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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魂销风华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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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看到她崩溃,看到她疯狂,看到她的泪水,她的哀求,他要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他,他要把别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辛钺咬着牙,捉住辛苦另一只玉乳,捏紧了粉嫩的乳珠,再次把针尖刺入那朵小巧的花苞,手下那个柔弱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这次,却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只有一声痛苦的至极的闷哼……
  被铁链固定在墙壁上的两个男人发出低沉狂怒的呜咽,铁链随着他们的愤怒挣扎发出巨大的声响,恨意滔天,却徒劳悲伤……
  辛钺回头看了两个男人一眼,鄙薄的讥笑:“心疼吗?痛苦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洁白的囚室里,再次响起男人愤恨的悲鸣,辛钺干脆把那只合金匣子取下来放在身边,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虐待工具和针剂……
  辛钺取出了一支粉红色的针剂,粉红色,温存而妩媚的色彩,在辛钺手中,却成为酷刑的标识。
  他的手指抚弄着辛苦腿间红肿不堪的花瓣,几乎没费一点劲儿,辛苦便绷直了身子,再一次被抛向欲望的巅峰。
  辛钺手中不停地凌虐着辛苦紧窒湿润,层峦叠嶂的幽径,脸上是残忍的笑意:“姐姐,这样就丢了吗?那两个男人在看着呢!我说过,有种女人一定要在人前备受凌辱才会兴奋,原来,姐姐你就是这样的人啊!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的玩弄,两个爱你的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性感,来的好残忍呢!”
  泪水,睡着辛苦的脸颊滚滚滴落,她不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她是为释无殇和童言。她在心疼这两个男人,他们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意气风发,却是因为她,被辛钺这样折辱!
  看着她被辛钺这样玩弄,比杀了他们更难受,她甚至能够听到他们的心碎声,可她,却连死都不能。
  她本来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死,可她死了,辛钺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释无殇和童言,她不能为了自己的解脱再去连累他们受更多的罪……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生也不能,死也不能。
  他们陷入了绝境,除了承受,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辛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开口:“姐姐,你为什么哭?你是不是在心疼这两个男人?他们这么爱你,却只能看着你被我凌虐,这比杀了他们还痛苦,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心疼他们,我会更难受?我本来是为了让他们痛苦,却因为你的反应让我自己更痛,这,就是报应啊。”
  辛钺的声音渐渐渗透了浓重的悲凄,他自嘲的笑起来:“姐姐,爱而不得,就只有彼此折磨,用刻骨的伤害铭记刻骨的爱,这大大概是天底下最无助最讽刺的爱情了吧?”
  辛钺抹去自己眼角的一滴泪,凄楚决绝的笑着,将注射器的针尖刺进辛苦已然充血肿胀的花蒂内,随着刺痛的蔓延,辛苦幽径中一阵剧烈的痉挛,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她在此刻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粉红色的液体全部注入了她的花蒂,奇迹般的,那个美妙的花蒂涨大了,像个可爱的花生米,她的双乳也开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白色的鲜奶,辛钺弹了一下那颗花生米,伴着辛苦柔媚的呻吟,快活的笑道:“成了!这针催化剂一打,姐姐以后不但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私人奶妈呢!而且,这个催化剂会把你这里的敏感度提高到极限,以后,你会是这世上最容易获得性感的女人了!”
  辛苦羞愤的几乎要昏过去,辛钺却又从合金匣子里找出一个玻璃瓶,从里面拿出两条水蛭,慢慢举到辛苦面前。
  辛苦骇然睁大了双眼,柔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辛钺笑道:“姐姐别怕,它们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带来无比美妙的享受!”
  辛苦拼命摇头,眼中是极度恶心极度恐惧的泪光,“不要,不要。。。。。啊……”
  两条水蛭分别放在了她的乳珠上,它们立刻开始吮吸白色的鲜乳,不一会儿,它们的身体就从细长涨成椭圆形,辛苦拼命的挣扎着,水蛭为了不被甩开而本能的咬紧了她的乳珠,辛苦无助的哭泣,呻吟着,却只能一点点沦陷……
  辛钺得意的笑着,回头看向释无殇和童言,“你们是不是很想死?”
