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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之帝女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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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少重看在眼里心底偷笑,却故意把面孔板得更严肃一些:“就算信用问睿梢越饩觯恰彼桃馍舷麓蛄苛怂环耙惨纯春献鞯募壑怠!

    长歌愣了一下,姬少重索性便道:“洠в谐弦饩退懔恕!

    实际上,他已经忍不住肚内的笑意了,于是故作潇洒地转身就走。这來路成谜精灵古怪的少女,竟还有这样一日,也足够他得意的了。

    果然,他不过才走开了两步,就听到她在后面叫道:“姬少重!”

    他故意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回头,然而回过头去之后,愣住的却是他。

    她依然站在原地未动,甚至于脸上的神情也洠в惺裁锤谋洌欢锲鸬氖种校从惺裁炊髟诔粝律了赋隽擞ㄈ蟮墓庠蟆

    上次见到那龙形玉佩,还是在大坝里生死一线的时候。

    人的记忆是很奇怪的,看到和某个场景相关的东西,连心境也会不自觉地回到那个时候。因此,姬少重看到那枚玉佩时,便本能地想到了大敌在侧生死眼前的感觉,这一正色,连想要戏弄她的心情也洠в辛恕

    面对着他怔忡的目光,李长歌缓步上前,玉佩却一直举在手中。

    待走到他面前不足一步的距离时,她才扬眉一笑,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英气:“这样的筹码,可值得你姬公子出手?”

    她用的是秦川和绣昙对他的称呼,想來相对于质子和殿下,他其实是更喜欢这个称呼的。

    因为洠в猩矸莸南拗疲盟庋桓龆ヌ媪伺匀松矸莸娜耍鼓芗瞧鹱约浩涫狄膊还歉銎胀ㄈ恕

    不待他回答,李长歌已再度开口:“你已经知道了,秦氏宝藏富可敌国,只可惜要三样东西都找齐,才能开启宝藏,如今我用这个当筹码,是否足够请得你出手呢?”

    姬少重的眼睛终于从她脸上移开,转移到了玉佩上面。

    “但是,如果那颗珠子,如你之前所想是遗落在了江水中呢?那样秦氏宝藏就再也无法开启,这块玉佩的意义……”
第151章 玉壶酒洒
    翌日,为夏国金玉公主再度举办的宴席上,众人都已落座,而宴席上的主角却迟迟未曾出现。

    景侯容恪虽然神色如常,但脸容却因为静止而显得异常严峻。

    他虽是夏国权臣,又是送嫁使臣,但毕竟男女有别,身为别国臣子,只好在驿馆中暂居。而金玉公主,因着身份尊贵,所以暂时居住在李明月的寝殿中。

    然而今天,他早早去李明月的宫殿中去迎接金玉公主准备一同赴宴时,却是扑了个空。这倒还是第一次,那金玉公主竟连个口信都不曾留下,就走的不知去向。而他身处唐宫便是客人,自然也不好大张旗鼓去寻找。

    他在殿前踌躇,反倒是那唐国大公主李明月温婉笑道:“想必公主只是贪看风景,一时不察所致,赴宴的消息她是早就知道的,或许……或许开席前就会到了。”

    那位唐国的大公主,容貌也是十分出众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一把温柔的嗓音,一举一动间都十分娴雅,十分符合她高贵的身份。

    这样的美人,又是如此的风致楚楚,倘若是在夏国,他必要出言调笑一二,务必使自己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但这是在唐国,于是一向风流倜傥的景侯收敛了平日的习气,只微微躬身道谢,便先來赴宴。

    只是这一路上,心中却有些不安稳似的,及至入了坐席一等再等,却迟迟洠в锌吹浇鹩窆飨稚恚闹芯驮椒⒔棺屏恕

    心中再如何焦急,表面上也不好显现出來,于是容恪只端了茶杯,借着喝茶的遮掩用眼角余光将席间众人的面目一一瞥过。

    今日这宴席不比上次规模大,除了己方的几个夏国使臣外,其余的都是唐国人,燕国质子姬少重也并未出席。不知怎的,洠в性谙淇吹剿拿婵祝昂钚闹性椒⒂辛瞬幌榈母芯酢

    姬少重青年俊彦,尤其相貌生得极好,那天他与自己结伴同行,金玉公主就对他颇多注目。想那金玉公主原本就不是安分的闺秀之流,那天也仅是碍于自己在侧,所以才不好表现的太为过火。

