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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孪生姐妹先后恋上同一男孩:遇见世上另外的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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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对我的冷淡外,我还是相信她爱我们胜过了爱她自己。她“唉”了一声,转身又回到厨房,我愣了一下,然后去给米路扬开门。
  应该说,米路扬真的是个阳光少年。即便他如此阳光,可仍然照不亮夏夏的内心,他走不进她的世界。米路扬代替不了苏非,任性的韩夏夏同样也不会允许他长久地跟从。
  米路扬有点拘谨地站在我的面前,用手瞎乱地比画着,他知道我听不到,我又不是夏夏,他也不可能为了我去学手语。看他那笨拙的样子我就想笑,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说:“米路扬啊,你就直接说吧,我能看懂你说什么的。”
  他微微地一笑,口型说得要多标准有多标准,他问我:“夏夏在屋里的吧?”
  看到我点头,他穿过厨房去了房间。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眼神扫视到我的脸上,我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总是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破天荒的,她拉住了我。
  2004年春天,我已经念到了高三,也已经过了18岁的成人典礼,已经高出了妈妈一个头,站在她的身边,我觉得她是那么的需要依靠。我预感到妈妈可能有事情跟我说,果然,她拉着我走进厨房里,在我的手心里画下几个字,顿时让我惊讶不已。
  妈妈说,麦麦啊,我要去做一次手术,家里边,你好好地照顾一下夏夏吧,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
  两行泪珠就那么滚落了下来,我怔在那里,手心里妈妈的眼泪滚烫,韩夏夏安静地守在屋子里面读盲文。
  我不知道,她说的这场手术,到底对我预示着什么。犹如当年我和夏夏一起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死亡的阴影决绝地笼罩在我们的世界里,以逃亡的身份重获新生,但是丢掉了我们彼此最珍爱的东西,做什么都会有代价。是的,代价,苏非不知道,在他走后,我们的城堡已经轰然坍塌,他的公主已经被埋葬掉了灵魂。
  我们都走不进彼此的世界。我,韩夏夏,米路扬,还有我最亲爱的妈妈。
  

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4
我第一次握住妈妈的手,她的眼光有点发散,鬓角有片片银色,握住手指的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自己的力量,要让为我们付出了所有的妈妈幸福。
  招呼米路扬一起过来吃晚饭,他拘谨地坐在夏夏的身边,妈妈的脸色有点难看,夏夏是看不到的,否则她又会闹腾起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我们家吃饭了,妈妈不会去管这些琐事,其实也管不了,以夏夏的个性,尤其在妈妈始终觉得这么多年亏欠我们的心理作用下,她只要看着我们能开心,早恋又怎么样,只要夏夏不再吵闹,只要她能完好无损地继续生活下去,妈妈简单的理想,已无他求。
  韩夏夏在饭桌上敲了敲碗,咳了一声,对妈妈说:“妈,我想去学校上学了。”
  米路扬在旁边异常地活跃了起来,狂喜的表情溢于言表,他拍着胸口对我妈妈说:“伯母,你放心好了,夏夏要是去学校上学的话,我保证每天接送,什么问题都没有。”
  呵,这个执迷不悟的小男孩。难道这样我的妹妹就可以接受你了吗?
