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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之帝女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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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的事之所以进行的如此顺利,并不是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而是他……根本就洠в邢胍柚埂

    那是一次试探,他在试探自己的真心,是否真的不想要那个皇位。

    再往深处想下去,他也不是真心同周子侑合作,只不过彼此利用罢了。姬少重的人能瞒过周子侑的耳目,却未必能瞒得了南宫昀。毕竟有一件事无法作伪,就是李琰并洠в兴溃幌嘈拍瞎阑嵩跊'看到尸体的情况下就确认这一点。

    所以,上次的交锋中,他并洠в腥σ愿埃窃谧鞅谏瞎邸

    甚至于在那个时候,他就很可能已经想好的全盘的计划,要一箭双雕地除去父皇和皇兄!

    他就是这样的人,从來不会只预备一套计划,必然留有后手。

    只不过她那时为了一次的胜利而沾沾自喜,还以为一切都已经暂时告一段落。在她为了亲情和其他感情辗转难眠时,他已经不动声色地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

    他是什么时候做出决定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和金玉公主搭上线的……这一切,李长歌完全都不知道,他也完全不想让她听到半分风声,所以做的滴水不漏。

    之前还自信满满的李长歌,忽然间感到了极大的挫败感。

    她自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摆脱前世的梦魇,然而一步步走到如今,她执棋的手尚未落下,却发现自身尚在一个更大的棋局中,仍为棋子!

    饶是心神剧震,她还得坚持下去,将一张面孔绷紧了來掩盖心中的惊涛骇浪,直到将连铭送走,整个人才猛地扶住一旁的书案,险些垮了下來。

    算來算去,他始终都要除掉一人,不是皇兄,就是父皇。

    她侥幸保得了皇兄一次,却防不住这一次的一箭双雕。虽然李琰眼下并无性命之忧,但是将來呢?她能骗得了南宫昀一时一刻,焉能保得长久?

    她蓦然想起了姬少重离开前,眼底的悲悯神色。

    他大约也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吧,所以,已经明示暗示,指出了她要走的路。世事难两全,想要让李琰活下去,就必须彻底斩断曾经有过的兄妹情谊。不仅仅是她称帝那样简单,还要做的更加决绝。

    李长歌勉强打起精神,命人传召金玉公主前來。既然做戏,便要做得全套,最好是连自己一并骗过,也省去许多麻烦。

    数日的牢狱生活,并未使金玉公主有丝毫憔悴。相反,她反倒容光焕发起來,比之大婚当日还要娇艳几分。

    看到李长歌时,她脸上涌起嘲讽笑意:“呦,四公主这是摆好了架子,预备做女皇了?”

    李长歌只冷冷注视着她,再次看到这个人,心底的愤怒便如潮水一**涌上來。诚然,金玉公主只不过是受人利用罢了,但父皇,毕竟是从这个女人手中接过毒药的。为了一己私欲,便能做出这样的事,从前,是她低估了金玉公主的狠毒。

    这个女人,看上去莽撞粗鲁,实际上却颇有算计,从她挑拨自己和李琰一事上就能看出端倪。

    若论相处日子的长久,自然是她与皇兄为深。这夏国公主來了不过两三个月,且李琰一开始也极之厌恶于她。然而就是这样的亲疏有别,尚未能阻挡她挑拨的效力,真不知该说是金玉公主厉害,还是李长歌自己大意了。

    是了,她简直大意太过。她心中倒是时时刻刻存着前世与皇兄的兄妹情,但对于李琰來说,之前的那一切他都不曾亲身经历过,他所见到的感受到的,只有这一世而已。

    如此说來,当真怪不得别人,是她自己愚钝,分不清前世今生的界限,驱不走自己的心魔,以致作茧自缚。

    金玉公主又道:“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你们唐国的人关起门來闹,爱怎样就怎样。”听这话音,她竟是以置身事外自居了。

    李长歌眼皮微撩,目光如冰雪般寒气迫人:“别忘了,你已经当着天子群臣的面与我皇兄拜过天地,已经是唐国正正经经的太子妃了,想要置身事外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就算是那样又如何?”金玉公主毫不畏惧,“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來时各自飞,也洠в兴祷首庸鞅悴荒芎屠肓说摹!

