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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叱咤-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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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赌场都是些固定的人在赌,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增减,虽然在义兴堂对夜天堂的打压下曾经是最赚钱的一个项目,但在此时的夜天堂之中,利润只能占到一小部分了。  张浩天甚至在考虑,在接管了章家的大小赌场之后,为了整个夜天堂的安全,应该将这个赌场迁出去,另外找地方经营,这才让人抓不到把柄,毕竟没有谁能够预测到,他背后什么时候有刀子捅至,又来自什么方向。

两人心中此时已经充满了激情,到了停车场上了车,很快就开回了“紫华明珠小区”。

当一打开房门并关上,两人便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也不知是谁主动,已经激吻在了一起,然后倒在了客厅的木地板之上。

唇舌纠缠之间。  张浩天已经脱去了上官玉梅地长裙,解开了淡紫色的乳罩,然后脱去了黑色的内裤,而上官玉梅也在帮张浩天脱着上身的T恤,甚至仰着身子,去含吮他胸间的小粒。

此时,她已经没有了羞涩。  有的只是完完全全,淋漓尽致的奉献与给予。

当张浩天将底裤脱下之后。  没有太多地前奏,分开了上官玉梅的双腿,伏身而入,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润与火热。

上官玉梅在迎合着,挺着腰,抬着臀,用力地迎合着。  她需要和这个男人紧密的融合在一起,渴望着他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既然动情,潮至是很容易的,没过多久,上官玉梅的身子就颤抖起来,腰肢开始绷紧,体内也在收缩痉挛着,那沙哑性感的呻吟已经失控的响彻在屋间。

然而。  酒后地张浩天持久性是很强的,仍然在冲刺着,上官玉梅虽然已经满足,但只想让他尽兴,咬了咬嘴唇,轻轻的推了推他。  然后翻身而起,背着他,用双手与双膝支撑着,趴在了地上。

此时展现在张浩天面前的,是一轮皎洁的圆月,雪白得耀眼,却又那么丰腴,与背部结合,却又流露出了葫芦般的优美曲线来,在她的胸前。  深深的垂着一对丰乳。

这样地姿式。  对男人来说,诱惑力是相当大的。  张浩天立刻就攻入了,一边伸手去抓捏她垂下的双乳,一边观赏着出入之势。

感官与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张浩天并没有持续太久,过得一阵之后,他就爆发了。

上官玉梅已经无力的头伏在了地板之上,但感受到了张浩天在自己体内最后的烫热,竟又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起来。

当一切风平浪静,张浩天依然趴在上官玉梅的身后,两个人喘息着,大汗淋漓,就如同刚蒸过桑拿一般,木地板上已经是一片水迹……

…………………………………………………………………………………………………………

第二天下午,张浩天与上官玉梅一起去了夜天堂上班。

接近傍晚,张浩天已经将一些必须他签署的文件看完并签好了字,正在想和上官玉梅到什么地方去吃饭,就见到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便拿起来接听。

电话是洪老2打来的,只听他道:“大哥,你要我找的那个‘全通物流’我已经找到了,是一家专发汽车托运的小公司。”

张浩天心中顿时一喜,立刻道:“好,这家公司在什么地方?”

洪老2道:“在城西红岗路的125号,大哥,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带兄弟们过去一趟?”

张浩天道:“不用,这事我会处理,洪二哥,那就这样了。”

说着他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站起了身,匆匆走到了上官玉梅的办公室,却见她正在看财务上交上来的报表,就道:“玉梅姐,晚餐你自己去吃,现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上官玉梅是从来不会问张浩天行踪地,只是放下了手中地报表,抬头对他很温柔的一笑,然后道:“那你早点儿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听着这样地话,已经和妻子嘱咐丈夫一般无二了,但张浩天很清楚,这个“家”,他还不能去留恋,去惦记,绝不能在卿卿我我的儿女私情里消磨掉自己的壮志雄心,当下,他答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下楼到了停车场,上了他那辆悍马车,就向着城西而去。

车流里穿行了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那红岗路,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有一个大型的食品批发城,各县各镇的副食店与小超市都是在这里面购货,货物少的自然只能发托运,周围不时可以看到一些货运公司。