    然而以他的目力,又如何看不出她那一双眼睛恨不能从眼眶中扑出來飞到姬少重身上。这女人,一贯的如此水性杨花,不然也不会在夏国混得如此风生水起。

    容恪对金玉公主的这种性子其实并洠в刑嘁饧驼庋桓鎏淌稚接蟾乒运闹写蠹埔矝'有什么影响。只是,无论她如何胡闹,总要先混过大婚那一日再说,到时候他离了唐国,既是眼不见为净,也不必承担责任。

    但是眼下,她不曾出现,而姬少重也洠в衼怼H葶∶羧竦馗芯醯剑某賮砗苡锌赡芎图僦赜泄叵担欢词裁炊疾荒芩担彩裁炊疾荒茏觯荒芤桓鋈嗽谡饫锶缱胝薄

    金玉公主如此荒唐,上座的帝后已经派人去找了,然而在她出现之前,气氛只能诡异地沉默着。

    就在所有人都一刻刻地捱着这难熬时光时,李琰终于忍不住起身道:“父皇,人家既然不肯赏脸,不如现在就开了席,也免得让母后和众位妹妹们饿着肚子苦等。”

    因为这未來太子妃的荒谬举止,皇后心中本也有些气恼,然而她终究比儿子要冷静的多,于是一边以目注视着李琰,一边嗔怪道:“开玩笑也要分好场合,母后知道你心疼众位妹妹,不过……”

    李明月乖巧接话:“皇兄体贴,我们自然知道,只是……”她语声渐低,似是不好开口的样子,还不忘拿起手帕來掩住嘴角笑意,十足公主的矜贵风范。

    皇后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故向容恪笑道:“真是让景侯见笑了,本宫膝下这些女儿们一个个都十分注重仪表,常推拒饮食,每每逢到宴会都推三阻四,如今迟些开宴怕是正合上心意呢。”

    这般一打岔,便将李琰方才说的话硬生生扭成了笑话,尴尬的气氛得以缓解。

    容恪也是个长袖善舞的主儿,于是拱手道:“无怪贵国公主们一个个天生丽质,原來是如此严苛要求自身之功。”

    听得他开口,李明月一双水色盈盈的眼睛自掩唇的锦帕上斜斜飞至,恰到好处的眼风,既有含情之态,却也并不张扬突兀。

    佳人如此明显地表示好感,容恪也有微微动容,正待还以眼风,然而目光刚刚递出,却在中途被另外一双眼睛截获。

    说是截获,其实不如说是被吸引。

    因为在座的所有女眷中,所有人都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只有她,眸光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仿佛是在对刚刚那一段场面话不以为然。

    那一位,早在路上就见过,上次亦是印象深刻,唐国四公主李长歌。

    察觉到容恪的目光,后者眼睛微微一转,随即利落起身道:“父皇,虽然不便即刻开宴,但不妨先传歌舞酒水,也免得贵客坐如枯木,岂不扫兴?”

    她这话倒也在理,于是李崇只微一沉吟,便道:“准。”

    随着衣着艳丽的舞姬滑入场中,侍女也穿梭往來,奉上酒水瓜果等物。容恪自斟自饮,却见那玉壶中流出的并非清冽酒水,而是红中透紫的液体。且那香气也与平常酒气不同,不见丝毫辛辣之味,嗅之反而隐约有些甜香。

    容恪才刚微怔,耳畔已有少女轻快语声传來:“景侯不必见怪,这本是唐国南**有的一种酒,以葡萄酿成,去年平威将军平定南方之乱时带回酒方,待到今岁入秋后进贡了葡萄來,方始酿成,这还是第一次用來宴客呢。”

    究竟是她的目光太敏锐,还是她也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容恪不得而知,然而对上她雪亮眸光,他也只是遥遥举杯,在她的目光中将那奇异美酒饮尽。

    酒方入喉,耳畔却传來低低一声惊叫。

    容恪尚未回头,已然瞥见刚刚还出言解释美酒的少女,眸底已经染了一丝奇异的光彩。他愣了一下,才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去,只看到一名侍女已战战兢兢跪于地上,她身旁的小几上,玉壶倾翻,艳色酒水流了一几。

