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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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魔女姐姐什么事？”已经长成了大姑娘的双辫女孩熄灭了坩埚下的火焰回过头，海蓝色的眼睛越过赫尔加的实验台扑闪扑闪地看着罗伊纳。
　　“一周把你丈夫借我半天，没问题吧？我需要一个人代我上两节古代魔文课。”
　　“不行！”已经过了十六岁但个头还是不高的LOLI脸瑞拉挺起了与娇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大胸脯，“奥斯卡要帮我把‘王子与麒麟’魔药店开遍欧洲！没时间教小鬼跟古人说话！”
　　“就借一段时间。”罗伊纳一脸纯良地诱拐着小孩子，“等我研究出了让时间回转的魔法道具就把他还给你。”她走近瑞拉，在她的耳畔神秘地低语，“不是白借，有报酬的。当年你嫁过来时不是问过是否可附赠古蛇一只吗？我答应你了。”
　　“真的？”瑞拉眼里闪着灼灼的光，想了一下又问，“那……你大概多长时间能研究好？”
　　“不会太久，最多两个月。”罗伊纳想了想，给出了个时限。
　　“成交！”瑞拉目光灼灼地说，“今晚回去我就告诉奥斯卡。不过，”她警惕地看了一眼罗伊纳，“不能多，一周只能半天啊！”
　　“我明白。”罗伊纳带着诡计得逞的微笑。
　　欢欣鼓舞的天才魔药小狂人冲出了门：“萨拉查……”
　　远处，传来了一阵打翻东西的喧闹。
　　艾维斯挫败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有你这么个表姐，萨拉查真可怜。”
　　罗伊纳回到桌边拿起了一个沙漏形计时器仔细地端详着，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他不是说，能者多劳吗？”——敢算计我，萨尔，你翅膀还真硬了啊！（艾维斯吐嘈：老婆，蛇不长翅膀）
　　……萨拉查，我知道你那个记仇的脾气是从哪里来的了=　=
　　黑魔法教师预备室吊灯的蜡烛托盘里，一条小白蛇正在用尾巴尖擦着一脑门的冷汗。
　　在他下方是一片狼藉，精灵古怪的双辫少女正在破坏力十足地翻箱倒柜中：“萨拉查，你快出来！不会弄死你的！咦？躲到哪里去了？”
　　——戈德里克，你怎么还不来？BY欲哭无泪的萨拉查。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召唤，走廊里传来了一声悦耳的清鸣和快速接近的熟悉脚步，萨拉查小蛇轻轻地吐了口气。
　　等等！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凤凰！”瑞拉目光炯炯地转移了目标。
　　“小魔女！你在萨拉查的房间里乱翻什么？喂！不准拔福克斯的羽毛！”
　　“那天是谁说这只凤凰世世代代属于霍格沃茨的啊？”
　　“那是在我死后！死后啦！现在他的主人是我！”
　　“不理他！乖，福克斯，哭给我看吧……”
　　“不要太过分！那是我儿子！”
　　——薇薇安，恭喜，你有弟弟了。
　　……
　　逃出魔爪的红色大鸟在屋里盘旋一圈，拍拍翅膀选择了看起来最安全的吊灯。刚一落脚，它的红色眼睛便明亮起来，还带着一丝嫩黄的尖咀闪过一道寒光。
　　越来越大的阴影笼罩之下，瑟缩后退中的萨拉查小蛇一头黑线掉了一地：戈德里克……管好你的凤凰！
　　坐在大厅讲台前的教授席上，萨拉查觉得自己有点紧张。
　　之前一年学校试招生、部分课程试教学时，他还和戈德里克在校外奔波，眼下，是他们第一次参加霍格沃茨的开学典礼。
　　外表具有极大迷惑性的美女殿下罗伊纳面带惊艳绝伦的微笑，向脸上混杂着兴奋、好奇、紧张的小鬼一一介绍着未来的教授：
　　“赫尔加·赫奇帕奇（·布莱克！BY一旁物种转换课教授的内心），神奇药草课教授。”
　　掌声。
　　“戈德里克·格莱芬多，格斗课教授。”
　　掌声。戈德里克冲台下抛了个飞吻，引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和少女们心花怒放的窃窃私语。
　　“萨拉查·斯莱特林，黑魔法研究与防御课教授。”
　　这次的掌声却稀稀落落，而且多半来自先前就住在魔都中的孩子们。夹杂着恐惧的议论声窃窃地响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台上都还很年轻的教授们有些无措地面面相觑，终于，有些零碎的话飘进了他们的耳朵：“黑巫师萨拉查·斯莱特林！”
