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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74章

小说: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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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冰冷如刀的眸光从洪三身上移开,只落在胡氏身上,微微眯眼瞧着她,胡氏从方才花未眠驳斥花凌天的时候,就已经是惨白了一张脸了,她没想到花未眠竟然敢跟花凌天这般说话,她本就是见识过花未眠的手段的,这会儿见她望过来,身子不自禁的一哆嗦,便怯怯的扯着花凌天的衣袖道:“大爷,如今太爷的头七还未过去,大爷就别跟大姑娘闹了,好歹忍一忍吧,我也不是一定要当家做主的呀,这本也是我跟霏丫头的错,大爷不要这样……墨哥儿想大爷的很,不如大爷跟我去瞧瞧他?”

胡氏没了法子,只得如此说,奈何花凌天脾气暴躁,根本就不听她的,一甩手,就将她甩到一边去了,见众人都不动,没人去拿了打人的板子过来,心里头更是生气,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在家比在外头还要窝囊,怒气上头,拿着鸡毛掸子就对着花未眠冲过来,扬手就对着花未眠的头不偏不倚地打了下去——

花未眠没有躲,在那鸡毛掸子落下的时候,她心里想起的场景,是前不久因为她被周氏抓住她跟云重华私会,游氏情绪激动之下给她的一巴掌,当时游氏的神色是痛惜她的,眸光有自责也有疼惜,而如今花凌天要打她,眸光却是凶恶阴毒的样子,她不由得一阵恍惚,脑中影像一闪……

小时候,花凌天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她时,也是这样的眼神,阴毒凶恶带着凶光,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一丝疼惜也无!个安了氏话。

她这样想着,仿若额间也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啪!

一声脆响,扯回了花未眠的思绪,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她定睛瞧去,撞进一个温柔含惜的狭长眼眸里:“你这个傻子,还不躲开?”

原是云重华来了,恰好遇上花凌天拿着鸡毛掸子要打花未眠的场景,他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给拦了下来,也顾不得手上接下那一刻的疼痛,只顺势将那东西夺了过来,一把给折了,丢在地上,冷眸挡在花未眠身前,望着花凌天:“花老爷这才回来,就动气要打亲生女儿,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花凌天没打到花未眠,又见个俊美男子窜出来指责他,当即更是生气,涨红了脸道:“你是谁?我的家事,与你何干?!洪三,把他拉出去!”

云重华嗤笑一声,看着上来的只洪三一人,眼里露出鄙夷和不屑,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厉光让洪三心中一颤,觉得面前的男子似是不好惹,且旁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又见花未眠袖手站在一旁,脸上似笑非笑的模样,他心中一动,忽而想起花未眠订亲一事来,又见这男子护着花未眠,心中便猜到了他的身份,当下便不动了,刚要转头去跟花凌天说——

就看见云重华对着花凌天行了一礼,面上恭恭敬敬的,眸光却冷得很,“花老爷,我是眠姑娘将来的夫婿,我们已经订亲了,就待孝期一年之后成亲,这事儿想必花老爷也是知道的,眠姑娘如今掌管家事,又要忙着外头的生意,就连太爷生前都说眠姑娘办事极为妥当,花老爷虽然才回来,但想来也瞧见了府里头的状况,这么好的女儿,旁人都爱惜的不得了,不知为何花老爷一回来就要冲着她发火呢?虽说家事旁人不该插手,但是眠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花老爷若是不得理要迁怒于她,我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1cEbQ。

对于花凌天,云重华是不陌生的,他知道花家的一切,自然对于花凌天那声名狼藉的种种劣迹和传闻,他都了然于心!

花凌天冷哼一声,盯着他道:“你就是云家的外室子吗?我不管眠丫头跟谁成亲,她这辈子都是我的闺女,我想教训她就教训她,你想烂,也是拦不住的!”

他戾气满眼,旁人越是拦着,他越是恼怒,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他才是花家家主,凭什么被一个小子威胁!

云重华眸光越来越冷,唇角却微微勾起,依旧是恭敬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一样直戳花凌天的心:“小婿拦不住吗?花老爷莫要忘了,您在杭州做下的那些勾当,那私底下做的事情,足够颠覆您的为官生涯了!我朝律法森严,您以为逃得过一时,就能逃得过一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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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分家

花凌天不耐烦管花未眠跟谁成亲,他心里只是惦记着那些银钱,瞧见云重华出来护着花未眠,又见花未眠冷眼在一旁瞧着,听了云重华的话,心中一动,莫非自己在杭州私开赌坊敛财的事情,叫这个小子知道了?凌亲的是里。

不能够啊!