    原來是在打着这个主意,李长歌冷笑:“是谁许你和离的?”

    “自然是……”金玉公主险些脱口而出,却又及时阻住,转而道:“想让贵国太子殿下给我一纸休书,想來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这桩婚事本非他所愿,如今双方干净岂不更好?”

    “这倒是,”李长歌微微点头,“我那位皇兄向來自由惯了,况且也从來都不喜欢你,你这想法大约还不难办到。”

    难得见她赞同自己,金玉公主竟有点愕然,随即又有些恼怒。

    那个榆木疙瘩一样的太子,凭什么不喜欢她这样的美人,而且听李长歌的口气,好像这是一桩人人都知道的事一样。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这无异于是一种侮辱。

    看到她有点愤怒的神情,长歌神情更冷:“那么,便由我來出面,为你讨來休书,如何?”

    这虽是金玉公主一直在盼望的事情,但是由李长歌口中说出,却让她自心底打了个寒颤。“你想做什么?”她警惕开口,仿佛从空气和对方的神情中都嗅到了一点危险。

    “怎么?”李长歌语气轻松,“莫不是公主改了主意,想同我皇兄同甘共苦,相濡以沫了?”

    “当然不是!”金玉公主答得迅速。

    而李长歌的回答,也來得很快。“好,”她眼眸微眯,脸上仿佛被罩了冰霜一样,看得金玉公主心中余颤未歇,“正合我意,那么,下面该说说你如何偿还谋害我父皇的罪孽了!”

    金玉公主被她神情所慑,本能地后退一步,辩解道:“说了我是被迫的。”

    “那又如何?”李长歌森然冷笑,“我不管那些,父皇是从你手中饮下毒药的,那么我便要你,血债血偿!”

    最后四字,她加重了语气一字字说出,金玉公主连连后退,脸色已然变得灰白。
第195章 身世筹码
    “不……”金玉公主连连后退,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腿一软竟跌坐在地。而李长歌已从座位上立起,一步步逼近,眉梢眼角点染杀意,目光竟似刀锋般锐利。

    “你不敢的,我……我是夏国公主,要是你伤了我……容恪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知道是想要威胁长歌,还是说服自己,但无论是哪种意图,她都做的失败至极,因为语气中明显底气不足。

    “景侯容恪?”李长歌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若他在意你,何必要把你送來这个地方?”

    金玉公主目露愤然之色,嘴上却道:“你怎么会明白他的心思,他不过是想要试探我的真心罢了。”

    长歌嘴角冷笑更甚:“你倒不如说,他才是我父皇驾崩的幕后黑手,我宁愿相信,是他让你下毒,也不会相信我皇兄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不不不,”金玉公主挣扎着站起來,“这事和容恪洠в泄叵担 

    她是在本能驱使下说出这番话來的,因为眼前这女子脸上毫不掩饰的杀意,让金玉公主相信,为了报仇,李长歌是能做出任何事情來的。

    出于卫护容恪的本能,她不假思索地否认了李长歌的推测,竭力想把这件事同容恪撇清。

    “那么,你就自己去死吧。”随着长歌的话音,一名婢女自屏风后转出,手中的托盘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李长歌拿起那把刀子在手中把玩,刀锋的光亮映得她一双眼越发深邃。

    “是你自己來,还是我让人帮帮你?”

    金玉公主想要后退,却被那婢女一把扣住了双手,发根一痛,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露出了整段脖颈。

    眼看着那刀锋一点点迫近,她惊恐地大叫起來:“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容恪,容恪!”

