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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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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子?”见她安然无恙,清桐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急忙上前问道:“你可是去了哪里?可教我吓的不轻,这里里外外的找,差点没惊了王爷。”
  “只是觉着夜色尚好,想着出来散散步,不觉着就走来了前院,真是怪我,教你受惊了。”乔慧淡淡地说着,不禁的瞟了这处的箫家两位公子,而后便随着清桐离开了,连着一声招呼竟都忘记打了。
  箫杰看了一眼那单薄的背影竟也一时忘记该说些甚。
  与着乔慧静静地在西院池边坐着,那月光倒映在水中,随着水面轻轻地晃动而不断的泛着光芒,静谧极了。
  “哥哥叫你去可是有何事?”过了许久,清桐缓缓地开口。
  “这还有何事,且不是和着我与梅燕商量着纳妾一事。”乔慧淡淡地回着,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应了他?”
  “这且是定好了,何须应不应?若是不将那可人取回来,这晚上可是睡不安稳的。”乔慧说着竟笑了起来,透着月光,她的笑容竟是那样的凄凉。
  “这事儿父亲与母亲知道吗?”
  乔慧望着天空摇摇头,平静如水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生机。按着他的说法,实质上这事儿已经是安排好了的,只是‘告知’,若是不小心说成了‘商量’,只当是不想伤您的自尊,变相的为自己的决定抱了个装。
  “慧子,这天儿不早了,还是回房吧,今儿住我的房。”说着便拉着乔慧起来,既而朝着自己的房中走去。
  看着那两抹冰凉的身影,箫杰悻悻的转身,而后便也回了自己的房。
  “无情便是顺心时,无情便是顺心时。”待回到房中,乔慧将清桐的话慢慢的在口中重复,不禁的流出了眼泪,既而哽咽着:“这可是要叫我如何的无情?俊生的信昨儿便是又叫着宝珠送与我,说是此情可待,可是叫我如何的好?!”她说着便是将袖中的信件取出。
  清桐将她手中的信接过,看了信后不觉哑然,久久地不作声。
  “他这亦是何苦?可是叫人看了心疼。”张俊生虽是知这乔慧已嫁他人,可仍是不死心的将这些信托人送与乔慧,以示期待,宝珠是乔慧陪嫁来李府的人,故,对着乔慧的事可畏的是了熟于心,每每见了他都替着主子伤心。
  “若是哥哥有得这般的待你,我亦是不难过,可如今,哥哥是一天天的不如人愿,清桐悔得的很啊!”清桐说着便将乔慧的手紧紧地握着,怔怔地看着她似是做了什么大的决定,而后坚定的说道:“若是那张俊生真的能待你好,清桐愿意以死保送慧子出去。”
  “清桐这是说的甚?可不能叫人听见了,若是被夫人们知道,还不是要说慧子不守妇道,万不可有这般的想法。”乔慧急忙遏制,既而将她拉入了里屋。
  “清桐儿时便是与着慧子是好友,如今怎可看着慧子受苦?况且本就该是我错,但愿,但愿如今不迟。”
  “迟了,已经迟了。”乔慧声泪聚下,如失了魂般的跪倒在地,“可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带孕的女人?我只盼这孩子不在我身上,可是罪孽啊。”
  “慧子,慧子你听我说,既是那张俊生这般的念着你,想定是心里始终有你,若是你同他走了,他定是不会亏待了你和孩子。”清桐直降她拉至起身,如同告诫般的。
  “清桐,你是不知,这时间的男人都是如此,新人始终都胜过旧人,谁不喜那新鲜的物件?看看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若是今儿他将我带了走,可是明儿呢?可不是在半夜同我商量着纳妾一事?他是笑着同我说着,他实不知这样的笑简直就像一把利剑,生生的割着我的血肉啊。”
  “总会有好的,可别总是往坏了想,看看那人对你的痴心,可是有谁人见女人怀了孕还死皮赖脸的将她要回去?想定是舍不下你的,这般的感情可是有谁能比?”
