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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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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往后就未必了,”

花未眠抿唇道,“大哥是知道的,即便一个月之后我万幸能留有性命,将来我也是要入侯府的,不能留在花家一辈子,我想知道大哥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对于花家的将来,大哥心中可有底了?”

一个月之后她留不下性命,花家的一切就只能交托给花博文了!

“清河王不会直接对花家动手,他不能出他的封地,他的手还伸不到这么长,何况江南是简亲王的地方,简亲王可不会让清河王胡来的!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像今次这样的事情往后应该还会发生的,没了花凌天,还会有别人,清河王和夏氏都不是好相与的人,不过花家也不是软柿子,未必不能与他们抗衡!”

不等花博文说话,云重华先开了口,“清河王是跟皇上不睦,他的封地靠近京城,皇上若找些事给他做,他未必还会盯着咱们不放,毕竟他心里头惦记着的始终是皇位!二则,眠眠将来若能跟着我回了侯府,夏氏为了让云之凡得到世子之位,焉能不尽力对付我们?花雨霏在侯府里又出来,她只能为夏氏所用!苏家在京城,天子脚下,有皇上护着,料想也无事。花家虽尊贵,又被扯进这浑水之中,但实际的威胁并不多,细算起来也都不是正面威胁,所以未必就如你们所说的那般险恶,再说还有侯爷在,花家也不会如何的!”

顿了顿,又垂眸低声道,“即便眠眠不在了……大哥放心,我也会护着花家的!”

“妹妹说的也对,重华说的也对,你们两个说的都在理,”

花博文微微一笑,看向花未眠,“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我将来护不住花家,又或者花家无权无势白白的把家业都给毁了,你时日无多,有这样的心思也是正常的,可世事难料,再多猜测也须一日一日的过了才知道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所说的,我心里都是知道的,只是你我所虑的,不大一样罢了。”

言罢,又看向云重华,微微扯唇道,“重华,你可知我所虑的是什么?当今皇上是嫡出皇子,继位登基是名正言顺,可太后在皇帝登基时早早逝去了,太妃娘娘是贵妃,又得先帝宠爱,清河王是皇长子,母凭子贵,子以母荣,他们对皇上和太后的威胁可是不低的!后来清河王封王得地,太妃娘娘居于深宫不能跟着去,实际是在宫里成了人质,但是这恰恰也添了清河王的怨恨啊!不管他们之间关系如何,皇嫡子与皇长子之间就是不共戴天的,这场皇位之争迟早会有的,清河王心里早存了不该有的想法,他迟早会谋反的!真要是到了谋反那一天,你以为我们能躲得过去?旁人也就罢了,你们两个不要忘了,清河王的女儿夏氏可是侯爷的原配夫人哪,身为父亲的谋反,女儿能幸免吗?戴罪连坐,咱们那位不长进的父亲替清河王办事,早有瓜葛,你觉得咱们花家能幸免嘛?不独花家,只怕到时候云家苏家,都要一并受到牵连!不管咱们之间有多少深仇旧恨,一旦涉及皇权归属,皇上可是宁肯错杀不肯枉纵的啊!”

“到了那时,皇上曾经给这几家再多的尊贵又如何,只有除掉了对他的威胁,没有人再威胁到他的帝位,他才能安心呀!”

言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这十多年来,他跟着黄国安读遍经史子集,黄国安几乎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还称断言他若应试,必能得中三甲进士,只是不许他去参加乡试罢了,他之前不懂,现在关于身份的真相大白,他也明白了黄先生的一片良苦用心,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都做到了,他的眼睛毒心思澄澈透亮,自然能一眼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古往今来,但凡涉及皇位之争,都是血流成河的,除了仕宦人家,皇亲国戚,寻常百姓谁愿意跟皇族扯上联系啊?位高权重,荣华富贵是迷惑人心,是人人都想要的,但是这些,往往也伴随着危险、流血和人命的!

可是,他看得再透彻又如何?

他回来时,花家已然深陷泥沼了,他只能尽力支撑,可心里却也不仅想了如果……如果他还在,断不会让庶出的妹妹跟临淄侯府的人有任何来往,断不会叫自己的亲妹妹受这般委屈,断不会让自家跟皇位之争扯上任何关系的!

