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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暮光之城3:月食-第38章

小说: 暮光之城3:月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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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朝人行道走过去,这时我听见查理忧心忡忡地在我身后轻声说道:“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就一会儿,查理,”雅各布回答道,“别担心,我马上回来。”
    我回头一看,雅各布跟着我们,停下来当着查理的面把门关上,只留下他一脸惊讶不安的表情。
    爱德华起初没理会他,领着我朝他的车走过去。他搀扶着我上了车,关上门,转过身面对人行道上的雅各布。
    我焦急地从敞开的窗户上探出身子。还看得见查理在屋子里,透过前厅的窗帘偷偷地看着我们。
    雅各布的站姿很随意,双臂交叉放在胸口,但是他下巴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爱德华说话的时候声音那么平静,那么温柔,奇怪的是,这使他所说的话更加充满威胁:“我现在不打算杀死你,因为这会令贝拉难过。”
    “嗯哼。”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爱德华的脸稍稍转向我,飞快地冲我一笑,他的脸依然很平静,“早上会让你难受的。”他说道,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接着他又转向雅各布:“要是你送她回来的时候,还让她带着伤的话——我才不在乎到底是谁的错;不在乎她是不是摔跤了,还是流星飞过天空砸在她头上——要是你把她送回到我这里的时候,比我把她送到你那里去的时候又多了一丝一毫的损伤的话,你就会三只腿跑路。明白吗,杂种?”
    雅各布转了转眼睛。
    “谁要回来了?”我低声问道。
    爱德华似乎没听见我说话,他继续说道,“如果你再吻她的话,我会为她打断你的下巴。”他信誓旦旦地说道,不过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天鹅绒一样,但是也很致命。
    “要是她想我吻她呢?”雅各布拉长调儿傲慢地说道。
    “哈!”我嗤之以鼻。
    “如果那是她想要的,那么我也不会反对,”爱德华耸耸肩,一点儿也不担心,“你可能想等着她这样说,而不会相信自己对肢体语言的理解——不过,小心你的脸。”
    雅各布露齿一笑。
    “你想都别想。”我嘟嚷着说。
    “是的。就是。”爱德华低声说道。
    “好吧,如果你已经搜寻过我脑子里在想什么,”雅各布急躁地说道,“为什么你不处理一下她的手?”
    “还有一件事,”爱德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也会为她而战,你应该知道这一点。我决不会对任何事情想当然,我会付出双倍的努力为她而战的。”
    “好极了,”雅各布吼道,“打败受罚而丧失机会的人可没什么乐趣。”
    “她是我的,”爱德华低沉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镇定自若了,“我也没说过我会公平竞争。”
    “我也不会。”‘祈求好运吧。”雅各布点点头:“是的,但愿最好的人胜出。”“这听起来很合适??小狗。”
    雅各布扮了一下鬼脸,接着让自己的脸色镇静下来,斜着身子探过爱德华对我微微一笑,我则对他怒目而视。
    “我希望你的手很快就好,我真的很抱歉你受伤了。”
    我孩子气地把脸别开,不去看他。
    爱德华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的时候我也没抬头看一看,所以我不知道雅各布是回到屋里去了,还是继续站在那里看着我。
    “你感觉怎么样?”我们开车走的时候爱德华问我。
    “很烦。”
    他轻声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手。”
    我耸耸肩:“我经历过比这更糟糕的。”
    “是的。”他认同道,然后皱着眉头。
    爱德华绕过房子开进车库。埃美特和罗莎莉都在那里,罗莎莉完美的腿——即使套在牛仔裤里也很显眼——正好从埃美特巨大的吉普车底部伸出来。埃美特坐在她旁边,一只手在吉普车下面伸向她,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开玩笑。
    爱德华小心翼翼地扶我下车的时候,埃美特好奇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睛瞄准我护在胸口上的手。
    埃美特露齿一笑:“又摔跤了,贝拉?”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不是,埃美特,我打了狼人的脸。”
    爱德华领着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罗莎莉在车下说道,“贾斯帕要赌赢了。”她自呜得意地说道。
    埃美特的笑声立刻停了下来,双眼上下来回地打量着我。
    “打什么赌?”我停下来追问道。
    “我们带你去卡莱尔那里吧。”爱德华催促道。他盯着埃美特,略微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爱德华??”我嘟囔道。
    “是婴儿期,”他耸耸肩,“埃美特和贾斯帕喜欢打赌。”
    “埃美特会告诉我的。”我想转身,但是他的胳膊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我。
    他叹气道:“他们在打赌你??第一年会摔倒多少次。”
    “噢,”我一脸苦相,当我会意过来时想要掩饰这突如其来的恐惧,“他们在打赌我会杀死多少人吗?”
