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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日月奇侠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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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这一次东方林却已记得了九成,等定拙演完,他便站起身来,仿着定拙指法,试演了一遍。定拙脸上颇有嘉许之意,道:“不错。”又有意放慢了招数,演了一遍,以便让东方林瞧得清楚。

  定拙又道:“心法为体,招式为用。任你这招数再如何精妙无比,若无上乘的心法为根本,也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顿了顿,道:“你非我门中弟子,老衲自不便将本门上乘的内功心法传授于你,这卷上所绘的心法,你只可自己慢慢体会,领悟得几分就是几分,那老衲便算不得是违了祖训。”说罢掩门而出,只将东方林留在屋中。

第八章 盛会2:灵犀指 下
东方林举目向那卷轴瞧去,只见上面绘着许多裸男的图形,或盘膝而坐,或五心向天,虽形容各异,身上都标有弯弯曲曲的黑线,旁边又用朱墨写着些蝇头小字。他先去瞧第一个图形,见图形上那男子手臂微曲,一条黑线起自拇指,旁用细字标着‘少商’二字。那黑线蜿蜒而上,沿着‘鱼际’‘太渊’‘经渠’‘列缺’‘孔最’‘尺泽’‘侠白’‘天府’‘中府’诸穴,一直通到肩部的‘云门’穴,才消失不见。东方林知道这是‘手太阴肺经’的诸穴,当下又去看那图形旁用细楷写着的修习法门。他生性聪明,只看了几遍,已熟记了那些经脉穴位,然后心中默诵要诀,盘膝坐在蒲团上,依法运气。过了良久,忽觉一股热气自‘云门’穴上涌出,蠢蠢欲动。东方林忙将这热气顺着经脉缓缓向下运行,直到拇指‘少商’穴散出体外。初时稍觉有些艰涩,练了大半个时辰,便已畅通自如。他自从在*岛上的玄冰石和地火泉修炼武功之后,内功已是不弱,此刻又学这心法,自然是事半功倍。东方林练了大半天,忽觉腹中有些饥饿,瞥见屋内桌上不知何时已摆上了面点茶水,想必是定拙派人送来,便过去吃喝一阵,回来又接着练习。东方林练完‘手太阴肺经’诸穴,又去瞧那第二幅图,却是‘手太阳小肠经’上诸穴。凡好武之人,一见到这上乘武功,无一不是如入宝山、寝食难忘的。东方林越练越是沉迷,倦了便倚壁而睡,饿了便伸手取糕饼而食。

  那卷轴上共绘有二十一个裸男图形,前面二十幅图形上绘的是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的修习之法。东方林练得痴痴迷迷,只觉天亮了暗,暗了又亮,也不知过了几天,已将前面二十幅图形都一一练了遍。这日他便去瞧那最后一幅图形,却见那图形上的黑线纷乱无章,内息运行也不是完全按着经脉而来,有时毫无规律而言,大违常理。东方林稍看了一会,就觉头晕目眩。他知道这修习内功一途,万不可急躁冒进,不然凶险无比。此刻或是自己修为不够,故不明所以,当下便不敢乱来,只牢牢将这图形记在心中,待日后再说。

  东方林心道修习了这心法,不知有何进益,当下暗暗调息运气,过了片刻,忽觉丹田中一热,一股内息从中鼓涌而出。东方林忙按着那图形上所教的运气法门,让这气息沿着胸口、肩膀、手臂直抵‘少商’。他运了几遍,只觉那内息沿着经脉越行越快,臂上肌肤似要胀裂一般,顺手一指挥出,正是定拙所演‘灵犀指’的第一式‘如来拈花’。一招即出,第二招在脑海中自然涌现,当下不假思索,自第二招‘观音扬枝'到最后一招‘菩萨礼佛’一气呵成。一遍演完,东方林只觉精力愈盛,毫无倦累之感。他知自己在这几日中,不知不觉得内功又深了许多,心中欢喜,手指轻点,又将这‘灵犀指’的招数不按次序顺手使出来,这会和却是随心所欲,直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他正在手舞足蹈,忽听得一人喝彩道:“妙极。”东方林一惊,忙收手停招,只见定拙不知何时已到了屋中,满脸欣喜之色瞧着他。定拙道:“东方少侠,你真是练武的奇才,不过短短数日,却已得窥这‘灵犀指’的精髓,日后只须勤加练习,必可大成。”东方林道:“多谢大师传功,请受我一拜。”定拙微笑道:“东方少侠,不必拜我,老衲又未传授你甚么武功。那是你自己悟出,与老衲无关。”

