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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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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气已出,也没什么好纠结的,¨;w;é;n; ;r;é;n; ;s;h;ū; ;w;ū;¨;心中已然释怀!

何况,她自己也能想象的到,那花雨霏和云之凡过的会是怎样‘精彩’的日子了!

“瞧姑娘这话说的,难道没点儿好处的事情,我就不干了吗?”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虽说只是淡淡的笑意,但是就是这样吊眉眯眼的样子才最是惑人,就像个慵懒算计的狐狸似的,惹的他移不开视线,轻佻一笑,这玩笑便又出了口,“当然了,如果姑娘对花雨霏和云之凡还不死心,还想着要狠狠惩治他们的话,我倒是还有一个法子的!”

“哦?什么法子?”

她倒是被他这话勾的,起了一丝的兴趣!

待看见他眼里那促狭的笑时,却又猛然后了悔,她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断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

云重华一眼的笑,逼近了两步,晃着脑袋弯眉笑道:“若姑娘有心,将来我就为姑娘返回宗祠,把我的名字列入族谱,这样的话,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回云家,到侯府去,只要姑娘嫁给我,我们就能一块儿去临淄,到时候大家一起住在侯府里,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要惩治云之凡和花雨霏,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

他又说这话!

“我为什么非要嫁给你才能去临淄侯府?我若是想去,我自己也能去!”

她莫名有些恼,他总是说这些没个正形的话撩拨她!

“眠姑娘,你脸红了!”

他眸光深邃,又往前逼近两步,他比她高出好多,两个人挨的近了,他便垂眸看她,眸光温柔又似蜜糖般浓稠,瞧着面前为他脸红的女子,毫不留情,一针见血的指出她的窘境,又生促狭之心,笑道,“你要是不嫁给我,你就是去了临淄,你也见不到花雨霏和云之凡!我就告诉我爹,如果你不是我媳妇,就不许你见!你要是自己想去,我就跟着你,不许你去!”

“你瞧你,明明都脸红了,还不说喜欢我?我知道,眠姑娘你心里是有我的!”

好似笃定了她有这样的心思,明明两个人方才还争的脸红脖子粗,这会儿倒像是一对儿相恋的人儿,他步步逼近,一眼的调笑,撩拨的气氛,暧昧的很!

花未眠抬眸看了他一眼,脸虽红着,心里却清楚的很,轻轻抿唇,眸光清澈淡然:“云公子,夜深了,事已说完,你请回吧。爱夹答列1”

“我不走!”

“眠姑娘,我一直想问你,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啊?我明明可以感觉的到,你心里不是没有我的!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你知道么?这次我擅自做主,将这件事告诉花府太爷和我爹,不单单只是为了你,我也是有我自己的私心的,我有想知道的事情,我也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你我既然坦诚相待,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既然话已说到这里,他干脆将心中所想都说出来好了,“眠姑娘,其实晌午跟你说话之后,我并未离开,我想看看你是怎么迫云之凡开口的,我怕你遇到危险,我知道云之凡也是会些功夫的,还有就是,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再多看看,我心里想着,我就隐在旁边,悄悄的看看你,绝不妨碍你的!”

“结果,我就在破屋里看到了那些场景,眠姑娘,你说过你恨他,你厌恶他,还说过你有不能言说的苦衷,说这种恨是我没有办法想象的!可是眠姑娘,你那样对待他,那种恨意,不是一般的事情能够造就的!他究竟如何伤害过你?你究竟要有多恨他,才会对他有那样的举动啊!你不告诉我,我真的不能不多想,他是不是在感情上深深的伤害过你?眠姑娘,你到底受过怎样苦,你还有怎么样的苦处,是我不知道的?”

“你跟踪我?”

花未眠心口一震,她懂了!她总算是懂了!

原来他都看到了,他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原来你都看到了!你既然都看到了,那就如你所见,我是个有很多秘密的女子,不值得你待我如此坦诚!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告诉你,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要问了,知道太多,并没有好处的!何况这些事情,本来也与你无关!”

