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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华医-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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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依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没有流露出半分,依旧淡淡的,一言不发。
  这样的反应并不能让景凛满意,他再次粗暴地捏起阿依的下巴,冷声问:“百仁堂的秘方可是在你手里?”
  “什么秘方?”阿依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百仁堂一百五十味秘药,秦泊南不可能没有留一手,他一定是传给了你。”景凛一瞬不瞬地锁定住她的眼眸,仿佛十分笃定,一字一顿地说。
  “据说百仁堂秘药传男不传女,更何况臣妇虽然拜过师却只算是门徒,臣妇又不是秦家血脉,那些秘药怎么可能会传给我?”阿依啼笑皆非地反问。
  “秦泊南那样宠爱你,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留给你。”
  “先生留给臣妇许多箱嫁妆,这个皇上不是知道么,虽然臣妇并不知晓,不过那些嫁妆皇上应该也都查验过了。”阿依淡声回答。
  “你可知道,欺骗了朕,你就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灭九族,你现在是护国侯府墨家的人,一人犯罪连累的是墨氏一族。”景凛沉声警告。
  “臣妇自然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阿依淡声回答。
  景凛看了她一会儿,她却依旧平着一张小脸,没有任何表情。
  “他可曾对你提过宝藏图的事?”他忽然问。
  阿依愣了愣,望向他,依旧面无表情:
  “宝藏图?那是什么?”
  景凛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然而她没有表情,偏她平常也没有表情,这竟让人突然有种看不透她心思的挫败与恼怒感。顿了顿,他冷笑一声:“看来秦泊南对你也不过如此么,朕还以为他会有多么疼爱你,没想到竟然什么重要的事都没有告诉你,就连那一百五十味秘药也不肯传授于你,枉费了你对他那么忠心。”
  “国有国法,门有门规,传男不传女的秘方自然不能传授给我一个女子,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外人,这并没有什么不对,难道皇上若是宠爱一个女人,就会不管是什么都给她吗?”
  景凛看了她一眼,呵地笑了,这一次没有再以蛮力粗暴地对待,而是轻柔地捏起她的下巴,一张饱经了岁月沧桑却依旧泛着俊美痕迹的面庞靠近,含着一丝挑逗,诱惑问:“你想要朕给你什么?”
  阿依看着他,顿了一顿,淡声道:“皇上,你离得太近了。”
  景凛微微一笑,捏着她下巴的指尖在她肌肤上轻蹭了蹭,低声道:“你就从了朕如何,只要你从了朕,不管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哪怕你想让墨砚官居一品朕也可以答应你。”
  “……皇上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给女人的夫君升官的皇上。”阿依淡声道,不着痕迹地自他手里退了退。
  “哦?那你说朕是哪一种皇上?”景凛再次欺近,饶有兴致地笑问。
  阿依不答,淡声道:“皇上,这里是凤仪宫,若是有人看见这样一幕,他们不会以为皇上对臣妇有什么想法,他们只会以为臣妇是勾引皇上的荡妇*,臣妇虽身份卑微,却也不想因此被误会被人到处说闲话毁了名声。”
  “你若是肯从了朕,谁敢说你坏话,朕砍了他,如何?”景凛含笑望着她问。
  “皇上该不会经常对大臣之妻说这样的话吧?”阿依平声反问,再次避开他的欺近。
  “你是想知道朕和几个朝臣之妻幽会过吗,小丫头好大胆,问出这样的话也不怕朕割了你的舌头,不过朕倒是喜欢你这样不卑不亢无畏无惧的性子,很多,朕引诱过的有许多,主动爬上来的也有许多,毕竟朕是皇帝,不过敢于拒绝朕还敢与朕使手段的,你还是第一个。”
  “皇上……”阿依突然唤了一声。
  “嗯?”景凛观察着她的表情,淡淡地哼了一声。
  却见阿依忽然两眼一闭,竟然从他的手里脱离,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因为太过突然,景凛一时没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有点呆住了。
  紧接着,就听见绿芽站得远远的一面看着倒地不起的阿依,一面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道:“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奶奶!奶奶!救命啊!”
  不仅扯着嗓子喊,还一边喊一边向前跑,跑动时却还没有让阿依离开她的视线,而是来来回回像只被困在瓶子里的耗子似的来回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喊“救命”。
  此处是凤仪宫,多侍卫多宫女多太监,此处又不是景凛预先清场的偏僻处。
  景凛的脸刷地绿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竟然被诬陷了,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诬陷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诬陷一国之君,简直不知死活!
