hp之浮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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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Salazar疑惑地将自己的守护神从上到下看了几遍,也没瞧出丝毫的问题,不由偏头问道:“Harry,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看你看,这条蛇的头上,是不是有朵玫红的小花?”Harry兴奋地嚷了几句,转念想到上次让海尔波假扮纳吉尼的时候,不由轻笑出声,“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因为这辈子的Heloise不单单是温柔沉默的獾祖了,而是被分院进Slytherin的小毒蛇,所以Searan你的守护神才会是一条蛇啊,只不过是条母蛇!”
好吧,一条戴着红蝴蝶结的蛇,这见鬼的细节他怎么可能会发现——Salazar囧了一下。
Harry拉起蛇祖的手,不由分说就想往石梯的方向走过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快走吧快走吧,再晚就赶不上了。你说Heloise会坐飞机回德国吗?”
“……Harry,我们这是魔法世界。”蛇祖再次默了一下,刚挪了几步的脚也停了下来,秀气的眉头重新纠结起来,“等等,我还是先不去了。”
“为什么?”放下了拉着他的手,翠绿色的眼睛写满了问号,“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和她错过吗?别傻了,快走吧。”
鲜红的瞳色隐着璀璨的凝光,俊逸的蛇祖重又恢复绽开华丽的笑容,讳莫如深道:“你不明白,Harry。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Slytherin认定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言放弃的,放心。”
救世主看着瞬间容光焕发的蛇祖,突然非常好奇他到底有何种盘算:“Searan,你打算怎么做?”
拍了拍Harry的肩膀,Salazar低笑着回了一句:“你不久就知道了,孩子。”
一周以后的早餐时间,鲜绿的小蛇旗帜插满了每一个角落,Hogwarts的礼堂里人声攒动,大家都在偷偷地交头接耳,讨论着三强争霸赛最后一场的诡异情形,据说还牵扯到了神秘人的关系。
但今天的蛇院长桌上弥漫了一种古怪的气氛,明明应该是三强争霸赛的颁奖仪式,可是——带给学校无限风光的Prince家那位不在啊!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Draco扯了扯爱人的袍子,莫名地看着旁边两个空荡荡的位置,“怎么连Slytherin先生也消失不见了?”
无奈地一摊手,Harry的脸上是相当纯洁的表情,真诚地表示自己对此也表示一无所知:“绝对不是我干的。Searan他只是发现了自己守护神的秘密,然后就说他想好要怎么做去挽留Heloise了啊。”
铂金小贵族还想再问下去,无奈礼堂的大门霍然洞开,星月交织的紫色长袍逶迤及地,戴着尖顶巫师帽的Dumbledore走到主宾桌,先和几位裁判聊了几句,才笑容可掬地站起来,朗声道:“小可爱们,相信你们也知道今天我们将要颁发争霸赛的奖杯。”
看着所有人投来的热切目光,校长又神秘地笑了笑,貌似遗憾地陡转话锋:但很可惜,我们的小勇士Prince先生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无法亲自来领奖,下面就有魔法部长Fudge先生为我们总结本次的赛事,大家掌声欢迎。”
第一次在餐会上开了小差,Dumbledore的心情可是十分愉悦的:如果Gellert安排妥当的话,现在那两个可爱的孩子已经相见吧?他早就说过,年轻真好,年轻人才有更多的时间去珍惜光阴,不再错失彼此。
与此同时,镜头跟随校长的思绪,移形换影到德国的某魔法学校教室。
“很高兴我们班又转来了一位新的同学,他原本就读于英国的著名魔法学校Hogwarts,让我们用掌声欢迎他的加入。进来吧,孩子。”
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让大家期待已久的转学生慢慢地走进来。
身材挺拔,面貌清俊,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特别是那双酒红色的眼眸,简直有着妖媚入骨的魔力,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漂亮的容貌,毫不意外地让教室里大部分的女生花痴了半分钟,除了——
讲台下,浅发的女孩惊讶地瞠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景象……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转学到了德国!他不是最讨厌离开英国了吗?
