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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浮云落斜阳[术士手札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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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岩书在一边看着,心中暗暗惊叹,他知道世间有奇人,但知道与亲眼所见总有太大的区别。难怪石瑾那个难以相处的人,也会对郁阳另眼相看。还有父亲在偶然间说过,在港城甚至是海外的华人圈子里面,郁阳的爷爷颇有盛名,不比大陆,在外头的华人圈子里面,对于有点道行的人更加的尊重。传说中有本事的人,可以定一家兴衰,得罪了他们绝对没有好下场。
  郁阳弯腰用手指沾起了一些黑灰,又将它放到了一个玉杯中,倒入了不知为何的液体,只见那本来透明的液体瞬间就变的鲜红,就像是那人嘴中吐出的鲜血一般。郁阳面上表情一如往常,对张岩书的语气却多了一丝沉重,“学长找我来是找对了,二公子的死因恐怕是因为他碰了不应该碰的东西。”
  “你是说他买回来的那个青铜聚宝盆?!”张岩书想过这个可能,却并不希望自己的二弟是被本身的不着调给自作自受的害死的。“可是那个东西警方那头也关注过,没有在家里面找到,我问过二弟的司机,他说看到二弟把东西带了回来,他之后又没有出过门,这东西又去了哪里?郁阳。这东西不会是害了二弟的命,然后逃走了吧?”
  郁阳轻微地摇了摇头,他对于就是青铜聚宝盆害人的说法,还有一些保留。张岩书不清楚,但他知道那个拍卖会背后是有着修士组织的背景的,而且在拍卖会上出现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但再一想,如果是东西有问题,会不会那晚上张岩清买下了这个他要不起的东西,却被修士给盯上了,虽然杀人夺宝不太可能,却有可能张岩清自己傻傻地碰了宝物,其后宝物不过是去了它本应去的地方。
  郁阳隐瞒下来这种推测,他先要去问清楚,那天夜里是不是来了什么道法高深的人,这样隔空取宝的手段,不是一般修为可行的。“学长,这事情还不能确定与那件青铜器有关,我先去拍卖会那里想办法问问,看看能不能弄来照片,你也能比对着,再看看是不是藏在了想不到的地方。”
  ****
  张岩书知道郁阳是为了稳妥起见,现在他们连那样东西也没有看到,就断定始末的做法是必然行不通的。张岩书想到了在医院的父亲,心中一叹,起码当下二弟不是正常死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可他也不明白了,为什么二弟会心血来潮地想要沾手从来不曾涉足的古玩,那是老爷子年轻时候玩过的东西,但也早就不碰了。没有真才实学与天赋运道,去触碰古玩这种东西,也不知道二弟是哪里想不开了。
  珍宝展是结束了,一般人要打听拍卖会的内情是不可能的事情,郁阳索性直接找上了江南地区的负责人之一老席。
  老席听说郁阳来的时候,还有些愣神,他想不出让这位不苟言笑的郁先生找上门的原因为何。郁阳是一战成名,在二年前的深蓝海湾战中,他以一己之力杀死了那头深海巨怪,才让南太平洋上得以安稳了下来。却也不知道为何得了一个‘夜皇后’的名声,都说在那一战之后,那片海域每到夜晚就泛出了一股黑色郁金香的味道,那是深海巨怪血染大海之后的结果,却让大家给了郁阳一个代号‘黑色郁金香’。还好郁阳在海外的名声更显,却也没有人真的敢当面这样称呼。老席对着郁阳冷冽的气场,怎么也不觉得能用花来比喻啊,也许与黑色郁金香中的神秘与高贵还有几分相近,“不知道郁先生所来为何?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郁阳没有直接询问那夜的事情,张岩清死亡的事情,老席不会不知道,但是就算知道也不会多关心。“我没有能赶上这次的珍宝展,多少有些遗憾,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在拍卖会上似乎有好东西出现,不知道能不能一观备份的资料,让我得以一包眼福。”
  老席在心里面说了一句,这不和规矩,却一点也没有推辞,就帮忙调出了这个资料。这样的做法,也不是没有先例,来人看了资料,要是真的有上心的物件,与买家去沟通,与他们组织方是没有关系。再说这买方的名单有不是个秘密,主要还是为了看看物品的清单罢了。
  郁阳看的仔细,这里面并没有不妥的东西,然后就看到了最后一个拍品青铜的聚宝盆,这照片上来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这样一个没有来历的东西为什么会作为压轴的物品呢?“席管事,我有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件东西放在最后?市面上青铜的东西本来就不好判断,作为压轴的是不是有点奇怪。”