  一张脸被气得狰狞扭曲,然而下一秒,呼呼啦啦一大群人蜂拥而至,太监宫女侍卫全齐,不仅如此,奔跑在其中的人竟然还有新晋的太子爷五皇子景灏。只见景灏撒丫子飞奔而来,语气急促地说:“父皇,秦淮两岸八百里加急已经送来了,杨总管正在到处找父皇呢。咦,这不是墨侍郎夫人吗,这是怎么了,来人,快去传御医!父皇放心,大概是天气太热墨侍郎夫人中了暑热,父皇虽然关怀下臣之妻,但墨侍郎夫人却担不起,还是由儿臣替父皇把墨侍郎夫人送到皇后那里,再派人去通知墨侍郎,父皇快点去御书房吧,国事要紧。”
  景凛瞅了他一眼,面部表情极其可怕,泛着恍若地狱幽冥之火的死气与森寒,竟让景灏觉得不寒而栗,然而想到三哥交代的,又连忙头皮发麻地忍住。
  景凛看了他片刻,一言不发,转身,悻悻地拂袖离去。
  景灏一直望着他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了,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望向依旧双眸紧闭的阿依,顿了顿,轻拍她的脸,唤道:“墨侍郎夫人!墨侍郎夫人!”
  “奶奶!奶奶!”绿芽跑过来跪在地上满眼恐慌地叫道。
  两个人一连唤了好几声,直到绿芽在阿依的人中上掐了一下,阿依才嘤咛一声,幽幽转醒,眼神迷茫地望着二人。
  
  ☆、第三十八章 争,暗涌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了?”似觉得阳光很刺眼,阿依抬起手臂遮挡住太阳,虚弱地问。
  “奶奶突然晕倒了,奶奶觉得哪里不舒服?”绿芽担忧地问。
  阿依细细地品了一会儿,轻摇了摇头,淡声道:“大概是中了暑热,觉得有些恶心,不打紧。”
  绿芽立刻满脸欢喜地扶起阿依,关切地道:“奶奶站起来吧,别在地上躺着,地上暑气更重。”
  阿依点点头,扶着绿芽的手慢慢地站起来,眸光落在景灏身上,故作不解地问:“咦,这不是太子殿下吗?太子殿下为什么会在这里?”
  “奶奶突然晕倒,是太子殿下赶过来救起奶奶的。”绿芽连忙解释道。
  阿依恍然,慌忙屈了屈膝,浑身不适却勉强撑着,含笑弱声说:“多谢太子殿下。”
  景灏的面皮狠狠一抽,心想你是唱戏的吗,一张竹板脸竟然也能这样地唱作俱佳,若不是本太子最爱看戏,一定会被你给骗了,还以为你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晕倒在皇上面前的呢!
  心里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没露出来,拳头放在嘴唇边轻咳了两声,淡道:“既然墨侍郎夫人身体不适,就回去吧,本宫送你出宫,以免你迷路惹墨侍郎担心,再怎么说墨侍郎也是当朝重臣,本宫多照顾他夫人一下也是应该的。”
  “多谢太子殿下,只是臣妇还没有与皇后娘娘道别,就这样子走了若是皇后娘娘责怪下来……”阿依皱起眉,十分为难地说。
  “皇后娘娘素来宽厚,你身体不适皇后娘娘会理解的。本宫这就派人去向皇后娘娘说明缘由,墨侍郎夫人与本宫一同出去吧,本宫的肩舆就在外面。”
  阿依应了一句“是”,再次道了谢,跟着景灏一路出了凤仪宫,太子的肩舆果然稳稳当当地停在凤仪宫外。
  阿依跟着景灏上了肩舆,好在太子爷的肩舆够大。两个人坐在上面并不显得拥挤。
  景灏就这样将阿依送到朱雀门外。一辆马车已经停在那里,阿依走下肩舆,再次对景灏道了谢。景灏挠了挠头,又摆了摆手,道:“我也是因为三皇兄突然开口求我帮他一个忙,再说你又救了祁心。而且……我还真没想到,父皇他竟对你。啧,父皇也真是的,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对你……”他似很难接受。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道,“罢了。你快走吧,这一次应了皇后的召见也就算了。以后没什么要事最好别再进宫来,你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公孙柔吗,把参加宫宴的事情推给她不就成了,反正你们又不分大小。”
  “是,多谢太子殿下提点。”阿依施了一礼,轻声说。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景灏挥挥手道。
  阿依告辞过后,带领绿芽上了景灏事先为她们准备的马车,马车立刻向皇宫外行驶去,景灏一直望着那辆马车消失在宫门外,确定不会再有危险了,这才转身,才要登上自己的肩舆,就在这时,一匹快马从朱雀门外飞驰而来,马上一人蟒袍加身,英姿飒爽,器宇轩昂,正是宁王殿下景澈。
