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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北风翼-第8章

小说: 北风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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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又犯急性子了。”师傅看出我急躁。

  “武王后的一千年,欧亚大陆之王诞生。‘单于冒顿’是史上,最伟大的匈奴王。“察赤儿”为雷系、“图胡合”为风系、“投慢偶拖”为火系、“嫣芝明娜”为水系、“以图至阿”为山系、”“呼哈歇”为泽系。”

  “1162年,上一个千年,阴阳空间千年之战。成吉思汗和他的六个领袖。“哲别”为风系(成吉思汗的四獒之一),“速不台”为泽系(成吉思汗的四獒之一)。“木华黎”为雷系(成吉思汗四骏之一)。“赤勒温”为山系(成吉思汗四骏之一)。“察合台”为水系(成吉思汗四子之一)。“窝阔台”为火系(成吉思汗四子之一)。共七个人。”师傅在回忆。

  “师傅,军火可以消灭他们吗?用原子弹,能对付了恶灵吗?”科学的发展,战争手段已改变了。

  “它们是意识体,可以改变宿主。我最担心的是,这些高级武器,反被恶灵所用啊。”师傅表现的忧心忡忡。

  “地震的原因,既然已经知道了。今年1996年,又是一个一千年了。‘千年之战’…就快发生了!”师傅说到这里停了停。“每天要勤于修炼啊。”又停停说:“修炼不到白银级,就不要再见我了。”

  师傅又顿了顿说:“想出去,到祭坛下的棺材里,找答案吧”。

  “啪,嗒”红光一闪,卷轴掉在了地上。

  “啥意思?水平太差,被师傅抛弃了?”马达搭了腔,走过去捡起卷轴。

  “开呀!”“开。”从马达手里拿过卷轴,想打开。可是怎么也打不开,急出一头汗。

  “关键时候,在古墓里不管我们了!原来还以为,他能搞个“移山*”。吧我们救出去。现在倒好耍起小孩子脾气了?”

  马达在旁边再也看不下去了。伸手拿过去了。掏出打火机就烧!

  “唉,别烧。咋也是个古董,很值钱的。”我急忙拦他。

  可是,已经烧着了!卷轴火光冲天!。这么容易就烧着了?

  火很快就烧完了,地上没有黑色的灰?卷轴完好无损。伸手摸不烫,想打开,可是打不开。赶紧把卷轴贴身装好。

  “刚才明明烧了呀?” 马达问。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能不能爬上去,得试试看看了。”掂掂手里的螺丝刀一样的短剑。

  “能行吗?”马达问。

  “也许,理论上讲:绝对纯度的东西都很硬啊,不知道灵不灵,试试。” 

  小短剑,向石头插。火光四射,震得手腕有点麻。像切冰块,好像管用。

  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师傅说棺材里找答案。我和马达就决定,打看棺材看看再说。

  马达念念有词的拜了拜。

  “你干嘛?”我问他。

  “讲个礼貌,别惹鬼上身”他说。

  “不是吧,有鬼我还能看不到?”我说“你可别忘了我是阴阳眼。”

  “谁信你,你师傅都不要你了。”他嘲笑我。

  “不信!好!打赌,棺材里的是副骷髅,绝对没有尸体。‘隐兽’都跑了。输了请对方吃拉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拿我师傅说事儿。

  “好,你赢了,我请你。我赢了,你请我,要加肉的。”他说。

  “一言为定。” 

  “好,一二,三”我俩一使劲,咣当。棺材板就落了地。

  往里一看。“你…请我。加肉的。哈哈!”马达高兴的转圈跑。

  倒霉,里边真有一个穿着运动衣的白头发的老头!

  “不对啊,元代的棺材里,穿着运动衣!”我很奇怪。

  “这人怎么趴着呀?棺材里的人,应该是平躺的才对啊?”马达也感到不对头了。

  我用手里的锡丝剑,在那个红色运动裤上一扎。

  “啊呀,好疼啊。”一个苍老的声音。

  “妈呀,诈尸了!”马达嗖的一声,从凉亭上又跳到下去,跑了。

  ………

  “吓死我了!”棺材里的人,用胳膊撑起来,颤巍巍的转了个身,坐在那里。

  棺材里的不是鬼,但是在元代墓里,会是什么呢?白头发,高颧骨,下颌的牙齿都掉光了。手上静脉一根一根的都看得见。脖子上的皮,加杂着老年斑,上下抖动。最为奇怪的是,穿着一身××三中的中学校服。衣服虽然有点脏,但不像文物。

  “你是人还是鬼?”我紧握手里的短剑。

  “我?”白头发,想了一会儿“我叫李二蛋,三中的学生。”

  “学生?”我差点笑出来,这么老的高中生?说谎的鬼?

