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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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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这么快就倒戈相向、夫唱妇随了?明明那个时候她都滚回家蹭圣诞礼物去了,竟然还会记得我?我有这么令人惦记么?

我把头微微侧过去想看楚逸枫的表情。他逮到我偷窥的情况,冷冽的甩过来一句:“当初见西岭不要你,见你可怜才送你去医院。现在玩挂了,可没人会送你过去,所以好自为之。”

多像泼在胸口的冷水啊,把人凉了半身。

我咬着嘴唇想,当初,真的是可怜我么?应该是的吧,那么,他的恻隐之心很好很强大,不愧有一个未来医生救死扶伤的高尚品德了!

这个美好的品德让他不惜顶着十二月凛冽的寒风把我从学校送到医院!让他呆在医院里不眠不休的照顾犯急性胃炎的我!让他从此之后天天盯着我好好吃饭,不许少吃,不许暴食!

我忍不住默然唏嘘:楚逸枫啊,纵然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们,可是为什么要抹掉过去的一切呢?它们有什么罪过?

那些被时间冲淡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祟,却痛的不露痕迹,因为麻了。

“你这家伙,嘴巴真的比我还毒。”芸芸已经不想和他争吵了,只用忧伤的眼神看我,一如当初西岭在婚纱店内看我的样子,有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第五章?

第五章
僵持的结局,是我们最终选择了一家街角的西餐厅用餐。

我明明很饿,表现出来的却是意兴阑珊的用刀叉切着牛排,吃的索然无味。
当芸芸和西岭看着我的视线变得诡异,猛低头才发现牛排已经跐溜的从盘子里滑到了餐桌上,并且被我戳的很具有抽象艺术感。

嘎!我窘笑,最后实在不想继续丢人现眼,便说:“明天要上班了,晚上还要对那份病例分析的报告做最后的装饰,我先走了。”

我拎起包起身要走。

“什么呀,刚才还是你火急火燎的说饿呢,一下子又不吃了?”芸芸拉着我不解的说。
“吃不下了。”我朝着楚逸枫狠狠瞪了一下说。

不可否认,因为他,我没心情没食欲了。

楚逸枫对我的愤怒回应以简短几个字,“饭是吃给自己的。”手上继续他自己的动作。

又是一句带刺的话。我立刻不假思索的走人,眼不见为净,咱就是弱不禁风,就是要当个鸵鸟,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

走出餐厅大门,面对着华灯初上的城市,我才发现,除了回家,我真的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可是我又不能回家,如此萎靡的出现在大厅,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抱着连婶大哭,因为这四年里除了芸芸和西岭,她是唯一一个长辈,见证过我的脆弱和悲伤。所以我害怕见到她忧心的眼神。

我拎着包,一个人在繁华的街上漫无目的晃荡,不知不觉中最后走到了T大门口。

可能这条路太熟悉了,以致于潜意识就会漂流至此。
我没大惊小怪,无事可做就茫然的望着校门口那几个镀金大字。它们在夜晚的灯光下依旧流光溢彩,别样生辉,和我第一次来这里上学的时候没有丝毫改变。

曾经为了能和西岭有突破性的发展,我一改惫懒本性,头悬梁、锥刺股的奋发了三年只为拿到这里的通行证,并且选择了和他一样专业——医学临床。

当时的我啊,少女怀春的厉害,只沉浸在被录取的兴奋里,却忽略了一个片段,那就是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西岭。

那年七月,当我在录取通知书上看到T大医学系等几个字眼的时候,我没有多一条神经去想别的事情,不顾自己正穿着多啦A梦的睡衣,拖着粉蓝人字拖鞋的形象,以一种绝对高级神经病的姿态窜过几条马路,拍开的是楚逸枫家的大门。

那时他光着膀子从电脑旁非常不情愿的挪身来见我,懒洋洋的看着因激动而满脸通红的我说:“大白天的你抽什么风呢?”

