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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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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了咬下唇:“我,我没办法杀你。”



    我的手上,并不是没有人命官司,但真的要我下手见红,那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我也做不到。



    “……”他皱了一下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一般,带着一丝冷笑:“所以,你想讨好我,让我不要杀你们?”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申啸昆,除去你的身份地位,除去我们大家对立的立场,你还一定要杀我和他吗?”



    他又是一愣,怔怔的看着我,却没有再开口。



    我和他,在今天之前,甚至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一见面,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细细想来,人与人的交往际遇,真的可笑。



    “之前你被轻寒拖下水,闻凤析的人就已经找了过来,其实就算他不过来,你挟持我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明白——”我看着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的眼睛,说道:“你的叔父,已经败了。”



    他一听,顿时脸色大变,青筋暴起的看着我:“我——我杀了你们!”



    “申啸昆,杀了我们,也挽不回任何事情。”



    我截断他的话,沉声道:“我若是你,我一定为自己打算,不再做无谓的牺牲。”



    “……”



    他还犹自气不过一般,红着眼睛瞪着我,气得直喘粗气,我知道人在盛怒的时候是听不进任何理性的话,也不再多说,坐到一边去,不再开口了。



    山洞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申啸昆的呼吸慢慢的平复下来,他埋着头坐在那里,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声音沉闷的道:“你说,我应该为自己打算?”



    我一直小心的擦拭轻寒脸上的汗水,听到他开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并没有立刻回答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着我。



    没有了戾气的他,其实也就是个年轻人。



    虽然之前几乎死在他手里,但我对他除了害怕,其实并没有什么厌恶感。当初在耀武楼的武试,他的的确确是凭自己的实力当上武状元,晋升兵部侍郎,说到底那是他应得的。练武本来就是苦差事,官家子弟肯下苦功夫的就更少了,我见多了那些纨袴膏粱,对他这样的年轻人,还是有几分赞赏。



    只是,立场不同,态度就完全不同了。



    而褪去兵部侍郎、轻车都尉和集贤殿正字的身份,再要相处,也并不是真的就要你死我活。



    我说道:“人,当然应该为自己打算的。”



    他说道:“我帮我叔父,怎么不是为我自己。”



    我慢慢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叔父是在造反。”



    他白了我一眼,像是在说“废话”。



    我道:“那,你是真的想跟着你叔父造反,将来他成功了,你可以继承他,当皇帝吗?”



    这一回,他没有白我一眼,脸上的神情变得犹豫了起来。



    造反不是普通人会去想,能敢做的,申恭矣当了这么多年的重臣,离皇权那么近,难免会慢慢的生出这种野心;但申啸昆——我在他身上没有看到这种野心,他也不像是个会耍心机玩智谋的人,否则不至于被轻寒借机灌醉偷他的兵符。一个痛下苦功练习武艺的人,他真的能去想当皇帝?如果真的这么想,他学的该是治国之道,而不是舞刀弄剑。



    迟疑了很久,他喃喃道:“但是,父亲死得早,叔父从小教养我,我——我必须帮他。”



    我倒是听说过,申啸昆的父亲,也就是申恭矣的哥哥,曾经是朝中的一员大将,在他出生前死在西北,从此他便跟了他叔父。



    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一味的愚孝罢了。



    我慢慢道:“那,到现在,你也已经帮到底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还年轻,有一身本事,哪怕不跟着你叔父,也应该能成一番事业,但如果你要泥足深陷,那就是自己找死。”



    “……”



    “申啸昆,逆谋造反,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我想你叔父他们,就算之前没有死在拒马河谷,现在也应该被问罪诛杀了。”



    申啸昆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我说道:“而你,侥幸逃生,这是老天给你们申家留下一线血脉,你不要自毁。”



    申啸昆听了这句话,仿佛晴空一个霹雳打下来,手里的果子被他啪的一声捏开,汁水四溅。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自然注重血脉,而被灭族,是也是最残酷的一件事。我刚刚的那句话正是提醒他这一点。



    申啸昆的手不停的用力,将那个果子捏在手心里,紫红的汁水不停的随着指缝滴落下来,似乎还掺着一些血色,他咬着牙,慢慢道:“都怪那些人!”



    “……?”



    “如果不是他们怂恿,叔父也不会——”



    我听着心里一悸,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你叔父,是被怂恿?是什么人?”



    他低着头,咬牙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三年多前,叔父就跟那些人搭上了线。”



    “……!”三年多前,我低头一算,那正是我被关在冷宫里的时候。



    这么说起来,我脑子里像是一道光闪过。



    之前玉雯在大牢中被杀,我就一直感觉到,申恭矣在朝中的势力扩展得太快,而且连贵妃一起,都有一种太过霸道的气息,而后来,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自然是因为他们已经有了造反的打算。



    但现在听申啸昆的话,他是受到了一些人的怂恿。



    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力和势力,来怂恿申恭矣造反?
629。第629章 舌尖上的甜香
    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力和势力,来怂恿申恭矣造反?



    我所能想到的也只有——



    “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人?”



    申啸昆道:“我也不清楚。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叔父跟那些人已经来往了一些时间了。”



    “是朝廷的人吗?”



    “不,不像是。”



    “不像是?”



