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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日月奇侠录-第7章

小说: 日月奇侠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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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若弹得不好,你可不许笑我。”他出身世家,自幼便承家训导,这琴棋书画,无一不会。东方枫调了调琴弦,弹了起来,却是一首《凤求凰》。这《凤求凰》说的是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琴音缠绵悱恻。只听那东方枫和着琴韵,纵声歌日:“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林青儿听得又惊又喜,心里翻来覆去只是一个念头:原来枫哥和我的心思却是一样。

  林青儿只觉心中有许多话要说,一时之间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良久,再也忍不住,低声道:“枫哥,你的心里真的只有我一个吗?”东方枫轻轻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心口:“青妹,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只觉着和你在一起,就是天下最快乐的事。”林青儿道:“那若是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也是快乐无比。你也会象待我一样待她吗?”东方枫道:“青儿,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若是有一日,我的心里有了那别的女子,老天爷立时叫我死在你的面前。”一语未了,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两人忙回来去看时,却是孟仲海。林青儿登时羞红了脸,嘴里叫道:“孟大哥,你怎么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吓人?”孟仲海笑道:“这丫头,我从那边小路过来,又不知有人要在这里弹琴说话。。。。。。";林青儿道:“你欺负我!我告诉爷爷去。”转身一溜烟得跑了,只听得孟仲海在后边哈哈大笑。

  秋去冬来,匆匆已是半年。林青儿察觉东方枫近日心里闷闷不乐。细语宽慰下,才知原来东方枫已离家近一年了,欲待回去看看爹娘,顺便禀明林青儿之事,只是又舍不下那林青儿,故心里踌躇。林青儿虽也不舍,知这是大事,反劝他早日回去。过了几日,收拾好行装,别过朱四先生、陆剑虹和孟秦诸人,便出谷而去。那小黄颇通人性,与他处了这么多日子,也是难舍难分,竟拉住了他的衣脚,不肯让他走,嘴里只吱吱喳喳乱叫。林青儿送出几里,洒泪而别,叮嘱他早去早回。

第二章 定情 8
东方枫晓行夜宿,不几日就到了绵竹县。东方枫在城中‘如意客栈’住下后,看看天色尚早,就到城里闲逛。这绵竹是川西重邑,自古便出产名酒‘剑南烧春’。东方枫逛了这大半日,腹中饥饿,远远看见前面一座老大的酒楼,门口酒幌上书着三个大字‘万德兴’。

  东方枫上得楼来,要了一壶上好的‘剑南烧春’,配了几样小菜,倚着窗栏而坐,自斟自饮。这‘剑南烧春’果然名不虚传,醇香至极。东方枫喝了一壶,又添一壶。方饮到一半,只听楼梯口有喧哗吵闹之声。东方枫转过脸去看,只见是几名伙计在大声喝斥一名大汉。那大汉三十来岁年纪,身上蓝色长袍甚旧,已洗得微微泛白,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脸上却满是风尘之色。一名伙计叫道:“不许走!”另一名抢上一步,堵在了那路口,冷笑道:“想走?没这么容易,快把酒菜的银子结了。”那大汉的脸上微微红胀,嘴里急道:“我又不是赖帐,只是出来时匆忙,身边忘带了银子,你们店里伙计跟我回去拿便是。”那几名伙计却是不依不饶,只说那大汉吃了想赖,逼他立时拿出银子来。其中一名伙计见争执不下,心中动怒,出拳就打。眼见着拳头已打到大汉身上,不知怎的,那伙计却被弹了出去,摔在地上。其他几名伙计嘴里乱嚷着‘不得了啦!’‘打人啦’,只围在一边,却再不敢上前。东方枫一望便知那大汉也是武林同道中人,身上必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类极刚劲的外家功夫。东方枫生性豪爽,见他窘迫,抢上前去,道:“几位伙计,不要乱粗。这位爷酒菜的帐就算在我的头上。”那大汉见东方枫帮他解围,忙过来致谢。东方枫道:“这位兄台,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不必客气。兄台若不嫌弃,便请过来同饮几杯如何?”那大汉也不推辞,叫店小二添了碗筷,便即坐下。那大汉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东方枫不敢随意泄露自己的身份,笑道:“小弟姓董单名一个枫字。兄台你呢?”那大汉道:“我姓石名旸。”二人又叙了年岁,石旸比东方枫大了十岁。东方枫随口问到他来此何事,石旸顿了一顿,说道:“董贤弟,这事不说也罢,我们喝酒。”端起碗来,一饮而尽。东方枫见他豪爽,也仰起脖子喝干。二人你来我往,那一壶酒已是干了。东方枫道:“石兄,酒逢知已千杯少,我们且换了那大碗,痛饮一番如何?”石旸酒量甚好,听了这话,更是欢喜:“董贤弟,你这人十分爽快,真是我平生所仅见。小二,拿酒。”忙叫那伙计换了大碗,又抱了一大坛酒来。石旸给两只大碗里满满得斟上了酒,二人正欲举起碗来一饮而尽。一阵微风吹过,却闻到一阵花香。众人正自诧异,此是隆冬季节,哪里来的花香?循香而去,只见楼下走上来两名童子,约莫十一二岁左右年纪,穿着大红的棉袍,手里各提着一只大花篮。那花篮中满盛着梅花花瓣,红黄白各色间杂,煞是好看。那两名童子,一边走,一边洒着花瓣,霎时便如铺了一条花径一般。两童走到东方枫桌前,分开左右,垂手立在一旁。

