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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唯我独食-第12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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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也是这样贴着我爸,一个单身的男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就被她拉下水了……



  我,我也快受不了……



  女人这东西真厉害!就用温、软、热,来征服男人!



  到了一站,有两个人下车,把我带一转个儿,加上花相容可能在后边把我象个陀螺一样的加力扭,我就转了过去。



  花相容是南方小女人,和我个头差不多。



  我就和她对面相拥而立,她搂着我的腰,我环着她的两只胳膊,彼此的鼻息都能喷到对方的脸上,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



  她在下边直劲儿地顶,顶的我没法控制自己了,我就扭身子,避开和她正面接触,她用手制止。



  再怎么地,她也没有我有劲儿,况且在眼看就丢丑的情况下,男人的劲儿更大。



  这时,她大概翘起脚来,在我耳边说,“我生日小,周两岁,今年满打满算才二十六岁呢……”



  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用她的丰唇衔住了我的耳轮,微微地吮吸着。妈呀,我受不了了!



  在我摆脱她嘴唇的空隙中,她用手扳动着我,我转过身去。



  她把手伸向我□□□,我顾不了一切地冲下车去。



  我是打车回家的,回到家里,我冲洗了自己,把我的脏内裤直接放进垃圾桶里——那没有要的必要了,已经一塌糊涂了。



  我换上一条内裤,刚把睡衣披上,门铃就响了。



  我一惊,谁呢?有楼门的钥匙,直接来到我家门前呢,其实,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来人有楼门和我家门的钥匙,但我当时蒙了,尤其是从门镜里往外看一眼,更蒙了:花相容!



  她来了!别吱声别吱声别吱声,她以为我不在屋。



  我从公交车上逃下来不假,拦出租车走了不假,但我不一定就回家吧?



  一个男孩子说不上到哪儿玩去呢。况且,我也没有打开屋里的大灯,只打开了浴室的灯了——回来以后,我就进浴室忙活一败涂地的自己了,男人容易被女人一击即溃!



  我只在浴室里活动,就没有开屋里的灯,在外边看,黑咕隆咚,看不出有人来。



  花相容在外边又按了两下门铃,我还不吱声。



  心里想,没动静,你该走了吧?



  突然,我说突然,有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



  坏了,我几乎是眼前一黑,倪亚说,“你快藏起来!她进屋看你不在,自然就走了!她实际上就是找你来的!”



  “我,我藏哪儿呀我?我象你呢,说出现就出现,说藏起来就藏起来?”



  必须立即决定,门都“咔”的一声响了,跟着,人就进来了!



  我慌不择路,学倪亚,一头钻到窗帘里。



  门开了,花相容走了进来。



  她把屋里的灯打开了,环顾一下室内,就走进了浴室,我以为她也一塌糊涂,也要冲澡呢。



  我惦算着,一旦听到放水的声音,我就悄悄潜出去,穿上我的衣裤逃出去,上罗奶家去住。



  罗奶家三间房,平常西边那个屋就空着,小波和罗奶一起在东屋住,大波不在家,我就在西屋住一宿。



  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可是,迟迟不见浴室喷淋水笼头的声音,反倒一会儿,花相容走了出来。



  她好好的,没有一塌糊涂?女人比男人强得多!



  花相容走出来,直接坐到我爸的写字桌前,打开了电脑。



  我想,我爸不至于不设密码吧?我爸是顶顶聪明的人。可是,花相容输进一组数字,电脑打开了!



  哎呀!爸你真蠢,开电脑的密码让人家都知道了,你设密码还有用吗?



  可是,电脑虽然打开了,里边她想看的文件,又打不开了,她输进好几组密码,结果都不奏效。



  她突然说,“小红你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7月22日。”说完,我惊得一伸舌头,我怎么搭上她的话了?!她不就知道我在屋里了?!



