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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中国虎的最后100年:失乐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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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世纪,法国殖民者把大量非洲黑奴贩卖到海地,同时也把流行于非洲的巫毒教带到了海地,这些非洲黑奴将罗马天主教许多繁杂的宗教仪式与当地土教混合,便形成了神秘、诡异、令人恐怖的伏都教。
  《今日历史》    2010年06月
  《美国:现代战争发源地》
  19世纪60年代的美国内战,一改有限战争的模式,开创了现代总体战的先河,堪称农业时代的最后一次战争和工业革命以来的第一次战争。
  内战中,南北双方的步兵们都要背很重的装备,骑兵依然在战场上扮演重要的角色,敌对的士兵们在战斗间隙经常互通有无、相互保持对对方的骑士般的尊敬。另一方面,南北双方在战争中使用了那时所有的手段,应用了最新的科技成果,铁路、电报、电话、铁甲船、观测气球等工业革命的产品被首次利用于战争;新式来复枪和杀伤力大的大炮使士兵们躲在深挖的战壕中即可射击敌人;双方的军队都以全民武装为基础,促使战争走向“总体战”——这些都是近代新型战争的明显征兆,对以后的战争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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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足球与政治
文┃罗宾·迪克森  译┃张文智  《洛杉矶时报》2010年6月7日
  1860年代,足球由英国士兵传入南非,殖民当局、传教士及矿山经理人员则将其作为一种“教化”的任务推广开来。因此,在当时的南非,印第安人及非洲人运作的足球联盟不断涌现。
  对于生活在种族隔离制度之下的黑人来说,足球是同种族身份、社会荣耀及为争取自由的斗争纠结在一起的,在当时,踢足球、成立足球俱乐部或者足球联盟,是一个黑人能够取得社会地位的唯一途径。但按照种族隔离制度的逻辑,足球并非一项真正的职业,如果一名黑人职业足球运动员没有别的工作,会被抓起来并送到乡下当农民。即便如此,仍有一些经营足球俱乐部或联盟的人赚了大钱,这也是当时黑人赚大钱的少有几条合法途径之一。
  非洲国民大会的领导人看到,在世界大部分地区,这项被称为“足球”的运动,已经成为吸引年轻人参与政治的有效方式,于是他们便会在足球赛举行时发布将要举行政治*及会议的通告,有时比赛一结束便会召开政治会议。而在臭名昭著的罗本岛监狱(纳尔逊·曼德拉27年的监禁生活便有18年在那里渡过),犯人也有自己的足球联赛。正如南非的其他任何事情,足球也被隔离了,取消附着在这项运动上的种族隔离,已经成为他们广义的解放斗争的一部分。
  1929年,一些矿业公司职员及白人慈善家在约翰内斯堡创建了“黑色班图人足球联盟”,他们的竞争对手是于1933年分裂的约翰内斯堡非洲足球协会(JAFA)。班图人联盟有来自种族隔离政权的支持,训练及设备自不在话下,JAFA的球队则带着自制的球门,见到块空地就去踢球。1951年,南非足球联合会的成立,标志着消除种族隔离的努力的进步。然而一年之后,国际足联却承认了南非足球协会:一个白人少数派足球联盟,尽管它名下的球员只占全国总数的20%。而到了1960年,由于发生了警察开枪打死69名抗议者的沙佩维尔惨案,将南非足球协会驱逐出国际足联的运动又风生水起,国际足联宣称,国家足协必须对每一位球员开放,不管他是什么种族。
  1961年,南非足球协会被暂停国际足联成员资格,并最终还是被逐出国际足联,这等于是给了实行种族隔离制度的南非政府重重一击。1994年废除种族隔离制度之后,南非首位*选出的总统纳尔逊·曼德拉给这个国家注入了希望。1995年南非夺得世界杯橄榄球赛的冠军后,曼德拉穿上了一件国家橄榄球队队服。2004年,当南非获得世界杯主办权时,他流下了热泪。时至今日,南非废除种族隔离制度已经16年了,但体育运动中的种族分歧依然存在,橄榄球依然主要是白人的运动,足球则仍是黑人的运动——不管是在赛场上还是看台上。南非要想真正实现种族平等,依然任重而道远。■
