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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绿水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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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发老者,名叫风亦吾,江湖有诗曰‘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是神剑宗‘无为剑’剑主,便是一年前传授绿叶武学的老者。彪悍中年人是阳至九,人送外号‘横山主’,乃神剑宗‘霸剑’剑主,行事霸道,为人猖狂,江湖亦有诗曰:“老子若是无居处,一峰来作横山主”。剩余美妇,在江湖名声不好,人称‘口蜜腹剑’水潋滟,是‘独善剑’剑主。

    神剑宗始于唐朝的玉泉寺,创始人据说是一位云游僧人,名叫中孕禅师。此僧俗家姓李,乃是李白的族侄。中孕祖师仙逝后,弟子改玉泉寺为神剑宗,传下了道统。轮到第三代宗主之时,天下大乱,神剑宗被乱贼攻打抢劫,门中财物洗劫一空,神剑宗衰落下来,门下弟子想法各异,渐渐分为三脉,横行无忌的‘霸剑’一脉,兼爱非攻的‘无为剑’以及独善其身的‘独善剑’。三脉斗剑便是那时传了下来,三年一次。当年的胜者‘霸剑’本想五年一次,奈何其余两脉极力反对,迫于无奈,只得时隔三年比剑一次,三脉各派三位弟子,以抽签来决定对手及顺序,轮空一人,胜者入围,败者落场,哪一脉弟子得第一,哪一脉便成了胜者,也就能进入‘剑冢’参悟神剑宗前辈留下的武功。上一次的胜者是‘独善剑’,而今过了三年,比剑要重新开始,胜者能入‘剑冢’三年,败者亦是苦练武功,以图洗雪前耻,倒也是龙争虎斗,英杰辈出。

    天王堂东方嘉宾客座,则是坐着十来人,有的是三位剑主共同邀请前来的豪侠富豪,门派名宿,有的则是慕名前来观礼,凑凑热闹。首座一位光头大和尚,别看其慈眉善目,实则是武林三大门派中‘菩提寺’罗汉堂首座了净大师,绝技‘十二式佛门散手’出神入化。坐在了因大师右边之人,来历也是不凡,三大门派‘九龙洞’长老冷哲,音律之术能使人心神被夺,陷入痴迷。其后是来自巴蜀唐门、天刀门的高手,河南府‘扁担帮’总舵的‘金刀乞丐’盖英,以及一些武林好手游侠。

    乐菱毕竟是女子,体力不及绿叶,二人对拆七十招后,绿叶抓住乐菱的一个破绽,一招‘君子所依’破了乐菱的‘漫天飞雪’,一下子把洁芳长剑打飞出去。

    乐菱“啊”的一声惊呼,小脸煞白,楚楚可怜,片刻的柔弱,让人怜惜。绿叶讪讪一笑,倒转剑柄,拱手道:“承让,承让,乐菱师妹没伤着吧。”说着,便将长剑收起,没有丝毫要动手的迹象。乐菱捡起掉落的长剑,咬了咬嘴唇,终当是不能在出剑,只得无奈拱手道:“绿叶师兄剑法之高,师妹佩服,乐菱认输。”乐菱转身就走,话语里虽说有些怨气,但还是很好的控制下来,走到水潋滟身后,低头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水潋滟瞧了瞧绿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向白发老者风亦吾道:“风师兄教的好弟子,这般‘采薇剑法’当真得了几分神韵,剑法高超,师妹却是未曾想到,一向教徒‘过期不候’的风师兄,囫囵吞枣教出来的弟子都能胜我门下弟子,怕是万师兄弟子,也不如吧。”

    一番话说得风亦吾脸色微变,眼睛看去,但见阳至九亦是神色阴沉,心中不由生气,心想:“人人都说水师妹口蜜腹剑,一张嘴颠倒黑白,寥寥数语,就让万师弟起了戒心。明知三脉勾心斗角,如此挑拨离间,不知轻重,水师妹,你真当我这师兄好欺负么?”

    这时,站在练武堂边缘的灰衣中年男子,突然上前几步,来到场中,瞧了瞧绿叶,道:“剑斗第一轮,第二场,‘无为剑’平泉对阵‘独善剑’木冰忆,无关人员请退场。”