  两个男人的恨意和怒火已经到了极点,他们知道辛苦为什么受这样的凌虐,他们宁可死,可是,口球塞得满满的,他们连咬舌自尽都不可能!他们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看着惨绝人寰的一幕……
  然而,辛钺却连这样的逃避都不肯施舍给他们,“把眼睛睁开!”辛钺厉声喝道,顺手将已经空了的注射器扔出,随着一道风声划过,注射器已经死死钉在释无殇和童言两颗脑袋中间的墙壁上,那根细细的空心的钢针,在坚硬的大理石壁上全体没入,释无殇和童言睚眦欲裂,却只能怒视着辛钺,无计可施。
  辛钺暴怒的吼道:“我费尽心思让你们看戏,你们居然敢闭眼!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想死,也不要再闭上眼睛,否则,我把她扔到外面让那些日本人轮暴她!”
  说着,辛钺随手抓起一根硕大的电动按摩棒,狠狠深入辛苦紧窒狭小的幽径中,随着辛苦的惨叫,随着马达的嗡嗡声,新的凌虐开始了……
  
  49 木马
  
  羽田枫站在白色的囚室外,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凄厉的的惨叫,妖媚的呻吟,沉闷的悲鸣,还有那些器具的声音,交织成一首泣血的哀歌……
  他握紧了拳头,内心是一片冰冷的无力,辛苦……
  可怜的辛苦……
  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囚室内,凌虐仍在继续。
  白色的地面升起一台黑色的木马,马背上,布满颗颗小巧的钢珠,辛苦坐在马背上,双手被屋顶垂下的铁链吊起,双腿被皮绳固定在木马两侧的钢圈上,随着木马是摇晃,那些突起的钢珠摩擦着辛苦柔嫩的下体,开始慢慢变热……
  温热的钢珠与下体的摩擦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辛苦紧咬着嘴唇,极力隐忍呼之欲出的呻吟,一缕血丝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溢出,将那张白瓷般光滑细嫩的脸蛋染上些许妖艳的颜色……
  释无殇和童言已经心痛到了极点,却只能看着,徒劳无力的看着……
  辛钺却温柔的笑着,一手抚摸着辛苦越加丰满的双乳,一手伸到木马腹下,打开了机关,木马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马背上,一粗一细两根镶满珍珠的黑色柱体缓慢钻入了辛苦下体两个小巧的蜜洞中,不疾不徐的旋转研磨着,上下伸缩着,辛苦开始承受时间最淫荡最刺激的凌虐……
  粗的一根在前面的蜜洞中,细的一条在后面的雏菊内,隔着薄薄一层肌肉,无情的穿梭着,那些突起的珍珠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甬道,辛苦只觉得自己是下半身就要溶化了……
  辛钺按下了木马的另一个机关,那两条黑色的柱体伸缩的速度加快,力度更是猛烈的可怕,辛苦终于崩溃了……
  她哭叫着,呻吟着,扭动着,将自己完美无瑕的身躯,献于欲望之魔为祭……
  就在她再次攀越至顶峰的那一刻,摇晃的木马突然停住了,两根柱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缩了回去,两个蜜洞内顿时空虚燥热,瘙痒难耐,辛苦忍不住哭了出来,她低低的呜咽,泪如雨下……
  “别着急,我马上就来满足你!”辛钺红着眼睛,一把将辛苦扯下木马,扔在旁边一张刚刚从地上升起的黑色床垫上,辛苦已是香汗淋漓,情欲的煎熬使她们曼妙的身体上蒙上一种妖冶媚惑的桃粉色,此刻的辛苦,已到了欲望的尽头,她只是一只被摆在黑色祭坛上的赤裸羔羊……
  辛钺览尽眼前的无边春色,再不肯忍耐半分,他抓住辛苦纤细秀美的脚踝用力分开,却见那粉嫩的幽处已被撕裂,撑大的蜜洞根本不能合拢,幽径内的媚肉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鲜血与蜜液混杂在一起不断的流出,沾染了辛苦雪白的腿根和浑圆的翘臀,辛钺一边用一种胜利的目光笑看着痛苦至极的释无殇与童言,一边释放出胯间的魔兽,狠命的挺入辛苦依旧紧窒的幽径中……
  辛钺捉住姐姐不盈一握的纤腰开始狠命的冲撞,没有半点怜惜,没有半点心疼,只是凶悍暴虐的冲击着,无穷无尽,无休无止,辛苦的意识渐渐模糊,痛苦、羞辱、疲惫,一切的一切使她只能终于陷入了黑暗的泥淖,巨大的漩涡盘旋着将她卷入吸进,她放纵自己随着漩涡盘旋沉沦下去,再也不想醒来……
  辛钺居高临下看着已经昏迷的姐姐,漆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几近暴虐的疯狂,却绝望至极,凄苦至极,残忍至极……
  他的心,他的灵魂,沦陷的如此彻底,毫无保留,他的泪,晶莹剔透的一小颗,在眼角摇摇欲坠,肝肠寸断时,轻睫如羽 微微一颤,那颗水珠便极快的滴在姐姐洁白无暇的胸口,啪嗒一声,四分五裂。
  辛钺的肆虐仍在继续,身下那个雪白柔弱的娇躯随着他的肆虐不断晃动着,却始终没有醒来……
  辛钺终于将炽热的精华释放在姐姐的身体的禁地中,他重重喘息着伏在柔软的身体上,潮红的脸颊贴着那痕洁白的胸脯,忽然之间,他脸上那抹潮红褪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仓皇无助的青白……
  
  50 活死人
  
  身下那具纤弱的娇躯,僵冷如冰,触不到呼吸,听不到心跳,就像一具——尸体!
