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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鸿元至尊-第73章

小说: 鸿元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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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商会!!!??”



  舞阳候一愣,皱了皱眉头,有些清醒过来,虽然有些忌讳,不过还是坚持道:“我不想在你店里闹事,我只是想带走这两个杀害东亭候,恩。。那个。。。”



  “家将。”猪哥赶紧补答,因为他看出侯爷支吾,是没弄清情况。



  “对,杀害东亭候的家将的凶手。”



  “无耻。。”珞瑜讥讽道。



  从伤害家将,到杀害家将,如果东亭候来过,还不升级到杀害东亭候。



  “不管你们什么原因,客人在我的店里,我们必然要保证她们的安全。”店主态度开始变冷。



  “我是舞阳候,你确信同本侯作对!”舞阳候恼羞成怒。



  “这里是东鲁城,我的店铺,来的都是客,我不认得什么候,请自重。”这里不是建邺城,你狂什么。店掌柜差点没忍住把这话说出来,好在他忍住了,自己东家倒是不惧舞阳候,但是自己毕竟是商家,商家和气生财。



  “你。。。”舞阳候被噎住了,可是秦定不耐烦了。



  秦定出手了,他突然暴起,探手抓向珞瑜和白灵儿。



  珞瑜白灵儿别看表面是弱女子,一位是杀手,一位是灵兽化形,都是警觉性极高的那种。



  秦定一动,两女就已感觉到他的意图,面对神级高手,两女哪敢大意,白灵儿腰间那漂亮的束腰,那可是软剑的剑鞘,地阙剑客的珍藏宝剑,这把女式软剑看你他如此珍藏,对他来讲一定是珍贵之物,里面肯定有故事,但是无人再能了解这个故事,不过这把软剑的确不凡,白灵儿得到后极为爱惜,张显教她的缥缈剑法正适合这把剑,她这段时间见勤学苦练,不说如臂指使,也极为纯熟了,特别是出剑式,玉手一拍,寒光一闪,被白灵儿命名的春柳软剑,像春天的柳枝一般,抽打着朽木。



  珞瑜出手有隐蔽性,突然性,而且她和张显一样修炼剑指,虽然没有张显那一心二用的能力,可虚虚实实一招也极具威力,左手并指点向秦定的手掌,神若无骨般扭曲,右手突然出现一把短剑,闪电般的刺向秦定软肋,剑出到剑尖一触到秦定衣袍,整个过程连苏沪都没看清,快,极快。。。。!



  “呀。。呜。。。”



  秦定很悲催,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的人物,但不要小瞧天下英雄,君不见巴枢之死,小人物也可以屠神的。



  白灵儿的剑飘渺,讲究一个飘,飘忽不定,珞瑜的剑讲究一个突然,秦定以一敌二,本也无可挑剔,毕竟是神师,抓两个小女子,手到擒来的事,哪想抓的是两朵带刺的玫瑰,两条美女蛇。



  白灵儿的剑险些卸掉了他的一只手臂,伤可见骨,经脉全断,珞瑜那一剑虽然被躲开了,可是剑指却突然吞吐尺长的剑气,直接将他另一只手臂绞碎。



  秦定一声痛呼,刚要后退,可是两女同时抬起玉足,同时狠狠的踹在他的丹田处,这还不算完,几乎同时,白灵儿的软剑缠向他的脖颈,珞瑜的短剑像毒蛇一般吻向他的软肋。



  屠神,又见屠神。



  秦定的残躯倒飞向舞阳候,头颅发出呜咽声在空中翻转。



  “恩!”



  秦定的下场虽然凄惨,可是引起在场人惊异的却是;秦定的躯体没有一滴精血喷洒。



  秦定的躯体砸在舞阳候怀中,头颅也落到他头上,然后滚落到地上,发出咚的声响,可是舞阳候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看着珞瑜和白灵儿。



  大厅内一时间静的落针可闻。



  良久。



  “你们。。你们。。杀了老祖!?”秦浩颤抖着手点指两女。



  “怎么回事?”苏沪没有去指责两女,而是抢到舞阳候身边检查秦定的残躯,人头都飞了,可不见精血流出,那绝对是不正常那么简单了。



  “你们该死!”



  舞阳候猛地推开苏沪,沙哑着嗓子,咬牙切齿的对两女道。



  “恩?”



