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雪姨-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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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怎么又冒出来了啊?”张雪艳关心的问:“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刺激到你了?”我笑的很轻松:“没有啊,我内心那么强大的人,怎么会被一点事给刺激到呢。”
张雪艳开导我的说:“艳姨知道你的自尊心很强,但是有的事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的,不要想太多了,何必为难自己呢。”
我很自然的扑进她怀里,张雪艳这次没有拒绝,但她的手势就像搂着一个孩子一样。我不满意她这样的做法,故意的把头朝她那对大球上蹭了蹭。
“你做什么。”
张雪艳抓到了我的小动作:“讨不讨厌啊。”
我在她温香玉软的怀里偎了一会儿,小后妈就上来敲门了。张雪艳显得颇为紧张,反正反锁了门,我慢腾腾的起身。
打开了门,小后妈说:“天这么热,我拿了冷饮来给你们吃。”
“谢谢小妈。”
我结过小碟子,就要把门关上。
小后妈忙伸手推门:“关门干什么啊,都不许我进你屋啊。”
我就让开了,把冰淇淋拿了一支,递给张雪艳。小后妈把屋里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还是艳姐会照顾人,帮沈宁把房间收拾的这么好。”
张雪艳有些不自在,她去挽小后妈的手说:“他屋里不好玩,我们下去聊天吧。”
“好啊。我还有好多话想跟艳姐你说呢。”
小后妈显得给亲热。
我知道张雪艳为什么离开,就是担心小后妈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当保证,如果她真的抓到了什么切实的证据,一定会跟养父告状的,然后我就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从见到小后妈的第一眼开始,我就不认同她是个好女人。至少在她心中,‘我和她是一个敌对关系。
我独自在房间里无所事事,人生地不熟的,又不便出去乱跑。索性就在屋里睡了。
晚上,养父回家了。他询问我这几天在这边过的怎么样,觉得小后妈如何。我假惺惺的都说好。
入眠之后,那种嘤嘤咛咛的声音又漫开了。我抹掉被子,坐在床上,心情极度郁闷。有这样做人的吗?都怀孕了,还每天晚上的整个没完没了。而且我们就住在隔壁屋呢,好歹也考虑哈我们的感受呀。早知道他们会这样,我就该让养父给我和张雪艳在外面开宾馆住了。
我如同昨晚那样跑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让流水的哗哗声屏蔽掉那惹人心烦意燥的动静。洗完出来,这一次没有再那么巧合的遇上小后妈。但就在我要关上自己房门的时候,张雪艳的房门打开了。她穿着睡裙进了卫生间。
瞧着她婀娜诱/人的身姿,我心下不由得微微一颤,立马有了生理反应。比起别的女人,张雪艳更能带给我感官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
那边的房间里,还有喔喔嗯嗯个不停,宛如小鸟的鸣唱。我恨死那个小后妈了。
等张雪艳进去卫生间后,我果断的关上自己的房门,进了她的屋。闺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如同每一个清晨的窗外。我毫不犹豫的扑倒床上,狠琐的抱着被子一阵翻滚。那上面都是张雪艳的味道。我有一种想要彻底宣泄的冲动,如有蚂蚁在周身攀爬,让我感到窒息和痛苦。
为了不要吓到张雪艳,我藏到了床沿下面。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开了床头上的灯。我伏地不敢动。好在衣柜在外边。我悄悄的露/出眼睛,看见张雪艳打开小衣柜,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套内/衣。这让我感到好奇,大半夜的,她那内/衣出来做什么呢?紧接着,张雪艳就用实际行动给了我答案。她背对我坐着,我悄悄的扯动被子,隆起一个小“山包”以此来掩护自己鬼祟的视线。我看见她把小内给穿上了,小罩则放和白天穿的衣服一起,放到了房间里的小沙发靠背上。她站到沙发的位置,是能够看到我的。但是她没有心思东张西望,放好衣物后,就操着自己头发,关灯上了床。