    “他们几乎都是跟叔父书信往来,半年一次。不过——虽然他们不像是朝廷的人,可是对朝廷却非常了解,所有的人脉对方也都非常清楚。”



    半年一次书信往来,也就是说,申恭矣背后的那个势力应该不在京城,而是在离京城有着相当距离的地方;不过他们对朝廷却有很深的了解,清楚朝中人脉,申恭矣的势力在这两年急剧的发展,也许就是跟他背后的这股势力有关。



    那,他们到底是——



    我开口的时候,声音不由的有些发抖,只能尽量平复不让申啸昆发现:“那些,是蜀中人吗?”



    “不是,”申啸昆像是回忆了一下,道:“我只见过一两次他们派来送信的人,不像是蜀中人,听他们的口音,倒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无—错—小说 M。{qul}{edU}。南方的口音。”



    南方的口音?



    我愕然一惊——难道是,江南那边的人?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立刻闪过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黄天霸、薛慕华、钱五,莫铁衣……还有药老!



    莫非是,药老的人?



    可是,像莫铁衣那些人如此疾恶如仇,怎么可能跟申恭矣这样的人搭上线?况且,如果这是药老的行动,那必然是长明宗的主张,可这件事怎么看都不像宗门的那个人的行事作风;更何况,长明宗的势力虽大,但都是在川蜀地区和江南几省,不可能在朝中有这么深的人脉,甚至到了对申恭矣都能有所助力的地步。



    况且,他们怂恿申恭矣造反,就算真的推翻裴元灏,申恭矣上台,按照他的行事作风,断然不会跟裴元灏一样对南方实行宽松的新政,对长明宗而言,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们这样做,对江南又有什么好处呢?



    还是说,申恭矣背后的那股势力,并不是药老他们?



    但,不在京城,并且和京城有着相当的距离,又一直跟皇帝对着干,并且有相当的势力,符合这几点的,就只有江南的药老了。



    这到底——



    我越想,心里越乱,抬起头来想再问问申啸昆,他似乎也惊觉跟我说得太多,坐在那里兀自闭紧了嘴,我几次旁敲侧击也没有问出什么来。不过想来,他应该也知道得不多了,于是跟他随便说了些话,就这么静了下来……



    在山洞里,时间的流逝就和外面潺潺的河水奔流一般,绵延得失去了感觉,只看着阳光从山洞外照进来,一点一点的往山壁上移动,天黑了之后,一切就都静谧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他留在山洞,我也一直照顾着轻寒。



    双方就这样看似平和的一起“患难”。



    只是,不知道这种平和会持续到多久,还是只是眼前短暂的假象。



    申啸昆的手一直不方便,也没办法出去找吃的,就只有靠我每天出去找些野果子回来充饥,不过渐渐的,看得出他肩膀上的伤也在慢慢的恢复,有几次我找了吃的回来,都能看到他在轻轻的扭动上臂。



    我抱着果子没说话,走过去放了几个在离他不远的地上,然后回到轻寒身边坐下。



    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把果子捏成浆汁喂进他嘴里,后背也敷了一些止血消炎的草药,他的烧早就退了,伤口虽然好得慢,也没有恶化的迹象,但一直没有醒过来,连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叹了口气。



    申啸昆坐在那里,捡起一个果子吃起来,吃着吃着,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吸了吸鼻子,朝我看过来。



    我带回来的除了果子,还有一些草药,其中有几株嫩绿的细叶草,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很快便弥漫在了山洞狭小的空间里。



    申啸昆一边吃果子,一边道:“你又给他找了什么草药回来?”



    “……”



    “我看你别白忙了。”



    “……”



    “这么久都没醒,我看他是活不了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将那细叶草上还散发着幽香的几片叶子摘下扔了,把细长的茎放进嘴里细细的嚼了一会儿,一直嚼烂了,抬头看了看申啸昆,他还看着我们,我便索性挪到另一边背对着他抱起了轻寒。



    一抱起他,就能感觉到他瘦得厉害。



    脸色还是苍白的,唇边还沾着一些果汁紫红的颜色,衬得他的脸色越发无血色,但当我慢慢的俯下身贴近他的时候,自己的脸颊倒先烫红了。



    我跟他,说起来已经是许多年的夫妻,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却真的从未有过,我也没有试过这样去亲近一个男子,不由的就面红耳赤。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仿佛被我的脸色所染,他的脸色也有些微微的发红。



    但鼻息,还是虚弱而紊乱的。



    我一咬牙,低头贴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温和而饱满,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尖将已经嚼碎的细草根茎小心翼翼的渡了进去,一直推到他的咽喉处,就听见咕嘟一声,他反射性的吞咽了下去。



    我松了口气,脸上也忍不住浮起了一丝笑意。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唇齿相依,只是没想到,是在他完全失去神智的时候,也许因为唇角还残留着野果酱汁的关系,我仿佛也能感到一点淡淡的甜意,在舌尖一闪即逝。



    而他,仿佛被太阳晒得脸色似也有些发红,我轻轻的将他放回到地上,擦了擦他的唇角。



    再回过头的时候,就看到申啸昆手里攥着咬了一般的果子,正愣愣的看着我,半晌,微微蹙眉道:“你不是曾经是皇帝的妃子吗,怎么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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