　　“他杀死了好多人。”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那台上坐的是人还是鬼？”
　　“难道是死里复活？果然是最恐怖的黑巫师！”
　　“听说维金人的灾难是因为他才带来的！”
　　“这么可怕的人要给我们上课吗？我不要！”
　　……
　　小孩子无知的话总是最残忍的，不知道萨拉查的情况怎么样？几位教授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脸色有些苍白的银眼青年，赫尔加则看向罗伊纳。但罗伊纳眼中虽然闪过了一丝晦光，却还保持着不变的笑容望着台下的学生们，没有一点制止的意思，也没有示意萨拉查坐下。
　　萨拉查还在台上笔直地站着，没有接到坐下的示意，他就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供人观看的雕像。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没有发怒也没有受伤的迹象，但这种空白反而更让人担心。戈德里克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担心地起身向他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肩。
　　魔都最早的一批孩子愤怒了，一向冷静的西瑞尔腾地站了起来，一张俊秀的小脸因为愤怒涨红了：“都给我闭嘴！”他举起魔杖，指向了一个正说着“我绝对不要向一个邪恶的黑巫师叫教授”的孩子。
　　但他的咒语没有发射出去，在他念出咒语之前，手中的魔杖已经飞向了讲台，西瑞尔还有些愤愤地扭过头，却意外地瞪大了眼睛：“舅……斯莱特林教授！”
　　大厅里鸦雀无声。
　　萨拉查没有看西瑞尔，只是把他的魔杖放在了自己桌上，微微垂着眼睛：“校规第四条，公共场合禁止械斗。我希望从现在起你们都能记住这句话。拉文克劳教授，继续吧。”
　　罗伊纳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种情况谁说话都不如萨拉查自己开口有用。果然，她的判断没有错，这孩子是个天生的教授。
　　孩子们被领回到各自的房间之后，赫尔加夫妇与艾维斯不约而同地走向了黑魔法教师预备室，不意外地看到戈德里克肩头蹲着福克斯，正喋喋不休地安慰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萨拉查，不过有些意外的是罗伊纳还没到。
　　“我不会和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何况他们说的话并没有一句是凭空捏造。以前的肆意妄为迟早需要付出代价，这点觉悟我还有。”萨拉查逗弄着牙牙学语的小薇薇安，“不过，我担心会有小巫师因为我的存在而退学，这就不好处理了。”
　　“你担心得没错，萨尔。”罗伊纳推门而入，把一个架子变形成一把椅子坐了上去，“刚才就有两个学生跑来问我可不可以不上你的课，我告诉他们黑魔法研究与防御是很重要的必修课，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命安全。他们听后就请求离开霍格沃茨。”她无奈地摇摇头，“都是麻瓜出身。萨尔，你在麻瓜中的口碑还真差啊！”
　　萨拉查淡淡扫了艾维斯一眼：“拜某人的父亲所赐，我的通缉令在城墙上贴了十一年，‘尸体’还在坎特伯雷广场的十字架上挂了一个星期——虽然那只是一只乳·猪·”萨拉查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薇薇安在上，某看上去很正经的大神官为什么会有那么恶劣的嗜好？
　　同样抱着海莲娜的艾维斯一脸尴尬，两个差不多大的小宝宝倒是在努力地往一起伸着小手。
　　“萨拉查到底哪里像邪恶的巫师？”戈德里克一脸不忿地搂着自己受了委屈的爱人，“是青面獠牙了还是张牙舞爪了？那些小鬼都没长眼睛吗？”
　　“他叫萨拉查·斯莱特林，这就够了！”赫尔加白了戈德里克一眼，又继续思索着，“其实学生们的印象多半来自传闻，只要相处几天，这种印象就可以改变。”
　　“未必。”萨拉查听不出情绪地开了口，“难保这些孩子有没有亲人……”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立刻收住，紧张地看了看赫尔加。赫尔加叹息一声，示意布莱克自己没事，走近萨拉查安慰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好了，别再想了。”