  定拙又道:“东方少侠,眼看这‘少年英雄会’已为期不远,老衲算算路上行程,明日就该动身了。少侠你今日先回去收拾行装,明儿一早,老衲与你和花九同赴盛会。”东方林喜道:“九哥的身子好了吗?”定拙哈哈大笑道:“东方少侠,你在这屋中已闭关半月有余。他自然早就好了。”东方林‘啊’得惊呼一声,心想原来自己浑然不知,竟过了这么久时间。东方林回花府梳洗沐浴更衣一番,简简单单得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第二日天方蒙蒙亮,定拙已下山而来。花九早已备好三匹快马,三人迳向嵩山而来。

  嵩山地处中原,在河南登封西北,自古便号为‘中岳’,以群峰挺拔、景象万千而著称。少室山北五乳峰下的少林寺向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而嵩山派也是名门大派,就同处在嵩山之中。每十五年一次的‘少年英雄会’便在这太室山黄盖峰下举行。三人快马加鞭,一路疾行,过了开封府后,便见官道上江湖中人络绎不绝,显然都是往这嵩山而去。

第八章 盛会3:荒村农舍
定拙等人迳自向西而行,初三午后,已到了登封城外。定拙勒住马停在道旁,道:“贤弟,东方少侠,老衲与你们就在此分手吧。”东方林道:“大师。。。。。。?”定拙沉声道:“这次‘少年英雄会’,老衲也算得是个监场。如与你等一起上去,虽老衲超然物外,心底无私。怕只怕。。。。。。到时有些心胸狭窄之人要说闲话,道老衲偏袒于你。故与你二人在此分开,分别上山。”花九笑道:“大师何必多虑。大师德泽广初,江湖上无人不敬。又有何人会说大师处事不公呢?”定拙笑道:“阿弥陀佛,老衲虽是不怕,只是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又何必去多生一事呢?老衲此刻就先行一步,你与东方少侠慢慢行来,只须于初五午时前赶到黄盖峰下即可。”花九道:“大师心思细密,虑事之周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及。既是这么说,大师先请,我与东方兄弟初五再上山去。”又转头去问东方林道:“东方兄弟,你意下如何?”东方林道:“大师和九哥怎么说,便怎么办。”定拙又合什为礼,道了个别,独自策马而去。

  东方林和花九缓缓而行,一路上瞧见江湖中各派的年轻弟子皆意气风发,一拨拨得往这嵩山方向而去。初四这日;两人到得离黄盖峰不过二十多里处,眼看天色将暗,花九见山道旁有几间茅舍.道:"东方兄弟,咱们到这户农家借宿一晚罢,明日一早再上山去。”他一面说,一面下了马,走到屋前,提起门环敲了几下,隔了小半晌,却无人应声。花九奇道:“咦,没有人么?”瞧那屋后却有炊烟冉冉升起,忙又提起门环来敲了三下,忽听到门内一个苍老的声音道:“甚么人?"花九道:"老丈借个光,我们兄弟两人看看天色已晚,今天晚上想在老丈家里借宿一晚,明天清早再赶路。"门内那老人'哦'了一声,只听格格声响,木门缓缓开了一条逢,暮色苍茫中却瞧不到门后那人的面目。花九拱手行了个礼,道:"老丈能否行个方便.”门后那老人对花九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瞧了瞧东方林,说道:"进来吧.”打开了大门,侧身让在一旁.东方林也下了马,二人将马匹拴在道旁树下,走了进去,但见开门的是个须发如银的老翁.那老翁引着两人到了西首一间茅舍前,说道:"两位客官,你们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东方林见那房中黑洞洞的,只有一张木床,上面铺着草席.忽然天井中又传来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老头子,你把什么人带进来了?"那老汉道:"两个借宿的客人."花九觉得肚中有些饥饿,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来,递给了老汉,含笑道:"老丈,有劳你弄几个菜,两大碗饭来."那老翁接过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满脸喜色,连连点头道:"客官放心,我这就叫老太婆去给你们弄吃的."一面说,一面跨出门去.瞧着那老翁走远,东方林见这老翁虽看来年老力衰,却是步履轻捷,双目凛然有神,绝非寻常庄户人家,低声道:“九哥,这老丈好生奇怪。”花九本是老江湖,早觉有异,道:"这老翁虽年老,双目开阖间炯炯有神,必然是身负绝技."东方林道:"九哥说得极是,不知此翁隐在这里做甚么?"花九道:"或是与明日那少年英雄会有些关联,也未可知.咱们也别去管他,只须小心行事也就罢了"东方林道:"九哥说得是."正说话间,那老翁在天井中叫道:"二位客官,饭已经好了,过来用罢."两个人出了厢房,走到对面另一间屋子里,只见饭桌上已放好了碗筷,居然有鸡有肉,另备了两样素菜.