花家只要富贵就足够了,守成就好,功名利禄,也因取之有道才是正理,似这般攀亲而来的,终究也是会担惊受怕的,更何况,还是这般危险的境地。

花博文的话让二人都沉默了下来,确实所有的隐忧都不如这个,清河王一旦谋反,夏氏一定牵连其中,临淄侯府将不能幸免,紧接着就是花家苏家,他们不得不承认,花博文的话说的极对,就算皇上相信旁人跟清河王谋反没有关系,这几家的境况也会大不如前,更何况,花凌天分明就替清河王做事了,而夏氏与云鹤又是夫妻,云之凡和云重华又是兄弟,花未眠跟花凌天又是父女,这些,都是斩不断的关系!

花未眠抿唇半晌,忽而抬眸,定定的看着花博文,一字一句缓缓的道:“若将来清河王谋逆事发,除却那些个跟他有瓜葛的人,云家苏家花家的人出力最多,甚至于清河王谋逆就是靠这几家的力量才拔除的,皇上还会戴罪连坐,要杀了我们这些人吗?”

皇上本就知道他们虽然有着亲密的关系,但是早就不睦,就像皇上和清河王本是兄弟,却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一样,花家也未必人人都是清河王的爪牙,总有一些人是恨着清河王的,难道他们这些人就不能作为皇帝手中绊倒清河王的力量吗?

花博文眉心一动,眯眼道:“你这是在赌,赌这几家的性命,你可想过,若你赌输了呢?”

“大哥说的是个必死之局,既然结局都是注定的了,为什么我就不能赌呢?再说了,结果也未必就是输啊,”

花未眠轻轻一笑,莞尔道,“皇上选中咱们,他本就是希望我们帮着他打击清河王的,他深知我们与清河王之间的恩怨,又怎会将我们视作一党?即便真有那样的心思,我们又为何不能在清河王谋逆之时对皇上效忠以表示忠心呢?皇上是明君圣君,他不会枉杀忠良的。”

花博文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笑道:“妹妹曾救过皇帝性命?还曾在竟陵山那发现茶树的山洞里与皇上清谈过一番,互相引为知己?”

花未眠一愣,不知他为何这样问,见花博文和云重华都眸光烁烁的盯着自己,只得答道:“救是救过,清谈也不错,不过我不曾引他为知己,是他觉得我是他的知己,不过那时他是骆老爷,不是皇上。”

“哦,这样啊……”

花博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笑,瞧了二人一眼,弯眉温声笑道,“那是远虑不说也罢,也没有必要太过在意,或者是我杞人忧天了也说不定的,妹妹的话,我是相信的。花家的将来,也不是黯淡无光,若经营得好,再富贵百年也未尝不可。”

花未眠得了这话,便知花博文心里已有打算了,故意忽略了他那笑,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件事,一边想着,便一边问出了口:“大哥好似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什么决定,大哥是真心想要继承家业的么?大哥在黄家时,或是在外游历时,可有喜欢的女子了?大哥打算何时娶亲?”

金无足赤

花博文自五岁起,往后的十二年人生,就等同于随波逐流,完全不曾自己做主过。

花未眠抿唇,若非因为她的事情,花博文就算恢复了记忆,也未必要回来的,黄国安养育他十二年,生恩重要,难道养恩就不重要了么?

何况这十二年,是黄国安将花博文培育成现在的样子,就算是花博文长于花家,在花溱州身边长大,他也未必能长成现在这样,花未眠清楚的很,小时候花博文虽然聪慧,但是如今这样,却都是黄国安的功劳。

朝夕相处十几年,花博文对黄国安又岂会没有感情呢?

要知道,在花博文失忆的那十二年的人生里,她花未眠甚至是花家的任何人,都不曾参与进去,那十二年里,只有黄国安和花博文相依为命,那样的人生里,是花未眠所不熟悉的,更有着花未眠不知道的过往。

若非花博文知道她命不久矣的事情,也不会这般迅速的就决定跟她回来的,总会缓一缓,而当时的当机立断,花未眠看到了花博文的执事掌家之才,更看到了他的取舍。

她的话似有未尽之意,花博文却在瞬间就明白得猜透了她的意思,轻轻一笑——

“妹妹的意思,是觉得我受委屈了吗?”