    “是的,”他不情愿地承认道,“罗莎莉认为你的脾气会使贾斯帕的胜算更大一些。”
    我感到有些兴奋:“贾斯帕赌注很高。”
    “如果你适应有困难,贾斯帕会很高兴的,他厌倦了自己是最薄弱的那一环。”
    “当然,肯定会是这样。我猜我会额外多杀几个人,如果那样会令贾斯帕开心的话。为什么不呢?”我胡言乱语着,声音空洞而单调。在我脑海中,我看见报纸头条标题,一连串的名单??
    他掐了我一下:“你现在没必要担心,实际上,你永远都不必担心,如果你不想的话。”
    我不满地哼哼唧唧着,爱德华还以为是我手痛得难受起来了,他牵着我的手朝屋子那边走得更快了。
    我的手是骨折了,但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关节上有裂缝。我不想戴石膏,卡莱尔说如果我答应一直戴着,只要矫形套就可以了。
    卡莱尔小心翼翼地把矫形套套在我手上的时候,爱德华看得出我痛得快不行了。他好几次因为我很痛苦都担心地叫起来,不过我宽慰他那没什么。
    仿佛我需要——或者有空间——担心另外一件事一样。
    自从贾斯帕解释了他的过去之后,他所讲的新生儿故事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现在,获悉他和埃美特就此打赌,那些故事又突然变得历历在目了。我毫无目标地猜测着他们在赌什么,当你已经拥有一切时最激励人心的会是什么样的奖励呢?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我会不一样的。我希望我会像爱德华所说的那样,变得那么强大有力,迅速敏捷;最重要的是,美丽绝伦。变成某个能够站在爱德华的身边,感觉她命中注定就属于他的那个人。
    我一直尝试不去想我可能会成为的另一种生物,狂野,嗜血,或许我无法让自己停止杀戮。陌生人,那些从未伤害过我的人,那些和在西雅图不断攀升的遇害者一样的人,他们曾经拥有家人、朋友和前途。人们曾经有生命,有生活,而我会成为夺走这些东西的那个魔鬼。
    但是,实际上,我能做到这点——因为我信任爱德华,绝对信任他,他会阻止我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知道他会带我到南极捕杀企鹅,只要我要求,而且我愿意做一切能让我成为好人的事情。一个好吸血鬼,如果没有平添这层担忧的话,这个想法本桌可能会令我咯咯直笑的。
    因为,不管怎样如果真的像那样的话——像贾斯帕在我脑海描绘出的新生儿梦魇似的情景的话——我还可能是我吗?如果我想要做的事情只是杀人,现在我想要的事情匕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爱德华如此沉迷于让我不要错过做人类时的任何事情,在通常情况下,这似乎有些傻。在我的人生中,并没有许多让我担心会错过的经历,只要我能和爱德华在一起,我还奢求什么呢?
    卡莱尔替我的手包扎伤口时我凝视着爱德华的脸。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东西是我想得到的了。那将,那会改变吗?
    会有我不愿意放弃的人类经历吗?
