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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鬼狐聊斋-第262章

小说: 鬼狐聊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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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山派是正一道宗分裂的门派之一,于情理上,张落叶与梁秋生、吴文才,是同门同派这一点,并没有错。

    不过,真是来得巧啊,自己刚才还在想,以怎样的借口才能拜见这位‘九叔’,现在可不妨以这个‘同门同派’的借口来拜访。

    然而这想法才刚冒出,对面的梁秋生已经帮他说了:“张兄,是来拜访师父的吗?”

    “是的。”张落叶忙点了点头。

    吴文才插口:“那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师父有事出去了,恐怕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能否告知,是因何事出去的吗?”张落叶听得有些失望,不死心的问。

    “此事说来话长。”梁秋生不知为何,轻叹了一口气后,口中问:“张兄,你来本县也有几天了,应该听到过尸变的事情?”

    “是的。”张落叶点了点头:“在下曾觉得尸变的概率太高,也试着做过一些调查,但都没有结果。莫非令师的这次外出,与这尸变事件有关?”

    梁秋生点头说:“正是这样。师父经过了调查,发现所有尸变的人,都与太一教的人或多或少接触过,所以便打算亲自前往太一教调查。本来我们两人也要跟着去的,但师父考虑到此趟可能会很凶险,便让我们留驻义庄。”

    “原来如此。”张落叶摸着下巴,脸露沉吟的神sè。

    太一教吗?莫非是与正一道宗同为五大道宗之一,‘太一宗’的附属门派?要是这样的话,难怪九叔毛小九会如此的谨慎。

    不过,先是尸变,然后是钟馗,再到太一教,这云和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多诡异之事,都集中在此处?父亲莫非是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才会让自己来到此处?

    唉,但愿此处发生的事情,比画壁世界的事情简单,要不然又要一番忙活了。

    正思索间,吴文才忽然拍腿说:“对了,师兄,难得张兄在此,不若让他帮忙对付那些妖鬼。”

    “这不好?”梁秋生显然有些心动,但在看了张落叶一眼后,脸露犹豫的神sè,这般麻烦别人,要是对方一口拒绝的话,那该多尴尬啊。

    “哦,什么妖鬼的?说来听听,要是在下能帮上忙的话,一定会竭尽全力。”张落叶脸露感兴趣的神sè。

    “张兄此话当真?”梁秋生按耐住心中的喜悦,问了一句。

    “当然,斩妖除魔,本就是我辈的份内之事。”张落叶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梁秋生便把妖鬼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本县除了大儒王阳外,还有另一号响当当的人物,那便是‘姜部郎’。

    姜部郎本是吏部尚书的副手,更身兼国子监文学教师一职,但因为身体虚弱,对于rì渐加重的重压有所不适,未免霸占职位,造chéng rén力的浪费,他便向吏部与国子监请辞。

    吏部尚书挽留不得,只好同意了他的请辞,但有关赐予的部郎称号,却没有收回,恐怕是作对姜部郎这么多年为朝廷鞠躬尽瘁的奖励。

    姜部郎请辞后,回到家乡云和县,在县北有一处宅邸,然而该宅邸多次闹鬼怪,考虑到姜部郎的身体问题,只好举家搬迁,在另一处购置宅邸。

    而那处宅邸只留下一个仆人看守,但是时间不长,仆人就意外地死了,之后仆人屡屡更换,但都还是相继死掉,姜部郎不得以,只好把宅子彻底地废弃了。

    梁秋生家经营着本县的一个米铺,恰好在姜部郎新购置的府邸旁,其时姜部郎有一个女儿,经常带着婢女到梁秋生家买米,久而久之,梁秋生便爱上了姜部郎的女儿,值得一提的是,吴文才也喜欢上了姜部郎女儿的婢女。

    而县内,有个名叫‘陶望三’的秀才,为人倜傥,风流不羁,每每酒后便独自离开,朋友中有人故意唆使青楼女子前去诱惑他,他笑纳并不拒绝,其实呢?他对来访女子整晚没有任何的沾染。

