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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在美国当警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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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再敢插嘴。    
    我清理了一下思路,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犯罪的构成到处罚的方式,当我说到最高可判三年徒刑时,我注意到那几个捣蛋鬼和他们的家长都紧张起来。“但是,”我话锋一转,“念你们是初犯,我给你们另外一个选择——和解。愿意和解还是去法庭,你们自己决定”。    
    全场沉默。    
    “和解,我们愿意和解。”一个家长带头,大家一齐附和。    
    “好。第一,修理汽车的费用由你们几家分摊。”    
    “应该的,没问题。修车期间,我们出钱租辆车让他们使用。”家长倒是通情达理。    
    “第二,每人签份保证书,六个月之内不得接近这栋房子,如有违犯,即以非法侵入他人住宅逮捕。”我话音刚落,安娜已把印好的保证书递到那几个孩子手上,她真细心,想得如此周到。    
    我把头转向屋主,问他对如此处理是否满意。屋主耸了耸肩 :“咳,本来是孩子们之间的事,要不是把汽车弄坏了,我也不会叫警察,希望诸位能够谅解。”说完他还跟邻居们挨个握手。    
    “还有一点,我认识你们高中的校长,如果你们不再骚扰她,”我指了指房主的女儿玛丽,“我就不告诉你们校长”。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校长,成心吓唬他们呢,这是国内的惯用伎俩,也不知美国孩子怕不怕。    
    开完家长会,我送安娜走到她的警车跟前,想听听她的评语。安娜冲我竖起大拇指:“干得不错,处理的也适当,皆大欢喜。尤其你说认识他们校长,一个个都吓得够呛,你还真有歪点子。”    
    受到红颜知己的好评,我心里美滋滋的,再坚强的人也需要鼓励不是。幸亏安娜帮我稳住阵脚,还及时为我准备好保证书,配合得真够默契。    
    忙了一晚上,我还没闹明白他们喷在车上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安娜嫣然一笑,见四周无人,便用双手托了托她那直挺的双乳。我以为她又要和我亲热,忙说:“现在不行,我问你正事哪。”    
    安娜仰面大笑:“你这课堂上的英文算是不错了,可街头的俚语还差得远,BIGTITS就是这个意思。”安娜笑着用双手在胸前做了个放大的手势。    
    我这才恍然大悟,刚才第一眼看见玛丽就觉得她像个少妇,一对大乳房鼓鼓的,哪像高中生。那几个捣蛋鬼如果喷写“大乳房”我就看懂了,谁知他们喷了“大奶头”几个字,害的我琢磨了一个晚上。幸亏我没拿“BIGTITS”回敬喷油漆的那个男孩子,否则笑话可就大啦。    
    “怎么样,石,下班后到我家给你补补英文?”安娜调皮地冲我眨了眨左眼。    
    对安娜的邀请,我只有缴械投降,东华这一走又半年多了,也不知道何时回来,压抑在心中的欲火被安娜一下子挑了起来。补英文课,好极了。


第5章 牛刀初试夜黑天截雪佛莱

    我一踩油门,警车再次冲到雪佛莱左侧,我调整好两辆车的位置,不失时机地向右猛的一拧方向盘,宽大的警车便把雪佛莱车尾往右顶出一尺多,行进中的雪佛莱顿时失去平衡,画着弧线朝左后方转了过来,车身右侧紧紧贴到了钢铁护栏上,我顺势也来了个左后转,前保险杠正好抵住雪佛莱的屁股,绝了它的退路。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朝警局方向飞驰,一想到下班后的“英文课”,我早归心似箭了。我正满脑子胡思乱想,前面有辆雪佛莱压住了去路。我定睛一看,这么黑的天竟然不开车灯,我急忙冲它闪了几下大灯,提醒把灯打开。那雪佛莱既不开灯也不让路,却突然加速,排气管冒出一缕青烟,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沿着高速公路朝北冲去。    
    见到警车就跑,八成有问题。我一按按钮,警灯警笛大作,咬着雪佛莱的屁股追了上去,安娜的警车也闪着警灯紧跟在后面。    
