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浮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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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而来。
“你，你是？”见到这位凭空出现的来访者，Narcissa手中的折扇就算是掩住了秀颜，也盖不住那颗盈满讶异的心，“Lucius，他，他是谁？”
Francis自从来到千年后，对于自己的这些后代们，多数都是感到头疼的：对小天狼星的恨铁不成钢，对Bellatrix疯狂行为的愤怒……但只有Narcissa，他是说不清的。
金发，灰蓝色的眼睛，高而瘦的身材，与其他Black家族成员有所不同。唯有Francis知道，这是家族中变形者的遗传标志，也就是说她也是一个变形马格斯。
一个多么懂得掩饰情绪的孩子。俊朗的眉目泛起一点无奈，Francis喟叹道：“你是Narcissa。我的名字是，Francis。Black，相信你在族谱上看见过。”
千年前，狮蛇两院多数是贵族的学生。Salazar的门生中，很多都是千年后所知大贵族的第一代家主。相比之下，Godric的学生更多的是继承家业，除了Francis。
Hogwarts赫赫有名的黄金三角，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义，更是指他们三个人各自建立了一个庞大富饶的家族，成为当时魔法界的一个奇迹。
不出意外，Narcissa已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Godric看了这受惊的女人一眼，嘴角扯起了一弯闪耀的弧度，笑着责备自己的学生：“你看你，吓到她了。对了，你说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教授，刚才Albus召集教师是为了Bellatrix夫妇偷袭Harry。幸好这个孩子的魔法不弱，再加上Draco拼死相护，才得以毫发无损，Bellatrix他们被遣送回监狱了。但谁也没想到Severus他在会议上，突然提出要请一年的假期。”
“什么？！”Godric猛地握住椅子的把手，指骨隐隐在发青，“为什么他会这样？”
甚至顾不得为Francis的身份而惊讶，Narcissa不禁冲口而出道：“你快去找他。Severus这个人执着得很，一旦决定了就很难挽回，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想到方才谈及有关Draco的将来，Godric心念一动，温声劝解：“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一切顺其自然得好。血统和家族固然是重要的，但在孩子的幸福面前，你应该明白取舍，不是吗？”
“……我知道了。关于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当然，是从Draco的幸福角度出发的考虑。”依然是娴静文雅的姿态，依然是雍容高贵的浅笑，可Godric看得出，这一刻她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的笑意也早已镶嵌进了眼底。
转头又向Francis嘱咐了几句带她回千年的建议，Godric便幻影移形朝城堡而去。至于留下的两个人，倒是有了共同的话题，悠然地开始喝下午茶，促膝长谈起来。
“Francis先生，你刚刚称Lucius为教授，敢问他的真实身份是？”遮阳伞下，女子倾身小心翼翼地问着。
双眉高挑，脸上旋即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Godric。Gryffindor，你应该听说过这个人？”
……Merlin啊，不带这么玩人的==
匆忙地出现在地窖里，Godric并没有看见蛇王。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白胡子的老人，他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仿佛他看见Severus千百次坐在那里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你来了，Gryffindor先生。”
“Severus呢？”他焦急地环视了屋子一周，无奈还是没有见到熟悉的黑影。
长发及腰，风采卓然。Dumbledore看着这位大名鼎鼎的狮祖，想起的却是另一个深驻在心底的人，心头不由涌上一点酸涩：“Severus离开了，就在不久前。他向我提出了一年的请假要求，说是因为私人原因。”
私人原因？分明又是逃避！