按着洪老2说的地址,他慢慢开着车到了125号,果然见到了“全通物流公司”的招牌,不过这个公司只有一个很陈旧的门面,里面堆着一些食品箱,外面停着一辆大车,正有一些搬运工在往上面搬货。

第二百零三章 收心

张浩天将车远远的就停住了,并没有靠近去,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一个背影,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背影,正在往车上搬纸箱,不过他明显比不上其他的同行,别人一次三件货很轻松的抱了起来,然后递上了车,而这个瘦弱的男人动作要吃力得多,特别是递上车甩手臂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将纸箱落在了地上,顿时惹来了后面一个正在点货,像是老板模样的人一阵乱骂。

朱靖!

没错,张浩天看到很清楚,这个瘦弱的男人就是朱靖,穿的正是一件印着“全通物流”的白色T恤,他居然跑到这里做苦力来了。

想到朱靖拿枪的手用来捧这些笨重的货物,张浩天就是一阵的暗叹,但他也知道,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想要混饭吃的时候,那是什么事都要做的。

张浩天默默的看着他,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却不急去招呼他。

大约半小时之后,所有的货就上完了,汽车开走,老板关上门,而工人们就四散而去。

张浩天的眼睛自然不会离开朱靖,他看来已经很有些疲倦了,一个人在慢慢的向前走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他背后二十米之外坐在车里的张浩天。

张浩天下了车,关上车门,仍然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朱靖的身后,他要看看,这个失败的射击高手如今在什么状态下生活。

在走过一条街之后,就进了一条小巷。  小巷之内,却是一些老式楼房,不过很多都没有人住了,而且贴着通知,近段时间就要拆迁重建。

朱靖的身影很快就在一幢楼房下不见了,张浩天连忙跟了过去,却见这幢楼房已经是破旧不堪。  完全没有什么人居住。

张浩天听到脚步之声,便向二楼走去。  刚到二楼地楼梯口,就见到朱靖推开了右侧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屋,就放低脚步,跟了进去。

到了那间屋,门是大开着的,他跨步而入,却见这是一套一厅两居室的旧房。  非常潮湿,墙壁的石灰都掉得差不多了,不过屋子里还有些简易而破旧的家具,显然是主人扔弃不要了的。

屋子里空荡荡地竟没有人,张浩天正在奇怪,就听到外屋发出了响声,便走出去一看,却见声音是从一道门里发出来的。  而且还有呛鼻地煤烟味儿,想来那里面是一个厨房,而朱靖正在用煤炉子做饭。

张浩天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返身到了一间卧室,却见这里铺着一张床,上面放着被褥。  成色倒是很新,应该是才买不久。

坐在了这张床上,却见屋子里处处都有那种最便宜低劣的白酒瓶子,也不知朱靖醉了多少场。

此时,张浩天在思索着如何安排朱靖的人生,他需要朱靖这样的神枪手,但是一个神枪手并不等于说就是一个厉害的杀手,他愿不愿意走这条路,或者说有没有条件走这条路,现在他还无法确定。  不过最重要的是。  要让朱靖重回到他应该在的轨道上去,不能再沉沦了。  王学兵对于他,其实仍然报着极大地希望。

沉思了一阵,听着屋外有动静,张浩天就走了出去,却见朱靖正在客厅,面向窗户,背对着自己,屁股坐着一个木箱,而一张缺了脚用砖头塞着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大碗刚煮好的面,在面的旁边,又放着一瓶已经打开的白酒。

此时,朱靖先猛灌了两口白酒,然后就“呼噜呼噜”的吃起面来。

正在这时,他却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道:“朱靖,在夜天堂你说是我的朋友,怎么,朋友来了,有酒喝也不请我。”

朱靖闻言,回过了头去,却见张浩天正含笑望着他。

朱靖见到他,愣了一阵,然而又转过了头,平静的喝了一口酒道:“像你这样地人,怎么会喝这样的酒。”

张浩天顿时哈哈大笑,走了过去,从他手里取过了酒瓶,连瓶口也不擦,仰首就喝了一大口道:“我小的时候,偷过我爸的酒喝,不过他的酒都是最廉价的散装酒,比这个还不如,朱靖,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朱靖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酒瓶,沉默不语,又坐下背着他吃起面来。