    我打开警车上的探照灯,一道雪亮的光柱射向狂奔的雪佛莱,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我们二比一,就不必求援了。我用左手握着方向盘,用右手将雪佛莱的车牌照号码输进警车上的电脑,马上就得到反馈,我正追的是被盗车辆。这回算你倒霉,撞到我的枪口上了,我马上用步话机向安娜通报。    
    雪佛莱根本就没有停车的意思,而且越开越快,时速已达到100英里(150公里),路上车辆纷纷避让,有辆丰田车躲得慢了一点,左后角被雪佛莱狠狠地撞上,破碎的车灯,保险杠散落了一地。雪佛莱自己也失去了控制,猛地调头朝左侧的钢铁护栏撞去,像个醉汉似的,摇晃了几下才恢复了平衡,继续往前跑。一会儿,左前轮下就喷出一串串火花,显然是刚才跟护栏相撞时左前轮爆胎了,是钢铁轮鼓与地面摩擦迸发出来的火花,雪佛莱的车速也明显慢了下来。    
    必须设法立即截住它,不能让它再制造第二起车祸。现在前面没有警车堵截,只好使用顶挤战术了。这一招紧急情况下才能使用,它刚才撞坏了丰田车,等于为我开了绿灯,况且它左前轮爆胎,很容易由于失控而发生车祸。    
    我把警车开到雪佛莱的左边,轻轻一打方向盘,做了一个顶挤的假动作,然后又紧紧地跟在雪佛莱的后面。我这是做给安娜看的。我来不及跟她通话,只能示意她注意配合。    
    我一踩油门,警车再次冲到雪佛莱左侧,我调整好两辆车的位置,不失时机地向右猛的一拧方向盘,宽大的警车便把雪佛莱车尾往右顶出一尺多,行进中的雪佛莱顿时失去平衡,画着弧线朝左后方转了过来,车身右侧紧紧贴到了钢铁护栏上,我顺势也来了个左后转,前保险杠正好抵住雪佛莱的屁股,绝了它的退路。紧跟在后面的安娜早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雪佛莱掉过头来刚想加速,安娜的警车迎面顶了上去。雪佛莱被我们前后夹击,进退两难,面对两支乌黑的枪口,开车的知道稍有反抗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只好乖乖地趴在地上,束手就擒。    
    他今天下午刚刚偷了这辆雪佛莱,准备晚上盗窃作案时使用。失主报案后,车辆信息便被输入到警察信息中心,所以我能从电脑上立刻得到信息反馈。他还没来得及作案就被我生擒活捉。我冲安娜做了个OK的手势,感谢她的再次默契配合,她却无奈地对我摊开双手,又耸了耸肩,好像在说,赃车截的够漂亮,但得连夜回警局写报告,原计划的“英文课”只好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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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派你去非洲“吴新玉,无信誉”

    我让他们找中餐馆老板开个书面证明,就说此人某年某月期间曾在我这打过工,或者找个华人房东,让他证明你某年某月期间租过他的房子,有钱能让鬼推磨嘛。这一招就是我的发明专利,办一件收费八百美金,我都办成一百多件了。    
    老布什总统一道行政命令,十几万大陆来的中国人获得了绿卡。根据当时移民局的统计,真正符合条件的不过四万多人,怎么最后多出一倍还拐了弯呢?    
    吴新玉从法学院毕业后考取了律师资格,自己开了个移民事务所。这个周末,我们请他和另外几个中国朋友来家里做客,也算是庆祝我拿下硕士学位。    
    “你那个美国妞儿怎么没带来让大伙见识见识?”东华见吴新玉单刀赴会,急忙过来打听。    
    “咳,早掰啦,文化冲击。”    
    “什么文化冲击,别是你拉不开栓了吧?”老同学不见外,我压低声音逗他。    
    吴新玉小声对我说:“你也最好少招惹鬼妹,没完没了地难缠得很。”他喝了一口可乐,悄悄问我:“这美国的床上文化你让嫂子见识过没有?”    
    “真人表演没有,录象带倒是租过,她刚看几分钟就喊恶心,说老外比畜牲还畜牲,本想给她来副催情剂,结果反倒打了退堂鼓,人家对美国床上功夫水土不服。”    
    吴新玉叹了口气:“要不怎么说十个中国女人九个性冷淡呢,怎么都提不起‘性’趣。过去都羡慕皇上,三宫六院,贵妃如云,看来也没什么好,还不是木头似的一根根在床上摆着。”    
    我说:“可不是,要不同治皇帝怎么偷出紫禁城,去逛八大胡同,还染了一身杨梅大疮,十九岁就做了风流鬼,到底还是‘妓’高一筹啊。”    
    我俩正在密谈妇女解放问题,东华端着盛满饭菜的纸盘子凑了过来。我们也学老美,用一次性餐具,用完一扔,省心省事。    
    “新玉,事务所生意不错吧?”    
