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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末BG]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八汰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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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邑辉似乎有点惊讶。
  
  风织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难道自己看起来很蠢,好像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吗?
  
  但是她还是把不满压了下来,“我的收养人是医生,从小对医生这个职业很崇拜,所以……”
  
  邑辉的手指扣着下巴,前倾的身体又靠回了椅背,“解剖做过了吗?”
  
  “只有一次,四个人一组。”
  
  “成绩呢?”
  
  “我很自信。”
  
  邑辉饶有兴趣地看着风织,似乎是在评估什么,最后他站了起来,“吃饭吧。10点钟之前在玄关等,晚上出门。”
  
  “哎,到底有什么事?”看着邑辉已经走到了门口,风织慌忙站了起来,转身问。
  
  “到时候就知道了。”邑辉的声音还在餐厅里飘荡,身影却消失在了门外。
  
  风织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很高兴三天以来自己终于能吃上一顿正式晚餐了,也许是为了补前几天的份,这一餐,她吃了足足六大碗米饭才心满意足地停了口。
  
  10点的时候,风织准时坐上了邑辉的银灰色奔驰,任由这辆昂贵的汽车载着自己在黑暗的夜色里疾走。
  
  从霓虹灯闪烁的个数递减来看,应该是往东京郊外吧。路越来越偏僻,终于连路灯都没有,靠着仅有的夜色和昏黄的汽车灯,才勉强看清窗外的景色。
  
  似乎是越来越荒凉了,本来沿途还有几幢民宅,到后来,只有荒芜一片。
  
  在经历了三小时不算愉悦的汽车旅行之后,他们终于停在了一个貌似厂区的地方。
  
  风织什么也没问,默默下了车,又默默跟着邑辉七拐八拐了好一阵,才走进了一栋仓库里。
  
  借着月色,风织看到仓库里堆着一些杂物,东一摊西一摊,很不整齐,看样子已经废弃很久了。
  
  邑辉没有犹豫,朝着更里面走去,绕过一堆废钢,在最深的墙角处停了下来。风织连忙赶过去,站定后才发现,原来那里有一扇低矮的暗门。
  
  邑辉不知道在墙壁上摸索什么东西,不一会儿,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风织好奇地走了进去,刚跨入门内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明亮宽敞的长方形房间里了。房间周围摆着半圈橱柜,里面放着很多瓶瓶罐罐,距离有点远,她不是看得很清楚。橱柜旁边有一长条洗手池,连着一张准备用的台子。最醒目的就是房间中央,顶上挂着一盏无影灯,下面的手术台上,竟然躺着一具尸体。她立即意识过来,医生带她来是要她担任这次解剖的助手。
  
  “柜子各自都有编号,去按照这个标准配置营养液。”邑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所有器具都在1号橱柜里,快点。”
  
  风织不敢怠慢,结果纸条就忙了起来,还好她曾经帮教授干过这种事,不到15分钟,她就处理完毕,抱着装满混合营养液的标本瓶,走到了解剖台前。脚步还没站稳,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到那具应该是尸体的东西,胸膛正一上一下有规律地起伏着。


第四回
  那是活人,是真真实实还活着的人,虽然他似乎还在沉睡之中。
  
  风织抬起头,看着邑辉,可是邑辉却没有任何神色慌张的样子,还是一派悠闲淡然,仿佛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医生……”虽然似乎实没有必要,但是风织还是打算确认一下。
  
  可是邑辉却打断了她,“害怕吗?”
  
  “哎?”风织立即反应过来,轻声却平静地说,“不害怕。”
  
  邑辉好像有些怀疑,睨眼看着她。
  
  “看过自己残破的身体,再血腥的东西也觉得没什么了。”虽然这也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风织还有更深了缘由。她从小就有灵力,受到的恐吓和骚扰还少吗?特别是鬼屋那次事件之后,对于血淋淋的东西,她早已不在乎了。与其说是不害怕,不如说是麻痹了。所谓的灵能力者,也许本质上都是些残忍的家伙吧。
  
  “这可是杀人啊。”邑辉却有些不依不饶。
  
  “医生是希望我为他求情吗?”风织一眼识破,漫不经心地问。
  
  “你会吗?”邑辉没有明确回答,却反问道。
  
  “不会。”风织浅笑,“如果躺在解剖台上的人是我,也许我会求饶吧。既然不是我,和我又有什么相干呢?”
  
