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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后起之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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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知道,不然,哼!”

    江老爷子吓了一跳,忙道:小老儿什么也没看见,老伴一大早赶集去了,大侠小心了。

    那葛袍老者满意地点下了头,举手一扬,那木板门竟“碰”的一声,自行闭上了,江老爷子骇得面无人色,这岂是武功,简直是魔法。

    江老爷子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正待盘算计策,门外又缓缓走进了数人。

    江老爷子还未定下神来,心中兀自担扰老伴的生死,这一下又见及五个不速之客,一颗心已倏忽往下直沉,待看清五人的相貌打扮,又忽然转忧为喜。

    只见五人之中,年纪都已近六旬左右,其中一位身披大红架沙,脸色红润圆泽,双目神光湛然,须眉慈垂,宽大的的僧袍中伸出一只如孩童般的手,捻着一串黑色的佛珠,俨然一位得道高僧。

    另外四人,其中一位叟烁的长须道士,年纪看来与老僧人相差不远,一身道袍,头上挽了一个发髻,手中握着一柄带鞘青锋,正以灼灼目光江遭打量,还有一个衣裳补满补钉,手提一根竹棒的老叫化,此外,在那老叫化身后,便是两个正手执明晃晃利剑的六旬红面老者。

    江老爷子一看之下,说不出的惊喜,心想凭数人的打扮和脸上的神情,当知这僧俗道数人,决非与挟持着老伴的葛衣老者一伙。

    江老爷子还没有开口,却见那大红架沙的老僧双掌合什,和善地向江老爷子道,阿弥陀佛,贫僧少林空觉,敢问老施主是否看到一位身穿黑袍,年纪约六十的老者路过此地,江老爷子情不自禁“啊的一声,几乎想把”见到了这几个字冲口而出,忽然想起老伴性命只在呼吸之间,瞧五人面态和善,显然便是武林中的高僧侠客,与葛袍老者绝非同类,但无论如何,此事是万万说不得的,只要泄漏了一两个字,后果不堪设想。

    江老爷子眼珠一转,苦笑了一下,手一摆道:“此处地处偏辟,那有什么葛衣麻衣经过,大师这就请吧!”

    说完江老爷子又用手摆了两摆,神情颇为古怪地望着数人。

    自称空觉的老和尚用手转动了一下佛珠迟凝地道:“不满老施主,老衲等人都是武林中人,老衲说的那人可是武林中的大魔头,这个大魔头一日不除,武林便无一刻安静,现在他受了伤,依老衲推断,定是在这一带藏着,老施主念着上天好生之道,不妨直言相告,老衲感激不尽。”说完连喧佛号。

    江老爷子心中焦急之情,不可言喻,本来江老爷子已是急得没了办法,奈何人急生智,终于想出了打手势这一招,是以说出“大师这就请吧!”一句,却连打了两次手势,这一回听空觉和尚这么说,骇得脊上冷汗直冒,心想,大师一定已经看出了我打的手势,却以为我有顾虑,不肯说,若此话都给地窑中那魔头听见了,老伴立时便有性命之虞了。

    江老爷心中此想,额上的冷汗早顺着皱纹直住脸下淌。

    立在空觉禅师侧边的老道士似乎看出一此端倪,急忙对空觉禅师道:空觉师兄,这当中只怕有点古怪,万人听肋间期门穴受伤,按理说已跑不远,必是藏在这农家之中,贫道看那念头神情古怪,必有所异,我们不妨硬搜一下,如若搜不出结果,再向那农家主人陪罪,那也不迟,空觉师兄意下如何?

    空觉禅师道:老衲正有此意,只是佛戒嗔怒,老衲不敢造次,还请一请道兄作主为是。

    江老爷子一身冷汗,莫名其妙地看着数人,见到他们嘴巴呶动,却无一丝声息,看意思似乎不想罢休,心中忽上忽下,既盼他们能出奇不意,老伴性命得保的情况下找出葛衣人,也盼数人立刻离去,让那葛袍人逃难空,这样老伴性命或许得以瓦全。

    江老爷子却不知道,空觉禅师与那老道士早已用武林中盛传的“蚁语传音”之功交谈了一番,早已商量好了对策。

    却见空觉缓缓瞧了一眼那老道士,老道士忽然开声道:“老先生,贫道要搜查一遍。”说完一使眼色,身后那拿竹棒的老叫化子,手拿长剑的那俩红面老者,齐与那老道士向屏风走去。

    江老爷子骇得面无人色,这样一来,老伴那里还有活命之理,急得大声嚷道:“众位请留步,屏风后面啥也没有,只放着些腌肉!”说完一个纵步,张开双臂,把众人拦住。

    老道士道:“老先生,我们只看一看,绝不会动你那此腌肉。”

    江老爷子期艾道:“这恐怕不妥吧,天气闷热,只怕气味不太好受,何苦呢?”