  >>2008年8月4日,南非约翰内斯堡,南非前总统纳尔逊·曼德拉和南非国家足球队、橄榄球国家队送的90岁生日蛋糕。图/CFP
  

抢救中国少年(1)
文┃胡佳恒
  1938年武汉沦陷后,三万抗战儿童被送往大后方。在这一项屈指可数的国共非军事合作中,宋美龄与邓颖超等却在抢救抗战难童的合作中,发展出一段超党派私谊,直至百年。
  “敌掳我战区肥壮少年,作为伤员兵输血之工具,因此辈纯洁精壮,输于出血过度之负伤者,得能早日健康,重返*战场”,1938年初,《大公报》数则日军掳掠中国少年抽血的消息震惊了人们。当年此类传闻似幽灵在各地不断浮现,中央社电报更证实,日军“俟血液吸尽,则沉尸江海,现长江沿岸,已有不少装袋童尸。”
  抽血,沉尸,令郭德洁不忍熟视。身为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的夫人,消息灵通的郭德洁提笔写出《谨为难童请命》一文,并在文中透露了另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在沦陷区,一批批儿童被运送回日本及朝鲜、台湾等日据地区,补充日本因战争而损失的人口,在奴化教育之下,让他们长大,转而重返中国,残杀同胞。
  此时国民政府首都南京已遭陷落,江淮一带难民涌向相对安全的湖北武汉,战时难童裹挟其间,充满了武汉三镇的大街小巷。此时无论他们是贫农之子,还是名门之后,失怙之后,只能在寒冬沿街乞讨游荡,夜里蜷屈街巷。每天早晨都有冻饿而死的难童,红十字会、防疫所只有推着车子到处收尸。
  在《大公报》所发表的《拥护国联反侵略,武汉各儿童团体告*》中,曾以惨烈的数字,来描述这段历史,“中国七千万儿童,在十几个月内,估计遭敌人杀害死亡的,至少在十万以上,被掳掠的儿童,至少在十五万以上。因敌人的侵略战争而流离失所的,至少四十万以上。因遭意外刺激,而精神失常的和残废的还不在内。”
  ■ 国共携手
  作为最早获知日军抓捕难童抽血一事的报界人士,汉口《妇女生活》杂志主编沈慈九,再也坐不住了。她呼吁发起儿童保育会,挽救这难民中的最弱势的群体。但响应者,只是一些无职无权的文人学者,国民政府的官员们更关心来自美国的援助何时到达。
  保育会筹办迟迟不能如愿,沈慈九想到了邓颖超。据儿童保育会发起人徐镜平日后回忆,沈慈九等人找到*长江局妇女部,邓颖超当即指示,把力量集中起来,好好干。
  1938年1月24日,邓颖超联络各界知名人士,在汉口一江春饭店举行保育儿童发起人会议。那一天,救国会领袖沈均儒和冯玉祥夫人李德全、文化界人士郭沫若、蔡元培等183人参加了会议。会后,*长江局妇女部,承担起了儿童保育会的筹备工作。
  由于这个共产党组织的筹委会云集了中国知识界绝大部分名流和各*党派,引起了国民党的担忧。关于儿童保育会筹备工作的一举一动,都被纳入了中统的秘密监视范围。
  武汉儿童保育会发起人顿时陷入紧张当中。为了保证保育会能顺利成立,他们想到了宋美龄,便约请她出来主持保育工作。
  保育会成立那天,宋美龄一身黑色丝绒旗袍,发表了三千字讲话,“当此国家存亡之际,何为男子应尽之职务?何为女子应尽之职务?原无分别,只与抗战有关,乃均能参加。”次日中央社以通稿的形式向海内外发布了信息,《新华日报》亦全文照登。这一天,宋美龄与邓颖超第一次见面,宋走过来与邓颖超握手,说对她“仰慕已久”。 。 想看书来

抢救中国少年(2)
一开始 ,保育总会并未赢得广大民众的好感。在国民政府崩坏的时代下,人们不免疑惑,“不会是要把我的孩子抓去当兵吧?”为扩大社会影响,总会先后聘请蒋介石、冯玉祥、李宗仁、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党政要人为保育行动发起人、名誉理事。宋美龄提议邓颖超为组织委员会主任,遭到国民党理事反对。邓颖超此后一直以常务理事的身份参与工作。