  邑辉静静凝视着眼前这个冷酷的女孩,像是有些不确定,在思忖什么。片刻之后,他换好衣服,“开始吧。”
  
  看着薄薄的手术刀在还是温热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狭长的口子,风织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害怕,不是恐惧,但就是说不清楚。虽然她也算是有过解剖的经历,但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和眼前的那具活生生的人体,毕竟是不一样的。怎么说呢,眼前的情景仿佛更真实,连手术刀和皮肤接触产生的细微声响,都显得有点刺耳。
  
  邑辉不愧是专业外科医生,伤口的出血量极少,三两下,腹腔就出现了一个空洞,几分钟之后,他右手已经握着一副完整的肝脏了。
  
  “托盘。”他冷静地说。
  
  风织递上了托盘,接住了这副有些奇怪的内脏,褐色,还有些奇怪的肿块,好像里面还有什么黑褐色的东西,她眯起眼睛也没看清楚。
  
  “这是……变异?”风织低声说道。
  
  “算是吧。”邑辉已经开始脱手套了,“对于标本来说,马马虎虎。”
  
  风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地看着托盘里的东西。
  
  “放进营养液里。”邑辉催促起来。
  
  “哦,是。”风织才回过神,连忙利索地办完。
  
  “贴好标签,放在那边的桌子上,会有人来处理的。”邑辉已经脱下了白色大褂,又披上了贯常穿的那件白风衣。
  
  “哎?”难道这里还有医生的其他亲信?风织茫然。
  
  “走吧。”邑辉好像没听到风织的轻喊,打算回去了。
  
  “尸体……他要怎么办?”风织看着解剖台上的那个还能称之为人的物体,脱口而出。
  
  “我已经说了,会有人来处理的。”邑辉似乎有些不耐烦,瞟了风织一眼,随后又说,“如果你可怜他,就亲自结束他的生命吧。”
  
  “呃?”风织转头,不解地看着邑辉。
  
  “很简单,取下他的心脏就可以了,对你而言,不难吧。”邑辉边整理手上的手套,边若无其事地说。
  
  风织回头,静静地凝视着惨淡灯光下的那具还有微弱起伏的身体,此刻,他已经开始泛出青灰色的死光了。
  
  “5分钟后我开车。”邑辉没多看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风织愣愣地看着,面无表情,眼神有些迷离,然后,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迈出了脚步。别人的事情和她无关,她一直都是这么活过来的,以后也会这么活下去。
  
  邑辉看着那纤纤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颇有深意的笑容。
  
  风织还是往常那样不紧不慢的步伐,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银灰色奔驰在夜空下呼啸而过,奔向光怪陆离的东京室内。
  
  “那个人的尸体要怎么处理……”风织看着窗外的景色,喃喃道。
  
  “谁知道,也许勉强算是我那些可爱宝贝们的一顿美餐吧。”邑辉点燃一支烟,顺手打开了收音机,电台里传出了轻柔舒缓的曲子。
  
  Fly;
  Spray;
  Go all the way  
  I’m in the same fate with you  
  I feel your beat all around  
  Wandering in the everlasting way  
  ……
  
  那似乎是一首听上去有点忧伤的英文歌,女歌手的声音沙沙的,像是在缓缓阐述着过去的传奇。
  
  “怎么了关心起他来了,不是和你无关吗?”邑辉吐出的烟雾缭绕在狭小的车厢内,声调似乎饱含着些许戏谑。
  
  “只是随便问问。”风织没有转头,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听不出有任何动摇。
  
  “呵呵,说起那个男人好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家里就他一个劳动力,那个家就这么失去了顶梁柱,真可怜。”邑辉的口气听上去很漫不经心,红色的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是呢。”风织只是附和,却听不出有丝毫的同情。
  
