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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扒儿偷心-第5章

小说: 扒儿偷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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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假装呆滞地点点头后,转身走回床上躺下。
  翟承尧站在原地凝视了闭上眼睛假寐的她良久,看来只能尽力而为了。明儿他先去找几名先生回来,只是……那几名先生都习惯咬文嚼字,他话已尽量说得白话点,她还是一脸雾煞煞,若是那些名师的课,那不更是鸭子听雷?
  这么一想,他心里又是沉甸甸的……
  宁相府内,朱唇粉面的向菁菁移动莲步,直朝着舅舅宁相爷的书房而去,一脸烦躁的她回头看了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贴身丫环,不由得怒斥了一声:“行了,行了,别跟了,见了你就烦。”
  那名丫环猛地停下步伐,不敢再紧紧跟着。
  向菁菁长得国色天香,又被称为“京城之花”,更是含着金烫匙出生。母亲曾经是为当今皇帝最喜爱的妃子之一,但不幸在她七岁时得病去世。
  而后,皇帝不曾再关心过她这个公主,终日醉心在后宫三千宠妃当中,逼得生性高傲的她宁可移居到舅舅家,也不肯回那个冷冰冰的皇宫。
  来到书房,她连门都懒得敲就直接推门而入,一见坐在书桌后的宁棚爷劈头就问:“舅舅,你怎么办事的?我听这次负责帮我庆生邀宴的林总管说承尧已经口头拒绝不来参加了?”
  宁相爷头痛地抚了抚长须。由于拥有数名妻妾,他自己也有好几名子女,可里面就没有一个比得上她,所以当她执意要离开皇宫投靠他时,他是满心欢喜。
  毕竟这府里多了一名“公主”,他在官场上的利多得数也数不清。只是他没想到菁儿人虽聪颖,但脾气高傲,难伺候得很,对他这个舅舅也是毫无一点敬意。
  见他不语,向菁菁不由得咬牙切齿地再问:“怎么?舅舅,你不是我父皇面前的大红人吗?以这等身份亲自邀请承尧来,他还不肯来?”
  “菁儿!”他大大地叹息一声:“其实这几年来你应该清楚翟承尧根本就不想娶妻,你又何必那么死心眼呢?”
  “胡说!根本是你办事不力!”她生气地一甩长袖。
  宁相爷苦着一张老脸摇头,“菁儿,其实为你而来的说亲之人何其多,你又何必执着于他?你今年都已十八了……”
  “这是我的事!”她凝着一张娇颜,打断他的话,“反正我只要他!”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建议,早早回去求你父皇赐婚?这圣旨不可违,翟承尧为了项上人头还能不要你吗?”说到这儿,他是一肚子怨气。
  不过,心高气傲的向菁菁怒焰更炽,“我早说过了,我才不要回头去求那不曾为我付予一丝关心的父皇。我娘将我生得这等天仙模样,却要以父皇的圣旨求得姻缘,那不太可笑了?”
  对父皇,她有数不清的万丝怨怼,舅舅数次为她上翟家说亲一事,京城众人皆知,若父皇主动为她和翟承尧赐婚,那她也有台阶可下,但他却对此不闻不问!
  闻言,宁相爷无言了,其实他也曾多次向皇上进言菁儿婚姻之事。但皇上对因丑闻案而被撇弃在皇亲国戚之列外的翟家并无好感,因此也不愿下旨赐婚。而这次因那名小偷事件,让翟家咸鱼翻身,他也再度上奏菁儿之事。
  但皇上却表明有太多公主对翟承尧都有意思。在他和翟承尧一番恳谈后,翟承尧一再表明尚没有娶妻之意。由于太多公主都希望皇上指婚,他也不知该指谁好,就直言不想介入,因为太伤脑筋了。
  因此,他才想要菁儿向她父皇请求,毕竟当年她母亲是皇上最喜爱的妃子之一,可是她
  就是一副硬脾气:
  向菁菁一见他又是那副无能为力的模样,不由得怒火冲天,她冷冷地瞅他一眼,“我亲自邀他去!”
