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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神级使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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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不重要了!

    辗转反侧,三步停顿,五步留神的沈沧缓慢走到女子近前,双眼中杀机闪现,手臂猛的一用力,手中的重锤向着那女人的头颅就砸了下去,毫无半点花哨,杀意不加掩饰。

    对于差一点就要了自己小命的人,不杀简直是对不起自己,才不管是什么人,一律砸死。

    当重锤距离那人头不到一尺之时,那头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尽管这个动作有些细微,但还是被沈沧所捕捉,顿时之间,沈沧快速止住了重锤下落的趋势,忽然向后退了几步,有些警惕的看着那里

    这容不得半点松懈,那怕有一丝不妥,沈沧也不敢贸然出手,如今虽说浑然不惧同阶武者,乃至四阶初期的高手都能一战,但就之前模糊的评价,难免有些落差,这落差只有之上,且高得不是一点两点。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女子轻轻的动一下头,仿佛都极为吃力,试图几下都难以将头扬起,只有被风吹打得有些絮乱的发丝,使得一旁的沈沧眉头微皱,不免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太过胆小,都对持了如此之久,如果对方真的什么动作,自己也不可能走过来。

    这棵树与其他的树有些不同,树干弯曲的垂在地面,之上托着女子的头,下面是无数分支的枝干,除了女子露在外面的一条纤细玉臂,整个身子似乎都被这些分支遮挡着。就像是一颗歪脖子的老槐树上,掉这一个长发飞舞的女人,不同的是:这个女子上吊的工具不是白绫,而是树干

    更为怪异的是这颗树的旁边也同样有一颗颜色相仿的怪异小树,相对来说树根太过纤细了些,可越往上就越粗,在往上的就被树枝挡住了,两颗树就像是连在一起,有些类似人们常说的夫妻树。

    当然,这一刻什么夫妻不夫妻的,沈沧浑然没有察觉,就算是夫妻树又如何,对他来说就是一棵比较独特的树而已,大千世界中,像这种东西难道还少么?

    双眼紧紧盯着正在费力挣扎的女子,他紧绷的神经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尤其是听到一种比较熟悉的声音,沈沧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抹微笑,笑得有些牵强却也灿烂

    这种声音之前刚听到过,正是蛇身虎的血液参透进沙子中发出的声音,可那家伙的血液已经流干殆尽,自己肩头的血迹虽然有些发黑,可也是老早就没留了,那么导致这声音的源头,除了眼前的女子还有何人?

    这声音还在继续,对于沈沧来说这何尝不是天籁之音,他下意识的将头低下,望着还在不断往沙子中流淌的血液,微笑的说道:“受伤终是好啊”

    半个时辰之前说的话,现在又重新的重复了一遍,一样的口音,一样的表情,同样一张欠煽的嘴

    既然确定了眼前的女子身受重伤,那么沈沧也没有必要小心翼翼了,慎重考虑一番之后,他终于忍住了将这人头轰成渣的冲动,刚才的怒意也不经意间消散了几分,脸色都要红润了一些。倒不是就这么算了,毕竟沈沧身上的伤不可能白挨,这种感觉相当不好,就像是被一个狗咬了,虽然不至于咬回来,不至于杀狗炖汤喝可至少也得让狗的主人赔点钱啊!

    沈沧没想过要什么赔偿,他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慈悲心常的人,只不过看女人的伤势,连头都直不起来,在正常情况下,他不想杀一个连摸样都记不清楚、还想杀自己的人,他这一锤下去,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辣手摧花,但铁定是面目全非。

    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脸样子都看不到,只看得见长发飘飘的女人

    可就算是一个女人又如何?看了之后照杀!

