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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魂销风华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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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辛苦全身酥软无力,她开始觉得口渴烦躁,耳鸣心悸,眼前阵阵发黑,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拼命的拖拽她,要把她拖进一片黑暗的泥潭里……
  辛苦猛地惊觉,这已经不是动情之下的反应,而是另有蹊跷!
  “姐姐?姐姐?!”辛钺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抓住辛苦的肩膀用力摇晃,“你怎么了?!姐姐?!”
  眼前猛地亮了,辛钺撩起纱帐,顺手打开了房间的豪华吊灯,就着明亮的光线仔细检查辛苦的身体……  
  
  VIP44…刻骨铭心
  
  迷迷糊糊中,辛苦忽然听到辛钺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辛苦没有出声,阵阵眩晕使她顾不上回应。
  辛钺却看着辛苦雪白的腿根,一双媚到极致的桃花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原本,这片雪白之上,有一个孔雀蓝的图腾,那是属于他的标志,辛钺的标志,可是现在……
  冰肌莹彻,粉润如酥,美好的让人心疼,只是没有了那个属于他的图腾。
  辛钺愤怒震惊到了极点。
  初见时,他实在太过狂喜,只顾与辛苦缱绻缠绵一解相思,根本没有检查辛苦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直到刚才才发现,那个图腾不见了。
  可是,这种经过死灵师血混合过的纹刺颜料,会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渗入血肉,直至白骨,即使将纹身处的皮肉剜去,那个图案也会清晰的印在骨头上,所以,这种颜料才有一个如此凄美的名字——“刻骨铭心”。
  现在,它不见了,连一丝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是谁做的?你的图腾呢?钺之图腾呢?!”辛钺抓住辛苦纤瘦的肩,厉声质问。
  肩头的剧痛使辛苦恢复了几分清醒,她吃力的抬头,眸光暗淡的看着辛钺,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辛钺捏住辛苦尖尖的下颌,目光锐利如电,“姐姐,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释无殇和童言,你一个都保不住!”
  辛苦依旧虚弱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我被一条毒蛇咬伤过腿,后来……伤好之后,身上好多色素沉淀的地方都变干净了,这个图腾,也跟着不见了……”
  “胡说!”辛钺的桃花眼中狰狞毕现,他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柔和,甚至带着一种诱惑与挑逗:“姐姐,告诉我实话吧,不然,释无殇和童言会经历他们这一生最痛苦的事哦……?”
  “我……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辛苦极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那条蛇的毒液与‘刻骨铭心’相克,毒液净化了‘刻骨铭心’的色彩,真的就是这样了……你不要伤害他们……求你……”
  辛钺缓缓闭上双眼,许久,他深深叹息一声,一双妙目中弥漫着狠绝与疯狂,他声音低低的,似乎有说不出的疲惫:“姐姐,你为什么总是逼我?为什么你的心里还要装下那么多男人?难道爱我就这么难吗?我们在娘胎里就是一体的,为什么出来了就要分开?我们明明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你还要去爱别人……我要惩罚你,我要惩罚这些男人,我要他们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永远不得解脱……”
  辛钺最后说了什么,辛苦已经听不清楚了,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那个白色大理石的房间里,只不过,第一次,她身上还有件蔽体的和服,这一次,她却是一丝不挂。
  她被铁链锁在一张椅子上,线条优美的玉臂被尽可能地向后拉伸,手腕左右交叉着绑在椅子靠背后面,双腿也被屈辱地向左右分到了极限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脚踝被绑在了椅子扶手的下端,修长的腿被拉成了一个大大的M形,没有半点遮掩的胯间就这样张开暴露在空气之中。
  辛苦抿了抿嘴巴,突然自嘲的笑了,这就是她辛辛苦苦宠大的弟弟给她的回报啊……
  接下来,还有什么?
  男人折磨女人,无非就是那些肮脏下流的手段,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呢?
  随着沉闷的巨响,石壁向两边缓缓分开,辛苦看着慢吞吞走进来的辛钺,唇边的那抹嘲笑变得冰冷。辛钺走到她身边,痴迷的看着她腿间的春色,然后伸出手去拨开粉嫩柔软的蚌肉,寻到那粒小小的珍珠,轻轻捻动揉搓了许久,辛苦却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那种酥麻的快感,也没有象征情动的液体流出,心底的痛盖过了一切欲望,即使被绑成这样屈辱的姿势,即使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凌辱玩弄,她却还是冷漠而鄙夷的看着辛钺,似高高在上的女皇……
  没有了媚奴,辛苦对辛钺任何挑逗皆是无动于衷。
  辛钺对上姐姐冷漠鄙夷的目光,反而天真烂漫的笑了:“姐姐,没有媚奴你就性冷淡了是吗?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女人一定要在人前被凌辱才会兴奋,真是好奇怪哦!姐姐,你是不是这样的女人呢?”
  
