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创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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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们就能将他们的意志彻底的摧毁！”
“所以这场战斗从开始，我们就没有失败的可能！”
劳尔终于正面回应了凯妮丝的问题，让她好好放下心来。又忽然皱眉道，“不过，圣子大人。有位先贤说的其实很对：战争只是政治的延续。比起我们来，其实有更多的事情要劳您费心……”
“哦？”凯妮丝回过头来，微笑着问道，“那么，您想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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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脸小声解释：这章重写了好几次，废稿比正稿的字数都多哩……
………【九十九 北进（上）】………
劳尔在雏菊公国的王都逗留了一段时间，以作修整，又在护卫凯妮丝而先行前来王都的圣武士中选出了八成多的人来，充填进了北进的队伍中。
再过几天，又有其他的军队来到了雏菊公国，那是西方诸国吸引教皇国号召，而派出的军队。
对于他们，凯妮丝就依着先前与劳尔所作的商议，进行了安置。
她从那些部队里选出装备还算精良的（至少手中的长矛不是一根棍端插个铁片的）；人也看上去精壮的（至少不是七老八十，或未成年的孩童）长枪兵、弓手五、六百人，没有打乱他们本来的编制，就迳自将他们充作了僚军——以壮声势。
其余那些老弱残军，像乞丐更胜似军队的那些人，再在矮子里面拔高个的挑了些人出来，叫他们在圣武士的指挥下，负责后勤供应。
最后剩下的，凯妮丝就在客气一番后，叫他们打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于是就这样，北进的军队很快就由四五百人那稀稀落落的模样，变成近了两千人，看上去声势浩大的部队——这里面除了各国的响应部队外，雏菊公国也出了不少的人力。
他们大多是二王子的部下，因为三王子还没来得及清洗而侥幸活了下来，之前听说矢车菊的那位国王也有份参与那场阴谋，就各个摩拳擦掌的，想要替他们的君主复仇血恨。
在凯妮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劳尔又遣派像教士多过像骑士，可依旧通过了神的感召，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威廉。斯密斯子爵，叫他作为特使，带着几位武艺高强，处事又灵活的圣武士，先行北上，为大部队的进军做好铺垫工作。
他们的目标是矢车菊公国里那些没有响应国王逆反号召，领土又非常“不幸”的挡在劳尔北进路线上的那些领主们。工作则是叫他们放下戒心，不要和他们国王一样做出些“傻事”来，再请他们组织些人力，以帮助即将出的大部队能够更快的通过他们的领地。
这样的事情，稍稍寻思下就是能够想见出危险的，可威廉仍爽朗的允诺，并在当天就带队出了。
到这里。大部分地前期工作就算准备完毕。劳尔又抽空见了各国联军地指挥官们。
在会议上。他对他们直言。“战争地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诸位只要协助治安就好。”
这样地话固然叫那些指挥官们有些不满。觉得被小瞧了。可更多地人则是大松了口气——至少这样看来。他们被当作消耗炮灰地可能也小了不少不是？
所以在那时。在座地指挥官们纷纷表态道：“我们亦是主地信徒。能为神出份力。更是我们莫大地荣幸。只要有用得到我们地地方。您尽管开口就好。”
于是等时间到了八月末。劳尔终于完成了修整。便带着圣武士、牧师及其各国联军。向着矢车菊神圣帝国地王都挺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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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部队的前进度并不算慢，他们仅仅用了八天时间，就越过了雏菊公国的国境线，来到了矢车菊神圣帝国的领土上。