    本来想直接揪着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看看,但一想到这么干有些于心不忍,还有一些丢男人的脸,沈沧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是仇人,这么粗暴始终不好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沈沧将双锤收进了戒指之中,然后在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弯下了腰肢,极为认真、极为细腻、极为温柔的拨弄着她的长发就像小时候掏老鼠窝一样,太用力怕将小白鼠戳死,不使劲又恐够不着

    当一缕一缕的青丝,随着木棍的拨动而偏向一旁,即使没有月光,沈沧一样将这张脸尽收眼底,然后瞳孔有些不自觉的放大,眼珠子却有些飘忽不定,旋即迅速的用木棍将发丝恢复原位,忽然刷了一下直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起伏的节奏正不断加快

    “我我曰!是幽灵,一定是幽灵,还是一只女幽灵啊”

    沈沧紧咬下唇,弱弱的喃道;“流着蓝色的泪,死鱼一样的目光,比樱桃还精致的弧唇,额头上的毒蛇刺青莫非这个世界真的有这种虚无缥缈的事物,可是可是她瞪我作甚,莫非偷袭我,受伤的还是她了?可是可是她哭什么?”。

    “老子绝对没有看错就是那玩意,早就听前辈高人讲过女幽灵的可怕,更别说这还是一头怨灵”

    古老的传说,并无半点考证,禁天大陆的另一头,还有一个狭小的空间,这个空间的环境恶劣到了极点,生机全无,硝烟弥漫,宛若人间地狱,大陆之人都将那个地方称之为:恶魔深渊;

    恶魔是一种凶悍到了极点,骨子里的嗜血之性难于磨灭的种族,他们的眼中只有战斗,只有杀戮,只有嗜血成性,只有生吃人肉总而言之:他们很残暴!

    恶魔深渊除了恶魔之外,还有这几个一样凶残的种族,其中就有幽灵、怨灵、血灵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品种,他们也很凶残,至少在沈沧的记忆中,那些高人前辈就是这般说的,其中就有沈浪!

    “沈浪前辈不是说我曾经有过双魂么?其中一个不就是恶魔之魂,不知道我的恶魔之魂跟恶魔有什么关系?不会是”

    沈沧的眼角不经意的撇向一旁蛇身虎的尸体,猛然周身一僵,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蛇身虎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吧!可是这恶魔之魂又作何解释?一个本命魂魄,一个恶魔之魂,虎的上身,蛇的下体”

    一时之间,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想到了一种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不受控制一屁股坐倒在地,仿佛天际那道刚出没的曙光又被夜幕挡住,整个空间在高度的旋转,他就像滚滚长河中的树叶,随波逐流!他就似白天的萤火之光,终显得无力苍凉

    “蛇身虎的父母,为了不让自己的子女受尽歧视白眼,维护自己在同族中尊严,不得不将其残忍抛弃,两厢不认!让刚出生却没有生活能力的孩子,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苟活,受尽人情世故,饱受风雨摧残”

    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叹息已经成了这片地方的唯一声响,沈沧终于缓慢的直起了腰板,嘴角泛起了类似幸运的自嘲,似乎带着些许苦涩,但脸色却是诡异的平静,不知道是安慰自己,又或许是安慰那倒在血泊之中的家伙,口气淡然;

    “幸好我有一个带我如己出的义父,还有一个当初隔着鸿沟,现在生死未卜的宫主,可是你呢?除了这片绿洲在归于黑暗中能让你有个喘息之地,你视乎就只有那浑身的伤口,在提醒着你:你还活着你安心的去吧!”。

    如果之前那句:你安心的去吧出于荒谬,那么这一句沈沧的话中,包含了许多,至少是发自内心。因为沈沧与蛇身虎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两个品种,一个是人,一头为兽,却有着类似的遭遇,但却没有类似的经历

    时间流失,夜幕在逐渐消散,也许用不了一个时辰,天就会灰蒙蒙的亮了!

    沙地上如石雕的沈沧深吸了口气,久违的凶光又在眼中闪过,他看着那依然被长发遮挡住脸的女人,微愣片刻,而后有些艰难的伸出那双似营养不良而导致消瘦的手,有些发抖的拨弄着女子的长发,饱含情感的正色说道:“你应该算是族里比较美得吧?美得另类、美得惊心动魄、美的毛骨悚然你的飞刀也很有准头,但力度稍逊,看在啊!看在你有可能和我双亲来自同一个地方,你又受那么重的伤,我今天就不杀你了”。