    那拿竹棒老叫化仰头哈哈大笑道:天气闷热,腌肉如放在屏风后面,必会发出气味,如今空气清新,那有一丝味儿,依这一带的习惯,屏风后必有地窑。

    江老爷子面色大变,竟说不出话来,半响才道:确有一个地窑,只是……只是小老儿久已没有进去,地窑中恐怕有蛇鼠虫蚁。

    那老叫化子似乎怒了,道:“请问老先生今天吃些什么饭菜?”

    “腌肉青菜”话已说出口,江老爷子这才后悔。

    老叫化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若有蛇虫光顾,你今天岂能吃到腌肉,得罪了。

    卟的一声,老叫化那根绿得近乎透明的竹杖在江老爷子身上一点,江老爷子便着了身法一般,动弹不得。

    忽听空觉禅师大喝一声:“各位小心。”说时一个倒纵,人已飞身退出了屋子。

    砰的一声木裂破碎之声,三条人影骤然从屋檐飞出,轻轻站于屋顶上,却是一个葛袍衣饰的老者,还有被那老者夹在双肋的两个不能动弹的老年人,一男一女,正是江氏夫妇。

    几乎同一瞬间,屋檐上忽又刷刷数声,多出了几个人,将葛袍老者围了个核心,却是空觉禅师,老道士,老叫化和那俩红面老者。

    数人都是一言不发,双目低垂,像是人人都有着沉重的心事,良久,才听到一声沉重苏穆的佛号,那是空觉禅师所发。

    忽然葛袍老者双手一抖,两件东西呼的挟着风声,直往地下坠去。

    “施主不可!”话声之中,陡见一朵红云乍闪,轻轻着地,手中已稳稳将两件东西,不,两个人托住,正是江氏夫妇。

    只见江氏夫妇双目紧闭,嘴角缓缓流出了一些鲜血。

    空觉禅师长喧了一声佛号,慢慢将两人放于地上,叹息道:“万施主好狠的手法,何苦多造杀孽?”说完竟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老道士轻声道:“禅师不碍事吧!”

    空觉禅师神色沉重道;“好一手隔物传功,老衲领教了,万施主,你不久之前曾与绝顶高手交锋,经脉受损,功力已大打折扣,次又受道聪道长剑下所伤,功力恐怕只剩下不到七成,不然,老衲实接不下,万施主既种下恶因,便需自尝恶果,你还是自行了断吧!”

    “哈、哈、哈、哈,老禅师,万某敬你为一代宗师,这才存心一试,禅师仁心宅厚,万某甚是佩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葛袍老者正是一代之雄的水印教主万人听,当日与水印门主马绝一番恶斗之后,便又遇着了闻风联袂而至的少林主持空觉禅师,武当派掌门道聪道长,丐帮帮主解成风及武林二老,这几个人都是武林中极有盛名的一流上乘高手,除了少林,武当,丐帮三派的首脑之外,武林二老白老头,刀狂却是修罗门的人。

    修罗门自染血修罗盖杀先去之后,门中的绝学也随之而去,武林二老搜集整理,虽已残缺不全,但武功仍可以挤身于一流上乘高手之列,是以冤家聚头,便即火拼,解成风以内力称雄,牵制了万人听浑厚已极的内力,至令道聪道长一剑中的。饶是如此,各人也互有损伤,武林二老因内力稍差,内伤比数人为重,所以一直没有吭声,正暗暗运气调息。

    再说空觉禅师听得这一番话后,默然不语,手中念珠却又无声无息地在手中快速滑动了一江。

    刹时间,五条人影暴喝一声,跃身而进。

    僻静的山林深处,野草丛杂中,践踏出一条条不同方向的小路,山下溪水潺潺,芍芍野花遍地开。

    映萱与弟弟江河每天进山打柴,每天回家都经过这一条条由自已长年累月所踏出的路在溪边那圆溜溜,光忽忽的石头上坐上一回,也绝不忘了喝上一两口清澈透明的山溪水。只是,映萱今天却显得有点反常。

    “姐,你不渴吗?”

    映萱望着身边一大捆柴,轻轻摇了摇头。

    江河一屁股坐到松软的野草上,把一根嫩白的野草放到嘴边嚼了一下,忽然道:“姐,你想啥心事了?”

