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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综]手冢家的一族-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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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一份凉意吧,回过头来;上菜的女将已经做完了头道菜的介绍,我正要拿筷子却发现前辈面无表情地。。。。。。一动不动?前辈不动;乾学长和我当然也不好动筷,上菜的女将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大概已经陷入了自己到底是哪里没做好引起不满客人竟然不肯动筷的深深反省之中;我再度看了看仿佛真的被什么招惹到露出一张冷脸的前辈;忽然恍然大悟;欢乐地自以为是女将救星地;“啊;这位客人是左手便,你的食器顺序要反过来才好呢。”

    。。。。。。

    女将低声道歉着改换过食器顺序后开吃的前辈总觉得有种不甘不愿的感觉;乾学长则是一脸憋笑到苦脸?心想老师和秘书大概就是这种吃饭也要对眼神的关系,没有搭理的我反正是吃得开心也看得开心——随着上菜流程被一道道端上的菜肴还有丝毫不亚于菜肴精致程度的各色食器简直让我眼花缭乱,我甚至还发现了一只似乎有年头的天目茶碗,这种自中国宋代传来的工艺能让瓷釉自然浮现出各色带光晕的斑点,仿佛宇宙星空般高深莫测的禅味悠长而受到日本古代贵族的极力追捧,直到现在也仍然因为它有代表性的“碗中宇宙”受到很多人的喜爱,看我一直盯着茶碗的女将低声向我介绍说这是某某工坊的作品,约莫是感谢我刚刚替她解了围,甚至还很耐心地翻过碗底示意我看那里得工坊刻印和作成时间,发现竟然是大正年间制成的茶碗,不由得一边咋舌果然是京都连怀石料理店的盛菜器皿都有了不得的古董,一边小心地递回给女将放回木漆盘——要是不小心损坏了可有够赔的。

    “我们的筷子也是工坊制作,”发现我对食器很有兴趣的女将继续向我释放善意地介绍,一丝不苟展平的手面却没有示意卧在我面前的木漆盘里的木筷,而是舍近求远地稍稍示意了乾学长的方向,我这才注意到乾学长用的木筷和我的不一样,“因为这位客人要求用自备的木筷,所以只有那位客人用的是本店的。。。。。。”用“这位客人”表示距离相对靠近的前辈、“那位客人”表示相对较远的乾学长的女将似乎觉得有点失礼地立马解释,“当然这位客人自备的木筷也是名家的精品,”小心地想弥补之前失言似的,“似乎有看到‘村上’工坊的印记,果然十分精美,”特意赞了两句,“您两位用的是组合的一对吧,都刻有相同的俳句呢。”

    女将左右稍摆的手势明显。。。。。。是指我和前辈,我一头雾水地看看前辈握住的木筷,再看看我的,闪耀着流畅漆光的赤红木筷粗端雕刻有细细的字样,“被目光紧锁,你身上什么味道,心脏砰砰跳。”

    。。。。。。

    “筷子是两支一双。本身就象征了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夫妇关系。长短各一双,取名‘夫妇箸’,意味着婚姻关系中的男女永结的羁绊。”

    发现自己竟然还很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在村上先生的工坊里,飞快瞄过包装盒身上的简介内容。

    前辈。。。。。。也还在用手里那双设计相同只是体型稍长的木筷夹起瓷盘中的烤海鳗优雅地送入口中,“从村上先生那里收到有四年,今天总算能头一回拿出来用。”

    即使感到手中的木筷微热也还是想装出淡然地说一句“啊,那么村上先生的手艺还是一如继往的好”的时候,“不是想来京都多看看实物?所以特地带你来吃怀石料理,应为盛装器很讲究,其中也不乏年代品。”

    突然这样说的前辈让前一刻还告诫自己绝不能屈服于对方精心设计的细节的我又犹犹豫豫地动摇起来,“诶~”保持微笑的女将也低声附和,“盛装的器皿对于本店来说都是珍贵的古董没错~”

    “不是还想看能乐?”明明是在享受悠闲漫长的怀石料理,前辈一旦开口就像无法给人思考时间地一句接一句,简直让我有炫目不暇的感觉,“现在抓紧时间的话或许还能赶一场。”

    乾学长立刻用手机搜索起来,女将也在一边热心地附和,“客人们来得早说不定真能赶上~”