    姜部郎对陶望三很是赏识,经常让他在家中过夜,更是多次让自己的女儿与陶望三说话,看样子,有撮合他们的意思。

    梁秋生看得很是着急,就向姜部郎请缨,自己能去除姜部郎那废弃宅邸的妖鬼,想以此来加重自己在姜部郎心中的印象,以及让姜部郎的女儿青睐。

    身为姜部郎女儿的婢女,若是姜部郎女儿嫁给陶望三的话,该婢女也要跟着一起嫁过去,吴文才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也跟着师兄一起,夸夸其谈。

    然而那宅邸的妖鬼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厉害,多次出师未捷,让得梁秋生与吴文才很是着急,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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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九十一章 宅妖】………

    ()    “居然是姜部郎……。!?”在听完梁秋生两人的叙述后,张落叶脸露沉吟的神sè。

    这位姜部郎,他不陌生,当其时,兵部尚书、礼部尚书以及刑部尚书都与爷爷交好,姜部郎作为礼部尚书的副手,张落叶自然见过几次,另外在他进读国子监后,姜部郎因为担任文学教师一职,有一段时间,作为张落叶的教师。

    他原本是不知道姜部郎的家乡在这里,现在既然得知,自然要好好拜访一遍,也好探一下有关那宅邸的事情。

    在闻听张落叶愿意帮忙后,梁秋生两人喜悦溢于言表,张落叶这边,之所以愿意帮忙,只不过是卖个顺水留情给他们两人,好等九叔毛小九回来后,有两人的好话进言,自己好方便拜见毛小九,不至于吃个闭门羹。

    毕竟作为分裂的门派,难保毛小九不会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正一道宗盟主有所偏见。

    当下,梁秋生两人在锁好门窗后,带着张落叶直奔姜部郎的府邸。

    在转过数条街道后,一座雄伟与古朴混杂的府邸出现在三人眼前,看那牌匾上刻着的‘姜府’二字,毫无意外,此处便是姜部郎的家。

    就在此时,姜府对面的一间米铺传来女子的喊声:“秋生,是秋生吗?来得正是时候,这里有姜部郎订的白米,你且给他送过去。”

    “好的。”梁秋生应了一声,回身进到米铺,不一会儿,推着满满的一车白米出来。

    张落叶扫了那车白米一眼,疑惑问:“姜府难道没有下人吗?怎么订的米,都要你们亲自送过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梁秋生解析说:“姜部郎宅心仁厚,做官这么多年,从不贪污,即便现在请辞了,也坚持过着清贫的生活。看到那府门没有,是不是连个守卫都没有,要不然也不用每次由姜小姐亲自来选米了。不过,也正是这样,我才有幸认识到姜小姐,这不得不说是我们的缘分。”

    “我也是,我也是。”吴文才没有梁秋生的口才,只好跟着附声说。

    “姜部郎好歹也是当过官的,连最基本的守卫都没有的话,未免太过了。”张落叶自语了一句,也就没再说话,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情。

    ‘咚咚咚~’,在用力敲了敲门后,门被打了开来,一个年迈的老管家步出,睁着双朦胧的眼睛,来回扫视着张落叶三人。

    “老管家,这是你家老爷订的米,我给你送来了。”梁秋生讨好地说了一句。

    “啊,米……,是是是,好像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位公子面生得很……。。”老管家在轻哼几声后,忽然看向了张落叶的方向。

    “在下张落叶,是姜部郎在国子监教书时的学生,路过本县,特来拜访。”张落叶行了一礼,微笑说。

    “国……国子监吗?老爷的确曾经在那教过书,看来你真是他的学生。这样,秋生,你们两人把米推到厨房。张公子,你跟老奴到大厅稍候,老奴这就去向老爷禀告。”老管家在想了想后,口中说道。

    “麻烦了。”张落叶微笑说了一句,跟着老管家身后,往着大厅的方向走去,而梁秋生两人则推着米车往厨房的方向。

    到得大厅,张落叶在一张椅子坐下后,老管家匆忙退下,显然去了禀告姜部郎。

    过得一阵子,眼看着一杯茶也喝了大半,厅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人数不少的样子,片刻不到,几条身影便出现在大厅。

