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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暮光之城3:月食-第49章

小说: 暮光之城3:月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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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保证?”我低声问,知道自己用他的话诱骗他是无济于事的,但是我还是无法抗拒。
    “是的,”他说道,我抬起头看见他眼中的真诚和迷惑,“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就会拥有它的。”
    我感觉到很笨拙,很愚蠢,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我太天真了——这当然是这次讨论的中心。我对如何引诱别人毫无概念,只是傻傻地待在那里羞红了脸。
    “你??”我几乎结结巴巴地咕哝道。
    “我是你的。”他笑道,还是不明白,当我看着别处的时候他努力看着我的眼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往前移动了一些,这样我就能跪在床上了,接着我用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他也回吻着我,既迷惑不解,又心甘情愿。他的嘴唇温柔地贴在我的上面,我看得出他的思绪在别处——想弄明白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决定给他一些暗示。
    我松开抱着他的脖子的胳膊时,我的手有些颤抖,我的指头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衣领上。颤抖无济于事,我试着赶紧在他阻止我之前解开纽扣。
    他的嘴唇僵在那里,当他把我的话和我的行为结合在一起理解时,我几乎能够听见他的脑袋里发出的咔嗒声。
    他立刻把我推开,一脸的不赞成。
    “理智一点儿,贝拉。”
    “你答应过的——不管我要什么。”我不抱丝毫希望提醒他道。
    “我们没有讨论这样的事情。”他重新扣上我好不容易解开的纽扣,气愤地盯着我。
    我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我说我们是在讨论。”我低吼道,我把手移动到衬衣上,一把拉开最上面的纽扣。
    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按住它们。
    “我说我们没有。”他坚决地说道。
    我们怒气冲冲地彼此相对。
    “你想要知道的。”我指出。
    “我以为应该是某种稍微现实一点儿的事情。”
    “那么你可以要求你想要的愚蠢而荒谬的事情——比如结婚——而我却不允许讨论我想要的??”
    当我大喊大叫的时候,他把我的手拉在一起,把它们握在一只手中,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不。”他板着脸说道。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而且随着愤怒逐渐消退,我察觉到别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又低下头——羞红了脸,为什么肚子一阵难受,为什么眼里那么潮湿,为什么我突然想从房间里跑出去。
    遭到拒绝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既出于本能,又备感强烈。
    我知道这并不理智。在别的情况下,他曾明确地表示过我的安全是唯一的因素,然而我从来没让自己如此脆弱过。我阴沉地看着融合在他眼睛里的那抹金色的安慰剂,努力想要消除条件反射告诉我自己不被需要,自己不可要的想法。
    爱德华叹了叹气,放在我嘴巴上的手移到我的下巴下方,他托着我的脸直到我不得不看着他。
    “现在又怎么啦?”
    他久久地打量着我的脸,而我则挣扎着想要逃避他的眼神,却没成功。他的眉毛紧蹙在一起,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伤害了你的感情吗?”他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撒谎。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我甚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躺在他的臂弯里,脸则躺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之间,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让我感到安慰。
    “你知道我必须说不,”他低声说道,“你知道我也要你。”
    “是吗?”我轻声地问道,语气里充满怀疑。
    “我当然要,你这个傻傻的、美丽的、过于敏感的姑娘。”他又大声笑了笑,接着语气变得很冷漠,难道有人会不想要吗?我感觉身后有一条界线,千方百计地占有有利的位置,等待着我犯下一个足够大的错误??就你自身的价值而论,你是那么值得拥有。”
    “现在谁犯傻了?”我怀疑“笨拙”、“害羞”、“可笑”在任何人的理解中是否都意味着“值得拥有”。
    “我得呈递请愿书,让你相信吗?我应该告诉你谁的名字排在榜首吗?你知道只有几个,但是有些可能会让你感到惊讶的。”
    我顶着他的胸膛摇摇头,做了个鬼脸:“你只不过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主题吧。”
    他叹了叹气。
    “如果我理解错了的话,请告诉我,”我努力装出冷漠的语气,“你的要求是结婚,”——不做鬼脸这个字眼儿我可说不出口——“给我付学费,需要更多时间,你不介意我的汽车跑得更快一些。”我挑起眉毛问道,“我得到了一切吗?那是一张沉重的清单。”
    “只有第一条是要求,”板着脸对他而言似乎是难事一桩,“其他的只不过是请求罢了。”
    “而我唯一的、孤零零的小要求??”