  东方枫不知出了何事,抬眼去看那石旸,却见他神情自若,沉吟不语。东方枫正待要问那两名童子,只听得楼梯声又响起,一名青年公子踩着花瓣,慢慢走了上来。那公子十*岁年纪,眉目清秀,身着白裘。看他走得甚慢,脚底轻飘飘的毫不费力,所过之处,那梅花花瓣便似不曾被踩过一般。虽是踏花而来,却如凌波仙子御风而行。这等人物何曾在这小小县城出现过?众人皆看呆了,一时之间,偌大的酒楼却鸦雀无声。

  那少年走到东方枫桌子前,躬身行礼,问道:“敢问阁下可是石旸石大侠?”石旸点了点头:“在下正是。”那少年笑道:“家师特命小弟给石大侠送上拜帖。”从怀中拿出了帖子,却不递上,右手一挥,那帖子如箭一般向石旸面门射来,用的竟是‘千手如来’的暗器手法。

  这一下事出突然,那距离又近,众人不禁惊呼一声。石旸却不慌不忙,看准帖子来势,出左手,对准那帖子用食指轻轻一弹。那帖子本来往前急冲,受这一弹之力而阻,顿时往下急掉,石旸已用右手接住,展贴而看。这几下兔起鹘落,直如电光火石一般。那少年送贴固然精妙,软软的纸张能如箭般射出显非一朝一夕之功。而石旸这一弹一接,却更是神乎其技。须知这纸张本是极薄之物,这一弹之力若是使得大了,这纸张便易破了。纵然不破,也会借一弹之力往回飞。而石旸这一弹,阻了那帖飞来之势,却又让那帖子平稳落下,这力量的拿捏实是要恰到好处,一丝一毫相差不得。酒楼上众人先见那少年射帖,正自惊呼,话音未落,石旸已接帖在手,众人只看得如痴了一般。呆了半晌,内中有稍懂些武学之人方大声喝采。东方枫心里也暗暗叫了一声‘好’,斜眼去睨那帖子。只见上面浓墨写着:谨于今夜子时,城东祥符寺'藏经楼前相见。却没有署名字,只在下面画了一枝梅花。

第二章 定情 9
石旸对那少年说道:“石某定会准时赴约。”那少年又行了一礼,准备退下。石旸朗声道:“且慢。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这帖子来也辛苦了;石某请你喝一碗薄酒聊表谢意。";说毕,端起面前那酒碗,暗运了一口气,缓缓推出。刚刚少年射那帖子去势又快又急,石旸推出这酒却来势颇缓。只是这酒碗中斟了满满一碗‘剑南烧春’,石旸推出那碗,却半滴也未洒落,比刚刚那少年射帖又难上了许多。少年见酒碗平平飞来,不敢大意,双手暗暗运了劲,便来接这酒碗。他看准酒碗来势,双手接了那酒碗,却只觉酒碗上的劲道极强,抵受不住,只得登登登往后退了三四步,方才稳住身形,那碗中的酒却泼洒了出来,弄得那白裘上一大片污渍。这一推一接,两人高下立判,少年的脸上红了一红,躬身道:“谢石大侠酒。”转身和那两名童子下楼而去。

  东方枫心内好奇,当下问道:“石兄,刚才小弟看到帖子上约你今晚相见。却不知那是什么人?”石旸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董兄弟,你我今日虽是初见,却一见如故。只是,这帖子的主人实是我生平所遇的大敌。此事不说也罢。。。。。。”东方枫毕竟少年人心性,遇着此等事情,实是心痒难耐,便道:“石兄,小弟也略识得些粗浅武功。今夜想去瞧瞧热闹,不知石兄意下如何?”石旸沉吟了半晌,又道:“董兄弟,今夜你要去看,也无不可。只是你自己须得分外小心。”东方枫见他应允,心中欢喜,道:“石兄尽可放心,小弟自会小心从事。”