  完了,她知道了,那我还藏着干啥?出来吧,我就从窗帘的后边走了出来。



  “哪一年?”花相容头都不抬地问我。



  “什么哪一年?”我问,我真不知道她问的意思,可是她以为我装糊涂呢,就拿出了科长的范儿,正色地对我说,“别打马虎眼,我问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一下子意识到她是在破解我爸在电脑文件里的密码,她知道我爸好用生日当作密码,开电脑,可能就是用我爸的生日做的密码,所以,花相容很快就打开了电脑。



  这样的女人要想取悦于男人,往往从记住这个男人的生日,这个男人喜欢什么颜色,这个男人的口味上入手,用这类小玩意,男人不经意的,说出来还让男人无比感动的小心思来打动男人。



  我不能实话实说,就说,“1989年。”



  “啊,你是1989年!那咱们俩……实际上高中时,我想参军,我就改了户口,我真实的出生年份也是1989,你是7月22日,我是10月24日,比你还小三个多月呢。”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也随着她傻傻地嘿嘿着。接着她把我的生日输入电脑,不是密码,打不开。



  她又颠过来倒过去地编排数字,也是不正确。



  我心里话了,我告诉你的不是我真实的生日年份,我是1990年出生,我爸从来就给我过1990年的生日,他的密码当然不能是1989年了。



  我又胜利了,你这愚蠢的女人,怎么有我心眼多呢?



  1990年7月22日出生的男人万岁,万万岁!



  花相容合上了电脑,说,“算了,慢慢想吧,咱睡觉吧。”
第21章 隐身
  我心中一惊,心想,完了,今天是无法逃脱她的魔掌了,我就是唐僧,她也一定吃进二两肉去!



  我说,“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她听了我这话,一时间很沮丧,但马上就精神起来了,“怪了,我也不困,你,你会跳舞吗?”



  “跳舞?我不会。”



  花相容来了精神,她又打开了电脑,选了一会儿,选了一支舞曲,站起来脱掉外衣,一把揽住了我,说,“小红,姐教你跳舞,这么大了,不会跳舞哪成啊,怎么和女孩子交际啊。”



  花相容抓住了我,就和着舞曲带着我,在屋里捂扎起来。



  我心里凉半截,这下是跑不掉了。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被她带到她设的陷阱里。



  果然,我逐渐膨胀、膨胀。



  她兜紧兜紧。



  这次,比在车上更厉害,她打开了自己,诱我□□□□□。



  这次,不仅仅又糟蹋我一条内裤,连我自己也赔了进去……我晕厥过去,一个幽魂一样飘散开去,不小心撞到了棚顶上的灯,我心里还想,可别碰到电器的破损处,而触了电。



  我俯视下去,看到花相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我躺在被子里的躯体,很不屑地说,“哼!不如你老子呢!”



  我没有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她下了床,去翻我甩到地上的外衣裤的口袋,我以为我应当给她钱,象所有的□□一样。



  她真是不讲究,就这样急不可待地要钱吗?我昏迷着,你这样拿走我的钱,说好听了,我是付□□,说不好听的,你这是用色/相媚客,趁□客不省人事,对他的资财进行掠夺洗劫!



  你这叫犯罪你知道吗?可是,她翻到了我的皮夹子,把里边的钱抽出来,甩到一边去,她那肢体语言仿佛在说,谁希达要你这几个臭钱!



  她从我的皮夹子里把我的身份证翻了出来,看了一眼身份证,用身份证磕打两下皮夹子的边沿,露出狰狞的笑。



  然后,把身份证和翻出来的钱统统塞进皮夹子里,把皮夹子又放回到外衣的内口袋里,走向了电脑。



  她刚才问我是哪一年生人,我实际是1990年生人,我却骗她说是1989年。



  我爸要真是以我的生日作为他文件的密码,这下完了,她知道我真实的出生年月了。



  那我爸电脑里的文件就能打开了,我爸日记里所写的东西,就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了。



  在罗奶家她意思好象说我爸把和她□□的事也记在日记里,她怕让别人看到,急于清理我爸的遗物,找到日记,把她和我爸的段子删去。



  看她现在这样,花这么大的血本搞到我的真实出生年月,打开日记,不仅仅是为了删掉那点儿破事儿吧?