  保育会虽已运作,却无钱粮来路,极度紧张的国民政府财政,实在拨不出钱来。募集善款的工作,就落到了负责保育会工作的各位国民党家眷身上。这些地位显赫的女人,何时伸手向人要过钱?日后担任新中国卫生部部长的冯玉祥夫人李德全就曾说,“我一遇到能捐款的人就脸红,他们看见我就头疼”。
  冯玉祥的二女儿冯弗伐则很会募款。她每次皆指令其父亲的秘书,给中央要人如陈诚、何应钦等打电话,说冯副委员长女儿冯弗伐要来拜访。对方就回答说,转告冯小姐,捐款叫人送去,不必亲自来了。有时对方哭穷,冯弗伐就再三恳求,并说还是亲自来取款。对方无奈,只好追加善款。
  轮到冯玉祥募款,则军人气势尽显。冯曾命卫兵挑来一担水,向川康盐贩募捐,说兄弟有难,这一担水两万五千块,盐贩不敢不捐。
  不过,更多的官太太们,面对由各地抢救回汉的难童时,忌惮于孩子们的脏乱,纷纷借故离去。
  ■ 抢救孩子
  时局一日紧复一日。1938年2月,郑州、开封告急。3月,江苏和山东大部分城镇也被日军占领。
  4月8日这天下午,保育会正在制定难童收容细则,突然传来台儿庄大捷的喜讯。邓颖超当即提议赴徐州前线收容难童。就在这时,徐州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打来电话,要求保育会立即派人收容流浪儿童。原来台儿庄大捷后,日本准备包围徐州,一些流浪儿童在前线经常被乱枪打死。
  34岁的保育委员会主任曹孟君,随后带队奔赴徐州,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许多难童的衣服已被扒得精光。野狗、老鸹围着这些已是残肢断臂的骨骸,继续嘶咬,你争我夺。十几名青年妇女冒着硝烟收容流浪儿童,甚至从死人堆里寻找没断气的孩子。
  但当曹孟君带领200余名难童从前线回到徐州城,徐州公署却拒绝解决儿童的吃住问题。她们又找到徐州难民救济署,救济署官员要求难童必须参加城防劳动才能得到救济。
  曹孟君在徐州的尴尬境地并不是个别现象。江西保育分会在长江湖口收容难童1000多人,由于得不到政府的帮助,饥寒交迫的难童队伍不得不就地解散。安徽保育分会在芜湖收容难童600人,中途却被一支国民党部队扣留,强迫他们替部队挖掘战壕,后来在宋美龄的直接干预下才得以离开。
  最终由于日军包围徐州,曹孟君无法硬冲,只好将大部分孩子安顿在徐州城内。不过,她仍决意带100个难童突围。突围的日子整整八昼夜,到处是枪炮的呼啸与难民的呼喊。难童恐惧绝望地跟着曹孟君跑,走路都在打瞌睡,互相紧拉着手生怕走散。即便如此,人群还是不断被冲散。在走完六百华里到达河南驻马店时,曹最终只带出了8个孩子。
  回到武汉,曹孟君受到保育总会同仁的热泪相迎。宋美龄在大会上大为褒奖。会后,宋美龄走到曹的面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共产党?”曹惊愕不已。但未等回答,宋美龄就转身离去。邓颖超似乎看出了宋美龄的用心,就悄悄将曹调到别处。。 最好的txt下载网

抢救中国少年(3)
事实上,国民党人士不断要求在保育儿童中发展“三*义青年团”,培植党派势力,但宋美龄对此未予理睬。在保育会中,不仅有公开身份的共产党,如邓颖超,也有隐藏身份的地下党员,如曹孟君等人。
  中国战时儿童保育会成立仅仅3个月,各地保育分会就收容难童2万名。除浙江、湖南及广东、广西省份自行安排外,其他省份收容的难童都要送到汉口临时保育院。
  这些难童在武汉度过了短暂的和平时光。1938年9月29日,田家镇陷落,武汉濒临失守,难童们随国民政府转移到陪都重庆。这时,汉口临时保育院还滞留有4100余名难童。10月20日,武汉临时保育院门口突然挤满了拖儿带女的市民,跪求收养自己的孩子。许多家长情绪激动,战事来了,为什么反倒不收孩子了?最后,1000个五六岁的孩子被送入保育院。父母隔栏相望,泣不成声。
  第二天清晨,一艘装载三百难童的船只刚出长江口,即被日本飞机击中,三百难童血染长江,哭喊一片,然后沉寂,葬身江底。
  时隔半世纪,宋美龄仍念念不忘此事,“300余难童于乘船护送途中惨遭日机炸沉,连同护送人员无一幸免,迄今虽逾50余年,每思及之心中恒感悲愤不已!”
  10月24日,日军开始向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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