我记得当时我已经很按捺很按捺住了想冲上去把他扑倒的冲动,最后却敌不过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在体内的翻江倒海,一时间忘记了老妈常挂在嘴上的“矜持”两字,抱着楚逸枫又拍又捏、上下其手。

然后换回来他长时间的呆若木鸡,他被俺滴豪放吓懵了。

在以后上大学的日子里,他总是把我这个失手之过作为小辫子,猛损:“十八岁的你啊,已经表现出了一个女 强 暴 犯的特质,看你以后怎么办?绝对没人要了。”

可惨绝人寰的是,我是在他身上蹂躏一番之后,经过他委婉的提点之后,才发现我原来是个女的,而他是个男的,还是个性取向正常,生理正常的男的……

阿呸,又想起楚逸枫了,想起我们过去的片段。

唉,可能是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太长太长了,所经历的细节太多太多了,所以它们总忍不住会从我的记忆里溢出来,以填补我此刻的空虚。

过去景象越是美丽,回忆就会越来越清晰,清晰到避不了视线。
待我正强烈的伤春悲秋之时,有一群学生从校内吵闹着出来,。
 
人群里突然有一个男生从侧旁叫了我一声,“蓝老师——”

我惊讶的扭头,看到一个眉眼爽朗的男生站在不远处。
哇,很萌的正太呀,我认出他了,我所负责班级的班长。

因为学校对所有的班级实行的是导师制,而我作为已毕业的研究生除了在附一医病理科工作之外,还要做一个班级的班导。

“铭言。”我冲着他喊了一声。
他侧着头对身边的男孩子们说了几句话,然后那群人看了我几眼就走了,他自己则走到我身边,笑着问:“班主任应该不是住学校里吧?”

“瞎溜达呗。”我说。

我本身就没比他们大几岁,再加上他是班长和我联系比较频繁,久而久之我们讲话的调子就像是遇到朋友一样的随便。

“为什么我觉得您老今天不太顺畅呢?”路铭言歪着头在我脸上仔细打量。
“有么,有么,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左看、右看,对他的话很茫然哒,明显是他在瞎掰嘛。

他见势伤感的摇摇了头:“叫你老师,我可真不服气。你完全没有为人师表稳重的气质。”
“是么?”我眯起眼,捏了捏自己的指骨。

“你想干嘛啊?蓝老师?”他谨慎的后退了几步,哼,怕了吧。
“嘿嘿。”趁其不备,我重重的敲了下他的脑袋,阴险道:“这样够为人师表了吧?屁孩一个,还以下犯上?今晚吃了雄心豹子胆,品德分不要了吧你?”

做人家的班主任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对他们的品德修养分具有生杀大权,于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敲诈、勒索等一系列要挟活动。

路铭言可怜的摸着脑袋,一边愤愤:“老师您这是滥用职权。”
一个很萌的正太在我面前装可怜,真是有成就感。我不禁忘了刚才的失落,煞是温柔的揉揉他的头,捎带着长辈的口吻说:“年轻人嘛,就是容易犯错误,老师也是过来人,只要你对自己的错误态度良好,顺便做出点补偿,那我就原谅你刚才的鲁莽行为。哎呀呀,我发现我今晚还没吃晚饭呢,肚子好饿哇!”

他额冒黑线,咬牙切齿:“老师您这是借机讹诈,赤裸裸的讹诈。”
我趾高气扬:“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哇,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
他鄙视:“才多少岁啊,这是……”

最后,我们一起到了学校旁边一家云南米线吃过桥米线。这家店是学生街的老字号了,以前每当自习结束,我和西岭,芸芸,还有楚逸枫经常会在这里吃夜宵。如今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这里却依旧很有人气,一届又一届的孩子们都爱在这里光顾。

当我把一碗过桥米线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抬头却见到铭言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而他碗里的米线压根就没有动过。

我眼光灼灼:“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突然发现老师很漂亮啊?”

他摇摇头表示否认,然后盯着我的米线咂舌:“这么滚烫的东西,您竟然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把它吃完,您可真神奇啊?同样,也可想而知,您的胃有多么厚实啊。”

我瞅着他:“现在的男孩子都那么无聊么?要么沉默寡言、一言不发,要么就当毒舌,只想打击别人。”

“不是,只是老师长的就是一副欠打击的样子。”他说。

我愣。
这句话时曾相似,应该和我打过照面。

“逸枫,有机化学真的挂了,和我之前料想的一样!太没有天理了,就差了几分而已……”
“逸枫,我昨天只是猜想会被老师抓到我翘伦理课,结果他真的点名了……”
“……”
“逸枫,你说,为什么我提早想到的好事永远没有我沾边的分,提早料到的“坏事”倒是一想一个准呢?还每次都这样?!”