他在杭州做的极为机密,旁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小子!你还未与眠丫头成亲,莫一口一个小婿的自称!”

当即又眯眼道,“你说这话,是在威胁我吗?”

云重华微微一笑:“威胁不敢说,只是花老爷在杭州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包括那些私底下的勾当!不过花老爷放心,我是不会说出来的,只要花老爷不为难眠姑娘,我自然也不会为难花老爷的!只是奉劝一句,这事若是真的出了,总要连累花家,还请花老爷适时收手才好!”

朝中官吏,不论品级大小,但凡违反律例私下开赌坊敛财,抓住之后是要砍头的,即便不砍头,那也是极重的刑罚,不止是自己,就连家中也会受到极大的牵连!

花凌天在杭州时,那一点朝廷的俸禄哪里够他挥霍的?家中又因为他有官职在身,每个月从公中领的银钱都由游氏拿着,花溱州不许家里给他银钱!

他又是滥赌之人,自然是要寻着法子自己生财的,手底下的人一撺掇,他就私底下做了开赌坊的生意,跟杭州地界的高利贷势力合作,专门赚取这个银钱,并且他自己也赌,欠了杭州的高利贷不少银钱!

这些都是有记账的,若是想寻,他的把柄不少!

云重华是临淄侯爷的外室子,他心里明白的很,他的心病被云重华戳穿了,这脸上就挂不住了,也顾不得没要回来的钱,只冷哼一声:“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当即转身,拉着胡氏便走,“走,我累了,到你屋里去歇着!”

花凌天一走,跟着的人全走了,花未眠转眸看着云重华,脸上这才有了丝丝笑意:“你怎么过来了?”

“你究竟抓住他什么把柄了?这才说了几句,他就走了?我方才说了那许多,他倒是无赖,还想把自己银钱的亏空算在我身上,我要跟他理论,才不会给他,当真是做梦了!”

若是没云重华,她那一愣神,可能真的会被花凌天打,不过她也不会吃亏,她这辈子,是断不会再叫花凌天好过的!

“娘说让我晚些过来,我到底是不放心,就跟着过来了,没想到瞧见他打你,你也是,平日里瞧着挺精明的人,怎么也不知道躲开?那一下若是打下来,你想叫我心疼死么?”

想起方才花凌天的样子,云重华便愤愤不已,“你爹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你还与他理论,我看他眼里除了银钱,旁的什么都没有了!幸而你如今是这个性子,我不担心他会欺负了你,能从你手里要走东西,只是他在杭州做的事情,真是胆大包天了!现下是没出事,若是出了事,花家还不知道会如何呢!”1cFhf。

他顿了顿,见眼前没人,便又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在杭州常常出入酒肆青楼也就罢了,我从前一心一意想娶你,不是打听过你家的事情么?对于你爹,我也是打听过的,他原来在杭州私下开赌坊赚钱,还跟杭州地界的高利贷头子借了银钱自己赌博,他在杭州无事不做,近一年名声很不好的,只是冬日无水患之忧,他又素来会在官场钻营,就没人参奏他,若是东窗事发,那就完了!眠眠,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他这么做,等于是把头伸过去,随时叫人家砍哪!若是出了事,他自己获罪也就算了,你和花家,都会被他连累的!”

“眠眠,他这事,迟早都会被朝廷发现的,就算如今收手,也是来不及的!他开赌坊的事情虽机密,但是知道的人其实很多的,不过是碍于花家家大业大有钱,没人去说罢了,若是惹出事情来,那就不好说了!而且,除了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在杭州还做过些什么!”

花未眠听了这话,冷笑道:“我说呢!他的俸禄也就只有那么多,每个月公中给的银子都在我娘手里,祖父在时,也是不往杭州送钱的,就算老夫人会给一些银钱,他也没有多少的!原来是开了赌坊,难怪他一下子就给花雨霏送去了七万两银子,可见如今是财大气粗了!”

