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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唯我独食-第15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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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她那脾气怎么能和小红处到一块儿呢?她也是孩子性,想什么,都非常不成熟,小红哪句话冲了她的肺管子,她不得暴躁如雷?



  “再说,她虽然比小红小,但他们是同时代的人,小红以后就要在家住了,她也在家,两人要闹出帝王家的绯闻来,那可就热闹了。”



  ——“帝王家的绯闻”?哦,就是太子或者皇子搞了皇帝的嫔妾。这太有这种可能了,我实际上已经爱上了小水,又不知她和我爸的关系,太容易搞在一起了。



  “必须让小木上班!



  “怎么打破这僵局呢?



  “看来,解铃还得系铃人,得找组织部的孙科长,探探他的话,看他能否有什么办法,要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呀。



  “我学老马、小木的办法,让熟悉孙科长的人,请他一个客,我夹在里边,造成一个不期而遇的假相。



  “这样,果然很好,大家都不失面子,还能趁着酒劲儿不咸不淡地说两句。



  “酒话中我听了出来,他也不是找什么大书记,他找的就是编委的一把手郭主任。



  “孙科长在省编委有个亲戚,是他怎么个姨,副主任,这才搬得动市编委郭主任,申请到一个编。



  “我对孙科长说,‘既然有这个关系,你再申请一个,这样,你妹考试第二的,不也能进来了吗?’



  “孙科长活心了,‘真的呀?’



  “我肯定地说,‘那可不真的!’”
第26章 谜团
  “小红有病了,征求多方意见,就得休学了。



  “回家来,怎么办?要闷在家里,病会更严重的。



  “我找了严书记,他得把我的事当个事办,只是别让他觉得要挟他就行。”



  ——怎么个情况?让书记办事,书记怎么还能觉得我爸是要挟他呢?“严书记”?不就是给我爸起绰号,叫我爸为“干实干”的吗?他怎么还能觉得我爸是要挟他呢?怎么个意思?



  “严说,‘小红怎么得了那样的病?’”



  ——我爸对这个严书记不大恭啊,“严说”——哪能这样称呼严书记呢?是人家严书记一手把你提拔起来的;而严书记对我也挺熟悉,和我爸一样叫我“小红”。



  “我说,‘可能是环境压力造成的。’



  “小红这病从小就有苗头,但我不能对他那样说。



  “严说,‘你想怎么安排孩子?’



  “我说,‘我想把他放到单位,放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当成特殊情况处理。’



  “严说,‘他那病上班能行吗?’



  “我说,‘那没问题,只要不刺激他,他不会犯病的。不犯病,跟好人一样,他毕竟是科班出身,能帮帮我,把我们那个科研项目,往前推一推。



  “严说,‘好,你写个报告,我批一下,再到建委那挂个号,就让孩子上班吧,他的工作关系,咱们一点一点来,你放心,我不能让你有后顾之忧。’”



  ——看,人家严书记多好!



  “我心里一下子敞亮了。



  “中午我回家,想让小木和我一起分享这个喜悦,谁知道她竟没在家,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以前,中午都是把饭做好了,边看电视边等着我。她的厨艺一般,但,又是汤又是菜的,你还想咋地?



  “我急忙给她打电话。她说,‘祝贺你呀,你又要当一回爸爸了。’



  “一开始我还猛住了,后来才知道,她怀孕了。



  “我说,‘那好啊,要能给我生个丫头吗。’



  “她说,‘你想得美,我得把它打下去。’



  “我说,‘你疯了!初孕你就打胎?再说,迟早咱要结婚的,孩子早来就早来吧,不行就登记结婚,反正你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



  “小木说,‘你才疯了呢,我十七岁生日还没过呢,就结婚了?’



  “我说,‘怕了?当初不是连死都不怕吗?’



  “我指她在舞厅里的歇斯底里。



  “她说,‘现在怕了,我还是个孩子,就生孩子?’



  “小木坚持要把孩子打下去。亏得她的这份坚持,不然,她真无望上班了。



  “打掉孩子的当天晚上,我和她讲了我儿子小红的病以及严书记的帮忙,她说,‘那我不能在这儿住了,我得回我妈那儿去了。’



  “我知道,她妈住的地方很狭小,还有个男人和她妈姘居,她回去住很不方便,就给她买个两居室的小高层。



  “她说,‘还是有钱人呐,说买个房子,就买个房子。’



  “这时,我产生了一个念头,多买房子,把买的这些房子转到她的手里,或者小红的手里,问题不解决了?



  “真是个办法,过了春节,就开始实施这个计划。”



  ——解决什么?我爸这里又打个哑谜,只有他知道“这个计划”是什么。



  “简单装修一下,小木就搬了过去。



  “小红回来了,还和我住。隔个几天,我去小木那里住,跟小红说,单位有事。



  “过了春节没几天,建委就给我打电话,说小红的事定下来了,有个会议纪要,让我拿一下,小红可以上班了。



  “建委的吕主任什么时候跟我都客客气气的,因为他很感激我,我要不坚持,他哪能坐上建委主任的宝座?当严书记的面,我有举荐他的一功,这个他知道。



  “从这一点上,他就不仅仅是客气的问题了,我儿子的事,他得非常卖力帮着办。话说回来了,他不积极帮着办,能这么快,就落实了?还为小红的事,专门开个主任办公会议?专门下发个会议纪要?要不,书记批了,有这个事,什么时候办,就另说着了。



  “人们都说,‘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可是,这回福双降了——小红的事办好不几天,组织部的孙科长打电话来,说,他又请下一个编来,已下到咱市编委了。



  “我一听,心中大喜,说,‘没接到编委的通知呀?’