  邑辉没有接口,好像在玩味她话里的深意,却终究没有结果。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回到了洋馆。
  
  后来的半个月内,邑辉又断断续续带风织去了几次仓库,每一次都让她做助手的工作。风织有些纳闷,这样的事情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吗?而且凭医生的水平,也不是非要助手不可,那他到底是在打什么注意?不过,答案似乎很快就浮现出来了。
  
  最后一次,一下车,邑辉并没有急着往前走,而是慢慢地踱着步往前走,“这次由你来做。”
  
  风织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觉得特别意外,和医生也相处了些时日,再凭自己对他的了解,多少也察觉到了他是在试探自己。
  
  “哪个脏器?”她看着自己紫色的和服,转念该换上医用外套了。
  
  邑辉的嘴角微微泛起弧度,“就……心脏吧。”
  
  尽管对于医生的变态早有心里准备,风织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咯噔”一响。
  
  邑辉像是没发现异样,继续说,“难度对于一个医大学生似乎有点高,但是,既然是我的式神,能做到这点是应该的,你也算观摩过一次了。”
  
  确实,上一次就是取出心脏的手术,风织看着医生滴血不撒、利落地取出那还在跳动的心脏的时候,除了对他高超医术的敬佩之外,更多的是恶心,幸好自己没有表现出异状,不然,谁知道后果是什么。
  
  “另外,重复别人已经做过的工作,未免太乏味,今天我加了点戏。”邑辉已经走到了暗门前,“我想对你也算是种锻炼。”
  
  门开了,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
  
  解剖台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脚全部被缚住,动弹不得,看到有人进来,低低的呜咽立刻变成了尖声呼喊,“求求你们,救救我!”
  
  她竟然还醒着!这一次,即使是风织再精明也料想不到了。她微张着嘴,睁大眼睛看着邑辉白色的背影,连脚步都忘记跨了,定定站在门外。
  
  “发什么呆?快进来!”邑辉半侧着头,一副很不解的表情。
  
  “呃,是。”风织慌张地应了一句,摇摇晃晃走了进去。
  
  邑辉在解剖台前站定,似乎对于女人的哭喊非常享受,双手环胸,目光在那女人身上扫了一遍。也许是迟迟没有看到风织有什么动作,他再次转头,“别磨蹭了,快做准备工作,难道还要我给你打下手吗?”他语气轻松地仿佛接下来的事只是下厨房炒个菜那么简单。
  
  风织才回过神,跌跌撞撞奔到橱柜那里,原本只15分钟的事情,她愣是花了半小时。
  
  邑辉并没有催促,看着风织的一举一动,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看着已经装满营养液的标本瓶,风织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抱起来走到了解剖台边,重重地放在旁边放手术器具的桌子上。
  
  “开始吧。”邑辉看着风织的眼睛,说。
  
  风织没有回应,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还未更换的紫色和服,半晌,她竭力以平静的样子吸了口气,拿起手术刀,走到那女人跟前。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求你们了!我家里还有个5岁的孩子等我回去,他还没有吃晚饭,肚子一定饿得咕咕叫了,看在他的份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跟你们无缘无仇,求你了……”女人声泪俱下,要不是她现在被绑在手术台上,她一定早就跪下了。
  
  风织的手在颤抖,她直直地看着女人雪白的胸口,神思开始恍惚起来,连自己的动作停住了都没意识到。
  
  “怎么了,快动手啊!”邑辉不紧不慢地说。
  
  风织像是完全没听到,还在发愣。
  
  邑辉轻“哼”了一声,张口道,“要是你下不了手,只好我亲自动手了。”
  
  “医生!”风织忽然大声说道,也许是周围太安静了,竟然产生了回音,“医生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是吧。”
  
  “……你在说什么?”邑辉沉默片刻,说道。
  
  “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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