    “要求?”他打断我,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要求。”
    他眯起眼睛。
    “结婚对我而言是很遥远的事情,除非我得到回报,否则,我是不会屈服的。”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私语道,“不,”他咕哝着,声音如丝般轻柔,“现在不可能。晚些时候,当你不那么易碎的时候,耐心一点儿,贝拉。”
    我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坚定而有道理:“但是那就是问题所在,当我不那么易碎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就会不一样了!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会是谁。”
    “你仍然是贝拉。”他保证道。
    我皱着眉头说:“如果我失去控制甚至要杀死查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吸干雅各布或安吉拉的血——我又怎么可能还是我自己呢?”
    “这会过去的,而且我怀疑你是否想喝那条狗的血。”他装出一副害怕听到这种想法的样子,即使是新生儿,你的品味也会比这种好一些。”
    我不顾他试图转移话题,坚持说道,“但是那会一直是我想要的东西,会不会?”我挑战道,血,血,更多的血!”
    “你仍然活着的这一事实证明那不是真的。”他指出。
    “是过了八十年以后,”我提醒他,“不过,我的意思是身体上的。理智上,我知道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会有能力做回自己,但是仅从纯粹身体上的角度而论——我会永远饥渴,跟其他的一切相比的话。”
    他没有回答。
    “那么我会不一样,”我不容反对地下结论道,“因为此刻,身体上,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超过食物、水或者氧气。理智上,我优先考虑的对象还是有先后顺序、符合理性的,但是身体上??”
    我扭着头吻他的掌心。
    他深深地吸了吸气,我很惊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摇。
    “贝拉,我可能会杀死你。”他轻声说道。
    “我认为你不会。”
    爱德华的眼睛绷得更紧了,他从我脸下抬起手,迅速地伸向他身后我看不见的东西上。突然晌起一阵模糊不清的噼啪声,床在我们身下颤抖起来。
    一个黑色的东西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举起来让我好奇地检查。那是一朵金属花,一朵装饰性的玫瑰花镌刻在床柱和床框的华盖的。他握在手里过了一会儿,手指轻轻地用力,接着摊开手心。
    他一句话都没说,让我看看参差不齐的黑色金属碎片。那是他手掌内侧的铸件,就像捏小孩子拳头里的玩具面团一样。只过了半秒钟,这个形状在他的手掌中挤压成黑色的沙砾。
    我生气地盯着他:“那不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你有多么大的力气了,你没必要弄坏家具。”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呢?”他语气阴沉地问道,把手中的一把铁沙扔进屋角,像雨点般地撞在墙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我则绞尽脑汁地解释:“很显然,并不是你无法在身体上伤害我,如果你想的话??更重要的是,你不想伤害我??你非常不想伤害我,所以我认为你永远都不会这么做。”
    我还没说完他就开始摇头了。
    “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哦,贝拉。”
    “可能,”我嘲笑道,“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和我差不多。”
    “千真万确,你想过我会在你身上冒那样的险吗?”
