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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暮光之城3:月食-第24章

小说: 暮光之城3:月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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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停顿了,爱德华自顾自地点点头,一点儿也不惊讶。
    “这才是关键,雅各布。我不想让贝拉离开我的视线,直到我处理妥当这一切。这根本无关个人??”
    雅各布打断了他,我能听见从听筒那里传来的他说话的嗡嗡声。不管他说的是什么,他比之前更加紧张了。我想弄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但是没成功。
    “你可能是对的??”爱德华开始说,但是雅各布又争论起来。他们两个人听起来都没生气,至少是这样。
    “这个建议挺有意思,我们非常愿意重新谈判,如果山姆愿意服从的话。”
    雅各布的声音现在更轻了,我一边努力参透爱德华的表情,一边开始咬大拇指的指甲。
    “谢谢。”爱德华回答道。
    接着雅各布说了些什么,使一抹惊讶的表情在爱德华的脸上掠过。
    “实际上我本打算自己去的,”爱德华试着回答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然后让其他人看着她。”
    雅各布的音调升高了,我听起来觉得他在努力更具有说服力。
    “我会尽量客观地考虑此事的,”爱德华保证道,“尽我所能地客观。”
    这一次停顿的时间要短一些。
    “那不完全是个坏主意,什么时候???不,很好。我想要这个机会自己跟踪,不管怎样。十分钟??当然。”爱德华说,他把电话递给我,贝拉?”
    我缓慢地接过电话,感到迷惑不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雅各布,声音有些懊恼,我知道这很幼稚,但是我感觉自己被排斥了。
    “休战协定,我想。嘿,帮我个忙,”雅各布提议道,“试图说服你的吸血鬼,你要去的最安全的地方——特别是他不在的时候——就是在保留地,我们足以应付一切。”
    “这就是你想要向他兜售的东西?”
    “是的,这是有道理的。查理在这里也可能会更好,再好不过了。”
    “让比利也来,”我同意,我讨厌自己老是让查理身陷险境,而事情似乎都是因我而起的,“还有什么?”
    “只是重新圈定边界,这样我们就可以抓住离福克斯太近的任何人。我不确定山姆是否赞同,但是直到他过来,我会密切关注一切的。”
    “‘密切关注一切’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看见有狼在你家周围转悠,不要朝他开枪。”
    “当然不会,不过你真的不应该做任何??冒险的事。”
    他嗤之以鼻:“别傻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叹了叹气。
    “我也试图说服他让你过来,他有偏见,所以别听他对你说起安全之类的事情,他和我一样清楚你在这里会很安全。”
    “我会记住这一点的。”
    “待会儿见。”雅各布说。
    “你要过来?”
    “是的,我要取得你的拜访者的气味,这样要是他来了的话,我们就能追踪他。”
    “杰克,我真的不喜欢你去追踪他的这个主意??”
    “哦,求你了,贝拉。”他打断我。雅各布大笑起来,接着挂了电话。
正文 第十章 气味
    这一切非常的孩子气。究竟为什么爱德华不得不因为雅各布要过来而离开?我们不是早就过了这种不成熟的阶段吗?
    “并不是我个人对他很反感,贝拉,只不过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更舒服一些,”爱德华在门口告诉我,“我不会走很远的,你会很安全的。”
    “我担心的不是那个。”
    他微微一笑,接着眼中闪过狡黠的神情。他把我拉过去,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冰冷空气弥漫了我的发丝,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我马上就回来。”他说,接着大声笑了起来,就好像我刚刚讲过笑话似的。
    “什么这么好笑?”
    但是爱德华只是露齿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轻松地朝树丛大步跑去。
    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去整理厨房,我还没来得及使水槽装满水。门铃就响了。很难习惯雅各布现在比没有汽车时的速度要快得多,怎么大家似乎都比我要快??