  老席不奇怪郁阳会问,而事实上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原因的人。“郁先生,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早前准备的是王安石的一幅字,但是上有所爱,被半道劫走了。我给您交个底,这青铜器虽然不是宣传中的有聚宝的作用,但是东西本身是商周的,是个真东西,算不得骗人。”
  “哦?你们倒是知道这东西与修者无关了。”郁阳一听就明白了,这青铜器是半路没办法顶上了,那么一来也许是时也命也,张岩清有此一劫了。
  老席笑了一笑,当做没有听到郁阳言语中对于他们这事情办不妥的质疑,本来是想要百分百打包票说,来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不会让有问题的东西混进去,可话到嘴边,却想起了云子诺。云三爷专程跑了这一次,不就是为了可能出的乱子吗?于是老席装作若无其事地顺口说道,“郁先生,拍卖会上是不会有什么法器混进去的。这次云三爷也来了,我还向她提过这个青铜聚宝盆呢,她也是一笑了之,在拍会卖上哪有什么真的能入修士眼睛的东西。”
  郁阳听到云三爷却是心中一顿,他与金瘦猴关系不错,知道这几年他与陆大爷认可的那位,是真的当做亲人来看的,可是他们却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她在江湖上的口碑着实不错。
  老席的意思不就是用云三爷的话来证明他们的物件是没有问题的吗。
  可是,话说回来,张岩清的事情却是实打实的发生了,有一个十分诡异的法器出现了也是事实,那些都指向了青铜聚宝盆。要是这样的话,云三爷的出现就是个问题了,只有道法高深的人,才能操控那些法器。
作者有话要说:  

  ☆、聚宝盆·(完)

  
  郁阳把青铜聚宝盆的照片带回了张家,而心中怀疑此事背后可能有道法高深的修士下了暗手,这个猜测却避而不提,他其实还怀着保留的态度。虽然毫无疑问那天云三爷出现在了珍宝展上并不正常,因为她到底是为何而去的,老席并没有说个清楚,但是其中必然有些不妥的地方,也许是为了处理某个棘手的问题。但是这与聚宝盆又有没有关系,在找到那个青铜器之前找不到充分的证据。
  可是一到张家,张岩书倒是给了郁阳一个意外之喜,他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愣住了,“郁阳,你确定这就是我二弟拍下的东西?”
  郁阳看着张岩书掩饰不住的惊讶,这番表现分明就是在说他于此之前就见到过这个东西,“我可以肯定就是此物,学长你见过?”
  张岩书摇摇头后却又点点头,自己也拿不准这个东西是不是原先就见过,“我在父亲的藏品中看到过一次,但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这些年他早就不再碰这些古物了,都堆置了起来,就在阁楼间里面。”
  两人在说话间前往了那个阁楼,虽然张父已经不玩这些古物了,但是还是规定让人定期打扫,并且每次打扫的时候,张父必然会在一边监督着,就怕有什么意外的损毁。
  张岩书也是第一次拿到这里的钥匙,要不是张父进了医院,他那个从不离身的钥匙也不会在张岩书手中。打开阁楼的小门之后,郁阳发现这里相当的干净整洁。阳光从天窗中射了进来,却在那个琉璃屏风处,被拦腰一截,将这个有些低矮的空间,分成了光影两个部分,而藏在阴影中的就是张父存放古玩的大柜子了。
  张岩书用了三把钥匙,才把挂在檀木八宝柜上的铜锁给打开了。郁阳看着这个铜锁,它是一个十分精密的铜锁,可以说要是没有同时用三把正确的钥匙,根本不可能毫无损伤地把柜门给打开来。
  “这个东西是从南洋老宅那里运来的。”张岩书直言了张父并不喜欢他们兄弟二人进入阁楼,也从不让他们碰触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我这是第一次进阁楼,上一次看到这个柜子,还是在南洋的老宅。那个时候我才十岁大,二弟七岁的时候,二十年前的往事了。我记得好像是米国的三叔那里欠了大债,父亲开了这个柜子,拿出了几样东西去抵债了。”
  张岩书一边说,一边拉开了一道暗门,果然里面有一个青铜聚宝盆,与照片上的东西一模一样。“就是这个了,我在那年也见过,当时还在想过为什么特意把它放在暗格中去。”
  郁阳拿出了这个东西,他细细一看,却微皱起眉头来。郁阳手中的这个青铜大碗,确实是青铜造的不假,但是就和老席说的一样,根本不是什么法器。可是偏偏在张岩书打开暗格的时候,郁阳就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气息,他拿出了一个玉佩放到了其中,果然玉佩一接触到暗格就突然变热了。“学长,你确定这里的钥匙只有张老先生有吗?”