在那里，部队的斥候们寻见了一片靠溪的开阔地，劳尔稍稍思考了下，就叫部队在下午的时候扎营，这一边是为了让被征召的农夫休息恢复下体力，一边则是想要得知前面领主、道路的具体消息。
到了夜晚时分，斥候们陆续回来了，最远的那队还带来了意外的客人。
那是随威廉一同出的圣武士，他和另一名年轻男子在途中与斥候们相遇了，便随着他们一起来到了这里。
那个年轻男子在圣武士的引荐下来到了劳尔休息的营帐。
他冲正在看地图的劳尔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再自我介绍道，“公爵大人，我是西斯普罗家族的卡曼，欢迎您来到我家的领土。”
他说话时不卑不亢，谈吐极为的合适。劳尔不用那圣武士介绍，也明白了他的身份，就微笑着略略表达了客套的歉意。
不过这样的话语，主人与客人都不会放在心上。那位卡曼很快就再笑道，“先前的斯密斯子爵已经将您的来意通告给了我们——为神伸张正义，本就是我们这些信徒应该做的事情——事实上，我家虽然不太强盛，可我仍愿意带领着我的侍从们，在您的旗下为神而战哩。”
劳尔听到略有些诧异，以为这是威廉努力而来的结果，就不动声色的称赞了卡曼的虔诚。可待他扫到与卡曼一同前来的圣武士身上时，才现自己似乎是想左了。
人质的事情你也不知情？他用眼神询问着，圣武士则很无辜的摊了摊手。
劳尔微笑着，想要询问用言语刺探卡曼这样说的动机。可话还没开头，年轻人就率先的解释道：“在斯密斯子爵及其他几位大人在我们家城堡逗留的那几天里，我曾与他们有过切磋，也因此对他们能获得我主这般的眷恋感到极为羡慕呢。”他微笑着，满脸都是真诚的神色，“所以在见到圣武士团团长公爵大人您后，心情很是激动，一不留神就将这样冒昧的话说了出来，还请大人您能够原谅。”
劳尔点头，顺着他的话稍稍介绍了下成为圣武士的事情，也爽朗的笑道：“如果你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思，那么等战争结束后，就随我一起去圣岗城吧！”
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这位年轻人那样说的用意，可劳尔却也决定，这样机灵的人留在身边观察，对后勤补给总是好的。
就打着眼神示意圣武士，让他开口为卡曼求情，自己则顺水推舟的允诺了卡曼留在军中的要求。
得到允诺后，卡曼是一脸欣喜，他激动不已的向劳尔再行了一礼，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大人。在得知诸位将从我们的领土经过后，我们就准备了些小小的礼物，还望您能够接受，也算是我们西斯普罗家也为吾主他出了份力！”
就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语般，不多时营地外就有鼎沸的车马声、人声传了进来，再过会儿，就有人来报，“西斯普罗家运来了许多的食物，及少许的酒水前来。”
听见这话，劳尔就再次点头，向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客套的致谢起来。
………【一百 北进（中）】………
队伍刚刚进入矢车菊帝国的领地，就有领主前来示好，这无疑算是个好兆头，可领队的劳尔依然不敢大意。他一边对卡曼说着客套话，一边则秘密的了些指令。
他让牧师们对着西斯普罗家送来的食物进行了祈祷感谢，实则是用神术侦测里面有没有蕴含毒素，在确认无误后，方把这些不便于存放的时鲜吃食分给了士兵。
至于那些酒水，则存放了下来。
劳尔又让人拿出金币，以算购买。可却被卡曼微笑且强硬的拒绝了，“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毕竟诸位大人也是遵从神的旨意而来。”他不止一次的这样说，劳尔也就随他了。
然后，运送货物的车夫、侍从就要返回，那卡曼又出人意料的站在劳尔身边没有动身，只是对着那群人挥手送别，“你们回去就给父亲说，我将随公爵大人一起去王都呢。”
他说话时笑意盈盈的，丝毫没有即将成为人质的自觉，倒把那几个侍从吓的不轻。若不是这里军势浩大，那几个人怕是会马上质问，他们的少爷是否遭到了劫持。
可就是这样，他们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好在当劳尔微微咳嗽后，卡曼也立即醒悟了过来，他告了歉，来到侍从的身边，对他们耳语着，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们回去，就再走了回来，向劳尔及其他几位大人笑道，“抱歉，让诸位大人看笑话了。”