  景灏虽然知道因为册立太子的事景澈变得与他越发不睦,然而景澈终究是他的兄长,他也不能乱了长幼的规矩。其实他压根就不想当这个劳什子太子,他只想做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藩王,然而父皇已经隐隐知晓他与祁心的事了,据闻是景澈告的秘。
  他虽然并不在乎,他压根也不想隐瞒他和祁心的事,他和祁心是认真的,并不是玩玩而已,然而他也知道一旦事情曝光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还会为祁心引来杀身之祸。一方面他想要全世界都知道都接受他与祁心的情,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的鲁莽会让他永久地失去祁心。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不知为何,关于奏请他为太子的折子竟如雪片一般地飞上朝堂,这等离谱的事就连他才听闻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然而也就在那时,他在和墨研饮酒诉说苦恼时,墨研对他说,只要他收敛起来做个好太子,让父皇满意让大臣满意,他就可以顺利登基,一旦顺利登基为帝,到时候他想要祁心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他甚至还可以修改律法允许男妻,到了那时他就可以和祁心光明正大昭告天下了。
  不得不说,这个建议对于他来说十分具有诱惑力,只要是为了和祁心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去做,于是现在,他正在为了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而努力,哪怕是因此得罪了二皇兄,他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嗬,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么!”景澈从马上下来,慢悠悠地踱过来,阴阳怪气地笑道。
  景灏心里很讨厌他这样阴阳怪气的,却因为兄友弟恭,不得不应了一句:“二皇兄。二皇兄今日怎么没有来早朝,父皇可是因为二皇兄缺席了早朝生了好一会子气。”
  景澈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别人还是在嘲笑自己,继续阴阳怪气地道:“我只是今儿身子不适,起得晚了些,父皇他老人家又何必如此生气。父皇他既有老三那样贤能能干的,又有太子殿下这样宽容厚道的,两个儿子捏在一起完美无缺,又何需我这样的残次品。”
  景灏皱了皱眉,忍不住道:“二皇兄这是怎么说,我和二皇兄同为皇子,理应当一同为父皇分忧,为大齐国的发展尽一份力才是,二皇兄说的意思我不明白,我只知道,身为皇子要时时刻刻为了大齐国着想才是。”
  他这样的论调让景澈越发恼火,眼角微凝,看着他冷笑一声:“我哪里敢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太子殿下自小就受父皇宠爱,虽不是皇后肚子里托生的,却是公孙昭容所生,因为是一家子,现在就连皇后娘娘也对你关爱有加。我虽然自幼记在皇后名下,实际却是一个不受宠还病死了的嫔的儿子,从一开始我与太子殿下就是云和泥的差别,太子殿下明知道这些却还称‘我们’,在下真是倍感惶恐。”
  景灏眉头皱得更深,不悦地道:
  “二皇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兄弟一场,如今我不过是被封为太子,二皇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夹枪带棒又对我百般不满,二皇兄你若是哪里看不上我你尽管说出来,这样子阴阳怪气的有什么意思!”
  “的确没意思。”景澈冷笑一声,大喇喇地道,“太子殿下多心了,在下哪里敢对太子殿下心怀不满,在下巴结太子殿下还来不及呢,在下可是害怕万一哪一天惹恼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记好了这笔账,过后再砍了在下的脑袋!”
  景灏听他越说越不像,内心恼火,脚一跺,愤愤地道:“二皇兄,你今天简直不可理喻!我不想再和你说了,我先回去了,二皇子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父皇解释你今儿早朝缺席的事吧!”说罢,登上肩舆,怒气冲冲地离开。
  景澈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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