    一场大战下来,绿叶与乐菱斗智斗力,虽深感疲惫,却是不敢造次,向中年男子拱手行了一礼,走下场去,来到风亦吾背后站定,刚好与先前送剑的平泉欺身而遇。平泉错身而过,眼神瞥了绿叶一眼,却是直接把头一侧,看都不看绿叶,他这番作态,绿叶也不在意,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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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三脉斗剑(二)
    三宗斗剑第二场,平泉对战木冰忆,随着裁判声音落下,整个练武堂响起一阵骚动,盖是‘声响秋风起,近身飞冬雪’的‘冰雪仙子’木冰忆侠名太盛,芳龄十八,就在江湖中闯下了赫赫声名,一介柔弱女子,走南闯北,败江南俊杰,斩武林败类,许多男子也甘拜下风,不敢与她齐名,真当是巾帼不让须眉,世间奇女子。又因此女冰清玉洁,不喜言笑,看起来冷冰冰的,江湖便给了个‘冰雪仙子’的名号。神剑宗‘冰雪仙子’出场斗剑,一些武林前辈都凝重起来,想瞧瞧盛名之下,是名副其实,还是其实难副。

    “平泉师兄,请。”木冰忆一身白衣,手握长剑,脸上神色冰冷,散发阵阵肃杀之气,她莲步轻移,双足轻盈,好似蜻蜓点水,凌波微步而来,气质出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傲意,当真风采无双。‘独善剑’女弟子众多,而她是‘独善剑’最杰出的的弟子,

    ‘碧水寒剑’上造诣精深,据说已是悟出自己的剑路,剑门弟子中,能是其抗手,不过两三人而已。

    平泉国字脸,双眼皮,看起来波澜不惊,稳如泰山,瞧木冰忆拱手,他也急忙回礼。二人面对而立,手中长剑均是横在胸前,紧紧盯着对方,好似两座雕塑,一动不动。大家没催促,都知二人相互试探,看谁先忍不住气,率先出手,虽说先出手就能把握先机,但二人摸不清根底,贸然出手,就给了别人破绽,很容易给人借题发挥。比武斗剑,比的不仅是剑法高低,还是心理上的较量。

    一炷香过去,木冰忆似冰雪沉凝,而平泉则有些气息混乱,额头隐约渗出汗水。绿叶摇头一叹,他知道这场不需要比斗了,仅是心性养气,平泉先败一筹,错失先手,其后斗剑,便难以全力发挥,此场必败。果然,风亦吾身为一代宗师,目光如炬,很快看出平泉的异样,脸色微变,颓然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已是不抱希望了。

    白光一闪,木冰忆抢步上前,一招‘雪冻寒霜’,直刺平泉面门,剑法快捷,时机把握极好,平泉被木冰忆打乱节奏,一下子手忙脚乱,昏招尽出,堂堂‘采薇剑法’被他使得面目全非,简直是市井无赖的打法。不过,平泉亦是不凡,拆了三十招后,渐渐找到了感觉,‘无为剑’剑法‘兼爱非攻’,虽然杀招不多,但防守固若金汤,但见平泉长剑稳当,一招‘行道迟迟’出神入化,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竟是稳住了阵脚,沉稳有余。‘冰雪仙子’木冰忆见自己剑招无功而返,毫无表情,她玉手轻抖,长剑灵活之极,虚刺平泉左肋,实则抢攻平泉中门,招式灵活变化,竟是不同于其他人施展的‘碧水寒剑’。

    了净大师惊呼:“剑路。”轻诵佛号,眼中残留惊色,神剑宗不愧为三大门派之首,门下弟子当真英豪辈出,一介女子,武功便是高到这等程度,丝毫不逊色‘菩提寺’法智、法灵等人,就是先前斗剑的绿叶、乐菱二人,也有问鼎之势,真当是龙虎之资。

    平泉剑法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缺少变化,照本宣科,剑法少了灵性,斗至六十招时,木冰忆越打剑法越是诡异,平泉则是疲于应付,冷汗直流,密不透风的防守出现破绽。

    “风卷残雪,着。”木冰忆长剑似灵蛇,剑走偏锋,使出‘碧水寒剑’最具攻击性的一招,剑光如风卷残雪,势如破竹,登时如同钢针刺心,震的平泉向后退了一步。木冰忆不等平泉喘息,长剑刺出,一招‘白雪飘零’抢攻,二人又拆了十招,平泉终是败于木冰忆之手,黯然收场。平泉倒转剑柄,向木冰忆拱了拱手,道:“多谢木师妹手下留情,师妹剑法精深,平泉认输。”颓然下场,平泉走到风亦吾背后站定,微微低着头,余光看到旁边的绿叶,但见嘴角含笑,看似是在嘲讽自己的无能,心中登时一阵气结,狠狠低声咒骂一声,又把头低下。

    ‘九龙洞’长老冷哲惊叹道:“不虚此行啊,神剑宗英杰辈出,看着这些后辈,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将来的武林是年轻人的。”东边宾坐众人,亦是与有荣焉,神色落寞,本是弟子越强越好,但弟子年纪轻轻便超过老一辈,他们心中还是有些悲哀。