“值得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

“眠姑娘,你又如何知道我做这些不值得呢?如果这世上的每件事都要掂量一下值得不值得去做,那么这件事根本不用再去做了!”

他眸中闪着微光,那是对她的疼惜,眸光一闪,他将欺身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她待要挣扎,却发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她心口莫名发紧,僵直着身子,呆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了!

就这么僵着身子让他颤着身子紧紧的抱着自己!

“眠姑娘,你可知道,我看见你在屏风后头发抖的时候,我就想冲上去像这样抱住你了!冬日寒冷,你的心却比那冰雪还要冷,你的心犹如坚冰一般,不肯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你以为,你紧握着双拳闭着眼睛,硬扛就能扛过去的吗?你的心是柔软的,你的眼睛是柔软的,你的头发是柔软的,你的身子是柔软的,你为什么要装作自己的强硬的?你在我面前,不用这样的!”

“也许我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太晚,你受苦太多,我来不及替你遮风挡雨!可是如今,你已经遇到我了,为什么不肯接纳我?你知道我看见你一个人在破屋子里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害怕,我多么的害怕你一辈子对我冰冷!……相识虽短,对你的情意却早已入心入骨……眠姑娘,我自从喜欢上你,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怕你哪一天会消失不见……我从来没有对别的女子有这样的感觉……你太让人心疼了,太让我心疼了……你知道么?上天让我出现在你的生命,就是让我来救赎你的,救赎你那冰冷的心……眠姑娘,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好不好?”

万里江河,千载万年,一个人能遇见另一个人,入眼入心,只需一瞬。

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总是难以预料,却又是那么的不容易,应该珍惜这样珍贵的情爱。

爱,原本就是一个不容易却又多么珍贵的字眼!

在心头思量日久,她的身影入心入骨,从此一颗心只为她而挂牵,却早已忘记,当初为何上了心头,如今只记得,悲喜皆因她而起……

他说的这些话,字字句句,真情流露,心里如何想的,嘴上便是如何说的,自从相识以来,他在自己面前,向来如此!

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她也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害怕的,心中五味杂陈,其实,在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时,她的眼眶一热,差些就放声大哭起来了!重瞧站上中。

重生后,她就像蚌壳一样,紧紧的守着自己的心,不许任何人靠近,她以为自己的伪装的很好,没想到,他竟什么都看穿了!

紧抿着唇瓣,她不发一言,眉心纠结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激荡!

见怀中的女子沉默着不说话,云重华的眸中隐有幽暗眸光划过,他的身子已经不再颤抖了,他已经确定了,她确实有事情瞒着他的!

但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肯说!

只怕不是不能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

这件事情,只怕伤她至深,难以启齿,他愿意给她一些时间的!

凝她半晌,又开了口,这次的声音低沉带着微醺,几近研磨到了她的心底深处,“眠姑娘,我看过你对云之凡所做的那些事情,后来,我心有所感,便跑去看花雨霏,果然也是这样,你告诉过我,你对她私下用了刑罚,我却不知是那样的刑罚,你割了她十五刀,一共是十五块肉被挖掉了,眠姑娘,若真是从小到大的仇怨,你不会这样做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不是十刀,为什么不是二十刀,非要是十五刀呢?你心中一定有筹谋的,你心里是有想法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知道……”

“眠姑娘,”

他加重了语气,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破迫她抬眸看着他,定定的望进她的眼眸,加重了语气,“告诉我!我想知道为什么!”

花未眠凝眸瞧着他,看了他许久,眸光忽而一松,带了些幽深笑意:“好啊,我告诉你!”

云重华倒是一怔,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

花未眠微微一笑,轻轻挣动了一下身子,眸光从他脸上略过:“你这样抱着我,怎么说呢?你先坐好,我们慢慢来说。”

“嗯!”

云重华这次倒是爽快的很,很快就松开了她,到她榻前的圆凳上坐下,一眼不眨的很认真的望着她,“我准备好了,眠姑娘,你说吧!”