    我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妥协的迹象,没有犹豫不决的线索。
    “求你了,”我最后低声说道,心中不抱任何希望,“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求你了。”我挫败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斩钉截铁的“不”字。
    但是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我难以置信地犹豫起来,不知所措地听见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难过的脸。
    “求你了!”我再次轻声祈求道,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急急忙忙利用他眼中犹豫不决的神情,结结巴巴地冒出几句话,“你不必对我作任何保证。如果这样做不行,好吧,那么就那样。我们只是试一试??只是试一试,而且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我轻率地允诺道,“我会嫁给你,我会让你付达特茅斯的学费,而且我也不会抱怨通过贿赂让我去那里。你甚至可以给我买一辆快一点儿的汽车,如果那样让你高兴的话!只是??求你了。”
    他冰冷的胳膊把我抱得更紧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他呼出的凉爽空气让我一阵颤抖,这简直难以忍受,那么多我一直想要给你的东西——这就是你决定要求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当你像这样恳求我的时候,想要拒绝你有多么痛苦吗?”
    “那么就别拒绝。”我气喘吁吁地建议道。
    他没有回答。
    “求你了。”我又试了试。
    “贝拉??”他慢慢地摇着头,但是感觉不像是拒绝了,他的脸,他的唇来回地在我的喉咙下方移动,感觉更像是投降。我的心早已经怦怦直跳了,现在更加疯狂地扑腾起来。
    我又利用了我能占的便宜,当他犹豫不决地慢慢把脸转向我的时候,我迅速地在他的怀抱里翻了个身直到我的嘴唇碰到他的。他用手捧住我的脸,我以为他又要把我推开了。
    我错了。
    他的嘴巴并不温柔,他嘴唇移动的方式反应出一种挣扎和绝望的急迫感。我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子,靠在我突然变得炙热的皮肤上,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冰冷了。我颤抖起来,但是并不是因为寒战。
    他没有停止吻我,我才是那个不得不暂停下来大口吸气的人。即使那时候他的嘴唇也没有从我的皮肤上移开,它们只是移到我的喉咙那里去了。胜利的颤动是一种枣怪的兴奋;这使我感到很强大,勇敢。我的手现在也在颤抖了,这一次我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他衬衣上的纽扣,我的手指在他冰冷的胸膛上摸索,他太美丽了。刚才他用的是个什么词来着?难以忍受——对,就是这个词,他太美丽了让人难以忍受??
    我把他的嘴唇拉回到我的上面,他似乎和我一样渴望。他的一只手仍然捧着我的脸,另一胳膊则紧紧地搂着我的腰,紧紧地把我向他拉近。这使我难以把手伸向我的前襟,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冰冷的铁镣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把手举到我的头顶上,我的头突然躺在了枕头上。
    他的嘴唇又贴在我耳侧了,“贝拉,”他轻声说道,声音温暖,像天鹅绒一般温柔,“求你停止试图脱衣服好吗?”
    “你想自己来吗?”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今晚不要。”他轻轻地回答道。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颊上,我的下巴上,这一次要慢一些,所有的紧迫都消失不见了。
    “爱德华,不——”我开始争辩。
    “我不是在说不,”他宽慰我,“我只是在说今晚不要。”
    等我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之后,我开始仔细思考他所说的话:“给我个充分的理由,为什么今晚不如其他晚上合适。”我还是气喘吁吁的,这使得我声音里的挫败不安不那么明显了。
    “我又不是昨天才出生的,”他在我耳边轻声笑道,“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你认为哪一个更不愿意满足对方想要的?你刚刚答应过我在你做任何改变之前你会嫁给我,要是我今晚就屈服的话,我还有什么能保证你早上不跑到卡莱尔那里去呢?我——显而易见——没有你那么不情愿给你你想要的。因此??首先你要。”
    我大声地喷出一口气,“我得先嫁给你?”我不相信地问道。
    “就这么办——要么接受,要么放弃。妥协,还记得吗?”
    他的胳膊环抱着我,开始以一种犯规的方式吻着我。太具有说服力了——这是强迫,是威压。我想保持清醒的头脑??很快就完全陷落了。
    “我认为那真的是个坏主意。”他放开我让我呼吸的时候,我气喘喘地说道。
    “你那么觉得我并不惊讶,”他得意地笑道,“你是一根筋。”
    “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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