  “妹妹小心,这个舞阳候似乎有些不正常。”



  两女对视一眼,神情凝重的戒备着。



  舞阳候圣师巅峰修为,可这一霎间,好像修为爆长,让珞瑜和白灵儿感到了,比面对秦定还凝重的威压。



  舞阳候瞪着有些呆滞的双眼,迈步向两女走去。。。。。
第106章妖邪再现
  秦定的惨死,唯有秦浩显得有些激动,其他人却表现出的是惊异。



  没有精血的秦定,那还是真正的秦定吗!



  苏沪是什么人物,到近前一检查,便知原委,秦定的残尸,以肉眼可辩的速度干枯着。



  于谦也看出蹊跷,他捧起秦定头颅递向苏沪。



  苏沪表情凝重的看了看,冲于谦摇了摇头,就在这时,舞阳候一把推开苏沪,瞪着珞瑜和白灵儿:“你们该死!”



  舞阳候身上一股奇异的能量爆发,离他最近的苏沪皱起了眉头,舞阳候只是圣师巅峰境界,而这个境界是天材地宝催生出来的,这点苏沪最为了解。



  舞阳候并不擅长武技,也不是那种修炼奇才,他是属于那种智慧型的人物,神魂强大,人在中年气血正旺。



  舞阳候的异常,让苏沪担心,但是他虽博学,可这是他也搞不明白,只以为由于气愤而可能有入魔迹象。



  就在舞阳候气息爆长,似乎要突破桎梏进阶神师,并且杀奔珞瑜和白灵儿时,一位貌似中年熟妇的人,就那么兀突的出现在舞阳候身前。



  “舞阳候,我的外孙女你都敢欺负,是不是很久没有去拜访秦沐,让他忘了老身。这般记性,唉,是时候让他对老身的印象更深刻些了。”



  舞阳候刚要发怒,忽然眉头一皱,身上那股莫名气息霎间消失,舞阳候身体摇晃了一下,抬手扶额,过了几息时间,舞阳候好像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看着眼前的熟妇。



  “你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苏沪认出了变得年轻了的鬼婆婆,赶紧上前护住舞阳候,一个劲给鬼婆婆道歉。



  鬼婆婆一挥袖,阻止了他下面要说出的话。



  “滚。。。”



  “是是。。。”



  苏沪哪敢啰嗦,拉着舞阳候,收拾了秦定的尸首,落荒而逃。



  大秦国虽然家大业大高手如云,可是他们还真就不敢同、有黑暗帝国之称的幽冥宗较劲,当年十八索命冥王初出江湖,就因其中一位冥王,不小心差点死在大秦国皇宫侍卫手中,惹怒了鬼婆婆,带着十八索命冥王夜袭皇宫,差一点把大秦国皇帝给咔嚓了,不是鬼婆婆心存一点善心,怕大秦国皇帝死了造成战乱,伤及无辜,那一次大秦国不灭也会伤筋动骨。



  鬼婆婆和十八索命冥王,给了大秦国不可磨灭的印象,他们突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近万皇宫守卫,数千侍卫,一战下来,伤亡十有七八,而鬼婆婆和十八索命冥王却只有半数受伤者。



  鬼婆婆这次放走舞阳候,并没有难为他,一是他们没有伤害到珞瑜,而且珞瑜和白灵儿,却反杀了他们一位神师高手,虽然秦定的状态有些怪异,但不可否认,珞瑜和白灵儿配合默契,无可挑剔的越级杀死对手。



  第二个原因是张显告诉鬼婆婆,先将他们驱赶走,他发现了怪异的事,再者舞阳候也确实不能出事,特别在南苏里国境内,给点教训就行了,还有就是苏沪的反应,也让鬼婆婆心里舒坦些。



  一行人又回到城守府,鬼婆婆来到张显的客房。



  “刚才是怎么回事?”鬼婆婆不是乐意纠缠的人,不过她刚才也看出了舞阳候的状态怪异。



  “很可能,那个秦定被夺舍了,看似境界很高,但是其表里不一,所以珞瑜和灵儿才轻易得手,在其被杀后,那夺舍之灵又趁机侵入舞阳候识海,好像这次夺舍不太顺利,所以小子才让婆婆出面震慑,算是帮助舞阳候一次,接下来我要请舞阳候谈判,查探他现在的情况,然后在做进一步打算。”