    风亦吾捻须轻笑,向冷哲道:“冷兄说笑了,后辈层出,正是说明前人后继有人,若无前人栽树,后人何处乘凉。冷兄亦不必丧气,‘九龙洞’盘踞沅州,有‘铜仁美,风景古今殊;水抱山环称独秀,黔东无愧号明珠,胜似古江都’之赞誉,人杰地灵,云洞主当世绝顶高手,门下弟子偌大的声名‘火树银花’,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哓。”

    冷哲脸上露出得色,捻须道:“风剑主谬赞了,我那不成器的师侄,当不得风剑主如此称赞。”风亦吾笑而不语,而身侧的阳至九却是等的不耐烦,摆手道:“闲话少说,赶紧斗剑。”这话一出,冷哲登时气焖胸间,心想:“这阳至九真不愧是霸剑,如此霸道,真当我‘九龙洞’好欺负罢,若不是当着众多武林好手之面,不便出手,不然定给你了厉害。”

    水潋滟杏眼微转,春水般的眸光扫过冷哲,又瞥向阳至九,道:“阳师兄还是如此率性,直肠子,不过么,有些话,不是那般轻易明言的,要说也要私下说嘛。”

    冷哲脸色胀红,瞧着阳至九神采飞扬,连连点头的小人模样,他只觉一口老血阻在喉咙,怒火中烧,这个女人,真不愧是‘口蜜腹剑’,端的是厉害,一张利嘴,挑拨离间,出口伤人,杀人无形啊。冷哲怨恨的瞪了水潋滟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风亦吾笑而不语,众人表情尽收眼底,意味深长的看了水潋滟一眼,轻轻笑了,三脉尔虞我诈,虽然同属一门,实则貌合神离,若非祖师遗命,怕是早已分崩离析,能够瞧见二脉与人结怨,心中阵阵舒爽。

    且不说场中前辈名宿如何口舌交锋,三宗斗剑却是走到了第三场,‘霸剑’叶浩然对战‘霸剑’慕心江,如此古怪的一幕,宾客莞尔大笑,阳至九一张脸胀紫,怒气冲冲,水潋滟美眸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饶有深意的向阳至九道:“阳师兄的运气真是不妙,同门相残之事都遇到了,师妹门下已是败了一场,此番斗剑,最大的赢家怕是非风师兄莫属了,可惜师妹入主‘剑冢’三年,刚有些心得,却是不得不拱手相让,阳师兄要进‘剑冢’,明年再来吧。”阳至九眼露凶光,心中十分不甘,曾几何时,‘霸剑’何等鼎盛,入主‘剑冢’十年之久,主脉之位稳如泰山,时至今日,却是一句“明年再来吧”,何等悲哀?郁结在胸,只觉得不吐不快,他瞧向风亦吾,根根刚须炸起,阴声怪气道:“水师妹此言甚是,风师兄剑术高超,我等不及万一,奈何门下斗剑,竟也是如此不堪,偌大的神剑宗,就靠风师兄一人撑起了,有我无我,似乎也是不打紧的了。”

    风亦吾捻须之手一顿,脸色沉了下来,瞧向水潋滟道:“师妹怎的如此不知轻重,这般言语岂是轻易能说么,师妹莫非忘了祖师遗训,三脉斗剑如何而来,水师妹心中有数,何必这般含沙射影。”水潋滟神色阴沉,却是没有说什么。

    东场嘉宾个个兴趣大增,瞧着神剑宗内斗,似乎很有意思,了净大师神秘一笑,冷哲事不关己,唐门自扫门前雪,低着头,似乎没有听见,其余武林游侠,亦是低声交谈,全然不理会,只有风亦吾身后的绿叶,一双眼中尽是凝重,脸色很是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的阳至九抬手打断了风亦吾,不耐烦道:“风师兄要教训水师妹,回你的东禅堂去,此是天王堂,不是师兄的东禅堂。不想比剑,‘剑冢’就由‘霸剑’来掌管。”风亦吾、水潋滟沉默不语,‘剑冢’关系甚大,岂是能拱手相让的,三人登时沉默了下来,各自思量,但心中已是怒火滔天,愤怒非常。

    斗剑第三场,因是同脉弟子,熟门熟路,慕心江自知不敌,拱手坦然认输,这番气度,使得群雄齐齐喝彩,他们瞧出一丝端倪。这叫慕心江的弟子,也是身负高强武功,瞧他呼吸绵长,脚下稳健有力,内力功夫不弱,跟叶浩然打起来,虽然有些差距,但也不是没有胜算,这般轻易认输,着实可惜。叶浩然亦是拱手,道:“慕师弟,承让了。”‘痴剑’叶浩然,‘痴情于剑,剑法于情’,亦是一名难得俊杰,虽不如‘冰雪仙子’侠名远播,但在诸派门人弟子之中,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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