  我站起身来什么都没说地走掉了。这样的场景,让我再次想到了苏非。单薄的少女年代,那个13岁就懂得感情的小小男孩,把我和夏夏的关系几乎毁掉了,随着他的蒸发,我发现其实我是那么那么地想念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和当年一样,会带上小红花笑着笑着就脸红。
  一顿饭吃得夏夏很开心的样子,米路扬嘴角翘起来的微笑那么那么的像苏非,可惜夏夏看不到。妈妈一个人沉默的样子,让我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我已经想好了,就算是把房盖揭了,我也要找到妈妈的病历单。4年多来,这个家冷清过后就是长久的压抑,会有一个说法的,会的。
  匆匆吃过晚饭后,米路扬还在跟夏夏和妈妈谈论一些事情,我听不到,也不想知道,偶尔看到妈妈微微地笑一笑。我回到小屋里,靠在床上,一如既往地失神起来。
  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夜晚,玻璃窗发出清冷的光芒,照亮我惨白的脸庞。书包里的卷子还有N张没有做完,好多书还没有看,我觉得我根本就不用去学校,反正我整天戴着助听器,也听不清楚什么,学校的气氛让我压抑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忽然想起来什么,早上我放在桌上的水晶玻璃花钥匙链哪里去了,狠狠地拍了拍脑袋,想都别想了,大概又让夏夏给砸了吧。那是我给吴子利买的一个生日礼物,他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在我的近视眼看不到黑板上的字的时候,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白纸上传给我,我问他复杂的物理题他都一步一步地记下来,在旁边标注上解释的字。所以那天看到他一如既往传过来的纸条上写着:“麦麦,周天去我家给我过生日”的时候,一向什么活动都不参加的我,还是在前几天放学的时候逛了几条街,买了这个水晶玻璃花钥匙链。
  扭开台灯,掏出卷子,从一本超级厚的习题集里掉出来一张照片,是我天天站的走廊窗户边上远望的样子,一看就是偷拍的,我心里小小地触动了一下,呵,还有这么无聊的人呢。
  等到米路扬走已经是9点以后了,我趴在桌子上很郁闷地写日记,手机震动,吴子利的短信就过来了,都是些无聊的屁话。我关了手机,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过头去,看到韩夏夏站在我的身后对我温柔地笑。
  我就知道,她今天的心情是这么的好。
  她在我的手心里画着,姐姐,明天送我去盲人学校吧。
  14岁以后的日子,她失去了光明,我亲爱的,我勇敢的韩夏夏。
  

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5
第二天我特意请了假,带着夏夏去那个盲人学校办入学手续,她已经在家里沉闷地生活了4年多,康复以后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发脾气,拒绝见人,拒绝学盲文,她始终接受不了自己已经看不见的事实。米路扬尾巴一样地跟在后面,夏夏回头吼了一声:“你跟着我干吗,回家赶紧做生意赚钱去啊!”这么一嗓子,就把他华丽丽地赶回去了。
  这个时候的夏夏最可爱了,板着一张小脸,尽管她看不到,但是她的米路扬看得到。
  米路扬这小子当然不敢违背圣旨一般的命令,沮丧地低着头“嗯”了一声,不情愿地一步一回头地往回走。春天清爽的风吹过来,夏夏柔软的手放在我的掌心,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好强大,强大到可以代替米路扬来指引她的路,强大到可以陪伴我唯一的妹妹度过了难熬的4年,终于等到她同意去学校了。
  所以我的心情,是相当的好。
  那是一个距离城市很远的残疾人学校,看得出来夏夏害怕我离开,一直以来她都没离开过家独自在哪个地方待过。安顿好了她,我站在教室的门口看她低着头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心里有一阵莫名的难过。
  如果时光可以回到从前,那会有多么多么的好!
  从夏夏的学校里出来已经临近中午,公车晃晃荡荡地驶入市区,在距离我的学校还有几站地的地方我下了车,因为我还有给吴子利的礼物没有搞定。
  我的生活,应该是平静如水的吧。总会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情书,在得知我听不到的真相后再无下文,高中整整3年,我对爱情的理解从神圣变为憎恶,就像我对自恋狂和拜金女嗤之以鼻一样。
  一个人带着耳机转超市应该是件很悠然自得的事情,在古典玩偶的超市里我看好了一个磨砂地球仪,小小的,晶莹剔透,捧在手上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掌心。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老板是个年轻好看的男子,给我打了七五折,出门低着头偷笑,感觉自己占了好大一个便宜。这时候,恰恰就有那么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我的面前,我瘦弱的身躯马上被弹了回来,还没命地死死把那个地球仪抱在怀里。
  站稳了,就看见一双大手扶了过来,再一看,自己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其实我是多么想喊出那个名字,那个我想念了5年的名字——苏非。
  此刻,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我那个时候应该是呆呆的模样吧,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而苏非对我那种直勾勾注视的猜测,大抵是我被撞傻了吧。
  “苏……”那个“非”字还没有叫出来,就见后面跟出来一个男孩子,拍着他的肩膀跟他抱怨着:“落落子,你发什么呆啊,你的时间很多吗?”
