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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乞儿谣-第12章

小说: 乞儿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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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花季才恍然大悟般被自己的话击中,原来从头到尾她都在做戏,刚来的红苗族姑娘哪儿会说这国方言,连听不听的懂都是问题,若她方才是开了口,那一切局势就都会遭到杞皇的质疑,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这穆乞儿果真不可小看,心思慎密的紧。

    许是明白了这点,花季也开始进入了状态,穆乞儿隔纱浅息,算她还是有些聪明,只是有个麻烦得处理一下,穆乞儿的视线移到站在台侧很久的那位小姐,俩人对视了一番,许是那小姐也有所怀疑。

    杞皇也恍然明白,怪不得只会鞠躬不会回话。南末笙只觉好笑,这花季竟也是与她一船的,谎话连篇,南末笙挑了颗葡萄,紫得发黑,整颗塞入嘴中,甜味散了满腔。

    “听闻红庙族好酒,姑娘家也从不例外,杞国作为道主着实得感谢一下姑娘方才为我们献上的舞曲,那本殿先干为敬,也意表对红庙的谢意。”南末笙低眸有些挑衅,起身端了两个空杯,为自己斟了杯随即一口饮下,这才使得穆乞儿朝他看去,他能感受到穆乞儿眼底的动摇,他很满意她的反应。

    穆乞儿明白他的用意,虽不知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但是现下若不上前回酒就会被说是毫无礼节,连殿下的谢意都不放在眼里。若上前回酒,就算面纱撩起不完全卸下,定也被他认出个**分,那就被定个欺君之罪。主要的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杞国的三殿下,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的存在,落了他的坎。

    一旁的花季明显感到她的犹豫感,她可不知道穆乞儿到底在犹豫什么,只是轻推了她一下,也殊不知就在下一秒穆乞儿的一句话把整个局搅得一塌糊涂,退无可退的死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知从哪来的底气魄力,穆乞儿卸下面纱,抬眸与南末笙来了个直视,绝美的面孔在夜色下也异样夺目,胭脂淡淡熏染,朱红色的唇越显得妖媚,衬得肌肤白皙嫩透,此刻的她表现的很冷静,就算思绪被自己搅得一团糟。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佳人,底下虽在唏嘘,可丝毫不敢大声,因为此刻的杞皇圆了眼蹙了眉,看了看身旁的南末笙,眼底尽是不解,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南末笙放下酒杯,他也没料到这穆乞儿竟然这般大丈夫作为,俩人视线摩擦,只是穆乞儿的注目过于冷静。

    杞皇带着质疑,“为何又能开口回话?莫是欺君?”

    穆乞儿倒是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仍安然自若的开了口,只是眉目染了几丝忧虑,“小女自问何来欺君之意?小女从未说过不懂国话,的确,小女本是红庙人,只不过自五岁时就离开了红庙四处游历,会国语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初见龙颜惶恐自己会有失态故此才不敢贸然回话,记得花季也说过,小女是近期才进的醉忆阁。只因前不久曾被三殿下出手搭救过,那时小女骗了三殿下,今日所见三殿下的尊容,才这般恐慌。”

    花季被她的一番陈词从容的无话可说,现回想起穆乞儿的犹豫,才明白了其中焦虑。杞皇听得也是明白,自然发问到底骗了什么。

    穆乞儿锁眉,一脸忧愁,“小女没有如实告诉殿下本名,随意捻了个名骗了殿下。”

    此话一出,在场的无一不顿了顿,本还严峻的氛围被她的这一句化为乌有,这算是何罪之有?还用要杀要剐之词,本以为是得了多大的罪呢,现下却是为了一假名闹得这么不欢。

    杞皇破天荒笑出了声,打破了严肃的氛围,“无罪无罪,自古美人又有何罪?”

    南末笙很佩服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甚至是她的扯谎也这么淡然,要是这么一个玩物被毁的体无完肤那该有多撩人啊。
三十五、别来无恙的往事
    因为是杞素月公主的大婚,故此也草草了事,花季看得出这杞皇对穆乞儿还真念念不忘,直到下台视线仍然不离,这对花季来说的确是极好的,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心特别的喧嚣。南末笙并未多看她,只是向旁问了句,“叔王可是要将她纳入后宫?”