我心下狂喜,作恶的机会终于来了。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忽然捂住她的嘴巴。张雪艳反应挺快的,但挣扎的幅度明显不足。
“艳姨,是我,别叫。”
我压低声音说。
张雪艳就真不动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提醒说:“艳姨,我放手了哦,你千万不要叫啊。”
我拿开手以后,张雪艳就爬起来拧我。出了脾气,她说:“讨厌,干嘛这样欺负我啊。”
第179章 柔弱无骨
我死皮赖脸的抱着她,享受着她柔弱无骨的婀娜娇/躯。张雪艳也不再挣扎了,就任由我抱着,后来可能是有点累了,就把头靠在我匈膛上。直到我们听见外面传来了小后妈悠扬的歌声。张雪艳回过神似的,推开我说:“沈宁,你快回房间睡觉吧。”
我装小孩撒娇说:“艳姨,今晚我要跟你一块睡。”
“不行,你凭什么跟我一起睡呀?”张雪艳不答应的说。
我说:“以前不都以前睡过了吗,我很老实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雪艳说:“那一次是没有办法嘛,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在哪,万一让你爸和小妈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啊?”“管他们怎么想呢。”
我毫不在乎的说:“你又不是没听见,他们4q天晚上都搞出那么那么大的动静,一点都不考虑我们的感受。”
张雪艳偷笑:“你都听见了啊,千万不要说出来啊。别让你爸和你小妈尴尬。”
我人胆的问:“艳姨,你难受了没?”“什么难受啊?”张雪艳反问。
我见她把推我的手,收了回去,就顺势躺了下去:“你不懂啊,反正那种声音让我感到难受了,这两天晚上,那边一叫唤,我就得去卫生间洗个凉水澡,醒醒神。”
“有这么严重吗?”张雪艳半俯下/身。
我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委婉的提醒说:“那你去卫生间那么久是做什么了?”“我……”
张雪艳哑口失言,顿了顿又在才说:“当然是去上厕所了我还能做什么啊。”
“上个厕所,用得着换掉小内吗?”我自己都觉得这样讲有点过线了。
“啊……你个小坏蛋。”
张雪艳扑打我:“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都看见什么了,快说?”“没有啊,就是看到你换了一条小内。别的都没看到。你外而穿着睡裙呢。”
这倒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实情。
“这么说,你就早跑进我房间了?”张雪艳有些不解的说:“我出去和回来的时候,都有开灯啊,怎么没有发现你啊?”我玩笑说:“我隐身了啊。”
“讨厌。”
张雪艳躺到了我旁边,拉被子盖上:“看来以后得多妨着你了,照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吃你的大亏的。”
我安静的躺着,欣喜的说:“艳姨,你允许我今天跟你一块睡了啊。”
“不行。”
张雪艳停顿了一下:“你‘。丁以睡一小会儿,一会儿还得回自己屋里去睡。”
我心想,睡一小会儿,不就是睡一晚上的意思吗。我现在能够留下来,一会儿肯定还能留下来的。
果然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张雪艳又开始把我往床沿边推了:“行了,我要睡觉了,你快回自己屋里去巴。”
我开始要忍让着哀求。但张雪艳丝毫都不怜悯,非要我回去睡。我快要掉到床沿的时候,赶紧抱住了她。
“小坏蛋,你快放开我啊。”
张雪艳焦急的低喊。
“就不放。”
我铁了心的说:“艳姨,你是我的。”
“讨厌,我才不是你的呢。”
张雪艳l真骂。
挣扎中,张雪艳大叫一声。因为她的手碰到了我裤档里的那东西。两个人顿时都静zhi了,良久张雪艳说:“你的怎么那么大了啊。”
“长的叹。”
我自得的说。
此时,房门又被敲响了。我和张雪艳面对面,都明白是谁敲响了房门。
“雪艳,怎么了?”“艳姐,你没事吧?”我悄悄的说:“你快回答啊,不打发走他们,我们就真要被发现了。”
张雪艳点点头,作了二秒钟的准备后对外而说:“没事的,你们快回去睡吧。”
哦…我,有事的话,一定要叫我们。”
养父在外面说。
我知道不下点狠手的话,张雪艳还会继续赶我的,我在应对门外养父和小后妈的时候,把她的睡裙掀了上去,拂过她细腻入酥,如脂的肌/肤。仗着她害怕nong出动静,惊到外面人的机会,我顺利的把手攀到了她的那一对丰耸饱/满之上。这可是我第一次把张雪艳的大球抓在手里,心眼都提到嗓门眼了,激动而燥热。软而富有弹性,小樱桃如同花蕾还未苏醒。