    长歌微眯的目光自睫毛下递出,满是嘲讽:“你那位侯爷早就來向我表明了态度,只要不迁怒于整个夏国,你便任由我处置,这样的结果,你在答应做这件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吧,”她略微停顿了一下,“那个人,已经不想管你了呢。”

    “不可能!”金玉公主挣扎着摇头,“他不能这样对我……”

    李长歌鄙夷微笑:“谁让你抢先背叛了他,和别人联手,把他陷于了这样的不义之地呢?”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她已经悄无声息地将刀锋贴上了金玉公主的脖子,只不过微微用力,刀锋处便见了一线殷红。

    金玉公主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痛楚?脖颈处才觉得凉凉一痛,她便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叫,随即整个身子便软挫下去。

    “她昏过去了。”绣昙扶住金玉公主,翻了一下她的眼皮,如此禀告道。

    长歌点了点头,眼光却瞥向了刚才绣昙走出的屏风后,那里已经又走出了一人,正是那夏国景侯容恪。

    他的目光落到金玉公主因为昏迷而显得异常平静的脸上,眉目中微有悯态。

    “打昏了岂不省事,何必如此。”他的话语中虽洠в性鸨傅囊馑迹慈美畛じ璧牧成淞死洹

    “侯爷知否,方才我的想法?”她眸光一转,“真的很想把刀子用力割下去,那样的疼痛,恐怕会让昏过去的人也疼醒过來吧?”

    她的语气中洠в腥魏慰嫘Φ囊馑迹葶〉牧成参⑽⒎祝滩蛔√嵝阉溃骸八墓鳎阍鹩摇

    “要留下她的命?”李长歌冷然接口,“不必你提醒,我已经时时刻刻在后悔答应得太草率了。”

    容恪默然半晌,才道:“作为回报,夏国会鼎力相助公主登上皇位的。”

    李长歌发出一声嘲笑:“真看不出,世人皆以为景侯眼里只有权势,这话或许洠Т恚昂钚闹校挂恢钡爰亲沤鹩窆鳎杉圆⒎强昭▉矸纾膊皇撬宰鞫嗲榱恕!

    不知为何,被她说破这一点,容恪的脸色竟变得奇怪起來。

    他知道李长歌是悲愤于李崇之死,所以眼中格外容不得金玉公主,自己虽然以助她顺利登基的条件來换得金玉公主的平安,但对方心底始终有些不忿。

    于是,他长叹一声:“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她相识了。”

    这个“她”,显然指的是尚在昏迷中的金玉公主。然而,接下來的那句话,却让长歌微有愕然。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妹妹。”

    容恪轻轻笑了一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只有感慨。

    他抬头注视着惊讶的长歌:“我从未对别人说过,但是今时今日,金玉铸成大错,我不求你能够谅解,只求以这样的秘密來换取公主的信任,若你放不下令尊的事,大可以冲着我來。”

    “我并非容氏子孙,而是夏国先帝与叛臣之女的儿子,而金玉,无论从哪一方的血脉來说,都是我的妹妹,她是我小姨同父亲的孩子。”

    李长歌心念一转,已经立刻明白他为何要百般维护金玉公主了。

    但是她,一直都是不知情的吧,所以会情根错种,执迷不悟。而容恪为何要让她远嫁到唐国的理由,也解释得通了。

    或许每一个皇族,都会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区别仅仅在于那些事是被彻底抹杀了,还是被掩盖了。

    容恪清澈的目光逼视着她,沉声道:“我已用身家性命來担保,不知公主可否应允金玉的平安?”

    这样的身世秘密,倘若被揭破,夏国怕是要大乱,而容恪和金玉公主,亦难以保全自身。确然,是一个极大的秘密,也是一个分量极重的筹码。

    对方以诚相待,不惜说出这样的事,等同于是把铡刀交到了她手里,只要李长歌愿意,随时都可以把容恪连同整个夏国一同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见她点头,容恪脸上也洠в邪敕窒采皇巧袂槲潞土松傩怼

    长歌终于开口:“虽然我应允保她性命,但北方是苦寒之地,圈禁之人只允许带一仆一婢,许多事怕是要她亲自劳作,这一点侯爷可有异议?”

    容恪唯有动容,半晌才叹息道:“若我可作选择,宁肯用这无上荣华去换那辛苦劳作。”

    他与李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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