    映萱又摇了一下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江河哎声道,还说没心事,告诉小弟,小弟绝不告诉爹忍娘!

    映萱叹了口气道:“小弟,你说,如果一个人永远都不会长大,好是不好?”

    江河嘿的一声笑了笑,不解地道:“姐,你难道想返老还童吗?姐虽然不老,但要想变回三岁扎小辫儿的小丫,那是不可能的吧?”

    映萱扔掉手中一块小石子,深有感触地道:“是啊,小时候抱着你到处去玩,现在就是再多两个姐姐,也抱你不动了,人长得要可真快。”

    江河嘻嘻一笑,道:“所以说;姐,小弟是长大了,但你并非没有成长,嘿,拐弯抹角说这些儿,感情觉得自己该嫁人了吧!”说完笑嘻嘻的瞧着映萱。

    映萱娇美的脸蛋上迅速掠过一片红霞,啐道;呸,谁想嫁人了,姐姐一辈子照顾爹娘,那是不打算嫁人的,你别瞎猜。

    江河把手指往脸上一刮,状象小孩般羞道:“嘻嘻,姐你也不怕羞,明明心里念着沈大哥,偏生又说不想嫁人,真把小弟也气了个半死。”说完便是一副吹胡子瞪眼婉的怪状,可惜那胡子还没在他下巴上冒出一下尖儿。

    映萱听弟弟这么一说,耳根也羞红了,佯嗔作怒,一把小石当头便撒了过去,啐道:弟弟你好不正经,年纪小小,尽是贫嘴滑舌,看你以后怎娶媳妇儿。

    映萱这一番嗔怒,虽言于颜色,其实喜在心头,巴不得弟弟多说几遍,但说归说,想归想,总不能老让弟弟以为自已想那人。

    江帮一侧身躲过那把泥沙,俊脸一板,一本正经地道,“不是小弟多口,你也应该找一户人家了,总不能老让爹娘为此事*太多心了。”

    映萱忽然明白了什么,把手往纤腰中一叉,佯怒道:“呵,姐明白了,如果姐嫁不出去,你便得待姐过了三十岁后方后能娶媳妇,哼,果然不安好心,明是自己想成家,偏说是为姐着想。”说完挑起柴,头也不回便走。

    这一回倒是把江河急得前脚一跳,后脚一蹬,快步赶前,拦住映萱道:“姐,小弟绝不是这个意思,弟是为姐你好。”

    映萱寒着脸,哼的一声,径不理睬,大踏步回村而去。

    江河见姐姐越走越快,忽忙叫道,姐:“你等一下,弟一个人可过不了虎涧。”

    映萱闻言,果然停了下来,待江河赶上来,方格格笑道,你以为你还小吗?还要姐姐拉?

    江河望了望前面不远处云缠雾绕的深涧,象有点害怕,颤颤道,还是拉一下比较好些,不然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姐嫁了人,弟也摔下了虎涧,爹娘谁来养?

    映萱笑脸葛地一寒,轻嗔薄怒,作势欲打,江河嘻嘻一笑,轻轻逃开。

    江河正待再逗弄两句,忽闻虎涧下传来丝丝人语声,江河脸色一变,姐,有人来了。

    此处山灵水秀,临近汉水,虎涧是山中的一处天险,所谓天险,实是地势所然,半山腰中生一个宽十数丈,深不见底,终日云雾*的大缺口,将一座山分割成两半,于是横架一条合抱的大树,以方便进山,人处当中,仿如置身虎口一般,一不小心,便有被吞噬的危险,是以附近村民,若非轻车熟路之人,极少到此。

    映萱听江河如此一说,立时侧耳倾听,半响方道:“人数不少,约有五人个,武功都不弱,我们都不是对手。”

    江河点点头,轻声道姐,“屏息闭气”

    映萱会意,屏住呼吸,躲在草丛深处,欲一瞧究竟。

    须臾人声越来越清晰,只听得一个阴冷的声音:“香主,教主他老人家真的在这一带出现?”

    江河闻声拔开草丛,远远瞧去,只见五条模糊的身影已走上了独木桥,只是涧中雾气不断蒸腾,面目却看不清楚,依稀见得五个人影却都带有兵器。

    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错不了,教主与马老儿恶战一场,又被白道中人围攻,情况危危可殆,你们少罗嗦,不然别怪本香主出手无情。”

    四把男音齐声允诺,除了脚步声之外,再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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