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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坊间异闻奇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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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大的一片阴影你们看不到?你们难道都瞎了?

    我带着疑虑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一眼,的确什么都没有,屋内根本就没有什么阴影,我不信邪的拿起了数码相机,对着屋内看了起来。

    真的什么都没有,难道真是我眼花了?

    我不信邪的翻了翻照片,在刚刚诡异的瞬间,我按下了拍照键。

    果然,一张诡异的照片呈现了出来,小周三人看到后,都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宋清风在我们四人当中年龄最大,也最沉稳,他开口解释道:“关于鬼照片,科学的解释是这是一些很偶然的情况下由于复杂的光学原理造成的。另外一些说法是拍摄时长时间曝光,留下的类似人影的轨迹,还有一种说法是不同焦距能拍到不同的光线形成的暗影,绝对不是鬼影。”

    他自己信不信自己嘴中所说的科学道理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信,这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呆了,我平稳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我饿了,咱们去吃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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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三个吊…死…鬼
    我们五人逃似的离开了老宅,十分钟后,我们坐在了村长家的客厅内。

    村长媳妇为我们准备了西红柿打卤凉面,我们沉默的喝着冰啤酒,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我心说我差点儿被吓个半死,怎么说也得知道点儿内幕,我清了清嗓子,道:“老赵,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那个老宅?”

    赵连才的脸色又变了,他斟酌了一下,一口吞了面前的整杯啤酒,才开口道:“那套老宅,是凶宅。”

    我们放下了筷子,认真的听着赵连才讲述发生在老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

    “这所老宅曾吊死过三个人,三个人都是老齐家人,很多人都说,老齐家这栋房不干净,要祸害到老齐家断子绝孙为止。”

    村长媳妇也搬着板凳坐了过来,接言道:“那老齐家,根本就没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唉,也是苦命的一家啊!”

    我听到这儿又糊涂了,吊死三个人?怎么个死法不好,为什么要上吊呢,上吊死相多难看啊,还受罪。

    “第一个吊死的是齐长寿,据说齐长寿在晚清时曾经是水泽县的县令,本地县太爷,那时是风光无限啊!这个齐长寿是从我们莲泽村走出去的秀才,我们村自然而然也倍感面子十足,这秀才当了县太爷,自然而然的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身上有两个钱儿之后就开始折腾了,非要嚷嚷着迁祖坟,你们也知道的,家里有人当官,那是祖宗保佑,祖坟风水好,这么个宝地,还要搬走,真不知道当时的齐长寿是怎么想的。”

    “这事儿我知道”村长媳妇接言道,“我听孩儿他大娘说过,听说当时齐长寿在睡午觉,一老道来化斋,被官差拦在了门外,老道看了一眼衙门的上空,摇了摇头,好像是没救了的意思,恰巧齐长寿媳妇看到这一幕,把老道请到了后衙,好吃好喝伺候着,老道说你家妖气很重,孽气横生,恐有祸事啊!齐长寿媳妇当时就慌了,赶忙把齐长寿叫了起来,齐长寿那是深受孔孟儒家熏陶的,根本不信妖魅之说,对老道也是应付了事,嘿,也邪了门了,那老道好像未卜先知,把齐长寿说得一愣一愣的,齐长寿当时就傻了。”

    村长媳妇说到这,卖起了关子,喝着刚从水井里拉上来的冰茶,嗑起了瓜子。

    “然后呢?”侯斌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道说,你很快就大祸临头了,齐长寿当时就慌了,掏出银票说,只要你能救我命,多少银子我都掏,老道说,不是银子的事,是你家祖坟出了问题。”

    “祖坟?”我皱着眉思索了起来,村长媳妇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一双丹凤眼滴溜溜的转,仿佛完全在危言耸听,她那神秘兮兮的神情,和我老家那些没事东家长西家短的村妇一个模样,说实话,我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所说的真实性。