  “我…是怎么了?”白头发,吧嗒,吧嗒嘴。用舌头在嘴里数牙齿的数量。低头,看自己的胳膊,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扯起袖口。

  “你真的是高中生?” 

  “对”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今年多大?”我问他。

  “十九虚岁。”他的眼里突然含着泪。

  “老天!” 一种莫名的苍凉,涌上心头。“怎么搞成这样子的?”

  “我…我,我不该…哇!我不该…。”他哭了。

  ………

  “棺材里,有好东西吗?”马达终于上来了,当他知道这个棺材里的人,不可怕之后。壮着胆子,去看棺材里,有什麽好东西。

  “北风翼,这是铜的还是金的?”他翻出一对铜网编的手套,接着是铜丝胸网,左右肩膀的铜丝臂网。还有乱起八糟的棕色织罗。

  “放进去!马达!”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听见没有,你给我放进去!”

  “怎么了?”马达愣住了。

  “你知道吗?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他是高中生,来盗墓,放走了恶灵。生命都被吸光了!”我脊背发凉,心跳加速。

  “哗啦!咣当!”马达也僵住了,手里的文物又掉进棺材里了。

  “咳咳!”李二蛋由于激动,身上可能不舒服,拼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脏部位。看起来真是,风烛残年了。

  马达看着自己的手,怕是沾染了什么病毒,自己也会瞬间老去。急忙退到我的身后,拉拉我的衣角。“你师傅说,想出去到棺材里找答案,你过去找吧,我…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你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就可以了。“我心里基本明白了。

  “马达你忘了?坟丘墓碑下的是个出口,不是入口?”盗墓的人一定有入口。一定是李二蛋在盗墓的时候,把隐兽给激活了,所以才有了地震。李二蛋才稀里糊涂的以背部朝上,面部朝下的姿势被关进棺材,这个姿势正是盗墓人作案的姿势。

  “李二蛋,你快说,入口到底在哪里?不然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马达撸起袖子,大声说。

  “在,将军像的背后,咳咳…有一首诗。诗的位置,咳咳…一推就看到了。”李二蛋有气无力的说。

  我们赶紧跳上祭台。这时我又看到了香案上放的一个麻袋一根绳子。知道是李二蛋,用来盗墓的东西。

  泥塑将军背后真的有一块平平区域上边写着:

  “四千秋。

  起始黄帝定乾坤,乱由成汤乃封神;单于冒顿兴风浪,七星光耀铁木真。”

  落款是“长春”两个个字。

  将手轻轻放上去,一推,听得木头相互撞击的声音。

  祭坛前边的香案陷下去了。在将军的塑像下显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石阶通道。

  马达一跃而下,我也紧随其后。想马上逃离,这个鬼地方!

  “等,等,我,咳咳。”李二蛋在喊。我们只好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看他,可怜的苍老的面容。这时油灯里的有也快烧完了。火光有点摇曳,又增加了几分怪异的气氛。

  “帮帮我,把我的棺材盖,给我盖上吧。我再也回不去了!不要告诉我妈妈。和我的…咳咳,咳咳。告诉…咳咳。明年,给我烧纸。我记住你们俩的名字了。咳咳要给…给我烧纸明年…。”白头发的李二蛋,边说边静静躺在棺材里了。

  我给马达使了个眼色。马达点点头。我俩转身回来。

  “一二,三”“哐当!”“嘎吱吱。。。”我们真的把一个活人,给盖在棺材里了。算谋杀吗?在棺材盖,盖上的一瞬间。我看到李二蛋手里,拿着一张鎏金面具。面具很薄,惟妙惟肖,嘴角上翘的一张妖艳的脸,一张苍老的李二蛋的脸。恐怖的两张脸。

