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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天运贵女 完-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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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我的求婚,也不要跑这么远了,太让人担心了……”
不得不说,这刚硬的男人一旦化为绕指柔,必是粗中有细,细水长流,最为悦人。
明明知道这话不过是玩笑,白玉糖还是微微红了脸。
“沛然,谢谢你来找我,真的谢谢你……”
贺沛然闻言,越发的搂紧了白玉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边上,低声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永远不需要。”
涅梵晨眼瞧着这两人抱在一起,清冷的眉眼终是有些破功,他不由得暗自低嘲:原来遇到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他也终究是一个小心 
眼儿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轰鸣声再次从海的远方传来。
白玉糖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这又是……游艇的声音……”
她离开贺沛然的怀抱,朝着浅滩疾走了几步。
“可能是夏云朗和欧阳欢,我们来之间跟他们联系过,他们离这里的距离跟我们差不多,只是稍稍远一些,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 
。”涅梵晨走到白玉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竟是莫名的柔和。
贺沛然同样难得的勾了一下唇角,刚硬的说道,“应该是他们,这轰鸣声,跟咱们刚刚来的时候一样,又急又猛。”
不得不说,男人的情感也是同甘共苦处出来的,单看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四个男人在这段同病相怜的日子里,感情倒是增进了 
不少。
白玉糖却是已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变化,她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远方站在游艇上的那两个人。
只见在蓝天下,碧水上,两个男子凭栏而立。
左边一人,一身大红,宛如将天际的烟霞披在了身上,红色的发丝,依旧是那么妖娆靡丽,张扬的好似一团烈火,灼灼燃烧,汹涌 
而来;与之相反,右面的男子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军服,好似上善若水,雅若流云清波,只是此刻,这云水一般的雅致的男子,早已 
是风起云涌,骇浪惊涛。
这两人,不是欧阳欢和夏云朗,又有哪个!
很显然,白玉糖三人看到了他们。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白玉糖三人。
就在欧阳欢和夏云朗的视线接触到白玉糖的那一刹那——
这两个人就如同刚刚的涅梵晨和贺沛然一样,齐齐的从游艇上飞身而下。
他们二人都是从部队训练出来的,并没有涅梵晨那等宛如清风的身形,但是,却是在水中奔跑,如履平地,生生的打开了两条水路 

“玉儿——”
“糖糖——”
这两人几乎是不分前后的冲到了白玉糖的面前,只不过,欧阳欢更无赖一些,肆无忌惮的抢先一步,将白玉糖拉到自己怀中。
“糖糖,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欧阳欢这只妖孽平日里极善言辞,现在看到白玉糖,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三个字,醇酒一般的声音竟是沙哑的厉害。
他死死的抱着白玉糖,在她的颈间又嗅又亲,跟小狗儿差不多,浑身的热气,让白玉糖没有平静下去的心又掀起了一阵涟漪。
“欧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摸着欧阳欢那头稍显凌乱的红发,竟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颤抖。
这个男子似乎是在……在害怕!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罔顾礼法又自恋到没有边际的男人,居然在害怕?!