正文 第十六章 大日子
    “我没什么可穿的啦!”我独自呜咽道。
    我拥有的每一件衣服都摊在床上了,我的抽屉和衣橱都空了。我盯着空荡荡的壁橱,希望出现合适的衣服。
    我的咔叽布裙挂在摇椅的椅背上,等待我发现能与之正好搭配的物件,那种让我看起来既美丽又成熟的物件,那种称得上特殊场合才穿的衣物,我什么也没找到。
    差不多要出发了,我还是穿着我最喜欢的旧运动衫。除非我在这JL“找到更合适的东西——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性不大——我就打算穿着它们毕业了。
    我对着床上的一堆衣服大叫起来。
    峰回路转的是我确切知道我肯定会穿那件衣服的,如果它还在的话——那件被绑架的红色衬衣,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狠狠地揍了一下墙。
    “愚蠢,爱偷东西,讨厌的吸血鬼!”我吼道。
    “我做过什么?”爱丽丝追问道。
    她轻松自得地靠在敞开的窗户旁边,好像她一直都在一样。
    “敲门,敲门。”她笑着补充道。
    “等我去开门就真的这么难吗?”
    她往我床上扔来一个扁平的白色盒子:“我只是正好经过,我想你可能需要合适的衣服穿。”
    我看着躺在那些令人不满的衣服上的大包装盒,苦笑了一下。
    “承认吧,”爱丽丝说道,“我是救命恩人。”
    “你是救命恩人,”我低声说道,“谢谢。”
    “噢,能找到合适的衣服换真是好极了。你不知道这有多么烦人——我总是丢三落四的。我感到自己那么没用,那么??平凡。”听见这个词她恐惧地畏缩了。
    “我无法想象那样的感觉,肯定非常不好,很正常?哈?”
    她大笑着说:“好吧,至少这样可以弥补你那个讨厌的小偷所做的事情——现在我得弄清楚我在西雅图看不见的东西了。”
    当她这样说这些话的时候——用一句话将两种情形放在一起——就在那时一切就吻合起来了。那件许多天来令我迷惑不解、心烦意乱的事情,那个我无法拼凑在一起的联系,突然变得清晰可见了。我盯着她,脸定格在那个表情上,不管那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不打算打开它吗?”她问道。看见我没有马上行动她叹了叹气,自己用力拉开了盒盖,然后拉出什么,把它攀起来,但是我无法注意到那是什么,很漂亮,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我挑了蓝色的,因为我知道那是爱德华最喜欢你穿的颜色。”
    我没有听见。
    “这是一样的。”我轻声说道。
    “是什么?”她追问道,“你没有这样的衣服。我的老天爷,你只有一条裙子!”
    “不,爱丽丝!忘掉衣服,昕我说!”
    “你不喜欢?”爱丽丝的脸上布满失望的愁云。
    “听着,爱丽丝,难道你没发现?这是一样的!那个闯进来偷走我东西的家伙和西雅图的新生儿,他们是一伙的!”
    衣服从她的指缝中滑落下来掉回到盒子里。
    爱丽丝现在集中注意力了,她的音调突然提高了:“你为什么那么认为?”
    “还记得爱德华说的吗?有人利用你预见力的漏洞使你看不见新生儿?而且你以前也曾说过,这个时间安排实在太完美了——小偷非常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好像他知道你会看见一样。我想你是对的,爱丽丝,我想他的确知道,我想他也是在利用那些漏洞。会不会是两个不同的人,他们不仅对你足够了解,而且还决定在完全相同的时间里下手,你认为可能吗?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是同一个人,那个正在制造军队的人也就是那个偷走我气味的人。”
    爱丽丝不习惯出其不意。她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站了好久,以至于我等待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开始在脑子里数数了。整整有两分钟她动都没动一下,接着她的眼睛重新看着我。
    “你是对的,”她语气低沉地说道,“当然,你是对的,而且当你这样说的时候??”
    “爱德华理解错了,”我轻声说,“这是试探??看看会不会奏效。如果他能安全地进退自如,只要不做任何你会密切注意的事情,比如试图杀死我??他偷走我的东西不是为了证明他找到我了,他偷走我的气味??这样其他人就会找到我。”
    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我是正确的,我看得出她也这么认为。
    “哦,不。”她费力地挤出这几个字来。
    我已经不指望我的情绪再有理性可言了。想到有人创造了一支吸血鬼军队——这支军队在西雅图令人发指地谋杀了几十个人——就是为了明确表示他们的目标是摧毁我,此时我感到一阵如释重负。
    部分原因在于:丢失了重要的东西使我感到心烦意乱,这个问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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