    。。。。。。

    我得承认这确实是我所希望的炫目不暇。

    “京都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和父上这样表态要来京都的我可不是说假的,好不容易来了趟京都,当然想在这个大型古装剧片场一样的地方好好体验一把古都的韵味和情趣,不管是能乐狂言还是歌舞伎,明明都想要观赏观赏也不枉我请假也要来一趟,可是上了火车与和江闲聊才发现似乎没有这样的行程安排,看协会长今晚在温泉旅馆里的情景,也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大可能实现。协会长毕竟是来做生意的,看戏曲的剧场是不便进行这样的活动的。

    我只是感兴趣地看了一眼能乐面具而已。

    所以前辈。。。。。。你这样轻易看穿别人的想法满足别人的需求太犯规了,我沮丧地想,“虽然能赶上。。。。。。”通过手机搜索似乎已经查到能赶上的演目的乾学长却有一瞬语气犹豫,“能赶上的演目是,‘隅田川’。”

    前辈。。。。。。似乎有短暂的停顿,看住我的时候我应该想忍却没忍住想看的表情,“那就去吧。”

    我对能乐的了解同样来自于母上,这种通过戴面具的主角进行的舞蹈是日本最具有代表性的传统艺术形式之一,虽然一开始可能会对表演者单一表情的面具和常常一动不动的舞台动作感到迷惑,渐渐也能慢慢体会出似悲似喜的能面中蕴藏的无限想象空间和主演动作含蓄的抑制中引而不发的张力。

    我们赶上的《隅田川》讲述的是发生在东国(今东京)隅田川边的故事,一位母亲为了寻找被拐走的儿子,一路由都城寻来,却在渡船上听艄公讲述不久前一个幼儿因疾病被人贩子抛弃死于河边,这才明白自己的孩子已不在人世的母亲由艄公带领至孩子的坟前恸哭不已,恍惚间看到孩子的亡灵从坟茔中走出,却无法触及,原来那只是坟上的柳树摇摆,主演母亲的仕手戴着表示“中年女性”的深井能面,似悲似喜的能面表情在哀怨得仿佛带着哭腔的人声伴奏和苦涩的三味线旋律中,由仕手微掩面的一低头表现出一个母亲无以言传的哀痛。。。。。。

    尽管并不能完全听懂那些用古语唱出的深奥台词,单单是那沉重的节奏和好似让整个世界的时间流逝都放慢的迟缓动作就让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打结,“真惨。。。。。。”眼看着扮演幼儿魂魄的小演员从母亲伸出的手边溜过钻进了表示“坟墓”的道具,在观众需要尽力避免干扰舞台气氛的情况下只能在心里这样默念的我没忍住按了按发涩的眼眶,不能怪我多愁善感,只能说名家营造的气氛实在太感人——饰演母亲的仕手是能乐世家梅丸家第五十二代家主,所戴的那张深井能面据说是从江户时代代代相传至今的古物。能这么巧赶上这位大家的演出既是我的运气,也得承认确实是沾了前辈的光。

    被沾光的某人拍了拍我的背,大概是想表示安慰或者“看个表演而已你够了”(?)的手拍拍我的手腕后。。。。。。不再动了,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尝试地抽了抽手腕。。。。。。果然动不了,另一边的乾学长画外音解说,“一开始我就不赞成看这种‘追寻啊追寻却和重要的人失之交臂生死相隔的’悲剧,因为在眼下的状况怎么看都是微妙的剧情嘛。”

    。。。。。。眼角微抽,“嘘——”有不满的观众冲乾学长示意,我于是。。。。。。自动忽视我的手腕直达演目结束照明恢复,

    “好沉醉,不愧是大师!”

    “戴着几百年前的面具,穿着和几百年前相同的衣服,表演着几百年前的人代代相传下来的技艺,真的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梅丸师傅的能面,宣传册上说是江户时代传下来的宝贝喔,好想近距离看一看啊~”

    和前辈学长一起走出场外走廊的我觉得身边散场的观众们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尤其是梅丸师傅戴的深井能面,是江户时代著名面打师的作品,这位面打师现在当然已经不在人世,仅存有数的能面作品里就有梅丸师傅所戴的深井。