Salazar目不转睛地望着Helga,优雅万分地用唇形告诉她一句,暧昧至极的话:
我、是、特、意、为、你、而、来、的。
耳根子红了,脸蛋更是艳红如血,Helga佯装怒瞪了他一眼,心里却也不自觉泛起甜蜜,当然也不乏一丝隐忧:你真的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吗,Salazar?
正文 PART。102 兰花
美丽平静的湖泊是德姆斯特朗学校的一处幽景,许多学校的学生在空余时间都会在湖边的小山坡上坐一会儿,因为这里的空气十分清新。
而此刻,正是月亮刚刚升起的时候,他们来到一个很大的石雕像旁边,越过石雕看见清澈的湖泊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连带让周围的草坪都变得更为青翠。
“Hailie,还记得以前在学校的庭院吗?Ronwena那家伙也常拉着我们来赏月。”黑发少年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千年前的生活真是让人怀念。
点点头,Helga也笑了起来,一同沉浸在回忆里:“是啊,那时候Sal还小,Ronwena还编了很多关于月亮的故事哄他玩呢,呵呵。”
“Hailie,”蛇祖突然停下脚步,精雕的魔杖在手中转了一圈,莹绿色的大蛇从尖端冲出来,点点的银光洒在安静的湖面上,弥漫出诗一样的氛围,“我从英国来到德国,就是为了告诉你,我的守护神和我的心一样真诚。”
眼中流露出疑惑和不解,Helga还是不懂守护神到底有何改变:“Salazar,你?”
看着这条华丽优雅的蛇,Salazar的眼神逐渐转为一片幽深,低沉的嗓音如丝缎般顺滑:“如果不是Harry的提醒,我还没发现,这条蛇已经不是千年的那条了。”
Helga闻言错愕地抬起头,恰好在这一瞬间迎向了那对魅惑的眼眸,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神情所融化,心也跟着怦怦直跳:“Hailie,这是一条,恩,母蛇。”
“母蛇?!”Helga有些失仪地失声叫道,又狐疑地看了守护神一眼,一只粉红蝴蝶结赫然在目。聪慧如獾祖,稍微动动脑筋,便明白了他的守护神为何有这样的改变,双靥顿时染上诱人的绯色。
下一秒,更为惊艳的景象映入她的眼帘,Helga甚至不敢相信这瞬间发生的变化。
大朵大朵的兰花在刹那间一同绽放,铺天盖地地从小山坡蔓延到湖泊,直到眼光可及之处全部都是这清雅的花朵,尤其是在月色的衬托下愈显高洁美好,更有一阵阵的幽香随风飘溢,无端让人联想起天堂的美景。
“兰花盛开,还记得吗?”两眼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Salazar一步一步地走上前,猛地从背后拥住了这个让他错过了千年的女子,“你发明的咒语。”
眼泪缓缓地从眼角滑落下来,Helga知道这代表的只是喜悦:“是的,是的,我记得。”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轻轻地喷散在Helga的面颊,他的声音里带有特殊的蛊惑意味,总能轻易地让人迷醉:“我很喜欢兰花,Hailie。”
环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Salazar不怀好意地轻笑了一声,用充满磁性的声线低语着:“其实,在我心里,你很像兰花。”
这样简单的五个字,对于别人或者不算什么,但就感情上一贯别扭的蛇祖来说,却实在是弥足珍贵的表白。
“Salazar?”她看着静静流淌的湖面,有些呆愣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呼吸也开始□。
扬手,撩起一缕褐色的发丝奉至唇边,蛇祖宛然还是千年前的古老贵族,一举一动皆是文雅万分,眼中漾开的柔波充满爱怜:“Hailie……”
被迫地转过身子面对她,Helga觉得好像有电流涌过全身,面颊上的温度不由自主地上升,本能地想避开这样炙热的视线,甚至感觉还是比较习惯,他们原来的相处模式。
“我不会吃了你的,不要害怕。”繁星点缀下,他轻轻地一笑,可在Helga眼里看来倒与恶魔的诱惑无异,“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倾身,给了她一个拥抱,不是太重也不是太轻的力道,Salazar只想用气息将她包裹住。
好像时间也凝固在这一秒,身心都埋入他的怀抱里,看不见漫天的星光,也看不见那双熟悉的红眸。原来,他的怀抱不是想象中的清冷,也是如此温暖的感觉,拥有让人眷恋的温度,也拥有让人心悸的震动。
“Salazar,这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我还记得你是谁,我们永远在一起。”