  张岩书肯定地点头,“父亲对这些东西看的牢,从不许我们擅自触碰,他还会时不时地来检查一下这里的东西是否有不妥,自然不会给我们钥匙。难道这个东西不对?”
  郁阳让张岩书摸了一下那个发烫的玉佩,“在这个暗格里面放的那个聚宝盆确实有问题,它被放了很多年,玉佩才感应到了它留下的气息。可是我手中的这个,却是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假物,也就是说在张二公子死亡当夜,身边消失的那个才是真的。”
  有人偷梁换柱了。郁阳没有直言的那句话就是说张岩清用从拍卖会上面买的假物,换了这个放在暗格中真品,然后不知道用那个真品做了什么,才导致了他的暴亡。
  张岩书明显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这下明白了二弟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拍回一个青铜器,明明在那之前他根本没有接触过古玩。现在看来二弟就是要为了鱼目混珠地把东西给换出去。之所以这样用心,就是怕父亲来查看的时候,发现一点什么。
  但是,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拿到那个真品呢?难道它有什么过人之处?张岩书想要否认这个荒唐的想法,但是张岩清的死亡,却正好说明了被张父一直藏着的东西就是一个邪物。
  “可能真的是物如其名吧。”郁阳突然出声,打断了张岩书漫无边际的揣测,“这个东西不是叫做聚宝盆吗?古有传言,如果得到聚宝盆的话,向其中投入一锭金子,就能获得一盆金子。这样的市井流言虽然看上去荒诞不羁,但并不是空穴来风。聚宝盆聚集的是一个人本来不曾具备的气运,所以才能改变人的财运,获得了偏财。”
  “你是说二弟耗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偷了父亲的东西,就是为了一个可能的传言。”张岩书觉得张岩清是疯了才会这么做,偏偏真的就送了性命。
  “真的是疯了吗?!”郁阳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青铜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从进入张家之后,就会觉得这里有种诡异的感觉,原来是这个地方的风水气运被人为的改动过,而唯一没有影响的只有张岩书,因为这里只有他没有碰过那个古怪的东西。
  “从张家的发迹与落败来看,都能用古怪概括。民国张家的发迹我不清楚,但是在五十年代到了南洋去之后,张家意外地马上就立稳了脚跟,却在二十五年之后,又意外地败落了。学长从来就没有想过里面的问题吗?”
  张岩书心中冒出了一个荒唐的猜测,难道父亲或者祖父使用过那个聚宝盆,获得了命中本来不应该有的财物,所以张家才能昌盛,但是他们都不过是普通人,又怎么能够真的控制住异物呢,于是张家也异常地衰败了。想想也是,父亲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再也不去碰触古玩,说不定就是知道了其中的关键。
  “我不能肯定。”张岩书离开了阁楼,在客厅的沙发中坐了下来,却显得很疲惫,靠在了沙发上,“说起来我的母亲并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过是张家的旧仆,直到九岁母亲过世,我才被父亲接了回去。那个时候二弟的母亲还在世,我在张家的日子也就那样,许多辛秘的事情是不会告诉我的。”
  郁阳明白张岩书曾经尴尬的身份,他类似一个私生子,要不是后来张家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而张岩书自己十分的有本事,张父不得不依靠这个儿子,说不定到现在为止,张家也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学长,要是想要弄清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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