  闻言,宁相爷暗暗地松了口气。她自己去也好,免得他又热脸去贴翟承尧的冷屁股,总丢这张老脸。
  第四章
  “翟爷,翟爷,那乞儿根本唤不醒,而且打呼声大得震天呢!”丫环小玉一脸无助地看着翟承尧,她奉命进客房去叫醒睡到日上三竿的文戏雪,可是那乞儿的酣声如雷,地怎么喊也喊不醒。
  闻言,翟承尧一张俊脸快速地闪过一道无奈之光,纳闷自己昨晚究竟是着了什么魔,竟会和弟弟下赌注。
  “好吧!你先下去,我去叫她。”
  “是!”小玉如获大赦般地转身就走,因为那乞儿——身脏兮兮又臭得不得了,她实在不想再回去叫人了。
  “哦,对了!”他忽然又出声叫住她:“以后不可以喊她‘乞儿’,要改叫她——嗯,小雪小姐。你下去跟傅总管说,要他将我的命令传进下去,明白吗?”
  小雪小姐?小玉愣了一下,又赶快点头,快步离去,只是一想起看见那脏兮兮的乞儿要喊一声“小雪小姐”时,她就不由得想笑,因为实在太不相衬了。
  半晌,翟承尧叹了一声,朝着客房走去,听着那越来越大的打呼声,他的心就凉了大半截。
  客房内的文戏雪在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时,更是竭尽所能地发出呼呼大睡的声音,只是微眯着眼以细缝偷瞄到来人竟是翟承尧之际,她突然心跳加速。一时之间也误吞了一大口口水,差点咳出声来。
  “小雪,小雪,该起床了!”
  她伸了伸懒腰,再搔搔发臭的脖子,翻身又继续睡。
  “小雪,快起来了,若是不起来——”他的神情一凝,想伸手点她腰部的痛穴。
  察觉到他接近的轻微指风,文戏雪赶快再
  往后——翻,眨眨那双仍故装沉重的眼眸,沙哑着声音,“谁啊?吵死了!”
  “是我,若是想吃早膳,该起床了!”
  “不了,不了,什么事都等睡饱了再说!”她皱起小鼻子,再度合上眼睛。
  翟承尧驻立在床头,一股隐隐欲发的怒意在心里凝聚。他一向不算是个和善之人,可为了让弟弟能乖乖地远离吃喝嫖赌,他不得不缓下面容来对待这名小乞儿,否则太过严厉吓跑了她,那可糟了!
  但见她这副懒散模样,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耐性又在瞬间消失。他凝凝面容,一把扯掉被子再拉起她,“我说起床,你就得起床,今天有很多事要教你,你别将时间都睡掉了。”
  他怎么这么粗鲁!被硬拉着坐起身后,她在心中念念有词。
  文戏雪皱着眉头看着他,“我的爷,这乞儿就是讨东西吃,你要教我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昨儿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忘了?”
  “昨儿?”她装傻地将头偏向一边。
  “你昨儿跑了几趟茅厕后,我拿药来给你吃,之后说的话你一点都记不起来吗?”如果她的记忆如此差劲,那这场赌局他是稳输了。
  “我——”
  “你仔细地想一想,能记得多少就说多少。”
  “哦,我——”文戏雪上下地看着脸色渐渐凝重的他。捉弄他是挺好玩的,可见他面如冠玉的俊脸上满是悒悒,她却有些不舍。
  “连一字也记不起?”他愁眉不展地瞅着她。
  忽地将目光看向他的脚,她夸张地跳起来大呼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跟着你的步伐,还有一步一步的,哦——要我当小姐,对不对?”她洋洋得意地跳—床,一步一步地走起路来,不过那步伐不似莲步,却似庙会踩高跷地扮仙人,晃手晃脚、摇摇摆摆的。
  见状,他双肩垮下,不知该哭该笑,但是回头一想,他还是该庆幸的,至少她还记得他说什么。
  翟承尧暗吐了一口气,“很好,至少你还记得我说什么,而现在这席话,你也要将它好好地记在心里。”
  她点点头,讨价还价地说:“爷,我没念过书,你别说得太长,我记不得的。”
  “若咬文嚼字,那这些话只是简单几句,但就怕你听不懂,不得不白话些。不过,这一说,
  话便不短了。“想起来,他也觉得头疼。
  “‘咬文嚼字’?那是什么东西?”文戏雪一脸茫然。
  他抿抿唇,强压下心中涌起的烦躁,“算了!    当我没说那句话,你——”感到未来困难重重的他真觉得自己在找罪受。
  “爷怎么不说了?”
  翟承尧润润唇,“我会找几名先生来教你一些东西,能学多少你尽管学,好吗?”