  那老婆婆也在屋中,弓腰曲背,脸上满布皱纹,白发苍苍,虽然身上穿的只是些粗布衣裳,倒是洗得干干净净。两人忙坐下与那老翁老婆婆同桌进餐。那老婆婆笑道:“二位客官,是哪里人士?远道而来,又是要去哪里呢?这里地方偏僻,平时倒是少有人来。”花九笑道:“我们师兄弟两个都是东海派的弟子,听人家说甚么这几日嵩山有个‘少年英雄会’,就一起过来瞧个热闹。”那老婆婆‘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管低头吃饭。花九瞧见她神色,知她也必是武林中人,不知她是友是敌,心中暗暗戒备。

  两个回到房中,天色已黑,东方林坐在床上调息用功,内息在体内运行了几周天,便即睡去。花九不敢熟睡,一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边侧目细听屋外动静。那老翁和老婆婆却似已沉睡,四下里静悄悄得没有一丝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到有极轻的脚步声走近了屋子。

第八章 盛会4:裘一醉
东方林已闻声醒觉,两人在暗中互相瞧了一眼,都是禁声不语,花九却又故意鼾声大作。只听得那脚步声已到了门外,板门被轻轻叩响,那老翁声音压得极低:“客官,客官。。。。。。”两人自然不肯回答,假装睡熟。老翁似又站在门外静听了片刻,忽听得屋外传来那老婆婆的声音:“两个客官都睡了吗?”那老翁笑道:“想必是睡熟了。”老婆婆叹了口气道:“这几日正在要紧关头,我总觉得心神不宁,万万大意不得。如果有甚么故人来访,咱们。。。。。。”那老翁呵呵一笑,温言道:“只要再有三日功夫。。。。。。”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远去,两人已转身离去。

  东方林寻思:那老翁夫妻说的故人不知又是甚么人。此后却是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只听得远远传来鸡鸣之声音,心道:莫非是要天亮了吗?正想爬起来打坐练功,忽听得大门外传来一阵冷笑,有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有客远来,贤伉俪也不出来招待一下吗?”东方林听那声音轻飘飘又懒洋洋的,每个字却都清清楚楚得传送到耳中,不由得大感诧异,心想:若是对方大吼大叫,虽然声音响亮,那倒也寻常。这样轻声细语,说来毫不费力,如同是凑在自己耳旁所说一般,若非有极深厚的内功,那是绝计办不到的。

  过了片刻,只听‘吱嘎’一声轻响,房门开启,那老婆婆的声音随之响起:“来得正好,老婆子就知道这几日必定会有贵客临门。”那沙哑的声音的声音冷笑数声音,又道:“既然贤伉俪不肯出来迎客,那我就只好自己进来了。”东方林和花九悄悄起身,从窗缝中向外张望,只见满地银光,照得天井中甚是明亮。一个瘦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已跃了进来,只见那人脸色惨白,在月光的映射下就如鬼魅一般。那老婆婆拄着根拐杖,缓缓走出屋来,冷冷道:“裘一醉,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只道老头子练功之时,便可来趁火打劫吗?”裘一醉呵呵冷淡数声,缓缓道:“龙婆婆自然不会怕我这等无名小辈。怕只怕韩老先生正在紧要关头,被我这无名小辈一扰,神功未成,反至走火入魔,那可就不好玩了。”龙婆婆哼了一声,面罩寒霜,道:“裘一醉,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究竟想要怎样?”裘一醉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龙虎血旗令’中的龙婆婆也会有做小服软的这一天。”他一言既出,花九心中却如雷霆巨震:难道这对隐在乡间的老夫妻就是‘龙虎血旗令’么?

  那裘一醉脸一沉,又道:“我要怎样,你会不知么?今日你只要将那东西乖乖得交出来,咱们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若是不然,就休怪我无情了。”龙婆婆道:“姓裘的,我知道你不会安甚么好心,等的就是这一天。废话少说,动手吧。”裘一醉双手轻举,掌中已多出了一件随身的奇门兵刃。月光下只见那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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