他的言辞动机让人有些看不懂，可劳尔也没多说什么，就让陪他一起过来的圣武士继续陪他，一边监视，一边则是套话。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清晨，队伍刚刚要开拔，西斯普罗家的领主，卡曼的父亲竟然亲自前来了，他带了不少的人，还有几个是卡曼的侍从。他对劳尔恭敬的说：“他们几人将引导诸位顺利的经过我们家的封领。”又请求的道“他们两个是卡曼的贴身侍从，还望您能叫他跟随在卡曼身边，护卫他的安全。”
这事劳尔能够想见，又见西斯普罗家的领主极为懂事的只留下了两人，就默许了——左右卡曼也处于被监视的状态，重要军情被刺探的可能很低。
其后一路无事。队伍再接受了一次西斯普罗家地馈赠后。于第三天正午地时候走出了他家地封领。可还没走远。另外一家领主地特使就赢了上来。
这家领主地表现就比西斯普罗家要谨慎了许多。领主老爷始终躲在城堡里面没有出来。城堡地大门也始终是紧闭着地。时不时还有持枪地卫兵在城墙上巡逻。可仍送了粗鄙地吃食。又遣了向导前来引路。
当然。对于劳尔说是购买地要求。他们也没拒绝。更甚至在收下那些亮澄澄地金币后。第二次送来地食物质量就明显好了许多……
之后地几家领主。也大多是这样。他们地表现不好也不坏。可态度仍能算是恭谨。对于劳尔留下保证后勤道路通畅地士兵这样地事情。虽然有些不满。可仍是强笑是答应了。
所以在走在军队前面那位威廉子爵地努力。及各个领主地配合下。北伐军队地前进度丝毫没有减慢下来。他们用能够媲美在雏菊公国境内行军地度。一路向北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可许是那些领主地反应太过于温顺了。这样时间一长。竟然出现了些意外地“不良反应”。
这一天，劳尔察觉到僚军里，那些被征召的农夫有了体力不支的迹象，就有些不快，可仍在思索了一会儿后，让斥候找了个休息的地方，叫部队于下午的时候休息了下来。
他让副手去管理军队休息的事宜，自己则躲在营帐里抽空看着文件、军情。
这样忙碌了好一会儿，等到月亮都悄悄的爬上了树梢，劳尔才走出了营帐，他被那些文件弄的略有些头疼，就唤来护卫，想要顺着各个营地走上一圈。
体察没有生什么大事，圣武士们的战意仍然高昂着，僚军的指挥官们也在竭力约束着部下及自己的不良嗜好。直到他回到了自军的营地，意外的看见了围在篝火旁，与圣武士们一同吃食说笑的卡曼。
说起卡曼来，现在劳尔已经得到他的大多数情报，其中包括他已经得到了骑士的爵位，又还是矢车菊神圣帝国顺位继承人之一的重要消息。
不过他的顺位很低，在一般情况里是轮不到他的。
这几天劳尔也有派人盯着卡曼，知道这位骑士在军队里的表现很是低调——他从不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更甚至在出了自家领地的第二天，就放弃了侍从携带来的精美食物，选择了与部队里大多数士兵吃一样的食物。
这些都让劳尔感到满意，甚至还在心里对他有些赞赏。
当前天夜里得知这为年轻人的祈祷竟然得到了神的回应，而能施展出小小的光亮术后，劳尔也就减低了对他的监视，让他能够多接触下普通的圣武士。
至少，从劳尔现在看到的东西来判断，这位骑士确实是有着很强烈的，想要成为圣武士的愿望。那在无损大局的情况下，劳尔也愿意稍稍帮助下他。
劳尔看见卡曼的时候，卡曼也同样看见了散布归来的公爵。
篝火旁他的神情略有点犹豫，就对身旁的同伴们告了谦，卸下腰间的佩剑向着劳尔走来。
“公爵大人。”卡曼打着招呼，又说着些乏味的客套话。可劳尔却看出了他的犹豫，就笑着打趣道，“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你初次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卡曼笑了起来，人逐渐放松了下去，他稍稍沉吟就说道，“公爵大人，我知道这样说或许有些冒昧，可仍想多嘴一句：就我这几天的所见到的，我们僚军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哦？”劳尔依旧笑着，“怎么个不对法呢？”
“恩……恩，他们的态度有些太过于……”卡曼想着该如何形容，一会儿后才道，“他们的态度似乎有些太过于乐观了！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