  “可是那念书拿笔,我都不会!”她吐吐舌头。
  “我说了,你尽量,当然,我希望你能做得很好,因这攸关我弟弟和我未来的关系。他不是个坏孩子,但缺乏自信,我希望你能脱胎换骨,让一向自卑的他在众人面前终于可以抬起头来——”翟承尧顿了一下,“大家总认为他只能和失败连在一起,可我不这么想。如果这次我能帮他让:他变得有自信,也能乖乖地跟在我身边学做事,那这两个月花在你身上的心力都是值得的。只是你也要努力才行,明白吗?”他还鼓励地朝她微微一笑。
  天,这男人笑起来这么漂亮啊!文戏雪凝视着他,脸红心跳的,也颇为庆幸昨晚没将脸洗干净,否则她这一脸红潮不是丢脸极了。
  不过,一脸污垢的她虽然成功地掩饰住满脸羞红,但那双会说话的水灵大眼却不小心泄露出倾慕之意。
  翟承尧并不是没有看到她那爱慕的眸光,只是他对那些皇亲国戚的闺女都没有兴致了,又怎会对一名乞儿有兴趣?
  “哦——爷,你这样看着我,我怪难为情的,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不知怎的,我的心怦怦跳呢!”实在是被他盯得心慌意乱,她不得不找个话来缓和下此时的心情。
  没料到她会如此坦白,翟承尧不由得愣了愣,继而笑说:“是我无礼了,只是小雪——他上下打量她,”我知道你习惯这一身味道,但要当一名小姐是不可以如此的。你去洗个澡,我差丫环带些干净衣裙给你换上如何?‘
  “不不不,没这味道,我肯定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什么事也不能做。”文戏雪故意拒绝,不愿让他太早看到她美丽的脸蛋。但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昨晚这身臭味躺在床上,她是睁眼到天亮的!
  翟承尧抿抿嘴,沉吟了一会儿,“那好吧,我们就慢慢来,先将脸和手脚洗干净,等习惯了,再将身体、头发也洗好?”
  “嗯——”文戏雪摸摸自己的脸,摇摇头,
  “先不洗脸吧,这脸上习惯这样了,一下干干净净,搞不好下雨天一见水塘,还会被自己的真面孔给吓了一大跳呢!”
  没想到她还挺执拗的,他妥协地点点头,“好吧,就先将手脚洗干净,我会叫丫环给你一双鞋。”
  “谢谢爷。”她用力地点点头。
  翟承尧步出门外叹气,只是才步出长廊,傅总管便远远地跑了过来,“翟爷,兰香公主正在前厅等着你呢!”
  向菁菁?她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下月初八她生日宴客一事?他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傅总管看着他神情淡然地朝前厅而去,不由得叹息。这承宣少爷实在太折腾他了,好不容易翟家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场面,他们都期望着翟爷能安心地为自己挑名好妻子时,却又丢了一名乞儿给他。
  见翟承尧步入前厅,人面桃花的向菁菁随即巧笑兮兮地站起身来,“承尧。”
  “兰香公主。”他不卑不亢地向她点头。
  “干嘛那样叫我?不是要你叫我菁儿即可?”她略显不悦地拧起柳眉。
  “我只是平民百姓,怎能那样叫你?”
  虽然对他的回答感到生气,但向菁菁强抑下满心的不悦,娇柔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会是平民百姓?你翟家也曾是皇亲国戚。再说,父皇前阵子还宣你入宫,怎能将自己贬低成平民百姓?”
  翟承尧神情淡漠地微扬嘴角,“言归正传吧,公主,你来此有何要事?”
  闻言,她神色转趋哀怨,“我舅舅说最近前来拜访你时,不仅谈沦到我俩的婚事,也提及我的生日之事。可将你两件事都拒绝了,是不?”
  他神情冷凝,坦承地点头,“不错!”
  “为什么?”她难过地低头哽咽,“难不成这三年来的等待,你还不识我心?”
  “公主贵为金枝玉叶,我怎匹配得起?”
  “你——你不必自贬身价,总之你是不喜欢我是不?”向菁菁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美丽的双眸已浮上层薄雾。
  翟承尧叹息一声,“我感激公主的错爱,也劝告公主另觅良夫。”
  “可是普天之下,我只喜欢你,我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宁愿继续守下去,就算是为你蹉跎了青春,我也尤怨。”满脸红霞在刹那间扑满了她动人的脸。
  乍听这番表白,翟承尧在承担文戏雪那场赌局的重大压力下,顿觉得肩膀上又增加了几十几百斤的重量。
  他努力维持脸上的温文的神情,轻声地道:“承尧今生无娶妻打算,望公主别再将深情往承尧身上倾注,我——实在承受不起。”
  她眼眶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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