    “看过一次真的你就知道什么是假的。”不仅是因为我多找机会看实物的母上的叮嘱,我本人对能面渐渐滋生的兴趣也让我十分渴望想看一看那枚“深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 能面的灵魂
    “想看那枚‘深井’?”每一步都像踩在黏胶上拔不动的我被身旁的前辈看穿心思;还没来得及多纠结,前辈轻推着我的肩膀转回方向,“去后台看看;能乐师换装也需要时间;应该还在。”

    前辈。。。。。。二话不说把我带向后台的姿态是充满自信没错;实际我却没法抱太大的希望——面具作为能乐最重要的表演道具;千百年来都被能乐师视为圣物珍而重之地收藏;既不允许随意触碰也不轻易给人看。更别说还是这样代代相传的古物;对方又是出身某种程度上说垄断排外的宗家大师,所以我才一开始就觉得没希望就算恋恋不舍也只强压着眼馋一步步离场。

    即使是前辈;不了解这些背景情况就四平八稳仿佛什么都不是问题地过来后台,这回也会无能为力吧。跟着前辈,脚步不知不觉也变得一往无前的我想果然还是算了的时候,

    “奈美?是奈美吧!”从身后叫住我的关西腔短暂的疑惑后变得肯定,我纳闷在京都也能碰见看背影就能认出我的熟人;回头一看,“忍足桑?”听说他已接管了忍足家在东京的某家医院;完全没想到会在京都看到他,

    “你不是在东京的?最近还好吗~”

    “喔呀,奈美酱真见外,以前不是叫我侑士哥哥的~”被和服美女亲热地挽住胳膊的忍足侑士倒是很不见外地打趣我的称呼,

    “还好是还好啦,就是奈美酱总不和我联系非到有事才会来一个电话的作风实在是让我无比心酸啊~”

    “怎么样,北条叔叔还好吗,控制血压的药要按时吃千万不能漏顿喔~”不久前确实因为父上的血压问题麻烦过忍足桑,可是我也没有他说的那么薄情无义明明有常发问候邮件的。怎么说他也是重要客户家的少爷本身也是重要的潜在客户更何况还有曾经做过邻居的交情。不过说到底就是因为他这种做了医生也没改变的轻浮随意又不正经仿佛时刻都在勾搭人的口气才让我尽量避免通话联系的,“我还想问呢,奈美酱怎么在京都?一个人?”视身边和服美女如无物地,而美女似乎也毫不介意地,“京都我肯定比你熟,要不要我带你玩?”

    。。。。。。这种“蜀黍有好吃的小妹妹快来跟我走”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一个人。”

    似乎和挂着证件的后台工作人员交谈了几句,转回身发现我和人搭起话的前辈靠近,说话的对象。。。。。。应该是忍足,“喔呀,奈美酱竟然和男人——”满脑子花花绿绿看到我有同伴第一反应也是朝这个方向思考的忍足终于顿了一秒,似乎也觉得眼熟地真的“喔呀”了一声,

    “这不是。。。。。。手冢。。。。。。老师嘛。”

    果然,肯定有过网球场上的对战相逢又是在东京工作生活的忍足不认识前辈的可能性很小,

    “说老师的话我们彼此彼此,忍足。。。。。。老师。”

    在各自的领域被称作老师的两位状似和谐地握了握手,“以前奈美多蒙你照顾,感谢了。”握手的同时前辈加重语气说道。

    “哪里哪里,如果以后还能蒙我照顾,我会更高兴~”飞快地眨了眨眼后迅速调整好状态的忍足桑还和总在前辈附近不远的乾学长打了个招呼,

    “几位难道也是看过‘隅田川’过来的吗?”大概是发现了乾学长手里还拿着能乐脚本对照单,“到后台来是想近距离看看梅丸师傅吗,”面对前辈忍足桑总算将语气调整回正常,胳膊也从美女怀里抽了出来,“顺便还想看看那只传说中的能面?”

    “是有这个打算,”前辈望望我,“有人想看那枚‘深井’。”

    被那种“无论什么我都想帮你办到”的目光看住,本来已经萌生放弃念头的我不觉也结巴起来,“是、是我,想看看有没有那个荣幸瞻仰一下那枚面具。。。。。。”

    “唉,只怕没戏啊。我也是听说这里有梅丸师傅的演目专程从大阪老家过来的,虽然也不是东京到京都那么遥远的距离。但我家好歹也算是扎根京都的梅丸宗家的赞助人,可那个固执的老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肯把面具拿出来给人看一眼,”忍足桑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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