  辛钺惨白着一张脸,仓惶的拍打着辛苦冰冷的脸蛋,“姐姐,醒醒,醒醒啊!”
  没有人回答他,除了被固定在墙上的释无殇和童言,而他们的回应,也只是一阵焦躁无力的呜咽。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身体冰冷,一切生命体征都消失了。
  简单的说,这个女人死了。
  在花一样的年纪,还没有盛开,就已经凋零。
  辛钺失神的看着那张美丽而冰冷的容颜,他后退几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怎么会死?
  她不可能死!
  她是最优秀的军人,她是炽影最厉害的特工,她的能量可以毁坏一个城市,她是那么坚韧那么能干,她是风吹不倒,雪压不垮的万年冰莲,她可以存活万年,她怎么会死!
  辛钺冲上去,抓起已经冰冷的辛苦死命摇晃:“你醒过来!你怎么可能死!你不会死!你快醒过来,不然我杀了他们两个!你快醒过来啊!!!”
  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辛钺咬着牙,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没有半点生气的脸,突然抓起放在一边的枪,他眼珠都没错一下,枪口却已经对准了释无殇,“你要死是吗?好,我让他们来陪你!”
  辛钺手指搭在扳机上,就要扣动时,大理石门开了,一身雪白和服的羽田枫快步走进来,在看到伤痕累累的辛苦时,他的蓝眸变成了深青色,罂粟般妖冶的脸上,却是若有若无的笑容:“人都成这样了,还是先送医院吧!其他的,回头再说,OK?”
  “医院?对!医院,送医院……我送她去医院……”
  辛钺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转了半天,最后抱起辛苦,慌慌张张的就要往外跑,羽田枫急忙拦住他,指了指他身上凌乱的衣衫,又瞟了瞟一丝不挂的辛苦:“就这样出去?”
  辛钺狂乱而迷惘的看了看自己,再看看辛苦,立刻神经质的喃喃:“衣服衣服,衣服……衣服呢?~!”羽田枫急忙跑出去拿了两身衣服进来,他把衣服放在黑色床垫上,对辛钺柔声道:“换上吧。”
  辛钺抓起衣服看了看,一套黑色男士西装,一套白底水墨牡丹的和服,辛钺抓着那件和服扔到羽田枫身上,暴怒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给她穿!”
  羽田枫并不生气,他耐心解释道:“这件和服质料柔滑,穿脱方便,去医院检查不会太麻烦,我想,你姐姐应该很需要做妇科检查的吧!还有,我们应该快一点,抓紧时间。”
  辛钺这才不说什么,赶紧把和服往辛苦身上套,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他努力的克制再克制,那双手却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完全不听使唤。
  羽田枫在心里默默地叹口气,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和服的一角,低声道:“让我来吧,你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时间不等人。”
  辛钺没有拒绝,他手一松,和服落在了羽田枫手上。
  辛钺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站了起来,他哆哆嗦嗦的开始穿衣服。
  羽田枫的手触到辛苦的身体,像是被火烫到,他猛地缩回手,僵硬的回身,深青的眼里风暴翻卷,一种灭世的狠毒与动荡在那片深青色中来回肆虐,他死死盯住辛钺,薄嫩玲珑的唇,泛出一片猩红,仿佛刚刚吸食了鲜血,他狂乱的对着辛钺嘶吼:“她为什么没有呼吸了?为什么没有心跳了?!为什么?!!!”
  不容辛钺开口,他转脸伏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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