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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唯我独食-第60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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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开装,可倒是挺好,但却把方便面忘在车里了。



  我对戚丽嫣说,“我车里有两桶方便面,是老坛酸菜排骨面。我去给你拿。”



  戚丽嫣伸出手,象个铁钩子一样勾住了我的衣服,“不让你去。”



  “我去去就来,还怕我跑了咋地?”



  “你就是要跑,我不许你离开我。”



  “那你吃饭怎么办?”



  “吊柜里不有方便面吗?”



  “还有一包,可那都过期了。”



  “没事儿,过期的方便面药不死人,顶多放两个屁。”



  “放两个?不是一个两个就能完了的!十个八个的也不止,你没内功,一时半会儿地排不干净的!”



  “没事儿,我们菜农,天生就会排气。”



  没办法,你说啥,她都能给你堵回来,就是不让你走。



  我说,“好好,我不拿了,你吃啥?就吃那过期的方便面?”



  “就吃那就行,不用泡,我干嚼就行。”



  “得得得,你可拉倒吧,泡上可能还好些。早上我就是干嚼的,又泡了一碗调料汤,喝下去,满肚子胀得都是气……”



  说着说着,我就觉着这不是自己把今早她来,我在屋里的事说出去了吗?



  好在她没听出来,只是说没事儿呀,我们菜农尽那么吃。



  我伸手制止她,她张嘴就冲我的手咬来,幸亏我手疾眼快,一下子抽回,才保住了一只手,乃至一条胳膊。



  我慌忙说,“我给你泡面去。”就用手掰开她拉我衣服的手,走了出去。



  我把剩的一包过期的方便面给她用个小盆用温吞的开水泡上,找个盖子盖上了。



  我就在厨房里磨磨蹭蹭地呆着,我不大敢进屋,那家伙的,张着嘴就往人身上咬,谁也受不了。



  站着站着,就听到身后有窸窣声,我回头一看,见戚丽嫣蹑手蹑脚向我走来,我一惊,“你干啥?!”



  她一把把我抓住了,说,“可下子抓住你了,小牧童!”



  我挣扎,但是徒劳,她力大无比,在她的抓攫中,我象苍鹰爪下的一条小蛇,只能自顾曲意屈展,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我奇怪了,她这是一整天,至少十个小时没吃没喝,她要是正常的饮食,大象敢不敢和她摔跤?



  她把我挟在腋下,走进了我爸的屋,把我一抛,甩在了床上,然后,动手剥我的衣裤,我被她摘落干净之后,她□□□□□□



  我又一次灵魂出窍,真魂一个高儿蹿到棚顶的灯罩上,看这女巫还要干什么?是不是接下去找一块石头磨牙,把牙磨得锋利如刀如斧,就开始切割我,对我张开血盆大口……



  她先从哪里吃起?我很好奇这件事。



  只见她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我的心脏上听了一会儿。



  就把嘴伸向心脏——她这是哪国的女巫?吃人先从心脏开始?



  她没去吃,而是□□□□□,□□□□。



  我想我要是真魂附体,得奇痒无比!幸亏我真魂出窍,一点儿没有感知。



  她又左右弄我,见我毫无苏醒的意思,她放弃了,拉过一床毛巾被,给我盖上了,甚至象拍孩子一样,拍着我,哼哼起催眠曲。



  你母亲的!还用催眠?老子已经昏厥了,这辈子能不能再醒过来,都不好说了,催你妈咪个头!



  她哼的这首催眠曲,调儿还是东北催眠曲的调儿,但是,词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词了,什么“……黄瓜长得水泠泠,蚯蚓儿泛土松,西红柿大如灯啊”。



  ——都是些种菜的嗑儿!