  我和马达走进了隧道。我在前边。都是石头凿出来的台阶,年久了有苔藓的地方轻微的有点打滑。开着手电,数着台阶,慢慢挪动。第七个台阶时,台阶陷了一下。我们背后传来木头相互挤压的声音。洞口就合上了。我的心也彻底的合上了。

  “天都亮了,我们好像在大青山里边吧?”我们从两块岩石的缝隙里,伴着溪水走出来。周围白雾蒙蒙的,天刚亮,太阳还没把雾气蒸发掉,身上感觉特别冷。

  “这真是又累又饿又渴啊!”马达说。

  “可是谁敢喝这里流的溪水?我就服了他了。这些都是连着坟墓的水。”我故意气马达。

  “你别忘了,要请我吃加肉拉面”马达说。

  我就不敢说话了。

  因为冷。我俩决定迎着太阳走,这样一直走,到中午终于下了山。到处都是自留地(农民留着的没有种庄稼的田地)。无奈之下,我和马达抓住了一只田鼠。

  他在处理田鼠。我去抱了点枯草干柴。

  “味道还不错!”他边吃边说。

  “给我一点。”我也很饿啊。

  我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吃掉半只田鼠!味同嚼蜡!

  吃完田鼠后,又步行了半个小时。看到了绿油油的玉米地。那次我才明白,什么是生命。

  “到井坪了。离市区不远了。”长舒一口气。这时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赶着毛驴车,拉着玉米,从我们旁边走过。车上的玉米堆上,端正的坐着李二蛋,他对我笑笑,还招了招手。

第一节 追杀(1)
蓟草摇,蝴蝶俏,槐花香,鸣蝉叫。

  潮湿,这里的印象,就是潮湿。烟可以多抽几根,嗓子不干。蓟草是个好东西,用来洗澡可以活血化瘀。可是古名曾经为“蓟城”的北京真还看不到蓟草。蓟草开花会招来土蜂,马蜂,黄蜂,少见蜜蜂。

  面对鲜花,细心描绘。师傅抛弃了我,我要当个艺术家,像毕加索那样的。

  今年大学二年级,每天除了画画。就去李哥那里闲逛。他在光华路开了一个小店。叫“晶彩工艺”。

  说起我们的相识。因为一回李哥带了图片在复印店里,

  要放大十倍复印。这怎么办?根本没有这么大的纸!我说:不如用手画。于是李哥请我到他小店,走一趟。

  李哥是做玻璃雕花的。在玻璃上贴了保护膜,先画白描,然后用刀刻。再用沙枪打磨,美丽的雕花,就跃然玻璃上了。

  

  “李哥,我有错吗?”我和他,喝的酩酊大醉。

  “你就是一头犟驴。告诉你不要和赵总作对。你死活不听。这回挨打了吧?”李哥已经脸红脖子粗了。

  “你还算是我哥吗?我叫你哥,你敢答应?我挨打的时候,你也不替兄弟顶一下。”借着酒精,埋怨他。

  几天前,我接了一个装修的活儿。对方(赵总)说:“兄弟,你是艺术家。好好干,亏不了你。”于是我叫了宿舍的老五,卖力干了一个月。

  老五说:“该结帐了吧?”

  我就去要账。

  对方说:“干完再说。”

  我就说:“先结一部分。”

  对方不给。我们就撂挑,不干了。

  那人不高兴了。找了个拳击队的,在学校门口堵住我,一顿爆打。我带着伤,来找李哥,希望他能替我报仇。

  “来,我跟你说,民不跟官斗。”他富有同情心的看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打不过还不跑?”

  “我被他一拳打飞。看到血在空中,溅起来了。”我比划着。“我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扭头跑!径直冲进校门口的小卖部。”我用餐巾纸擦擦嘴角流的血。“你看,就是这一拳!李哥,人心叵测啊。我跑进小卖部。那人也追进来了。我只好倒在地上装死。”我做了一个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动作。

  “你报警呀!”李哥提着“赛罕红粱”酒瓶问。

  “报了,110说:‘我在吃放。吃完就去。’我说:‘人都快死了。’110说:‘死了就来。’”我看这里李哥的眼睛寻求答案。

  “那人一走,我就站起来,拍拍土,很潇洒的样子。这时,小卖部老头就骂:‘以后打架,在街上打,不要往屋里跑。店里的瓶瓶罐罐,打碎你赔?你个穷学生。’我当时感觉好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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