    这倒罢了,那坐席上身着月白锦袍的南宫昀,胸口前襟处却也染了一片艳红。
第152章 书房旖旎
    那葡萄美酒虽然甜香,色泽却委实浓重,尤其是南宫昀身上锦袍的颜色如此之浅,看上去更是突兀。

    那跪在一旁的侍女慌张地用衣袖去抹,却是越來越糟,许是一时情急,那宫女手上的绞丝镯子竟勾住了南宫昀的衣襟。只听得裂帛之声,那染了酒渍的锦袍已被撕了不小的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來。

    这已经算是御前失仪了,南宫昀匆忙立起身來,告了罪离席,想來不是先行回府,便是要往僻静处更衣了。

    侍女打翻酒壶,虽也是常有的事,但因着刚刚看到李长歌目光中的异色,容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一场看似普通的宴席,竟也让他有了暗流汹涌之感,而这一切的根源,就來自于不远处那个安然闲坐的少女。与其余诸位公主正襟危坐的样子不同,她坐的甚至很是随意,若不是面孔太过清秀,那架势几乎像是个少年儿郎。

    容恪在夏国时见惯名门淑女公主翁主,自來到唐国后也曾先后目睹了众位公主的风采,然而四公主李长歌,却绝对是其中的异类。

    从见第一面起,他已经觉得这少女不简单。之后数面之缘,这种想法便越发根深蒂固。

    当她对着金玉公主弯弓搭箭时,他曾骑在马上远远看到她眼底的神情,几乎要确定对方已经认出了他们的身份。然而,那一箭还是发了出來,甚至还十分危险地穿过了金玉公主的发髻。

    才见一面就敢举弓相向,容恪于略感困惑之余,却也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虽脂粉淡抹,妆饰素净,但随意在那里一坐,却也像是水墨画上突兀的一笔艳色,而那明艳的最盛处,便藏在那双宝光熠熠的黑眸中。

    敢于发箭伤人的女子,容恪总觉得,要做她的敌人并不是一件容易吃得消的事。

    就在他的注视下,李长歌竟翩然起身,连告罪一声都不曾有,便离席而去。霎时间,容恪竟觉得隐约有种冲动,要想起身随她而去,仿佛跟着她的脚步,就能找到心中那种不安的來源。

    然而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他是这宴席上的客人,不能轻举妄动,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于是,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抹倩影消失在午后略感炎热的日光中。那样强烈的光芒仿佛在她周身镀了一层金边,让她的身影显得越发纤细,然而那中纤细却又与柔弱不同。并非是风中的杨柳,而是林中的青竹,拔地而起,夺人目光。

    容恪些微失神,李明月已看在眼里,不由得带了些许怒色。

    真是中了邪一样,为什么每个人眼睛里都只看得到李长歌?论容貌风度,她究竟是有哪里及不上那个乡下找回來的野丫头了?

    南宫昀和姬少重如此,连这个到唐国不过区区几日的夏国景侯,竟也是一副难逃这魔咒的样子!

    李明月这样想着,心中杀意渐起。她隐约觉得,只要世上有李长歌在,她就再也洠в腥魏位崃耍还苁枪赜诨饰唬故枪赜谀腥恕

    她这一番心思,李长歌自然是一无所知,她近來要为之费神的事情太多,几乎已将李明月抛诸脑后了。倘若后者知道她的这种想法,恐怕是会更加气得七窍生烟。

    李长歌匆匆往之前的那间小书房走去,小太监已经引南宫昀往那里更衣去了,毕竟那里人迹罕至,又是女眷绝少涉足之地,用作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再合适不过。

    而且,那里还有一份预备好的大礼等着他呢!

    靠近小书房时,李长歌已经刻意放轻了脚步,甚至将脚上的一双绣鞋也脱下來提在了手里。然而还未走到书房左近,肩上却忽然搭了一只手。

    这一惊非同小可,若不是怕惊动了书房里的人,长歌几乎都要叫出声來了。

    然而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不错,胆子有进步啊!”

    是姬少重,长歌狠狠瞪了他一眼,作势要用手中绣鞋打他。姬少重笑着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书房的窗下。

    长歌微微皱眉,总觉得这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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