  真是卖啥,招呼啥,卖绳子的,夸苎麻(北方搓麻绳的主要原料)。



  哼了一会儿,看我刺呼刺呼地打起了呼噜,她万分小心地下了床,没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厨房,用鼻子这闻闻,那嗅嗅,象一条褪毛的母狗似地找食物。



  最后找到我用小盆给她泡的过期方便面,她把盖子掀开,把着盆喝了一口汤,说了一声不太凉,就到碗橱里找到两根筷子,挑起了方便面,突噜突噜地吃了起来。



  吃得那个香,象吃多好吃的东西似的,她饿了。



  没几口,她就风卷残云般地把盆里的方便面吃个溜干净,并把盆里不太凉的汤汁全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汤,她在自己的胸前捋了捋,象这样,才能把吃下去的东西捋到胃里似的。



  她忽然停下了手,脖子有点儿挺,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谁知道她突然打了一个响嗝!



  这嗝有多响?我听那玻璃窗都嗡嗡地颤了颤。把她自己震得都直缩脖子,冲我爸的屋里看,看是不把我吵醒了,天哪,她开始排气了!
第113章 闯龙潭
  我想我必须离开戚丽嫣,要不,她得把我臭个好歹的。



  我就从气窗钻了出去,来到了外边。这回,我好象比上回真魂状态硬实了些。这玩意也能逐渐硬朗起来啊!



  象罗奶,她那真魂状态,就很自如,我怎么,通过什么才能把自己练硬实呢?



  哪天去罗奶家,问问罗奶,怎么才能把真魂练硬实、收放自如、来去自由。



  还有,不能让个女人才能真魂出窍。罗奶说这不好,损寿。



  要是能坐在屋里想真魂出窍就出窍,那有多好?那不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了吗?



  我跳了两跳,就跳到楼的最高层。



  我们这幢楼,差不多是石弓山市最后一批没设电梯的楼了。



  我们后面再盖起的楼,按国家规定,超六层,就得安电梯了。我们楼的最高层,是六层楼,我跳几跳就跳到楼顶上。



  我的肉身有恐高症,但我的真魂不恐高,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的真魂就是从万丈高楼跌下来,也跌不坏。



  这样一来,不仅不恐高,反倒感到在高处特别通心敞亮,一切在俯视之中,就象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一样,那么有皇帝感。



  皇帝的真髓,不是吃好的,喝好的,有万千女人,万千财富,而是控制力。



  控制力又正好契合男人的心性,古往今来,有多少叱咤风云的男儿为这控制力竟折腰?



  我这边望望,又去那边望望,忽然,一辆出租车开到我家楼门下,停了下来。



  从出租车上下来一个人,令我大吃一惊,你猜是谁?



  花相容!她来干什么?我慌忙连连几跳,跳到了一楼,跳到了雨达上。



  我理解,她要上我家去。得到这么好的消息,兴奋之情无处排解,就来找我,让我折腾她。



  可是,我天性善良,从来不会施虐,我如何下得了手?况且,进屋一看,戚丽和我躺在一张床上,那成啥了?



  知道的是这两个淫╱妇折腾我,不知道的,以为我效仿皇家公子哥,在他爸殡天,来揩他小妈的油呢,这影响我的人品形象啊!



  这还不算最糟的,最糟的是,打开门一看,戚丽嫣在床上,这女人不知深浅,敢和戚丽嫣捂扎起来。



  而敢和大象搏击的戚丽嫣岂能把她放在眼里?要徒手打不过,花相容要抄着家什防卫攻击,结果会怎样?



  明天早上非得抬出两个死倒不可。人命关天哪,我心想,在她来开楼门的时候,我一跃到她身上,钻进她耳朵里,大声喝止她,停,止,前,进!向,后,转,齐,步,走!



  但是,花相容都拿出了钥匙,想了想,她没有走向门,而是手中导着,导出个遥控器,对准我的车,打开了车锁!



  她有我车的车门开关遥控器?!



  她啥时候配制的,她背着我配一个车门开关遥控器,她想干啥?



  我急忙跳下了雨达,三蹦两跳的,跳到她的身上,附在她前左胸的商标上。



  她把车开了出去,向北拐进入了绕城高速。



  上了高速,她就加油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把红旗L5当成跑车开了!