    “进来,杰克!”我大声喊道。
    我全神贯注地把盘子堆在满是肥皂泡的水里,已经忘记了如今雅各布的动作就像幽灵一样,因此当他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时我吓了一大跳。
    “你真的要像这样不锁门吗?噢,对不起。”
    他吓了我一跳,我手上的盘子跌落在水里溅了我一身。
    “我才不担心上锁的门会难倒什么人。”我一边用擦碟干布擦拭衣襟,一边说道。
    “说得好。”他认同道。
    我转过身看着他,挑剔地打量着他:“穿衣服真的就这么不可能吗,雅各布?”我问道。雅各布再次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剪短的牛仔裤。私底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他那新长出来的肌肉而自鸣得意,所以无法忍受把它们遮蔽起来。我不得不承认,它们令人难忘——但是我从来没想过他有虚荣心。“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不会再感到寒冷,不过还是??”
    他用手捋了捋湿淋淋的头发,头发已经垂下来挡住眼睛了。
    “这样只不过更容易一些。”他解释道。
    “什么更容易一些?”
    他故意屈尊地笑道:“穿着短裤已经够痛苦的了,更别说整套行头。我看起来像什么,一头驮骡?”
    我皱了皱眉头:“你在说什么,雅各布?”
    他的表情高傲极了,好像我错过了什么显而易见的东西一样。“我变形的时候衣服没有办法变大变小——我跑的时候不得不驮着它们。我得使我的负担少一些,请原谅我这一点。”
    我变了脸色,“我不这么认为。”我低声咕哝道。
    他指着一条黑色的皮绳索大笑起来,它细得像根线一样在他的左小腿上缠绕了三圈,就像脚镯一样。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他也是赤脚的:“这远非流行宣言——用嘴巴衔着牛仔裤糟糕透顶。”
    我对此不知说什么好。
    他露齿一笑:“我半裸着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没有。”
    雅各布又大笑起来,我背对着他集中精力洗盘子。我希望他意识到我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尴尬万分,羞红了脸,这和他的问题毫无关系。
    “好吧,我想我得开始干活了,”他叹气道,“我不想让他有说我怠工的借口。”
    “雅各布,那不关你的事??”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我说:“我是自愿来到这里的,现在,哪个地方闻人者的气味最重?”
    “我的卧室,我想。”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对此喜欢的程度不亚于爱德华。
    “我一会儿就好。”
    我有条不紊地把手中的盘子擦干净,唯一的声音就是刷子上的塑料毛擦在瓷器周围发出的声音。我听见楼上有声音传过来,是地板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和门发出的咔嗒声。什么都没有,我意识到我擦同一个盘子的时间长得过头了,我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正在做的事情上面。
    “哟!”雅各布在我身后几英寸的地方说道,又吓了我一大跳。
    “好——好了,杰克,别闹了!”
    “对不起,这儿——”雅各布拿起擦碟布,擦干溅在我身上的水,“我会补偿你的,你洗盘子,我来漂净,然后擦干。”
    “好极了。”我把盘子递给他。
    “好吧,气味很容易就嗅出来了,顺便说一下,你的房间乌烟瘴气。”
    “我会买一些空气清新剂的。”
    他大笑起来。
    我洗盘子,他擦干,一直这样颇像同伴似的默默无语地过了几分钟。
    “我可以问你些事情吗?”
    我递给他另一个盘子:“那取决于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努力不犯傻之类的——我真的只是很好奇。”雅各布向我保证。
    “好的,问吧。”
    他停顿了片刻:“这是什么样的——有个吸血鬼当男朋友?”
    我转了转眼睛:“这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
    “我是认真的,这就从没令你苦恼过——没有吓到你?”
    “从采没有。”
    他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碗的时候沉默了,我偷偷地看着他的脸——他皱起了眉头,下嘴唇都突出来了。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我问道。
    他又皱起鼻子说道:“好吧??我想知道??你??知道,吻他吗?”
    我大笑着说:“知道。”
    他耸耸肩:“啊!”
    “得自己学。”我低声说道。
    “难道你不担心毒牙吗?”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把洗碗水洒到他身上:“闭嘴,雅各布!你知道他没有毒牙!”