  45 凌辱(一)
  
  辛苦死死盯住辛钺,湖水般清澈的眸,瞬间结冰,她的语气越发淡然:“你想怎样?”
  辛钺耸耸肩,无所谓道:“不怎样,想看看姐姐是不是这么奇怪的女人罢了!”
  “好,随你看。”辛苦抿嘴笑笑,淡漠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看完把释无殇和童言放了。”
  “放?”辛钺笑得有些狰狞,有些癫狂,“好啊!可以放他们,不过,你先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吧!”
  辛钺按下了墙上的一颗按钮,辛苦身后的墙上出现一套投影放映设备,投影的光打在辛苦对面墙壁的长方形白色幕布上,很快出现了流畅清晰的视频,辛苦看到了释无殇和童言。
  他们也在一间白色大理石的囚室中,身边没有其他人,两人被拷在椅子上坐着,看上去精神还好,似乎还没有受什么折磨,他们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神色渐渐变得痛苦而愤懑。
  辛苦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
  他们的面前,也是清晰的视频文件,镜头中,一对赤裸的男女肆意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男人眼中是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暴烈凶蛮,似乎要将身下柔弱的女人撕碎,女人泪流满面,无力承受着他的疯狂,看到女人的泪水,男人眼中似乎开出了一朵绝美的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同根相亲,花开不见叶叶生未有花,仅有的只是欲斩难断的痴缠思恋,和辗转缭乱的忧伤惆怅,生生世世的纠缠,却换不来哪怕一世的厮守。
  极致的哀伤,极度的绝望,万事凄凉。
  明明是肉欲交媾,却不见淫靡放浪,反而撕心裂肺,销魂断肠。
  辛钺的手指轻轻划过辛苦的脸庞,沉寂的眼眸中,浸满灰色的悲凉:“姐姐,你哭了。”
  他把手指递到辛苦面前,带着厚茧的指腹上,一道水痕明媚到闪闪发亮,刺痛了辛苦的脸,这是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
  “姐姐,你为什么哭?”辛钺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有一种迷离的怅惘,“你心疼我了是吗?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了?就像,我喜欢你那样的喜欢?”
  辛苦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她看着辛钺眼中那份可怜的期冀,心里凝满冰冷的霜,冻得胸口生疼生疼,她的眼泪滴落在辛钺的手背上,慢慢从温热转成冰凉。
  期冀的火光渐渐熄灭,冰冷的灰烬化作丑恶的魔鬼,扭曲了辛钺最后一丝善良。
  “姐姐,他们两个,一定很爱你吧?”辛钺的笑容,冷的可怕,阴寒中翻滚着粘腻的毒液,伤人又致命,“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辛苦,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媚惑呻吟,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你很下贱?”
  辛苦的脸,雪白雪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她仍然沉默,眼中,血丝密布,泪已阑干。
  辛钺看着面无表情的辛苦,突然又是纯洁无辜的笑:“姐姐,如果我在他们面前凌辱你,你说你们当中究竟谁会比较兴奋?你?还是他们?”
  辛苦的身体,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不胜摧残的颤抖起来,她闭上眼睛,声音暗哑而虚弱:“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我只想好好爱你呢!”辛钺天真的笑着,走到墙边,按下一个白色按钮,墙上弹出一个合金匣子,他从里面取出一支针剂和酒精棉,然后回到辛苦身边,他把淡绿色的针剂在辛苦面前晃了晃,“姐姐,升级版的‘媚奴’哦!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辛苦瞪大了眼睛死命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铁链就勒得越紧,雪白的皓腕已被勒出斑驳的血痕。辛钺按住她的手臂,用酒精棉在她的臂弯的动脉处消毒,接着,把淡绿色的针剂注入她的血管。
  冰冷的药液与鲜血融为一体,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发作。
  辛苦苍白的脸上现出让人迷醉的酡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所有事力量都化作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疯狂的翻卷咆哮着,暴露于空气中的幽处,花蜜淋漓,蜿蜒着流到身下的椅子上,汇成小小的,潮湿的一片……
  