  我在她胸前,看得真切,她开起车来象玩游戏一样,只管一个劲儿地往前开,路两旁的景物一闪而过。



  前边看到一辆车,不一会就追上了,疯狂地超车,我有点害怕了,可别出啥事。



  我想钻到她耳朵里提醒她一下。但我看到她已处于疯狂的状态,提醒她,等于惊她一下,本来没啥事,一惊,还真出事了!所以,我就没有去提醒她,让她开去呗,反正加油不花钱,还有饮料喝。



  环城跑了一圈,她把她心中的兴奋发泄了出去,开始缓缓地往回走。



  上环城高速,她是从北路口,下高速是从东路口,往我家开去。



  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个操场,好眼熟。左右一分辨才知道这是九中的操场,就是严书记他小舅子昨天开直升机降落的那个操场。



  对呀,还有这条路啊,那离我家可近了。



  往我家走,北拐,花相容都拐了过去,在一个小十字路口,她把车停了下来。



  头伏在方向盘上伏了一会儿,她再抬起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原地转弯,往南开去。



  她要干啥?上哪儿去?



  花相容来到严律己家。



  她上严律己家干啥来了?她不相信我对她说的提职的事儿?



  这个女人呢,疑心真大,就你那么点儿事,严律己都不当个什么,你却看成老大事了!



  到了严律己家门口,花相容迟疑了一会儿,但她最终下了决心,走下了车。



  用遥控哭器锁了车,她抻了抻衣服来到了严律己家院门前。



  侧耳听了听,听见里边有电视声响,又趴在大门缝儿往里看了看,才鼓足了勇气,把手伸向了门铃。



  按响了门铃,里边的电视声小了许多。但没人应声,她又按了一下,才听到楼门的声音。



  跟着,踢踢踏踏的走路声,随后,听到严律己那中气十足的问话声,“谁呀?”



  花相容赶紧说,“是我呀,严书记。我是园林处的小花。”



  “小花?”严书记看来没回忆起谁叫小花,就打开了门,一看是花相容,“啊,是你呀。”



  “还没休息呀,严书记。”



  严律己意味深长地说,“没有女人的夜,长啊,在喝酒消磨呢。”



  果真,严律己说话一股酒味儿,而且是那种小醑酒味儿,看起来他没少喝。我知道这是从安凌颜家拿回的那瓶酒。



  严律己家的院门自动关闭上。花相容跟着他往屋里走。



  你花相容,严律己都这么说了,你还跟着他往屋里走?



  也许就是严律己如此说,她才敢跟他进屋。



  走进屋里,花相容问,“兰兰呢?”



  “兰兰?兰兰去她二妈家了。这屋里就我和一个主持人。”严书记指的是电视里的女主播。



  花相容放开了,“那怎么说没有女人哪?”



  她也指的是电视里的女主播。



  “她,解决不了问题。”



  “你要解决什么问题?”



  严律己走向花相容,花相容要站起来,严律己把着她的肩把她按下了,叉开两条腿,正对着花相容的脸,抓住她的头发……
第114章 程克尔库·;沓克沓
  小波趴在炕上,两只手掌托着个腮帮听我和罗奶唠嗑。



  罗奶对我的问题,象是很难回答似的,她盘腿坐在炕头儿上,微微晃动着身子,说,“我能真魂出窍,是我二十五岁那年。”



  “今年我正好是二十五岁!”我很兴奋。



  “二十五岁也许是个大年份,长成后第一个本命年吗。那年,我们萨满齐聚长白山天池,阿不凯恩都哩会见我们。自那次之后,我们就都具备真魂出窍的能力了,再去长白山觐见阿不凯恩都哩就不用肉身去了,真魂去就可以了。肉身我们得走一个月,真魂三五天就到了。除了我们萨满,还没听说别人可以真魂出窍呢。那时的人,哪象现在?现在也不咋地,这么多真魂出窍的人。但是,他们一出窍,就控制不了自己,有的,就直接把真魂变成阴魂了。”罗奶悠悠地讲着。



  “死了?”小波问。



  “那可不死了。真魂回不去了——有的真魂出窍,不知咋回事,寻思好玩,就出来玩。一玩儿,就再也找不到他(她)的肉身了。三天找不到肉身,真魂就变成阴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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