    “老道说,你家祖坟圈是不是有一棵上百年的古松?齐长寿点点头说是,老道又说,那就没错了,那棵古松里住着一个黄精,你现在是飞黄腾达了,但那是黄精在吸你祖宗留下的阴德而外露的阴福,这份阴福会令你在五年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五年后,你们老齐家将断子绝孙。”

    “然后齐长寿就迁祖坟了?为啥迁啊?把那什么黄精赶走或灭了不就行了吗?哎,对了,那黄精是啥玩意儿?”宋清风一股脑问了很多问题。

    村长媳妇左顾右盼了一下,压低声音道:“那黄精就是黄鼠狼成精了,齐长寿当时也是这么问的老道,老道说,你家祖坟这些年积的阴福已经被黄精吸得差不多了,即使将黄精灭了,五百年内,你的子孙也会不完整的活在世上,唯一的办法就是迁坟,另觅一处风水宝地。”

    “啥叫不完整的活在世上?”我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甭管真假,就当荒诞故事来听也不错。

    “这不完整的活在世上,就是说孩子出生时畸形,缺胳膊断腿啊、瞎子啊、哑巴聋子啊等等,就算孩子刚生下来没事,在长大的过程中,也难免会出意外,总之,后辈子孙活得很凄惨就是了。”

    周传雄撇了撇嘴,不屑的道:“我猜这老道肯定是招摇撞骗的老骗子。”

    “听我慢慢说”村长媳妇兴致勃勃的为我们继续讲道:“齐长寿回想这两年过得确实是太顺风顺水了些,对老道的话那是万分相信了,忙命人准备迁坟仪式,老道跑到莲泽村转了一圈,确定了祖坟迁到哪里,之后是热闹非凡的迁坟仪式,迁坟当天,怒雷滚滚,天完全黑了下来,大雨磅礴啊!老道想灭了那黄精,哪想到那黄精着实的厉害了些,从老道手底下跑了,这一跑可不得了了,老道当即就给自己贴了符,跑了。”

    侯斌问道:“怕打击报复?”

    周传雄哼了一声,似乎对村长媳妇说的这件事嗤之以鼻。

    “老道说,这黄精有四百多年的修为了,已成气候,贫道恐不能降服,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老道就跑了,齐长寿当即就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果然没过几年他就落魄了,最后甚至混得妻离子散的,还别说,那老道还算挺有良心的,在齐长寿混得最惨的时候回来了,说你齐长寿惹了那只黄精,它算是和你飚上了,唯有这般这般,才能杜绝它祸害你的子孙后代。”

    这事越来越玄乎了,活脱脱的就是一鬼故事,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体偏阴,我总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看来以后还得少听这种鬼故事。

    村长媳妇压低声音道:“老道说,你建一栋石屋,然后坐东朝西,你身穿黑衣,与你生辰八字相吻合的时辰上吊,上吊用的绳子要经九条黑猫的血浸泡九天,到时,你会变成厉鬼,永世不得超生,但却拥有了极强的怨气,这股怨气,可以助你与黄精对抗。”

    “卧槽,太狠了。”宋清风骂了出来,“这老道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被惊得一愣,浑身汗毛都被惊得竖了起来,我忽然想起最初见到那栋房子时为什么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觉了,在中国的风水学中,阳宅是应坐北朝南建的,只有阴宅,才会选择坐东朝西,那栋老宅,是坐东朝西的。

    也不对啊!晚清建起来的房子到现在怎么说也有一百多年了,早就应该塌了,再说,我看到的,明明是土坯房。

    我将我的疑虑问了出来,村长媳妇看了我一眼说:“还别说,小钱的观察能力还很强嘛!”