  46 凌辱(二)
  
  辛钺的手指轻轻擦过辛苦下体柔嫩红肿的花瓣,在指尖那点冰冷的刺激下,柔嫩的花瓣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艳若玫瑰的花涧中,透明的蜜液喷薄而出,濡湿了辛钺修长的指。
  他举起手指送到辛苦面前,温柔一笑:“姐姐,游戏开始了。”
  说着,他按下了墙上的按钮。
  在被欲望燃烧到迷离视线中,辛苦发现白色墙壁开始慢慢移动,经过一百八十角度旋转后,墙壁翻出了新的一面。
  辛苦迷离的视线突然有了焦点,被“媚奴”烧灼的神智在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她看着那面墙,笑了。
  一滴滚烫的泪顺着她的笑靥滴落在胸口,心脏被灼得生疼。
  墙上用铁链固定了两个人,释无殇,童言。
  没想到,他们三个的聚首居然是在她如此无助,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辛苦的笑,越发悲凉。
  释无殇看着赤裸被缚的辛苦,深邃而魅惑的眸中,极快的划过心疼与愤怒,却只有那么一瞬,再看时,那双俊目光华流转,笑意潋滟:“腰如约素,弱骨纤形,只是一痕雪脯,乍擘莲房,两两巫峰最断肠……”
  童言也是笑着的,痞痞坏坏的,却仍旧是阳光般温暖,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心疼与不舍:“辛苦,我们才三天不见,你又廋了。”
  辛苦的泪,越发汹涌。
  脸上的笑,也愈加明媚。
  却不是对着释无殇与童言,而是对着辛钺:“你要做什么?扯进这些不相干的人,对你没好处。”
  辛钺淡淡一笑,他这样笑的时候和辛苦真的很像,只是眼中的阴冷毁去了这份淡然之美,“他们两个课时姐姐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呢,怎么会不相干?阶级这么急于和他们撇清,是怕我要他们的命吗?”
  辛苦笑得艳若桃花,配上媚药引发的春情,更显妖娆:“我不是怕你要他们的命,只是,没有特遣队的指令,你擅自杀了花形真,恐怕对NRC那边不好交代,如果再杀了他们两个,恐怕MRC的头头们要被你气的七窍生烟了。到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说来说去,我也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她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句,耗尽了重见释无殇与童言那缕清明,媚奴的药性马上又翻卷而至,她开始不停地挣扎喘息,呼吸粗重而紊乱,清冷潋滟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水火共存,水是眼角迷茫的湿润,火是饥渴的欲望之火,于那双清冷潋滟中勾扯纠缠,不死不休……
  辛钺看看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释无殇和童言,再看看被“媚奴”折磨到几近崩溃的辛苦,又是莞尔一笑:“我真没想到姐姐你还这么关心我呢!不过你们三个人也真有意思,这样情形下见面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这可一点也不好玩!”
  辛苦已经没有力气听他说什么,体内叫嚣的欲望快把她逼疯了,欲火熬干了春水,化作性感的雾,氤氲熏腾着身体内部的每处神经、每条血管、每根骨头,朦朦胧胧的热感在转瞬之间,化成了炙热的岩浆,奔涌澎湃,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辗转难耐时,岩浆又钻出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点、每一条线、每一处平面上啃噬舔咬,说不出的麻,说不出的酥,说不出的痒,所有感觉都汇集到敏感空虚的下体和丰盈的双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童言看着辛苦如此痛苦无助,再也无法维持那本已不多的冷静,冲着辛钺愤怒的嘶吼起来。
  辛钺站在辛苦身边,轻轻捻动她胸前雪峰上的那颗乳珠,看着辛苦已经弓起身子把高耸的胸脯送入自己手中时,他立刻笑得春风得意:“你的殇哥有过那么多女人,他应该很知道我姐姐怎么了,是吗?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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