花博文微微扯唇,看着自己的妹妹温声道,“我怎会从未替自己做过决定呢?那时被人抓住,若非我后来逃跑,只怕这会子都不知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这十多年,虽说变故良多,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委屈,妹妹,我心里明白得很,我是什么样的身份,该做什么样的事情,我清清楚楚的呢!从前跟随在黄先生身边,我因着失忆,而不懂他为何不让我随着他姓,我总是想着,我既然父母双亡,又不记得从前一切事情了,我就该是他的儿子,他养着我,我就应随他姓,将来替他养老送终,这疑问我当初却也出了口,他却只答我说我r后会明白得,叫我不必多想,后来先生不提让我去应考,却要我四处游历,我也就不曾问了,那时候我就懂得,顺其自然是上上之策,一切的事情,都会有答案的。”

“在先生家中,我尽我所能做先生要我做之事,如今既然恢复了记忆,我回来花家是应该的,不管妹妹会怎样,我都是应该回来的,先生无后,将来我也会替先生养老送终,未必就非要做他的儿子跟着他姓才能如此啊!所以妹妹,你心中莫要觉得对不起我,像是你强制我如此似的,我心里也并不觉得委屈的,因为这些,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呀。”

“黄先生真是个厉害的人,竟把大哥培育的这般善解人意,祖父从前总说我是个聪慧的,可我知道,大哥才是聪慧的,人言一分,大哥已知三分意思了,我原是怕大哥心中有什么想法不便明说才相问的,却不想大哥这般光风霁月,反而还来宽慰我,”

花未眠感叹一声,笑看着花博文道,“大哥幼时,也是有两个丫头侍候的,那时候大哥进学,身边跟着的是张妈妈家的小子,那小子如今也大了,我想大哥如今回来,身边也是不能缺人的,大哥若喜欢,再叫他回来就是了,大哥身边的小厮人选我就不管了,只是那两个小丫头,大哥走失时她们尚且不满十岁,那天又没有跟着去,娘也没有发卖她们,只将她们收在跟前,依旧做了一等丫鬟,平日里就是收拾茗湘苑和红梅小居的,也在娘跟前做些事情,我就想替她们问问大哥,可还想要她们继续回来服侍?咱们家虽然比不得仕宦人家,但是大少爷屋里,也不能没有服侍的丫头哇,现找的只怕也不好,依我说,还是旧日的好调/教呢!”

问及花博文房中丫鬟之事,也是追问花博文是否想娶亲,或者是说,娶个什么样人家的小姐。

她是不知花博文已经吩咐赖明给他找丫鬟了的,这会儿花博文听见这话,微微挑眉:“你说的是碧涧和流泉么?”

两个丫头的名字他还是记得的,他那时古琴刚刚启蒙,翻看曲谱时,瞧见了一首曲名《碧涧流泉》,就跟身边服侍了他两年的丫头换了名字,一个叫碧涧,一个叫流泉,碧涧脸蛋圆圆的,爱笑得很,流泉是不多话,很是沉稳。

“这两个丫头如今在母亲那里啊……也行,回头跟赖管家说一声,让他将人送过来,我瞧一瞧,若是好,留下就是了。”

言罢,看了二人一眼,眸光落在花未眠脸上,花博文忽而一叹,面上有些无奈之色,“妹妹不要那般看我,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么?我已十七,早已到了适婚之龄,先生不便为我做主,却在我十四岁时就曾经嘱咐过我,叫我不要轻易对人动情,我听了他的话,这几年从未对人动心过,从来都是心止如水,后来出外游历,与人都是萍水相逢,从未动过真情,也并非没有对我表露过心迹的女子,偏偏我就是没有半点那样的心思,就这般到了如今,现下我与妹妹明说就是,我这心里,还空无一人呢!”

“不过,我知道等母亲缓过来,我的婚事就该预备了,这是一件大事,将来这女子进门,就得接过家业,上要孝顺母亲,下要善对庶出的幼弟,她还得明白,花家如今虽富贵,却并非万事大吉,很多事情我一人筹谋不够,她得与我一同筹谋,做我的妻子,她得担得起这份重担,我不求什么两情相悦,只要她与我同心同德就好,毕竟在家族兴亡之间,爱是太微不足道的情感了,”

花博文抿唇,缓缓的道,“我娶妻,不能再与官家结亲,官家小姐低嫁商贾之家,怎能服气?将来夫妻之间只怕相处不好,我不愿多费心思周旋,原本妹妹你就算是高嫁了,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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