    眼皮越发沉重,说到最后,沈沧几乎是捧着那张美得窒息的脸,距离间隔不到一牙签,而后渐渐的昏沉

    飞刀有毒,毒不致命,见血必中,中必麻痹,轻则昏眩,重则多天昏眩

    当沈沧闭上双眼不到半炷香,那一棵毫不起眼的怪异小树逐步的弯曲,然后向着他席卷而来眼前的瞪着双眼流着蓝色眼泪的女子,从树枝中伸出了四条如玉般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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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他们不是人
    微风渐退,夜色逐散,东方的鱼目白带来了第一丝光亮,荒芜的绿洲有些沉静,除了那具早已失去了生机的尸体,就只有四周快枯萎的红椰树微微摇拽,极为勉强的给周边散发了一点点该有的活力。

    沙漠中的夜极不平静,可白天也不见得平静到那里去,那一具血液带尽的尸体,如果没有被风沙幸运的风干,也难逃一些凶残魔兽的爪牙,尽管这里曾经是它的地盘,但它终究已经了无生机,该有的威压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昨夜凭添的几分血腥都没了,这除了给快发涩的植物供给一些微不足道的养料,剩下的保不住连骨渣都难剩。

    这个地方是娜迦与沙虎地盘的交界,往日这两个群居族群一般不会出现于此,可其他的大大小小的魔兽到也不少,本来如果沈沧还保持清醒,为了这同病相怜的异类,替他收尸也不是不可以,甚至还会为其塑快墓碑,以表内心虚构的怜悯,以及那荒唐的感触。

    不过,可惜的是在那涂有足矣麻痹一头野象的麻药下,沈沧注定昏眩,他不知道射过来的两把飞刀上会麻药,不知道那在他眼中的怨灵并非怨灵,不知道这不是女人的力道不够,不知道那一头秀发中隐藏的杀机,也不知道其实那棵怪异的小树,只是一条稍微有些美感的尾巴

    四条如玉的手臂,一截颜色与红耶树相近的尾巴,在加上那两把金色的飞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表面:这个女子皆非是沈沧口中的怨灵,也不具备一个正常女性该具备的特征,而是比沙漠野人更为凶狠的魔兽之一,凯穆沙漠中七大群居魔兽之一娜迦。

    尽管有着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可那独特的眼神跟毒蛇的没什么区别,也是她没有开口,不然那猩红的长舌一定会让人心悸,甚至那一头难忘飘逸长发,其中隐藏的危机不比那飞刀弱。

    四臂娜迦足矣媲美四阶武者,一般像这种魔兽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可能将随身兵刃当飞刀使,更不会单独行动但事无绝对,反常必有妖不过这些都不是沈沧关心的,因为他昏了!

    天色逐渐放亮,远处行来了数道摇摇晃晃的影子,他们踩着沙子一步步的行绿洲行来,就像是陷入泥潭一般,走得有些缓慢,看似颇为吃力,一个个无精打采、面若死灰、浑身带伤、狼狈不堪

    这行人的步伐唯一还算收放自如的是一位体型如小山堆一般的女子,她那宽阔的背上挂着两个看似快断气的男人,一个满脸胡须粗犷如刺,另一个面带若死灰双目无神,旁边的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无不是血染长袍、面目狰狞,就是缺胳膊断腿、少这少那

    一行七八人,就像是老弱残兵,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当看到那一片快枯萎的绿洲,那壮实的女子眼前一亮,苦涩笑脸上横肉被勾起的嘴角快扯到耳后,忽然喘了一口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气,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向绿洲奔去,不过这种奔跟平常人慢走没什么区别,旁边几个也是加快了步伐跟上。

    这几人正是几日前被沙漠野人逼进沙洞,而后又几经波折的佣兵团体,他们一路行来,看样子就知道是相当的艰险,那壮实女子不是步非烟还有谁?而她肩上的二人,那满脸胡须粗犷如刺的猛男雷洛,横眉都快扭在了一起,一只粗糙打手紧紧的抓着步非烟的肩头,双目死死地闭着,似乎还处于某种挣扎之中,起初的红脸早于变成了墨色,看情况貌似不像被太阳晒的。

    至于步非烟另一边肩上搭着人头,脸色也有些难看,那一双无神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天空,不知道是在发呆又或者是在沉思,恐怕在场的人也唯有雷洛知道,另一边的步青衫其实的在一直重复着白眼,时不时还会对着他咬着牙泛

    “累累死老娘了!”

    步非烟气喘吁吁的冲进了绿洲,像丢沙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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