    “忙得我连泡妞儿的时间都没了,老布什可救了不少中国人,尤其是那些不符合条件的,一个个削尖了脑袋要挤上这班车,我每天应接不暇呀。”    
    “不是条件挺严的吗?不符合条件怎么办呀?”东华不解地问。    
    “你忘啦,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嘛。这些人多半是非法入境,移民局没有记录,所以只要能证明自己是保护法规定的截止日期前到美国的就行,连护照都不要。”    
    “那怎么证明何时到的美国呢?”东华越听越糊涂。    
    “那还不容易,我让他们找中餐馆老板开个书面证明,就说此人某年某月期间曾在我这打过工,或者找个华人房东,让他证明你某年某月期间租过他的房子,有钱能让鬼推磨嘛。这一招就是我的发明专利,办一件收费八百美金,我都办成一百多件了。”吴新玉说得眉飞色舞的。    
    “那不就是做假吗?”我听出了门道。    
    “哎,这不是在大学念书的时候了,到了美国就得想法子赚钱,老美好骗着哪。”吴新玉越来越像商人了。    
    他话题一转,冲我和东华问道:“你们有何打算,要是不嫌我这庙小,先来给我帮忙,年薪四万,外加提成,怎么样?”    
    我心说,要是会弄虚作假,我早飞黄腾达了,也不至于来美国受这份洋罪。东华接过来说:“石子坚拿了学位,我也算完成了历史使命,银行还给我保留着职位哪,年底再不回去,就按自动离职,这美国我算是呆够了。”    
    “到美国后虽然受了不少罪,可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次跟我一起毕业的同学中,有四个人是在职读学位的,罗勃特是现任美国副总统奎尔的贴身保镖,汤马斯在FBI指纹中心,哈利就职五角大楼军法处,玛丽在移民局总部负责笔体鉴定。这四个人的专业课都不如我,他们能干我为什么不能。再说,这两年付了这么多学费,怎么也得先挣回来再说啊,干嘛急着回国。”    
    吴新玉见我踌躇满志的样子,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天天跟这帮非法移民打交道,又何尝不想像美国律师那样与检察官对簿公堂。现实点吧,这是美国,咱们是二等公民,能在华人圈里出人头地就行了,不可能跟白人平起平坐。”    
    这番话正合东华的胃口:“听见了吧,哪见过中国人当警察的,有也是土生土长的,我看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东华历来是夫唱妇随的,想不到在去留的问题上第一次跟我唱了反调。    
    东华继续滔滔不绝,好像要把憋了两年的话都倒出来:“这老美的想法奇怪得很,就说我们石姗吧,一个女孩子,每天步行上下学,多让人不放心啊。”    
    “不是有校车吗?”有人插话。    
    “我就是要说那缺德的校车,住在离学校半英里以内的才能坐,我家离学校正好半英里,马路对面才能坐,我们这边就不行。”    
    “那可太巧了,跟学校说说,变通一下不就行了?”大家七嘴八舌。    
    “我找校长啦,她说让你孩子坐车,住你家下个路口的也要坐怎么办,制度就是制度,不能变通。”    
    “那你让孩子走过去坐不就行了,校长又看不见。”    
    “咳,这孩子才来两年,也学得跟美国人似的,死守规矩,校长不让坐,谁说她也不听啊。”    
    东华用纸巾擦了擦嘴,放下吃了一半的饭菜,接着说道:“还有更可气的呢,楼下律师家有个残疾孩子,学校每天派专车接送他上下学。我又去找校长,说那车空也是空着,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让我们石姗一块上车不就行了吗?谁知校长还是不同意,说让我带孩子到医院检查,如果也有残疾就能坐。”东华越说越有气:“这美国人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在这么个国家活着,天天跟这么一帮鬼子打交道,多难受啊!”    
    东华一带头,把个PARTY变成了诉苦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经历的光怪陆离与大伙分享,我和吴新玉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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