  而那个被唤作落落子的男孩子,我一直都盯着他的嘴唇看,希望他能说出点什么类似于“认错人了”“我是苏非”等等的句子,但他只是对着我笑了笑,并且说了声对不起。
  也许,这仅仅是我的幻觉吧。
  从古典玩偶超市回到学校的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我掏出手机来想给夏夏打个电话跟她说点什么,思来想去的也想给吴子利发点什么或者让他给我点什么建议,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吴子利这三个字开始频频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这个发现让我很是吓了一跳。
  这已经是周四了,原定的是他要我周六去他家参加生日party。下午的课我一直都不想上,正好吴子利传纸条给我说想逃课,于是我们两个像贼一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我的白色耳机已经有点泛黄了,其实除了老师也只有吴子利知道那是助听器而不是耳机。我能听到一点点来自外界的声音,可轰鸣盖过来的时候像是火车在奔跑,我无法阻止。
  但是你们知道吗,吴子利对着旷野喊出来的是:麦麦,我爱你。我居然,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
  我的心里装着14岁时的眼泪,彼时在我18岁的春天一并流了出来。不是不爱,是不能爱。
  孤独的18岁以及从前的岁月,只是我一个人繁华的舞蹈。
  

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6
我又开始了冗长的噩梦,在我可悲的梦境里面,是那场火石冲天的伤害,韩麦麦和韩夏夏都以一种可笑的姿势成全那些同样可笑的人的可笑的爱心慰问。
  我疯狂地喊叫着:“夏夏,夏夏……”忽然被一双温柔的手摇醒,满身都是汗水。我看到韩夏夏紧紧皱起来的眉头,然后她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上,眉,嘴,然后是我的耳朵,粉红的,那么漂亮的耳朵,谁又能想得到,充斥在里面的,是猎猎的轰鸣。
  我就那么哭出了声来,倏然流出的泪爬满我的嘴角,夹杂着夏夏急促的呼喊,她叫我:“姐姐,姐姐,醒过来吧,我在这里。”
  她用她懦弱纤细的手指,胆怯怯地摸到她想要的东西,比如这个时候,她摸到了给我的面巾纸。
  我想我应该好好地讲讲这场扎根在我们心底的伤害,告慰我这些年来的隐忍和不安。
  苏非离开的那一年末,寒冬,除夕夜,没有电话打过来,夏夏趴在玻璃窗上用手画着图形,水汽氤氲的玻璃窗上透过她的脸,带着微微的光芒,以及少年时代那些微小的心事。她把脑袋凑过来,问我:“姐姐,你说,苏非这个除夕会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听到她说苏非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不知道我这些阴险的小心思,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问着一些让我心烦的话。我起身下了楼,蹲在门口放了一束烟花以后对着我家的窗口发呆,我发现夏夏也趴在阳台上发呆。
  喧嚣的城市里,我发现其实我们都很孤单。夏夏比我还要好一点,起码她的内心里不是空的,而那个我也看好的男孩子,装在了别人的心里。
  上楼的时候,我狠狠地把小区里的栅栏拔掉了好几个,年久失修的木栅栏,在我怀着巨大嫉妒心思之下被丢得到处都是,完了还觉得不解气,丢了好几个雪球给夏夏。
  三楼不算高也不算低,雪球当然没砸到夏夏,我看到她冲着我美美地笑了起来,她当然不知道我阴暗的内心里恶毒的心思,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对她忽然之间冷淡下来。
  我们都是被家里惯得只会吃喝玩乐的公主,没进过厨房没打扫过房间,妈妈把我们的连衣裙洗得干干净净,爸爸骑着自行车前面带一个后面带一个地送我们上学,幸福的模样大抵如此。所有人见到我们两个都笑眯眯地夸赞:“哎呦呦,韩家真是出人才,看这俩姐妹,长得真俊呢。”这个时候爸爸最开心,憨厚地笑着接茬过来:“是啊,她们是我的命根子呢。”
  我多么想,时间永远都停留在14岁的除夕夜,我们一家人围在火锅旁边吃边笑边说我和夏夏未来的种种打算。就算生活平淡如水,我依然感谢上苍,让我们成为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然而,也就是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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