是啊,在一起。管他什么前生今世,只要这一刻真正地拥有彼此,谁还可以阻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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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一贯阴冷的房间里,此时的温度却是直线上升,可谓旖旎如春。
漂亮的红眸幽深难测,他好似很是享受她此刻的别扭,即不动作也不说话,只是这样温柔又火热地盯着她,直到她害臊地将头别开,Salazar才仰头哈哈大笑起来:“Hailie,没想到就是这么看看你,你也会脸红。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紧咬嘴唇的动作落进他的眼中,他怜惜似的轻抚过她的唇瓣,凉凉的、柔软的触感,令他满意地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红眸深处是不明的流火在灼烧,并燎原的速度蔓延着。
“不要害怕。”压低的音质更为清醇惑人,Salazar抚摸她的手掌并亲吻着指尖,安慰似地将另一只手暂时抽离了腰侧,“相信我,不会很难过的。”
獾祖红着脸点点头,闭上眼等待他的靠近,不料对方伸手摆正了她的面孔,强硬地要她睁开眼睛面对他:“不准闭上眼睛……好像和我亲热很难忍受一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Helga见他微勾的嘴角,才知道是自己上了当,嗔怒道:“你这个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坏了。”
说完,伸手轻推了蛇祖一把,不料双手反被对方一带,整个身子倏尔扯进了他的怀抱,Helga红着脸想挣扎起身,谁想下颚倒被慢慢地挑起,这一次她却没有闭上眼睛。
她还来不及辨清他的玩笑,下一秒,他已经低头牢牢地捕捉到她的唇舌,攫住了Helga全部的心神,专心专意地开始攻城掠地。
Salazar毫不客气地深吻着她,无所顾忌地肆意掠夺,好像要将曾经失去的一切统统补回来。Helga有点手足无措,只能随着他的呼吸节奏而喘息,完全顾不上他双手的动作。
不动声色地牵制住她的手腕,蛇祖的身手一向十分利落,就连在床上也是一样。凑近,抢在她紧张地垂下长睫之前,温柔地吻了吻这双清盈的眼睛,曾经灼伤他的烈火。
细碎的吻缓慢地从眼睛,落到了挺巧的鼻尖和红润的唇,最终停在她白如美玉的脖颈上。Salazar抬起头,恶劣地哑笑着,一面拨开颇为碍事的发丝,唇齿在光洁细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间或还要遗下啃咬的痕迹,像是一朵朵初绽的新蕊。
而Helga,只能看见他精致深陷的锁骨,除此以外的视线被完全挡住,大脑也是空白的一片。虽说上辈子也活了二十几年,但毕竟既没有恋爱,更别提男女欢事,所以此时的慌乱与真正的十多岁少女也无甚差别。
她仅能感到他舔舐着她的嘴角、下巴、一直到脖子,甚至连肩头也传来轻微的痛楚。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腰间摸索,巫师袍可怜的系带被生生拉断,向来以强大力量著称的男人并没有辜负他的盛名,用力一把扯住前襟,雪白的衬衫在下一秒裂成碎布,玲珑的曲线终于曝露在空气中,和他审视的目光之下。
指尖轻触胸前的柔软丰盈,Salazar明显感到她瑟缩了一下,他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伸出另一只手从背后沿着曼妙的线条滑落,流连在腰际的地方让她分神。
Helga的鼻腔不禁发出羞人的呢音,她有些不适应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是急于摆脱被对方牢牢掌握的境遇,不过更多的是出自本能的反应:“恩……有点怪怪的感觉。”
“不要紧张,放松些。”腾出手爱抚着她光滑如缎的皮肤,Salazar轻轻地含住小巧的耳垂,话音因低语而显得诱惑力十足:“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Hailie。”
听懂了他的暗示,獾祖的耳根再次红透。尤其是看见,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是乱七八糟,巫师袍从中间散了开来,里面的衬衣全部敞开,露出精壮也略显苍白的胸肌。
还有,一道从左胸一直延长到右边肋骨下、创面极深的旧伤痕。
“没想到,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