  二人把酒言欢,直喝到日落时分。东方枫和石旸去城东看准了祥符寺的位置,便回去歇息片刻。二人进得房中,坐于塌上,凝神运功吐纳。

  眼看约会的时刻快到了,二人便往那东城祥符寺而来。石旸有心试那东方枫的轻功,身形起落,疾行几步,已消失在夜色中。东方枫暗吸一口真气,用他东方家的独门轻功身法,紧赶几步,跟在石旸身旁,并肩而行。石旸见他身法轻灵潇洒,心下暗暗佩服,夸道:“董兄弟,好俊的轻功。”谈笑间已到了那祥符寺。

  这祥符寺因建于北宋大中祥符年间,故而得名。它本是川西香火极盛的大佛寺,白日里人潮如涌,巍峨的重重殿宇在这月色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寂寞。东方枫轻轻得掠上了藏经楼的屋脊,隐身在暗影中。

  月明如水。远处隐隐传来打更声,子时已到。月光下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东方枫凝神细看来人,却是一个女子,身形婀娜,白衣如雪,只胸前绣了一枝红梅,在月色下分外耀眼。脸上却蒙着一层厚厚的白纱,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两只眼睛。

  白衣女子见石旸立于楼前,隔着一丈多远,已停下了身子,冷冷得问道:“是你?”石旸朗声道:“你就是寒梅?”那女子却不回答,只冷冷得看着他,目光就如寒冰一般。东方枫心中一凛,原来石大哥的对头竟然是她。这寒梅江湖上人称‘寒梅映雪’,说的是她为人极是孤傲冷僻,待人冷若冰霜。又有人说她其实唤作‘寒梅映血’,因她武功又高,出手狠辣,绝不留情,若是得罪了她,定教你血流成河。她本是百花教春夏秋冬四使之‘寒梅使’,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却又绝迹江湖。月光下,只见石旸双目如电,逼视着寒梅,又道:“‘万里追风’孙晓云可是你所伤?”白衣女子冷笑道:“这等无名小卒,我哪里记得许多!”石旸又道:“你为了何事,要伤我那小师弟?”东方枫心道:石大哥外表粗豪,心思却细。想来那孙晓云便是石大哥口中所说的小师弟,被这白衣女子所伤。石大哥却不鲁莽行事,先访查清楚再作道理。却听那寒梅道:“要打便打,不须废话!”石旸不怒反笑:“好。。。。。好。。。。。那今日石某就来请教高招。”身形急动,呼的一掌,便向白衣女子拍去。见他来势威猛,不敢硬接,往左一闪,急避来掌。石旸掌力刚猛无比,一招抢先,招招进逼。白衣女子的武功似以轻灵翔动见长,只见她如花间蝴蝶一般,绕着石旸的身子游走。东方枫见石旸的掌法大开大阖,隐隐有风雷之势,心下暗服。二人你来我往,拆了十余招,白衣女子见他拳劲刚猛,自知如此缠斗下去,必败无疑,忙取兵器招架。这兵器却甚是怪异,如笛子般长短一根弯弯曲曲的短棒,棒身却又横生出几个枝杈,每个枝杈顶端铸着几条梅花,原来竟是铁铸的一枝枯梅。白衣女子这‘枯梅棒’在手,挥动起来,招式中却含着剑、棒、判官笔、峨嵋刺等诸法,精妙已极。石旸不再一昧急攻,定下心神,掌法一变,护住周身要害,细看这‘枯梅棒’的招式。白衣女子‘枯梅棒’一招紧似一招,点、挑、剌、撩,轻灵精妙,无奈石旸的掌法极是严密,一时却也攻不进去。只见石旸的掌法如春蚕吐丝,蜘蛛结网,连绵不断,周身尽没有丝毫破绽。又斗得百余招,白衣女子‘枯梅棒’往石旸胸口点来,石旸左掌一格,右手化掌为指,点向那白衣女子的‘肩井穴’。白衣女子却不闪避,手中‘枯梅棒’直往石旸膻中穴点来。膻中穴是人身要害大穴,若给点中,立时气息闭塞。石旸不敢大意,左足往外一滑,身子一偏,避过‘枯梅棒’。石旸左掌招式未老,手腕一翻,便去扣那女子的手腕。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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