  “孙科长说,‘这回不是直属下达,你得赶紧写个增编报告,打给市编委,增编指标才能下达到你们单位。’



  “我说,‘那得要两个啊,要不,考第一的那个不有意见?’



  “孙科长说,‘你真是个“实干”,做事也实,两个干啥,你要五个,五个解决不了,就批你两个,不就齐了?’



  “经孙科长这么一点拨,我才恍然大悟。



  “搞机关这套东西,我是不行,没有弯弯肠子,什么都直布愣腾的,让我干建委主任,我不干,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建委那么大一摊子,那么多单位,三绕两绕的,就给自己绕进去了。”



  ——以上是我爸关于小水的日记,后边还有没有了,不知道。



  显然,这篇日记他没有写完,可能是太长了,就斩断不写了。



  这篇日记里,有几个困惑:有让我爸干建委主任,我爸不干这回事儿?只因为自己没有弯弯心眼,就不干?



  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我爸虽然叫个“处长”,但干部级别上只是科级,而建委主任是正经的局处级呢,向上跨了一大步,他不干?



  为什么不干,他不干的真正理由和摆在台面上的理由是什么?这些在日记里,一定有所记述,因为这也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我往下滚动了几页,花花嗒嗒看看,没有这方面的记述。



  不可能没有,只是我没找到。



  还有一点,小水知道我要回来,想搬她妈那儿去住,我爸觉得她妈那里很不方便,给她买了一个小高层。随后,我爸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多买房子,把买的这些房子转到她的手里,或者小红的手里,问题不就解决了?”



  买房子,解决什么问题?房子除了住,还能解决什么问题?还多买房子,买那么多房子给谁住?他为什么产生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后边还有一句话,“真是个办法,过了春节就开始实施这个计划。”



  把这当成一个计划,好象是个大工程似的,是什么东西呢?



  我想了想,过了春节后,没见到他买什么房子啊,这个计划搁置了?为什么又搁置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真真百思不得其解。又向后滚动了几页,希望找到答案,但这么看,是找不到的,得以后慢慢看,细细看,才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老爸,我不是想看你的**,实在是你给我留下了谜团,我只是想解开谜团而已。
第27章 施虐
  我几乎没有时间看我爸的日记,因为花相容住了进来。



  我本以为她晚上在这住,我白天看,不料她白天又突然闯了进来,亏得我反应快,把那个文件关了。



  我爸这两个特别加密的文件,我只打开了“日影”。“花”有啥看头儿?就是一串串数字!



  花相容凑近了我,“你找到密码了?”



  我说,“没有啊,我玩儿呢。”



  我匆忙间打开了一个游戏,刚进去,花相容不相信地看我一眼,又看看屏幕上的游戏,瞥一下嘴,离开了。



  接下去,她躺在床上睡觉。这是白天,要是夜间,我几乎摸不到电脑,就她霸着那台电脑,还是组数字,试图去碰密码,打开那两个文件。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解码,但如她这样,我庆幸她一辈子也解不开我爸这两个文件。



  按理来说,她也是笨鳖一个,就不能从我的公历生日去想一想我农历生日?许多人都这么思考啊,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沾边儿,我心里想,你就瞎撞吧,看撞到啥时候是个头儿。



  她弄得筋疲力尽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把窗帘拉上了,我家是那种幕布似的窗帘,拉上窗帘,屋里就象黑夜似的。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小红,过来睡觉!”



  我就赶紧关了电脑,到了床上,除去衣物躺在被子里,把床头灯打开,又觉得不妥,又把床头灯关上了。



  她来到了床前,虎视眈眈地逼视我,问我,“你关灯干啥?!”



  我说,“怕你晃眼睛。”



  “晃什么眼睛晃眼睛?把灯打开!”



  她那凶劲儿真吓人,我赶紧把床头灯打开了。



  她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我赶忙翻过身去。她坐了起来,厉声说,“我是老虎啊?你吓那样?”



  我急忙又翻过身来,和她解释说,“不是,你不是老虎,我没害怕。”



  “没害怕,你看你这脚哆嗦啥呀?”



  “没,没,哪哆嗦了?没哆嗦。”



  她突然“扑吃”一声笑了,指点我的额头说,“你看你那猥琐的样子,哪有你爸半点气魄?你爸要在这样的场合,就象一只虎一样扑过来……你扑啊,扑向我。”



  我不知道怎么扑向她,用不用摆出老虎的姿势,发出老虎的啸声。我无所适从。



  她又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呀,你真完犊子!”



  “完犊子”是我们东北的一句骂人话,意思是说你真软弱无能!她这个南方人也学会了这句话?



  她把手探向我的下体,我夹着腿,她用手打开了我的腿,一探,说,“我说你完犊子吗,搁一个随便男的,面对一个大姑娘,不得把被子棚起来?你可倒好,还面条呢,你到底是不是你爸的种?”



  我吭吭吃吃地说,“我有病……”



  “是吗,你有病、我看你那儿有病。”她把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忍也忍不住。然后她跨上来直把我弄得昏厥过去。



  我一到这种状态,就灵魂出窍了,一般我伏在棚顶上那盏吊灯上,俯视着她和我的肉身,我在心中叹息自己:我是个多么可怜的人呀,让这女人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怎么办呢?



  我爸也不来,来了,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要不,我让这个女人欺负死了!



  我已经昏厥了,她还不放过我。她到底要干啥?



  看我不动了,她抽身出来,探向我的下体,说,“咦,你这还挺着呢,你怎么没声息了?象死了似的呢?”



  她用手指肚去按我脖颈的动脉,又抚在我的鼻孔下边,说,“你活着呢,你装什么死啊?”



  她用手掌小搧我的嘴巴,我还是一动不动,我那肉身没灵魂了,搁什么去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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