  “你是说又是那个阴夔的邪灵(凝聚不了虚婴,退一步就是邪灵)作怪,真是件麻烦事。”这事太过邪异,鬼婆婆也没经历过,颇感头痛。



  忢月大帝虽然在很多人前露过面,但是有谁能想象的到,那个没有一点修为的人是大帝。



  忢月大帝还活着这件事,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张显连鬼婆婆也没告诉。



  鬼婆婆头痛归头痛,可没心思管着这事,带着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同白灵儿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的珞瑜走了。



  张显同在龙域静养的忢月大帝沟通,大帝告诉他,阴夔邪灵夺舍这事并不可怕,那也不是想象中的随意夺舍,这种邪功当年大帝得到后就扔到灵塔中,在同妖神邪神斗法间隙时,他在塔中试炼分身,可能这个功法就被分身得到了,那时大帝以一对四无暇分神,所以就没留意这件事,结果留下了罗乱。



  “他夺舍的对象,一般都是对他不设防的人,精血旺盛神魂强大的人,他夺舍很难得逞,这次你把他伤的很惨,接连施展数次夺舍,他的神魂(虚婴)以损失的很严重,不得已化为邪灵,如果再被你逮住一次,怕是他连邪灵也凝聚不成了,我现在感应不到他的存在,应该是我那丝分神沉眠了。”



  “这下麻烦了。”



  张显挠头了,他还打算通过大帝,找到阴夔的邪灵,趁他虚弱灭了他,沉眠了,那可在无法感应到他了。



  “我怀疑他潜伏在舞阳候识海内,要不把舞阳候。。。。”张显有了邪恶想法,要把舞阳候秘密抓来,挫骨成灰,阴夔的邪灵还能不灭。



  “不妥,一是滥杀无辜太过残忍,再者也不能确定能否有作用,之所以称为邪灵,那就是他太过阴邪,很难将其磨灭。”



  “那当年您是怎么处理那事件的?”



  “唉。。”大帝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我也没能彻底解决了那件事,那个凌轹比阴夔妖邪的狠,最后没办法,用五行锁魂阵,把他困在那座小城的城主府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个五行锁魂阵遭到破坏没有,如果将凌轹误放出来,那将是一场很大的劫难,唉。。。。”



  “大帝,您看小子能做些什么?”



  大帝巅峰时刻,也没能彻底处理了的事,张显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能力处理这件事。



  “唉,先处理当前的事吧,那件事你根本就插不上手,就是熬成老友,也不见得能处理得了,不过。。。也许。。那个罗刹族小子,等他有了一定实力。。这事先放一放吧。”



  张显暗叹一声,阴夔的事还没处理明白,自己嘴欠,又勾了出另一件闹心事,看来这世间奇门怪事多了去了,自己层次不够,还接触不到。



  门外传来脚步声,张显收回分神。



  “咚咚。。”



  “请进。”



  张显预计到谁要来,所以把凼叔刘栢马奇等打发走了。



  “小兄弟还没有休息啊,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开门进来的是苏青,不过这般客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显得生僻、怪异。



  张显和苏青交情还不错,他改变语气却让张显很别扭。



  “你确实打扰了我,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张显故意拉下脸气恼道。



  “呵呵。。”苏青不自然的干笑着,他到不以为张显真的撵他,其实他也知道这么跟张显说话别扭,不过有求于人,苏凯给他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桌上有茶。刚煮的上好舞阳毛尖,想喝自己动手。”



  说归说,张显怎能让他自己动手。



  苏青品着茶,半晌不语,他是斟酌怎么开口。



  他不开口张显也不说话,气氛显得压抑。



  “那个。。那。。。”



  “真受不了你,有话就直说呗,一会不见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张显气道。



  “也是,为兄就直说了,第一件事就是那个金牌金印,王上要收回去,第二件事,唉,就是玉玺听说被你得到了。”



  “第一件事,好办,这就给你带回去,第二件事,我不跟兄长打诳语,玉玺我有,但是不是真的,也就是说是赝品,信不信由你。”



  “此话当真。”



  “当真。”



  “那舞阳候。。”



  “兄弟手头紧你也是知道的,呵呵。。你懂的。。”张显奸笑道。



  “我靠,没发现兄弟有奸商潜质,哈哈哈。。”



  两人笑闹了一会气氛融洽了,苏青这才有些沉重的对张显道:“张革这件事,王上问你的意见。”



  “全凭圣断,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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