    后者收回目光,倒也没犹豫,“那是自然,此等一品佳人怎能放过。”

    “只是,侄儿想说句,凡事要乘早,一场戏看久了人也就乏了,女人亦是如此。”

    南末笙谈吐的很是自然,之后也不在多话。接下来的曲儿早已没了看头,目光流离间,恰巧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没入假山后头,侧头微看,果然杞沁已不在位上,她是何时离开的自己竟毫无察觉。

    假山后头,女子过于矮小只能紧贴着男人的腰,卞易言随她,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不管时间要多久,他一切都可随她,只是,柔情这种东西逢场作戏便可,这种廉价的东西连狗都不看一眼,傀儡了这么久,丝毫不觉累,唯一只觉得血溅的不够深。

    怀中的女子很是恼火,脾气又冲上了头,搂着他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不冷不淡的态度我真的受够了,明明什么都做了,明明你是我的了……明明都……明明每天都让你注视着我。”

    卞易言平淡的眼底折射出她那依依身姿,瞳孔如黑曜石与夜混淆一起,看不出他的任何波动,就连声音也不咸不淡,“爱着你是我该做的,这样就好。”

    女子埋头在他怀里,此刻唯有不看着他,自己才会不那么挣扎,这样就好,就好吗?

    “妙哉妙哉。”侧倚在假山旁,南末笙仿似看戏般摇着纸扇逍遥的很,方才他俩的对话多少听了些,算是看了出好戏码,这可比乏味的舞曲让人提的起劲来。

    他的出现吓得女子不轻,羞恼的松开了手。卞易言也微侧头看去,见来人是南末笙也就不足为奇,只是觉得他这人定性不一,可说是伪善,“殿下,可真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不敢当,怕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偷欢也不是头一次被我撞见,这该如何是好啊?”

    气氛有些僵持,话中意很是明显。说起这三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复杂,这杞沁与南末笙曾是令人羡慕的一对鸳鸯,杞沁本以为他今生今世定是自己的男人,将身子都给了他,却换来的是无名距离,她还记得那时的南末笙对她说,他说无所谓新欢旧爱,无所谓爱与不爱,他要的只是一夜罢了。

    杞沁望着他的脸,当时的确恨透了他,为他哭的义无反顾。

    月色洒下白光,湖光折射波凌也泛着白,卞易言如无面人,丝毫不挂任何情绪,仿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事,“殿下乐意如何,臣愿舍命如何。”

    “你可真是无趣,真不知你是有何能耐能受得了这么肮脏不堪的女人。”南末笙上前一步,身上散着点点檀木香。

    杞沁被他的这番羞辱早已气得面红耳赤,红唇被咬的似乎出了血,“南末笙,别忘了你也干净不到哪儿去,肮脏污秽不堪的是你。”

    他不理会杞沁的唾骂,收起扇讪笑,“你情我愿还是你不知检点?”未等杞沁的回答,他挑眉转身即走,离开前又顿了顿步子,“卞兄,时间久了,可别重蹈我的覆辙啊。”

    彩灯笼高挂,众人也在底下谈笑,穆乞儿多喝了几杯酒冷静了许多,只是醉意冲了脑袋。夜已深,又过了几个时辰,欢庆也就寥寥为数,众人皆散席,花季单手拢着醉意蒙蒙的穆乞儿,尽是无奈,待回到醉忆阁,安置好穆乞儿后自己也回了屋,这一天可真够闹腾的。

    夜色惆怅,月却显得委婉,树影摇曳躺在湖水央,姑娘们都累得早早歇息去了,唯穆乞儿的屋门被打了开。
三十六、男儿身的隐藏
    酒喝得有些多了,刚躺之不久肚子就一股热气,整个人混沌沌的就感觉反胃,酒味冲上了咽喉,吐了一床也染了自己一身,味儿确实有些重。

    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穆乞儿却被这味给熏得受不了,一股脑的下了床推门而去。夜里,迷迷糊糊间,一个人走着婆娑的步子来到后院的堂子,内堂设的很大,里面是姑娘们的浴池,正好现下无人也顺道给自己冲冲气味儿。

    晚上的空气微凉,穆乞儿抖了抖带上了门,小步上前蹲下探了探水温,有些发凉,之后向四下扫去,便又起身绕道于后,这堂后方还有绞水和贮水之处,寻了半天也没寻到热池的通道,啧了一声,斜眼瞥了池水。