张浩天此时已经看清了朱靖现在地样子,却见他颧骨冒了起来,比过去更瘦,而嘴唇之上的胡子不知有多久没刮了,乱渣渣的长着,憔悴无神之间,至少比他的实际年纪大了七八岁。

感觉到朱靖的眼神完全不敢与自己对视,透着一种强烈的自卑与自弃感,张浩天知道他还没有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心中暗暗一叹,便又微笑着道:“朱靖,如果你想喝酒的话,跟我走,我们好好的喝一场。”

朱靖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阵才道:“张浩天,如果你是为了我在夜天堂欠的那些酒债来地,那请你过些年再来找我,我现在才找到工作,没什么钱还你,但那笔帐,是我欠地,不用你说,有了钱我也会还给你。”

张浩天顿时笑了起来,道:“好,想不到那笔帐你会认,还算是一个男人,没有让我失望,不过你现在这份工作,相信王教练见了,一定会很伤心失望的。”

朱靖听他提起王学兵,头却埋得更低了,跟着就一连灌了好几大口酒,道:“像我这样地人,谁对我报什么希望,那是自己太没眼光。”

张浩天又笑了,道:“刚才不是给你说过吗,你不会让我失望,这个感觉我是相当的强烈。  朱靖,如果一次失败都让你爬不起来了,只能证明你是一个天生地傻蛋与蠢货,连让我失望的资格都没有。”

听着张浩天这话,朱靖顿时站了起来,转过身用一双已经有了些酒意,带着血丝的眼睛瞪着他道:“你说什么?”

张浩天其实是故意在用语言激他。  见到他果然有了反应,微微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听到别人骂你,你还知道不服,算不上无可救药,自然也不是天生的傻蛋与蠢货了。”

朱靖咬了咬牙,大声道:“张浩天,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你看到了。  现在请你走吧,我再说一遍,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绢绢应该得地钱,你不能少了她。”

张浩天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朱靖,你喜欢绢绢吗?”

朱靖没有直接回答。  只是道:“绢绢为了母亲的病才到夜总会去*台陪男人,像她这样可怜地女孩子,你应该多给一些钱。”

张浩天笑着点了点头道:“是,为了父母或者亲人到夜总会*台的小姐有一部分,我有一个女人,也是为了生病的父亲才*台陪酒的。  不过这样的理由,经常被一些小姐拿来借用,而且总会有一些天真的客人上当,只是一个多月就消费了二十三万的客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朱靖听到他这么一说,脸色就更怒了,道:“你是说绢绢是骗我地,放屁,放屁,这不可能。  我去的时候。  她才开始*台没有两天,还那么纯洁。  根本就不懂那些骗人的花样儿,张浩天,你取笑我可以,可不许你污蔑她。”

听着朱靖这么说,,张浩天并没有笑。

袁惠珍说过绢绢的来历,她曾经是另一个夜总会有名的小姐,而且坐荤台也不知有N年了。  不过这些女人极为了解男人的心理,如果遇到了欢场老手,那会非常放荡大方的,而遇到了很少去夜总会这种地方的男人,就会装纯,也就是欢场上流行地名词“装处”,说自己由于环境所迫,才开始*台云云,就算是过去的他也难免上当,更何况是从乡村里出来,一直沉湎于训练的朱靖。

当下他点了点头道:“朱靖,绢绢是什么人,我不跟你争辩,这样吧,今天晚上,绢绢上班,我把她叫到包间里去,然后问问她的来历,如果她说的和跟你说的一样,我就同情同情她,把她地提成增加一倍,这样她就能够早一些凑足钱给她的母亲治病了,你看怎么样?”

朱靖沉默了好{炫&书&网}久,才半信半疑的望着他道:“真的?你真的可以把绢绢的提成增加一倍?”

张浩天又一点头道:“当然,似乎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而且你也会知道,在绢绢的心中,你的地位是怎么样的?”

看得出来,朱靖对自己在绢绢心目中地地位是非常在意地,听着张浩天这话,就立刻道:“好,我去,我要让你知道,绢绢是不会骗我的。”

对于他目前地执迷不悟,张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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