    “差不多就是了。”他咕哝着说。
    我咬紧牙齿,很用力地擦拭一把剔肉刀。
    “我能再问一个吗?”我把刀递给他的时候他轻轻地问道,“只是又好奇了。”
    “好吧。”我急促地说道。
    他把刀放在水柱下不断地旋转着,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小得就像窃窃私语一样,“你说过几个星期??确切在什么时候??”他无法说完。
    “毕业。”我轻声回答他,警觉地注视着他的脸,这会不会又让他发火啊?
    “那么快。”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听起来不像个问题,倒像个悲叹。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肩膀也变得僵硬了。
    “哎哟!”他大声叫道。房间里变得一片寂静,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我差不多跳到半空中去了。
    他的右手在刀刃边缘弯曲起来紧紧地捏战拳——他松开手,刀哐当一声落在灶台上。一条长长的深深的伤口横穿过他的手掌心,血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该死!好痛啊!”他抱怨道。
    我的头眩晕起来,胃开始翻腾。我一只手抓紧灶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设法让自己抓牢,这样才能帮他处理伤口。
    “哦,不要,雅各布!哦,笨蛋!拿着,用这个包扎伤口!”我把擦碟布塞到他手里,他耸耸肩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
    “没什么,贝拉,别担心。”
    房间四周开始闪闪发光了。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你把手划开了!”
    他没注意我塞给他的擦碟布,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用水冲洗伤口。水变红了,我的头开始眩晕起来。
    “贝拉。”他说道。
    我侧着脸抬头看着他的脸,不敢看伤口。他皱着眉头,但是他的表情很镇静。
    “怎么啦?”
    “你看起来就像要死了一样,你要咬掉嘴唇了,停下来,放松。呼吸,我很好。”
    我通过嘴巴吸气,把牙齿放在下嘴唇下方:“别逞强。”
    他转了转眼睛。
    “我们走吧,我开车送你去急诊室。”我确定我现在很好,还能开车。至少,现在墙壁稳住不动了。
    “没必要。”雅各布关掉水龙头,从我手中接过擦碟布,把它胡乱地裹在手掌上。
    “等等,”我不满地说,“让我看一看。”我把灶台抓得更紧以支撑住自己,要是伤口又让我眩晕的话。
    “你是不是有医学学位但从来没告诉过我?”
    “只是给我机会看看,是否要为送你去医院而大发脾气。”
    他假装恐惧地做了个鬼脸:“求你,不要发作!”
    “如果你不让我看你的手,发作是肯定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又猛地呼出一声叹息:“好吧。”
    他解开擦碟布,当我伸出手要拿布的时候,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弄明白,我甚至把他的手掌翻过去,尽管我肯定他的伤口在手掌上。我又把他的手背翻回去,最后才意识到那个令人气愤的粉红色褶皱线是那道伤口留下的唯一痕迹。
    “但是??你刚才流血??流得很多。”
    他把手抽出来,眼睛坚定而严肃地看着我:“我愈合得很快。”
    “我确实认为如此。”我装腔作势地说道。
    我之前清楚地看见那条长长的伤口,看见血流进水槽去了的,那股生锈的气味几乎令我晕厥。伤口本应该需要缝合的,需要好几天才能结痂,然后再过几个星期才能逐渐褪色成现在突显在他皮肤上的发亮的粉红色疤痕。
    他撅起嘴巴露出半个笑容,用拳头又重重地捶了捶胸口:“狼人,还记得吗?”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不知道看了多久。
    “好吧。”我终于开口说道。
    他看着我的表情大笑起来:“我告诉过你的,你看见过保罗的伤疤的。”
    我摇着头想澄清:“亲眼看见发生的全过程,这有些不一样。”
    我跪了下来,从水槽下的柜子里扒出一瓶漂白剂,接着我倒了一些在抹布上开始擦拭地板。漂白剂刺鼻的气味使我大脑里最后一丝眩晕的感觉消散殆尽了。
    “让我来打扫干净吧。”雅各布说。
    “我已经在做了,把擦碟布扔进洗衣机里,好吗?”
    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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