他歪着头站在我面前,伤感的摸摸我的头:“不要难过,蓝玥作为霉人的典范,没爹疼没娘爱的,有这样的遭遇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楚逸枫!你打击人!”
“你就是一副欠打击的样儿!”
“去死……” 


“想什么啊,老师,重生还是穿越啦,或者觉得我还挺帅的?”铭言见我晃神就用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嗯?”我有些恍惚,随即看到铭言一脸的坏笑。
俺发现了,俺被一个二十二岁的小鬼开玩笑了,于是怒目:“大胆小贼,敢在我面前造次!”

我凶神恶煞的拿起筷子想敲他的脑袋。
“哎——老师你不能暴力啊。”
他见势比我快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只能握着筷子干瞪眼。

“老师啊,亏您还是个本校优秀的毕业生呢,要知道用筷子打头多不卫生啊?你不知道头发上有很多寄生虫的么,这些寄生虫感染到人体里可以引发很多疾病唉?”一脸的四不像歪理。

“放手——”我才不管他的不成文寄生虫理论,眯起眼,险恶暴露。
“您先保证不动手。”
“好——”

“我相信您言而有信。”说罢,他真的就放手了,转而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不打你,但我回去扣光你的品德分。哇哈哈。”我仰天长笑,开心的想逃出店门。我太有智商了,太有才了,哈哈。

“不行啊,老师。”路铭言听罢,立刻起身拽着我的手不放开。
“老师,您不要动辄老拿这个要挟人嘛。”可怜兮兮的样子想遭我同情?没门!

我盯着他放在我手臂上的手,不怀好意:“你今天已经吃了老师好两次豆腐了?铭言同学,你确定需要我在学期末的时候,在你的档案里加一点色彩么?老师水彩笔的颜色很斑斓多彩喔!”

他先是睁着眼睛表示愤怒,随即受到了我这个高人的提点,目光中突然露出一抹狡黠,咧嘴:“老师,你要是给我扣分,我今天可要真的吃你豆腐了。这里有很多人喔,很多都是学生喔,传出去对您影像不好。”

“你敢——”此话一出,威严尽显!
“怎么不敢类——”

他接着用另一只手做出要圈住我的腰的姿势,屁点的大的孩子还不得了。

“别过来——”我一边瞪着他,一边向门口倒退,可是手臂还是被他拽得紧。
“谁啊——”还没退几步呢,我就撞到了人。
“嘿嘿,你没路咯。”说罢,铭言邪笑着就势抱住了我。
“小破孩,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怒着立刻推开他,转身想走。
活到二十六岁,还没被除楚逸枫之外的人抱过呢。

面前却传出一阵清脆的女声:“咦,你不是那个新娘么?你怎么和他抱在一起?”

第六章?

第六章
我讶异的定睛仔细一看,栗色微卷的头发,穿着一套束腰高的公主裙,这装扮风格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具体是谁了。

有点邪乎。

“急着想走,是要来这里么?”一个冰冷要死的声音响起。
甭看脸,我知道是谁大驾光临此地了。

只见他冷峻着面容,站在女孩的身旁,一双璧人,挺河蟹的哇!
在这幅良辰美景刺激下,我想起来这个女孩就是他的女朋友——楼瑜瑜,在婚纱店我们照过面。俺默默叹: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才没过多少时间呢,这聚头的都是啥人咩!

“那个……”我有点想解释,但转念一想又是何必呢。
“咦,你不是那个新娘么?”瑜瑜见我不回答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是帮新娘试婚纱的伴娘。”我笑,囧咩。天下有冒牌新娘撒欢儿的穿着婚纱的么?!

“这样的啊,你那天穿着我的毕业作品,我以为你就是新娘呢。”瑜瑜恍然大悟。
“原来婚纱是你设计的,很漂亮。”瑜瑜看着就是那种loli级的无敌青春少女,美瞳红唇,外加糯米般的台湾腔。
但是我喜欢不起来,对她很客套。
好吧,认了认了,俺就是嫉妒她年轻可爱!

瑜瑜正想和我再说些什么,可楚逸枫说:“不是要吃地道的米线么,赶快吧。”
他都没问人姑娘的意愿呢,就拉着她走入了店内,一副仗势欺人的富二代样子!

看了他们两眼,我也不想再多加逗留,径自走出店门,还没走几步,楼瑜瑜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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