这只见鬼的小蝙蝠，简直是胆小如鼠，Godric一想到那张别扭的面孔，又好气又好笑：“他怎么像个孩子一样？竟然还会离家出走。Dumbledore校长，麻烦你告诉我，他可能会去哪里，毕竟你们也相识多年。”
看着微笑的金毛狮子，Dumbledore的半月型镜片后面闪过一缕蓝光：其实，在车厢里看见Severus的呼神护卫有所改变，他就知道了事态开始发生偏离。本身，如果Severus爱上了别的女孩，也许对于整个计划是不利的。
不过，对象是狮祖的话……应该，会朝更好的方向发展。
“Severus就算要离开，肯定也要先回蜘蛛尾巷一次。”老人慢条斯理地将答案告之，看着华丽的狮祖在眼前消失，嘴边终于扯出一个柔和的微笑：年轻真好。
伸手在怀中摸索了一阵，一张黄旧的卡片上是两个歪斜稚嫩的签名。垂眸，老人的眼里随之漾开了一圈圈的涟漪：Gellert，假设你还在，是不是也会同意我这么做？
正文 PART。97 相拥
推开门，一股带着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这间房的主人倒没什么感觉，挑了下眉头继续跨步迈入，跟在身后的小天狼星捏住鼻子，僵直地立在门口：“我说鼻涕、Snape，这里真的可以住人吗？”
嘴角扭曲出一个恶意的弧度，嘶哑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威胁：“鉴于不是我邀请你来这里，而是某只犬类动物死缠烂打地跟来，因此我有理由认为你可以随时离开？”
认命地堵上嘴巴，Sirius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慈悲心，竟然跟在鼻涕精的后面为了“安慰”他。好吧，小天狼星拼命地在心里念叨，这绝对是为了还清他帮助自己的情。
踏进屋子，就能看出明显是长期无人居住的状态。墙上的一排老式气灯投射下一片暗光，正好照在满是积灰的桌子上，窗帘的下缘都是被狐媚子啃咬的痕迹，整个房间凌乱得连一个起码能坐下的地方都没有。
“我说Snape，你真的打算离开Hogwarts？”看着翻箱倒柜的大蝙蝠，Sirius突然生出一丝空落落的感觉，仿佛是多年掐架真的是掐出了革命感情，从阿兹卡班越狱后他的心态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迟钝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蛇王的双手并没有因此停下来，继续挥动魔杖让几乎都是一摸一样的黑色长袍自动走进箱子里，心里却同样在盘算，请完假之后自己到底应该去哪里。
想到Godric离开时的冷笑，Snape的心情就不好起来。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提出来要请假，只是不想再去面对这一团乱麻，更加害怕到了最后，Godric会像曾经的Lily一样，彻底地讨厌自己。
“是不是因为你和Gryffindor先生吵架了？”小心翼翼地询问，小天狼星甚至用上了敬称。他上午遇到月亮脸的时候，就听他谈起了这件事，再加上自家祖宗让他尽力拖住Snape，Sirius不需要费太多的脑筋，就可以猜出大致的情况。
忙碌的背影倏尔一滞，魔杖尖端所释放的魔力似乎也在同一时间消失，拟人态行走的斗篷和长袍跌在箱子边，Snape兀自走到了紧闭的窗前，“哗啦”一下拉开了灰蒙蒙的窗帘，刺眼的阳光即刻斜射进来，明晃得让人睁不开眼。
阳光下，Snape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加病态，Sirius恍然忆起他似乎从学生时代就是如此，油腻的半长发，不合身的大袍子和长期缺乏运动，就连这对沉郁的黑眼睛也从没变过——Remus说得不错，他们这一群人中，真的只有他还是老样子。
“别用这种愚蠢的眼光看着我发呆，我可不是什么新鲜的狗粮！”乌瞳交白处迫出一丝厌恶的流光，魔药教授讨厌在别人的眼里看见怜悯，尤其是这只从小就惹人讨厌的蠢狗。
话音刚落，小天狼星立马做双手投降状，浅灰的眼眸晶亮无比，宛若在昭示主人的好兴致：“嘿，不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嘛。说来听听，关于你和，咳咳，那一位的事情。”昂起头，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也盖住了其中一些道不明的情绪。
呆呆地倚靠在窗台上，教授并没有兴趣回答他的话。
视线投在窗外的街道上，因为小天狼星用了麻瓜驱逐咒的关系，街道上空空荡荡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毫无所依的孤独，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只有他转身的情景。
“你是不是为了Lily？”Sirius没有因为他的缄默而炸毛，俊朗的眉目间涌上了丁点忧郁，与他典雅的灰色眼睛倒是相得益彰。
“差不多了，你也可以走出来了。James和Lily已经过世了这么些年，说实话，当初的事情大家都不想。年轻的时候，谁没做错些事情呢？何必一直耿耿于怀，Severus？”