“欧阳,你……在害怕?!”白玉糖瞪圆了眼睛,傻傻的问了出来。
这句话就是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欧阳欢两个多月的幽怨和疼痛。
“是啊,我怕死了!你这女人这么逞强,要是万一有个好歹,你说我害不害怕?你掉进海里,音信全无,一消失就两个多月,怎么 
找都找不到,你说我害不害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你这个女人状况百出,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 
个月,我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你跳下飞机的那一刻,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觉睡不好,皮肤就不好,皮肤不好,气色就不好, 
要是万一变丑了,让你生厌了,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个月,我他么的想你都要想疯了,你说我害不害怕!嗯!?”欧阳欢这只平 
日里妖娆慵懒的妖孽,冲着白玉糖就是一阵大吼,简直是完胜咆哮帝,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眼也变成了兔子眼,红的够呛。
他的话乍听起来有些夸张,但却是句句心酸,字字伤情。
白玉糖这才发现,欧阳欢此刻的模样,比之涅梵晨和贺沛然也不遑多让,实在是有些惨。
除了一双兔子眼之外,他那颠倒众生的颜色变得十分暗淡无光,双颊凹陷,发丝凌乱,眼下乌青;夏云朗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张永 
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容颜似乎染上了一层轻愁,身影清瘦,唇瓣干裂,这两人一看就是极度疲倦的样子。
“欧阳,六叔,对不起,是我不好……”白玉糖看到这两人的‘惨状’,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当日做错了,可 
是这四人如今的模样,着时让她心疼。
这时,夏云朗趁着欧阳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自己激动的时候,就将白玉糖从他的怀中带了出来,揽入自己的怀里,紧紧地 
抱住,双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白玉糖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流云双眸中全是失而复得的激荡和小心。
他的声音温雅而又滚烫,像是桂花糕一般甜腻轻软,沁人心脾,“你不用理那个疯子,他这段时间天天犯神经病,玉儿,发生这些 
事,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们不够细心,居然让那些人钻了空子,一切都是我们的失误,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玉儿,你可是我 
们的救命恩人,不过……下次,如果还碰见这种事,你这丫头就不要逞强了,换我们来保护你,好不好?于我而言,宁愿自己负伤 
受死,也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出现一丁点儿危险,玉儿,你懂我的意思吗?”
夏云朗专注的盯着白玉糖,双眸中涌动着似海深情,波涛滚滚,碧浪冲天。
白玉糖却是陡然睁大了眼睛,心头狠狠一撞,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这个男子的话分明就是变相的表白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脸色发烫,心中复杂难言,艰涩的喃喃道,“六叔……”
“别叫我六叔,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你的长辈,我横跨大海,劈波斩浪,就是想有一天找到你,听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以后, 
都叫我的名字好吗?”夏云朗紧紧地盯着白玉糖,一往无前的双眼中满是迫切。
那样渴望的眼神儿,让白玉糖不能拒绝。
她轻叹一声,终是温柔的轻唤道,“云朗……”
夏云朗闻言,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意,整个人的脸庞都鲜亮了起来,哪还有往日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样,他将白玉糖的柔 
荑紧握在掌心,贴在脸颊上,就在他张口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欧阳欢看不下去了 

“夏云朗,要不要这么阴险啊!你趁虚而入,老牛吃嫩草这些就不说了,我都可以忍,但是,我唱红脸,你就唱白脸,这就太不地 
道了吧!现在这时候,可不是什么心软的时候,这个女人太固执了,她必须得到一些教训,要不然以后事实冲锋在前,我还不得减 
寿减死!”
欧阳欢这次可是铁了心要把白玉糖治罪一番,要不然,真是难消心中的那种恐慌——怕再次失去她的恐慌!
他说着就大步流星的上前,再次从夏云朗的怀中,将白玉糖抢走。
在白玉糖意外的惊呼声中,欧阳欢直接席地而坐,将她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脸朝下,屁股朝上。
“欧阳欢,你想干什么?!”白玉糖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完全趴在欧阳欢的大腿上,不由得心生羞恼,玉颊生晕,再没了往日的沉 
静,本能的蹬了蹬*,身子却被固定的紧紧的。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这个大胆的女人长长记性了!”欧阳欢说着便挽起了袖子,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朝着白玉糖曲线峰峦的*拍 
打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愤愤道,“我他么的这两个月吃不好,睡不香,过得猪狗不如啊,你瞧瞧,我这张天下无敌祸国殃民颠倒 
众生的俊脸都变难看了,你这女人必须负责任,受惩罚!”
“啪,啪啪——”
只听三声脆响,欧阳欢也怕自己心软,所以落掌极快,只是,他这几巴掌打下去,整个人就跟触电一般的,呆在了那里,脸上慢慢 
的露出了一副心醉神迷,色授魂与的表情。
原因无他,白玉糖因为每天都要在丛林中穿行,到山洞中开工,穿龙家兄弟拿来的那些衣服不方便,所以仍旧是穿着一身性感惹火 
的金色蛇皮装,上身是一个堪堪到肚脐的裹胸,下身是一个膝盖朝上,下身是一个膝盖朝上的紧身短裙,曲线毕露,珠圆玉润的肩 
头,性感的锁骨,白藕般的玉臂,笔直纤长的*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欧阳欢这几巴掌打下去,自然是感受到了白玉糖臀部那种惊人的弹性和触感,登时,他只觉的自己几乎是口舌生烟,浑身燥热!