    但她还是解答了我的疑虑,随着她的讲述,我了解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齐长寿上吊死后,石屋经常性的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凄惨声音,老道还算有点儿人性,找到了齐长寿离散的妻儿,说你们没有选择,只有住进石屋,才能活下来。

    齐长寿的媳妇对老道的话那是深信不疑的,只好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子回到了石屋,说来也怪,村里人都能听到凄惨的鬼叫,唯独这家人,什么也听不到,渐渐的,这种鬼叫也就少了,村民也就渐渐的淡忘了,但还是嘱咐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那栋石屋。

    齐长寿的两个儿子慢慢的长大了,一个很有出息,在民国时期当上了军官,但那段时期很混乱,军阀互相残食,没过多久,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就死于乱枪下,这点倒是很正常,没有涉及到鬼怪。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另一个儿子,他的另一个儿子名叫齐岩,是一个挺老实本分的人,地道的农家汉,在家里收拾田地那是一把好手,按常理,这么勤奋能干的汉子是不愁找不到媳妇的,但石屋闹鬼却是附近四乡五镇都知道的事情,谁会把闺女嫁给他,没办法,他娘只好从更偏远的山区给他买了个媳妇。

    之后翻盖石屋为土坯房,结婚生子,齐岩有自己的孩子时已经六十岁了,接近花甲之年,按秦始皇那个年代,人到花甲,无特殊作用,就应活埋了。常年的劳作令齐岩的身体格外的强健,孩子慢慢的长大了。

    转眼迎来了新中国成立,没过几年就迎来了文化大革命,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背景“不干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按照当时的理论,齐岩的背景,那是要多不干净就有多不干净,地道的地主之后,齐岩父亲是县太爷,属于封建官僚欺压百姓的恶势力,弟弟是军阀军官,更不用多说了,那段时期,齐岩过得相当困苦,批斗、打压那是常事,但一件关系到自己声誉的事情,让他断送了性命。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声誉,要高过一切,包括性命。齐岩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做事光明磊落,乡里乡亲间口碑还算不错,那个时候是生产大队,吃大锅饭,共同劳作,不许私自生火做饭,三年饥荒时大队丢了十公斤玉米面,大队书记要求偷玉米面的人主动站出来,结果当然是没人站出来,书记要求大家互相揭发检举,结果,全村背景最不干净的齐岩被推了出来。

    齐岩不承认是他偷的,事实上也真不是他偷的,但在那段混乱的时期,法制观念是很薄弱的,齐岩接受了更猛烈的批斗,甚至是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齐岩不堪忍受羞辱,在自家的房梁上上吊自杀了。

    据说齐岩死得很恐怖,七窍流血,对面的墙上还有血写的字迹——偷玉米面的人,你记住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以现在的观点来看,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滑稽与可笑,十公斤玉米面,就要了一个人的命,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声誉,要比生命更重要。

    玉米面到底是谁偷的已经无关紧要了,齐岩用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齐岩的儿子齐万青,不知道是不是因父亲上吊而受到了打击,变得很沉默,不爱说话,那个阴影笼罩了他一辈子,他打了一辈子光棍,靠卖豆腐为生,平日里沉默寡言,爱喝酒,喝多了就唱戏,又哭又闹的,神经似乎有问题,但他磨的豆腐细腻爽口,村里人都很喜欢吃,因此他的生活还算无忧。

    大概十年前,齐万青不知道因为什么想不开,上吊自杀了,自此之后,这栋老宅,就彻底的被村里人设为禁区,村里人提及到,无不变色,风头丝毫不弱于莲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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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诡异的仪式
    草草的吃了午饭,我们五人继续工作,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我总觉得这个村子很邪性,令我很不舒服,相机我是不敢再用了,侯斌胆子比我大,他负责拍照,我拿过本,负责记录数据。

    一个下午浑浑噩噩的晃了过去,简单的吃了晚饭,躺在床上,我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今晚的夜格外的宁静,整个世界仿佛一幅静止的画面,窗外的知了不知道怎么了,也没有平日里的声嘶力竭,恍恍惚惚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脸。

    眼皮很重,怎么睁也睁不开,身体仿佛没有了灵魂,一动不能动,诡异的是,我感觉我的手抬了起来,但实际上,我的手好好地放在我的胸前,随着我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抓到了一只脚,这是我的潜意识告诉的我,迷迷蒙蒙中,我仿佛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血红,模模糊糊中,我仿佛看到了头顶上方吊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脚尖,从我的脸上轻轻滑过。

    三个吊着的“人”吐着长长的舌头,房梁上的绳子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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