这一番话，小天狼星说得诚恳，不单单是说给Snape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承认年轻时到底有多荒唐。且不说尖叫屋棚的事情，就算是James和Lily身故后，也一点没考虑到Harry的未来，只顾着自己的感受，真是草率的表现。
“Lily，是的，与她有关。”目光仍旧凝定在窗外枯萎的草丛上，魔药教授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着，“对于她，我有太多的亏欠。也许你们说得都对，我应该走出来。但是一想到……一想到是因为我，才酿成了这出悲剧，我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闭上眼，记忆中红发翠眸的女子似乎还在眼前，亲昵地喊他Sev，大方地拉着他的手臂玩耍，四人组欺负他时总是第一个出来维护……Lily，除了母亲以外，第一个真正关心过自己的人，甚至与情爱无关，只是单纯的美好，让人铭记一生。
看着他无喜无悲的侧脸，Sirius第一次感到了悲哀，甚至忽略了原本的喜好：“你何必一直这么想？Lily的死，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况且，就算你觉得对不起她，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难道你真的准备为了愧疚，而孤独终生？”
“我不知道。”言简意赅的回答，听上去似乎是敷衍，实则真的是蛇王的心情写照。
与此同时，Sirius的心里也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苦乐自知。情人节的礼物，他送出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感情开始起了变化。就像月亮脸似笑非笑地问他，在和Snape单独相处的时间里，是不是已经……他不愿意想下去，他还是相信自己只是一时的错觉。
驱散萦绕在脑畔的胡乱念头，Snape重新回到了箱子前又开始整理，小天狼星看着他这副样子也只有无奈地摇头，心里暗想如果月亮脸在就好了，他可是个出色的心理辅导师，说不定能够帮到鼻涕精。
因为衣物并不多，所以行李收拾起来很快。Snape施展了一个缩小咒，把行李箱装进口袋以后，深黑的眼睛笔直地看着对面的人：“好了，我准备走了。Black，不管怎么样，对于你刚才那些不具有恶意的劝解，我还是不感到讨厌的。”
听着这话，小天狼星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真不愧是鼻涕精，感谢这两个就那么难说出来，硬是要用如此“曲折复杂”的方式来表达，赤果果地炫耀语言技巧。
走出房子几步，在街心小公园的地方，Snape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瘦削双颊甚至整个凹陷下去，舌头完全打上了结扣。
童年时熟悉的秋千上，一只黄褐色的小狮子蹲在上面，摇来晃去。看见Snape的出现，小家伙的眼睛顿时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从秋千跳下来，最后停在了教授的脚边，轻轻地蹭着他的裤腿，Sirius完全愣在了一边。
平复下心头的一阵狂喜，Snape矮身抱起了撒娇的小狮子，修长的手指埋在浓密的毛堆里，小家伙顺势就把头颅搁在他的臂弯里，享受似的眯起眼，一汪幽蓝若有似无。
“麻瓜的街道上，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狮子？”小天狼星当然猜不出这谁的阿尼玛格斯，只是直觉地感到这双清澈的蓝眸貌似很熟悉。
感到怀里的脑袋蹭了蹭，Snape知道狮祖的意思，邃回答道：“可能哪家动物园走失的（乃真是撒谎不打草稿==）。我想起来还有些东西没拿，要回到蜘蛛尾巷去，就不送你了。今天，谢谢。”
小天狼星走后，教授抱着小幼狮回到了蜘蛛尾巷，毛茸茸的小东西一落地就变回了原形，唯有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一眨一眨的，总能令人感到莫名的心安：“Severus，你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恩？”
“你还回来干什么？”甚至忘记了往日的毒舌，教授不过是故作平静地问，心里却像是□迭起的海浪一般，难以平复。
故意不去看他，狮祖翘着二郎腿坐下来，慢吞吞地回答：“哦，我呢，是一个喜欢实话实说的人，最不喜欢人家逃避问题。我喜欢的一个恶棍，虽然是油腻腻的不爱干净，还喜欢整天毒蛇讽刺人。对于我这样的洁癖者来说，确实是难忍了一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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