此刻,涅梵晨,夏云朗和贺沛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他们刚刚沉浸在重逢的狂喜和满足之中,并没有怎么注意到白玉糖的穿着问题,现在看到眼前这秀色可餐,玉体横陈的一幕,夏云 
朗不由得狠狠咽了咽口水,眼露迷色,肆无忌惮的盯着;贺沛然双拳紧握,脸色红黑红黑的,以他的脸色都能看出红色,可见已经 
是红到了极致;涅梵晨清冷双眼则是眸色深沉,他的脑子中竟是不断的划过欢喜禅的双修姿势,冰雪雕铸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尴 
尬的迷离之色。
白玉糖本来被欧阳欢打屁股,脸上哭笑不得,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她一想到欧阳欢几人如今的‘惨状’,想到他们在大海上迎风 
破浪的漂泊了两个多月,就是为了寻找她,心脏就柔软的一塌糊涂了。
心想着让他打两下,也就打两下了,出出气也就算了,反正也打不疼。
谁知道欧阳欢打了几下就不打了,她登时觉得这家伙还算识趣,没让自己太过丢脸,正纳闷这妖孽咋这么快收手的时候,就感觉有 
四双火辣辣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不得不说,那视线实在是太过灼人,直让白玉糖浑身宛如羊脂的肌肤都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红发烫,变得珠光粉腻,愈发 
动人。
她本能的觉得有些危险,赶紧想要站起身来,但是,那情深深,欲朦朦的视线,让她不知怎的,就有点手足发软。
就在这时,白玉糖突然感到,那只妖孽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当下强撑着站起身来,羞恼的喝道,“欧阳欢!你流氓!”
欧阳欢本来正要将那只打了白玉糖*的手放到鼻端嗅一嗅,谁知道白玉糖突然起身发难,当下手上一抖,红唇一撇,赶紧拢了拢双腿 
,很是有些委委屈屈的说道,“糖糖,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还说!”白玉糖眼见欧阳欢一副‘我是纯情小白兔’的模样,就是一阵心火大炙。
涅梵晨,夏云朗和贺沛然眼见这一幕,身为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对于这种事他们是相当相当理解滴。
但是,瞧着白玉糖面色不善,这三人对视一眼,都相当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合纵连横,落井下石。
涅梵晨清冷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埃,仙风道骨,超然物外的吐出两个字:“人渣!”
夏云朗则是义正言辞的板了脸孔,俨然就是一个胸怀坦荡的正人君子,面露不屑之色,“禽兽!”
贺沛然则是脸色黝黑,一副正气长存的铁面包青天模样,惜字如金道,“败类!”
欧阳欢听了这话,直接炸毛了,从地上蹦起来,恶狠狠的吼道,“你们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耻!太无耻了!有本事单挑!”
“谁跟你单挑,揍他,给玉儿出口气!”
夏云朗带头儿一挥手,三人直接冲上去,跟欧阳欢扭打在一起,俨然是群殴的架势,他们刚刚可是对欧阳欢这妖孽嫉妒的要死,现 
在当然要好好的出口恶气。
他们四人虽然扭打在一起,打得欢实,但却谁都没用内力,单纯就是近身肉搏!
白玉糖见此,不由得长叹一声,并没有出言阻止,反而心头一松。
这四个男子哪里是在打架,分明就是在发泄!
涅梵晨四人平日里全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但是今天,他们每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毫不掩饰的流露了出来,或许是压抑太久了, 
看的出来,这两个月他们过的必定很是煎熬,就算以他们强大的意志力也挺不住了,需要用这种力量的发泄来释放自己的情绪。
想到这儿,白玉糖再次轻叹一声,暗光灼灼的墨眸流露出了一丝矛盾的复杂……
就在四人打的正激烈,正投入的时候,突然——
一个金色的庞然大物从椰子树后面冲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四人的跟前!
涅梵晨四人登时神经一紧,配合十分默契的冲到白玉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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