我饥渴的咬了上去。这时候养父和小后妈又在敲我的房门了。我才不管那些,我不回答,他们肯定就会当我己经睡着了。张雪艳不敢有丝毫的抗拒,任由我欺负蹂Vi她的那一对。
终于等到养父他们关门声传来,张雪艳只是轻轻的推了一卜我的脑袋:“沈宁,你坏蛋,你不能这样对艳姨啦。”
我吃的津津有味,哪管她说的这些废话。就是推了那么一下,张雪艳就再也没有抗拒之力了,纤纤玉手轻柔的放在我的脑袋上,吐纳的呼吸渐显浓重。
第180章 我还要吃
我毫不知足的吃了十来分钟,沾的她那一片尽是口水。两峰之问,沟壑甚深。我把脸埋进去后,才没多大一会儿,就急促的寻找出路口,那密封的环境里实在教人难以呼吸到空气。
我放开她,躺到旁边想要先休息一会儿,再饱吃一顿后,就要正式将她拿下来。只要拿下了上面,还想要拿下下面,就不会是太难的事了。
我之所以会采取这种悠闲的攻取方略,和我己经是个“情场老手”有着很重要的关联。只有初经人事的男人,才会急匆匆的掠过上半身的风光,对自己的欲/望毫无抑制能力的放任,迅速占有了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顷刻之间的升华后,一切倏然平静。如同暴雨过后的湖面。
张雪艳把睡裙往下放的时候,我拦住说:“艳姨,我还要吃。”
“不行,你都吃了那么久了。”
张雪艳的语气里带着委屈。
我才不管这些呢,手伸入她的睡裙里面,一路向上,再次将她的那一对大球捞在了手里。
张雪艳说:“沈宁,你自己保证过的,在你没有能力娶我之前,是不会碰我的。”
我心下好笑,我又没说自己的那句话有多长的保质期。既然我都己经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就得认账。我说:“艳姨,我都己经吃到了,这个没法给你还回去吧。你就再给我吃好了。”
“小赖皮。”
张雪艳哭笑不得:“那你吃了上面,是不是等下又想动别的歪念头啊。”
我不答话,侧身一番,搂着她脖子,把睡裙推回到原来的地方,细细把玩。
张雪艳责怪说:“你说话不算话,你欺负艳姨。”
我把小樱桃咬进嘴里,吮/吸了两口,倍感甘甜:“艳姨,我们可是有感情的,所以这不能说是欺负。”
随着我们之间感情的一步步的缓慢发展,我越发认为这足天意的注定。张雪艳这个风华绝代的少妇,那么多人都凯Al她,可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我呢,这个最不可能和她有感情交集纠葛的邻家少年。竞然阴差阳错的住到了一起,发生了那样的事。虽然都是些细微的小事。但因为我对她的感情深,想起那些小细节都觉得是特别幸福美好的事。我们一直能够发展到这么亲密的关系,我觉得除了天意,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解释是行得通的。
“那你答应我只碰上面,别强迫我做那种事好吗?”张雪艳用请求的语气说。
迷乱之吗,我的兽性明显高于人性。我抚模着她的圆润大/腿,张雪艳试图用她的两条腿制服我探寻她终极隐私的那只使坏的手。但这丝毫难不倒我,我熟悉而惯练的解除她给我设置的一系列小难题。就在我的手快要触及到她的人腿根部时,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声打断了我接下来的那些歪念头。我收回自己的手说:“艳姨,你哭什么啊,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张雪艳只管哭,根本就不搭理我说了些什么话。我吓的把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也收了回来。
我说:“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不再碰你就足了。”
“我才不信你的话,你现在保证了,下次肯定还会犯的。”
张雪艳嚷泣的说。
我帮她抹眼泪,她倒是不拒绝。为了逗她笑,我吮了她的一颗眼泪,然后说:“艳姨,他们都说眼泪是咸,但你的为什么是甜的啊。”
张雪艳还是生气的说:“少哄骗我,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是我惹的她不高兴,责任自然得由我担着了,不管她使什么脾气。我都得想尽办法的让她不生气了。
我一个翻身滚落到地板上,冰凉的地板还咯瞪了背,地板上有一块干净的小地毯,我就在那上面装睡。
不多大一会儿,这办法就起了作用。张雪艳从床上坐起来,东张西望的喊:“沈宁,你在哪去了啊?你快出来好不好,不要让艳姨着急。”
我瓮声瓮气的说:“艳姨,我在地毯上睡呢,我惹你不高兴了,我要惩罚自己。”
张雪艳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