花未眠点点头,又审视他良久,微微扯唇,却没有笑,淡声道:“其实,我跟你们确实不一样,我本是重生,前生太凄惨,我心里藏着恨意怨气,不肯去投胎,一定要复仇,于是阎王大发慈悲,就让我重生归来,重活一世,替我自己报仇!”

她本来是可以不说的,只是云重华不肯放弃,她若是不说,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将一切说开了,他明白了之后,若不能接受,两个人就做朋友也好,若可以接受,那就再说便是了!

她愿意敞开心扉告诉他,她重生的秘密,也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如何,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还会依旧爱她……

她想,试一试他的真心!

“重生?重活一世?啊,原来是这样的……”193o6。

云重华轻轻叹了一声,凝眸看了她良久,忽而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抬眸看了她一眼,在她脚边坐下,很自然的握起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冷,他轻轻揉搓两下,便放在掌心里替她暖着,口中却道,“眠姑娘,这种恨,是不是就是对花雨霏和云之凡的恨?这些话,你从来没有跟人说起过吧?今日就当倾诉一回,都告诉我好了!”

他这般贴心的举动,若换了别人做,必有揩油之嫌疑,换他来做,却自然无比,何况他的掌心温暖,她贪恋他掌心的暖意,也舍不得离开,就让他那么握着她的手……

“我前生性子温吞软弱,你也知道我娘的,我前生的性子,就跟她差不离,那样才真真算是一对母女了!十六岁跟云之凡订亲之前,我和我娘在家中,根本没有地位的,我本是嫡女,我娘是正妻,可我也不记得是从哪一年开始,每年年节下,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我和我娘都是不能上桌的,即便上桌,那坐的地方绝对不如姨娘和花雨霏,我从前年纪小,不懂这是怎么了,但是我也知道,家里头的人都不喜欢我跟我娘,他们觉得我娘是外人,连带着我也是个外人,从小到大,各色亲戚对我娘和我,嬉笑讥讽的冷嘲热讽的都有,若非祖父在家时护着,只怕我和我娘的日子也很难过的……只是那时候,还未涉及到家中产业,他们虽然讨厌我跟我娘,但是也没有对我们下毒手!”

“我小时候,我记得父亲待我和我娘还是极好的,即便有了姨娘,他也没有怎样偏心过,他这个人虽说不成器,但是对妻子和女儿,总有些怜爱的,不过后来我才知道,父亲薄幸,那怜爱只怕也虚假的很!姨娘胡氏是祖母的侄女,有这一层关系在里头,她自然就不待见我们母女了,这十多年了,她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在父亲面前说我娘的不好,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什么都说,女人嘴碎,这一挑拨,自然父亲待我们就差些了,我娘性子软弱,更不会分争,他们两个也就这么淡下去了!”

“祖母疼宠父亲,什么事儿都由着他的性子来,养了一身纨绔的习性,这些年眠花宿柳夜不归家是常有的事儿,后来做了杭州宣抚使,是祖父给他捐钱寻摸的差事,他觉得离家远无人管束,也就跟着去了,祖父是想着他离家远也离祖母远,没了祖母挑拨,这家里好歹能安生些,父亲去了杭州,住进官邸,一样也是姬妾成群,前些日子,他在杭州又纳了几房侍妾,这些年,他其实也回不了多少次家,一年也就三四回,家里祖父管着他,我知道他的心思,杭州无人管他,就算有人敦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是花府大爷,谁敢管他呢!”

花未眠顿了顿,垂眸看他,“云公子,你说你找人探查过我的事情,那么这些事,你都是知道的,对吧?”

云重华点点头:“是,知道一些,不过不如你说的这么清楚!”

“听别人说的,当然不如我说的清楚,这些经历从小到大都刻在我心里,别人瞧见是那个样子,但是只有我自个儿经历了,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滋味!”

她微微一笑,又道,“父亲不在家,祖父近些时又病重了,自然这花府产业由谁来继承,就是族中最大的事情了,俗语都说,知儿莫若母,祖母溺爱父亲,祖父都是看在眼里的,祖父这些年殚精竭虑,都是为了花家的生意和产业,花家的产业和生意做的这般大,这是几代人的努力,不容易!总不能毁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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