    为首一人,是名身穿儒服的半旬男子,脸sè极其苍白,但身上散发的儒雅气息,让人不容忽视,不用说,此人正是姜部郎。

    第二人是名书生打扮的青年,长得风流倜傥,但美中不足的是略显偏瘦。

    第三人同样是名书生打扮的青年,长得浓眉大眼,相比第二人的瘦弱,他显得很是壮伟,一看就是xìng格豁达之辈。

    三人之后,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带着一名婢女紧跟着,看样子应该是姜部郎的女儿及其丫鬟。

    经过双方一番介绍后,张落叶才知道,那风流倜傥的青年便是陶望三,而那浓眉大眼的状青年,则是朱尔旦,与陶望三一样,朱尔旦也是本县的秀才。

    张落叶向着姜部郎深深行了一礼,口中说:“姜老师,很久没见。”

    姜部郎慌忙扶着张落叶的肩膀,颤声说:“殿下如何使得如此大礼?真是折煞我了。况且我早已不是国子监的教师,于情理上,还得向殿下叩礼才是。”

    张落叶却说:“古语有云‘一rì为师,终生为父’,这一礼是应该的。”,姜部郎说不过张落叶,也只好由了他。

    待得张落叶行完大礼后,一旁的陶望三拱手道:“常听姜先生提起殿下的事,说殿下文韬武略,有大将之才,更是jīng通琴棋书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占卜算数,无所不晓。今rì一见,虽不能一窥殿下本领,但殿下的风姿,着实让望三折服。”

    “陶兄说出了我的心声。不知殿下,可否稍露几手,也好让我等学习学习?”一旁的朱尔旦双目发光的说。

    “这……。”张落叶脸露为难的神sè。

    姜部郎微笑说:“殿下,你就露两手,这两个小子,经常目高远视,也好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张落叶只得点了点头,当下依次从琴棋书画表演,然后与两人进行了一番龙争虎斗般的对诗比赛。

    好一阵子后,两人仰头长叹:“今rì总算是见识到学海无涯,人外有人,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张落叶微笑说:“两位过奖了,在下是什么水平,自己最清楚,论本领,比我强的人,还多着呢。”

    就这样,再说了一阵子话后,张落叶脸sè一正,说起此次前来拜访的目的。

    姜部郎闻听,脸sè微变说:“殿下不可,那宅邸极之不详,至今已经离奇死了好几个仆人,我不能让殿下去冒险。”

    “姜老师过虑了,我没说我要去那宅邸,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看中了那个地方,托我过来询问一下。”张落叶撒谎说。

    “原来如此。”姜部郎闻听,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朱尔旦问:“姜先生,我也偶闻过那宅邸的事情,但并不详解,不知可否说一下。”

    姜部郎轻叹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宅邸是我年轻的时候,家父为我买下的,也没住过几天,就因为上京考取功名,而丢在这里十几年时间不管。现在我请辞回来这里,本来想在清理一番后,作为颐养天老的地方,却不想仅是住了几天,就闹了鬼怪,家人担心我的安全,也就只好另外购置地方。只留下一个仆人看守,却没想到时间不长,仆人就意外地死了,之后也请了好几个仆人,都相继死掉,不得已,只好把它废弃。”

    “哦,却不知怎么个闹鬼怪法?还望能详细告知。”张落叶在想了想后,口中询问。

    姜部郎也没隐瞒,把居住在宅邸发生的怪事简单说了一遍,他的女儿也补充了些内容,听起来不过是一些妖怪扰人的事情,怎么也与仆人之死连不上关系。

    “那,那些仆人是怎么死的?官府那边怎么说?”张落叶再问道。

    “关于这点,只怕说出来,殿下会不信。”姜部郎轻叹说。

    “老师但说无妨。”张落叶淡淡说道。

    姜部郎闻听,扫了张落叶一眼后,这才满脸异样地说:“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致命伤的痕迹,但体内器官严重被腐蚀,就像被硫酸浸过一样。”

    “怎么会?”朱尔旦微讶说:“身体内受损,体表怎么会没有痕迹?”

    “所以我才说让人难以相信。”姜部郎再次轻叹了口气。

    “姜先生只怕想多了,这世间哪里会有鬼的?”一旁的陶望三突兀冒出这么一句话。

    “陶公子,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绝没有任何骗人的成分。”姜部郎的女儿插话说。

    “就是就是。”姜部郎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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