又见云重华忧心忡忡的模样,她却微微一笑,“就算出了事,那也是他的祸事,与我什么相干!若是当真会连累花家,也无妨,我心里正好想着要分家的,我是不想跟着他们一起过的,若是趁着他的这个事情出了,我也正好分家!他带着胡氏跟老夫人住,我跟我娘住,这园子分了就是,大家各自也都清静,到时候出了事,也不与咱们相干!到时候,这茶庄的生意也能保得住了!只是,还得等收回胭脂铺子和给祖父办了丧事之后才行!”

她知道花凌天是个败家的,若是再这样一起过,花家定然要毁在他手里,她重生而来,便是不能让花家有一点闪失的,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分开来过,只是眼下事太多,她忙不过来,何况花溱州刚去,眼下还不是提分家的最佳时机,也就只跟云重华这样说了,为的是叫他宽心!

又怕花凌天跑去找云重华说她方才说要让将来的儿子姓花一事,于是就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只说这不过是哄着花凌天的话,并不当真的,云重华倒也不甚在意,只是对她前头说的有些兴趣——

“分家?”

他听了,沉思半晌,望着她笑道,“这样也好,住在一起究竟事情太多,也不值得咱们被他们拉扯着,这样对你也好,只是眼下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哪里会这么快就出事了呢?你又是重生来的,心里只怕也早就有打算了,如今再加上我,还有一个我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花未眠一笑,刚要答言,外头浮白进来道:“大小姐,二公子,那张道姑来了,正在那边等着大小姐呢!”

云重华想起昨夜的话,眉峰一挑,花未眠已带笑出了祠堂:“走吧,你同我一起过去,我告诉张道姑说我昨夜梦见祖父,哭了一场,心里难受的很,便找了她来给我做法事,待做完了,就问她那个法子的,你一会儿只躲在我的屏风后头,听我跟她说话,你只不要出来就是了!”

回了秋水小筑,张道姑果然在那里等着,云重华不动声色的从后头翻窗格绕进了花未眠的内室,只听见外头花未眠道:“劳烦张道姑了,现下就开始吧!”

花未眠一刻不停的忙了许久,这会儿只觉得累得很,便拿了软枕过来靠在榻上,瞧着张道姑做法事,听的那念经的声音,花未眠只觉得头痛的很,自个儿揉了揉额角,过了好一会儿,法事做完了,张道姑便抿唇劝道:“逝者已矣,大小姐节哀顺变,有些事莫要执念太过,否则业障缠身,总是要做梦的,大小姐是聪敏的性子,不该执着于此!”

花未眠微微勾唇,点头道:“张道姑说的是!”

坐正了身子,瞧着浮白上去给了早已封好的荷包,里头有三十两银子,见张道姑接了,她这才道:“如今我这里有一件事,只怕要请张道姑帮个忙了!我有个丫头,素来在我身边伺候,只是她娘还未给她订亲,她自个儿倒是瞧上了府里的小厮,两个人情难自禁,到底还是成就了好事,只是那小厮也是我手底下的,她娘哭哭啼啼的扯了她来跟我求恩典,我瞧着他们两情相悦,有意成全,只是还得要去我娘那里报备一声,这丫头的守宫砂又没了,我不好交代,因想起上次在清和观里,张道姑那一身的本事,就想问问,可有让这丫头再点守宫砂,却那守宫砂不会被壁虎弄掉的法子?若是有,还请张道姑莫瞒着我,成就了他们的好事,我也自有谢礼给道姑的!”

花未眠说完,张道姑不由的看了浮白和青芽一眼,暗忖花未眠说的这丫头是谁,可是也不敢多看,更不敢乱猜,花家虽不是侯门公府,但是家大业大,内宅里头的规矩也多得很,这丫头若是叫人知道婚前失贞,只怕也没什么好下场,只是这丫头是花未眠身边服侍的人,难怪花未眠要请了她来——

她又瞧了花未眠一眼,隐隐觉得花未眠跟平时看起来不大一样,眉梢眼角虽然刻意掩饰,但是仍旧透着春意,她本就是做惯了稳婆的,眼睛敏锐,心中一动,又瞧出她身边的浮白和青芽都还是处子模样,忽而就猜出花未眠话中关窍来,眸光一闪,瞧着花未眠的眼神就变了,人都说花未眠订亲了,难不成她跟那未来的姑爷,已经成就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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