    此时,花季打了个懒哈,带门小解回来后才发现穆乞儿的房门开得极大,心下好奇这么晚会去哪儿。之后进了屋才发现屋中无人,床上凌乱不堪还有一摊污秽,无奈之下花季也速速离了开。

    可真不让人省心,回屋的花季很快批了件长袍,点了盏油脂灯,四处寻着,走了多处也未见其人,夜已四更,凉风袭得她脑袋清醒的许多,忽的,她记起后堂处的浴池,猜测会不会在那处,待到后,发现里面也空无一人,也就作罢,还在猜想会不会已经回去了。正当转身想要离开之际,池央探出一个脑袋来,女子一丝不挂,抬颈后仰,水湿了墨发湿了她的面颊,几缕青丝服帖在胸前,锁骨上几滴晶莹的水珠渐滑于下,穆乞儿吐了口热气,勾了唇,虽有些凉但也不妨碍她。

    透过门栏,一双瞳久久注视着,夜再如何寂静可也抚平不了花季此刻喧嚣不静的情绪,扑通扑通,她能感觉到自己心率的加快,满脸晕红,红撤了耳根子。看着在沐浴的穆乞儿,竟会忍不住产生了欲,体下竟然有了反应,这下糟了。

    花季抬步疾走,再也不逗留,油脂灯左右晃动,脑海中穆乞儿的体态久久挥之不去,体内的燥热感也油然而生,可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洗了一身的熏臭,舒畅了些,只是平静后才反应过来,来时糊涂忘带衣裙,这下可真要伤脑筋了,池边上躺着一件残渣布满的衣衫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

    也就半个时辰左右,穆乞儿才从水中脱出,想想总不能在凉水里过夜。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有几条浴巾绸缎挂在面扇旁,虽说有些窄小但足够遮掩部分,穆乞儿扯了两条缠在胸前,固定完后又扯了一条稍长的缠在了腰间,遮住了下体。

    本来是打算就这样回房,可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床榻早已被糟蹋的凌乱不堪,琢磨了片刻还是决定先离开这儿。

    刚洗完凉水澡,迎面又扑来徐徐凉风,这可真让人精神抖擞不说。穆乞儿打了个哆嗦,一路小跑回到房院,二话不说冲进了花季的屋内,连忙合上了门。

    “嘁,真他老大爷的冷。”穆乞儿嘴里嘀咕着,臂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转身打量了眼床上的人儿,貌似已经入眠了,穆乞儿才小心翼翼的打开她的衣橱随意找了件内袍胡乱套了上,速速脱了鞋钻进她的被褥,一阵暖意才渐起。

    花季背对着她,身体有些发僵,穆乞儿的脊背倒是紧贴着她,以好取些暖意,在这么安然的氛围之下困意也逐渐袭来,本可就这么睡去,只是突然被褥被拉了半截过去,还将自己挤到了床沿边上,穆乞儿一个闷哼,转头与花季的睡脸撞了个满眼,见她已熟睡也不好闹醒,只能憋屈的朝里挤了挤,将就的睡了一晚,殊不知这个漫漫长夜有人可彻夜未眠。
三十七、一面可定情
    第一缕朝阳打在了高昌国的城门之上,秋风瑟瑟,白瓦城墙高耸着,城内四下张贴着告示,随处可见,半个多月的时间,高昌国似乎也如旧时。

    夙珞璃前些日子刚满了十六,虽说离先皇驾崩有些时日,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些伤感,对于先皇的逝世夙珞璃一直都释怀不了。

    近几日夙俢钰一直忙于朝政,听说是为了边塞之事,已经好几宿彻夜未眠,今日,故此一早才起了身为他泡了杯提神的暖茶。

    暖风熏人醉,夙修钰今个儿只披了件外袍,握着奏折端详着,似乎有些烦闷,便放下奏折闭了眼稍作休憩,门外响起了些许动静声,扰的他又睁开了松惺的眸子。

    来者正是夙络璃,今个她起的有些早,来时还端了茶水和点心。

    男子拉了拉衣袍,支起半个身朝她会心一笑,“敢问夙姑娘可否赏脸与朕来喝茶谈天一番?”

    “哥哥莫要说玩笑话,妹妹也只能做这些份内的事情罢了。”夙络璃才刚放下手中的茶点,外头又来了一批人,领头的是浈妃,穿的一身富贵,前不久纳入后宫的妃子之一。身后的奴才手持各色茶点也前来问候,却殊不知夙络璃也在,当看到桌上的茶点时硬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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