　　“我建议把学生分开。”罗伊纳沉思着，“如果只是上课应该还好办。”
　　赫尔加打了个“＋1”的手势：“嗯，分成几个学院，以前就在我们这里的孩子交给小萨拉，其他的交给我和罗伊纳。”
　　“也算我一个！”戈德里克举手。
　　萨拉查思忖着点头：“好，不过我的学院要叫做斯莱特林学院！”——虽然不能作为校名有些遗憾，但若成为学院名称，大概也能一直传承下去吧？
　　“可以，那就是四个学院，足够了。”罗伊纳转着魔杖，赫尔加已经在一边兴奋地勾画起来：“好呀好呀，我正在发愁校徽怎么处理，就把我们四人家族的家徽拼起来好了！四重守护也，霍格沃茨的学生真有福……”
　　“……斯莱特林的家徽上是银蛇不是白蛇！”萨拉查恼怒地看着赫尔加变形出的盾形标志：天杀的为什么要把他的化蛇形态放上去？
　　“乖，乖，你比较可爱嘛～”赫尔加笑眯眯地要给他顺毛（或者说想顺手牵羊地拔毛），小蛇愤愤地一扭头躲开了，狮子同学很有觉悟地接下了顺毛的工作。
　　“不过萨尔不可能只带魔都原来的孩子，那样以后他就没有学生了。”罗伊纳用魔杖轻轻点着额角，“我们需要确立一些标准来挑选适合每个人的学生，根据每个学生的性格特点以及所具备的素质。这就需要有能够看透思想、分辨品质的魔法……”
　　戈德里克的眼睛抽了抽：“看透思想……罗伊纳，我想到了你拿来整我的破帽子！”
　　“破帽子？”罗伊纳斜了他一眼，“萨尔，看来你有必要再给他剔光一次。”
　　萨拉查拉着薇薇安的小手走神中，没听到罗伊纳的后半句提议：“帽子老师的话，说不定真可以。”他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微笑，“我很想看看那些学生戴上那顶帽子后的表情，当然，如果是帽子的原始形状就更好了～”
　　众人狂汗：这种根深地锢的报复心……还以为小蛇真的转性了，看来果然是他们想太多了。

　　终章　赫奇帕奇的萨拉查

　　标准吗？
　　戈德里克：“我的学生当然要是英雄无畏的骑士，为守护自己执着的事物能够一往无前不怕付出任何代价！”
　　赫尔加：“善良，勤奋，忠诚，不说假话……嗯，差不多了。”
　　罗伊纳毫不犹豫：“我的孩子聪明爱学就够了！”她横了一眼正凑在一处的某两只雄性——黄色的那只正在固执地纠缠着黑色的那只，而后者则专注于小薇薇安不断不耐烦地甩脱中，“这两个傻小子已经折腾得我快虚脱了，我可没精力再跟不长大脑的小鬼周旋！”
　　赫尔加仔细地用咒语给帽子做着调整：“小萨拉，你呢？”
　　萨拉查抬起头一片茫然：要什么样的学生……他还真没想法。
　　片刻，只犹豫地说了一句：“像西瑞尔那样的……”
　　“标准太高你会找不着学生。”罗伊纳一语中的，萨拉查困惑地想着，一边继续抽打着纠缠不休的戈德里克。在几次甩脱却又被粘上之后，小蛇终于忍无可忍地指住了摇尾巴的金毛狮子狗：“和他完全不一样的！”
　　两位女士愣了愣，然后，露出了森森的微笑：“萨尔/小萨拉，这可是你说的……”
　　萨拉查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等等……”
　　“高贵的。”罗伊纳给帽子加上了第一重限定，萨拉查定了定神：似乎还可以……
　　“精明的。”……也还好。
　　“富有野心的。”……嗯？野心？这个就有点奇怪了……
　　“狡诈的！”
　　“等等……”
　　“诈计多端的！”
　　“阴险的！”
　　“停！”忍无可忍的萨拉查铁青着脸色叫了停：你们到底打算塞给我一群什么学生啊！“重来！”
　　“这个……”赫尔加故作为难地看了看帽子，“这顶帽子的特性是只能不断地添加新的限制，不能消除。”
　　“不然你以为当年它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罗伊纳恨恨地看着自己唯一失败的改造作品。
　　“那你们还……”小蛇无力地扶住了额。
　　“其实我是认真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的人。”罗伊纳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艾维斯，“既然这是你的交友品味。”
　　一直抱着女儿看热闹的艾维斯脸瞬间黑了，尤其在萨拉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点头道“那些词形容他确实很合适”之后，但他刚要抗议，萨拉查已经完成了Q版向正常版的转化看向了罗伊纳：“再加上真诚吧。”
　　其实素质什么的都是浮云，他不在乎，只要能够得到学生真诚的尊敬和喜爱，他就满足了。——而且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