  这样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她还能那么在乎那个?她另有所图,什么呢?



  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是,她把我出生年月输进电脑,文件并未打开,她气得砸了一下电脑。



  我暗中庆幸。她又把我的生日翻过来倒过去组合了一回,编了一组组新的数据,也没能打开文件。



  我的真魂伏在她的肩头上,吃吃笑个不停,惹得她侧脸往我这边看,我立即噤声。



  我噤声了,她就不知道是我了。



  人可以以这种形态出现,我很兴奋,这不就可以隐身了吗?



  女人有这个好处?女人可以使我隐身!



  花相容想了想,合上了电脑,来到床前,翻找出她的内衣、裤穿挂上,又把她的外衣穿上。



  把一切穿好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极为厌弃地唾了一口。



  哎呀,妈妈的,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占尽了老子的便宜,你还唾我,你这个波一奥子啊!



  我想找个东西打她,找啥没找到,况且,我是真魂状态,有什么我也不一定拿得起来。



  看一眼门内的一块磳鞋的地毯,我把它揉皱了,花相容走上去,没想到有个皱褶隆起来,脚尖儿就荡上去,一下子就把她绊倒了。



  这时,她把防盗门打开了,就一个趔趄,卡了出去。



  幸亏她抓住门内把手,不然,非给她来个狗抢屎不可!



  她骂了一句我都不好意思用文字表达的话。



  我直呲牙咧嘴:这么难听的话,要让我家邻居听到了,寻思我家是什么了,怎么跑出去一个骂这么脏话的女子来!



  花相容气急败坏地一摔门,走了。



  我的魂灵到了电脑前,我发现我没法操作电脑,连把电脑掀开都做不到,我只好回到了床前,一下子到我的身躯上,我这才醒过来。



  通身上下一看,感到自己非常脏,就进了浴室,打开了喷淋水龙头,混身上下淋个透,又用上海药皂深入洗了洗那女人给我弄得最脏的地方。



  药皂一股硫磺味儿,因此,人们对于它的消毒效用深信不移。



  我想到,那女人也让我弄得非常脏,她倒不嫌弃我,连用水洗一下都不洗,好象如果我弄到一只碗里,她都能喝下去一样。



  我反复冲洗,都快把一桶太阳能热水用完了,才满意了。



  我用大毛巾擦了擦,顺势裹住了身体。



  来到了电脑前,我是1990年7月22日出生不假,但是,我爸要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他一般用我的农历日期,我的公历生日是7月22日,而农历生日却是六月初一。



  果然,我一打出611990之后,我爸的文件立马就解锁了。



  主要有两个文件,一个文件是“日影”。



  我打开翻看一下,基本是日记,扫一眼,大多是我爸的**,我爸这家伙真花呀,把这些都记下来干啥?这是有啥瘾?



  记得有个烟/草/局局长不?把他们单位的女人都搞了,还把搞//女人的感受都记在日记里,我爸的,和那个局长记的差不多。



  按理说,不应当看我亲生父亲的艳/史,这不免有些大不敬,但是这样,我可以了解他都和哪个女人有关系,那个女人有没有丈夫,她的丈夫死没死。



  罗奶不让我主动出击吗?这回可找到线索了,你可能说我这是找借口。



  真不是,人命关天呐,不敢有丝毫怠慢。还有个文件,题目是“花”。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爸专门为花相容写一本日记?
第22章 日记并非记当天的事
  这个文件用611990密码打不开,我多聪明啊,我把它颠倒一下,变成199061,哎,这下子打开了!



  因为我知道我爸虽然精灵古怪的,但他有记忆障碍,记什么马虎,比方,他到了这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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