  “你别劝我了,这事只当是那晨间的烟雾,散了也罢。”乔慧说罢便朝着床边走去,既而脱着衣裳,拥被而眠。
  看着她背对着的身影,不时的抽泣,清桐只好不做声,心中五味沉杂。
  次日清晨,待方玲端着脸盆进屋的时候,清桐与乔慧才从梦中醒来,因着昨夜迟迟入眠,所以连着且起来的精神都没有,又因着这里不比李府,便勉强的撑坐起来。
  “这奶奶可是现在才醒?昨夜可是累坏了吧?”方玲一边说着一边将帕子放在水中掏着,不觉的讥笑起来。
  乔慧见她笑的诡异,便不理她的自顾自的穿着衣服,她见乔慧没有叫她,便也没过去帮她的那个心,待到她穿好衣服,便摆着手示意下去,可方玲似乎不懂其意的倚在门边,像是不知何意。
  “现在不用你伺候了,你下去吧。”乔慧也不厌其烦,只当是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解释。
  “奶奶可是有身子的人,玲儿可是不敢疏忽了,若是这身子突然的丢了,玲儿可是赔不起。”方玲笑着说道,这怎么听着都不顺耳的话,从她的眼中居然看不出任何的鄙夷。
  “嫂嫂让你下去你便下去,可要怎么说你才懂?”清桐缓步上前说道,一点没有客气的意思,那冷冷的语气中,只带着瞧不起。
  方玲屡着自己胸前的一缕长发,上下打量了站在一边的清桐,竟是微笑着离开了,她的笑几乎将这里的空气都冻结了。
  “你怎么不说话?”清桐气她如此的软弱。
  “气甚?还不是伤的自个儿的身体?若是能将这肚子里的人儿气走了,那我便是要天天去气。”
  “你不喜欢这个孩子么?”问了,她才知等于没问。
  “别说了,可是要快着点,别让王爷他们等了。”说罢便转身自顾自的将手放在盆里。
  待洗漱完毕后,她们便同着来到了中院,说是王妃要同着大家一块儿聚聚,只是拉拉家常,反正婚礼是在晚上才开始,故,白天只算是联络感情。

  父母之命八

  待洗漱完毕后,她们便同着来到了中院,说是王妃要同着大家一块儿聚聚,只是拉拉家常,反正婚礼是在晚上才开始,故,白天只算是联络感情。
  不过,王妃说是这样说,只是不知,这中心思想是什么,就像是说梦话的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梦,亦或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梦。
  清桐与着乔慧被安排在李梁的旁边,这一家总归是要放在一起的,这样好打理,安排的人且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也只能安排身体,不能安排思想或者灵魂,有的人总是灵魂出窍,八天有七天是不在身体里的,也不知道飞在旁人的身边干什么,反正用他的话说那叫做‘责任’。
  王妃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清桐是这样认为的,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很易近人,这么好的女子,王爷为什么会不喜欢呢?不过她这么年轻,肯定不是王爷的结发妻子,定是‘篡位’的。
  (不用说,这肯定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那个女人顶不住便退居二线了;二是,这个男人觉得她的能力有限让她退居二线了。)
  但是,按着这位喜欢嚼‘口香糖’的王爷来说,别人毫无疑问会选择第二种类型,因为一个人屎踩得多了,臭味便随之而来。
  (当不相符的两样东西在一起,别人就是容易瞎想,好比大街上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搂着一个二十岁的女人,肯定是二姨娘,即使是鲜花与牛粪,人们还有得一说呢,何况是人。)
  “今儿把各位妹妹招呼来,只是谈谈姐妹的感情,绝无其他,王府都好些日子没这么热闹了,可是让人憋屈的慌,可是捧着各位妹妹的赏,若是有着甚事,只管与我说来便好,都是自家人,不带闷着的。”这番话说的如此的识大体,不怪六王爷要废长立庶,金子始终是要发光的,让爱捡的人捡去吧!
  “王妃可是福气的很,即便是王爷娶了这十二主子,还得问着您,想这王爷心中是有您的。”这谁将人家的妃子说少了?下面可都跟着尴尬,只见大夫人气急的朝着三夫人比划着十三。
  “就是就是。”四姨娘是吃不到肉肯定要沾点香的。
  “这王爷可是做自己主的人,怎可教我们女人说事?”在外边可还是拉着面子的,不能丢了他惧内的脸。
  “今儿王妃请大家来,可是准备了好些的礼,可都是皇上赏得,在家里可是见不到的。”清梅见都不做声,忽地的道出中心思想,可教在场的大部分人激动了一下。
  “可不是,这东西可是多的很,若是姐妹们喜欢尽可拿去,我且是多的很,只当是留念。”王妃附和着,既而帮着清梅将那些首饰的盒子端出,这珍品一亮相,可是急坏了四姨娘,忙将能戴的戴上,能揣的揣上,好不激动。
  “你们为何不去?”王妃见清桐与乔慧只静静地端坐,不觉着奇怪,可是这俩人被别人靠了去?不然为何不上心?
  “王妃客气了,只是都是自家的人,她们拿着便是如着我拿着,都是一样。”只是她怕说出,其实她不屑。
  “瞧我这虚的身子,坐了一会都觉着腰酸,可是命苦的主儿,若是王妃应了,乔慧想起身去外边走走,这吢王府的风景可是好看的很。”若是你当做是借口,那便是借口罢,乔慧这样想着。
  “这里的人儿,你且是最大,可不能说不的,且是去吧。”这王妃算是一个‘明理’的人。
  待得到她的许可,清桐便和着乔慧出了那中院,只是来到昨夜路过的池塘,坐在石阶上,看着一池的鲤鱼争相的游着,好不舒心。
  “三弟可要上前说话?”箫宗见他一直看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只是静静地望着,好不奇怪。
  “说甚?”口气依旧平淡。
  “你可问问,那冰冷的夜色,可有将清桐小姐吹着。”箫宗好笑的说着,只因自己便是这么想。
  “想也是好的很,不然今儿还能坐在这儿?”箫杰不在意的答着,目光始终锁在那里。
  “我看未必。”箫宗轻笑着端起手边上的茶杯,别有用心的说道:“你看她略皱的眉头,始终都未舒展过,可见她定是有心事。”
  箫宗是个及其细心的男人,只要是他关注的人或事,终究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为此,他也是一个易得女子之心的角儿,不怪李家的千金都争相的嫁他。
  “二哥若是想问,便直接过去好了。”
  “既是三弟说了,那岂有不去的理儿?你可要同行?”箫宗不是一个喜欢让人的主儿,平日里箫杰便不能构成威胁,欺负他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同去怕是要扰了二哥的雅兴,还是二哥自己去吧!”说罢,他便将头偏向另一边,只看那方的柳绿。
  既是他不去,那也只好自己屈身前往,于是便径自的朝着那方走去。
  “清桐小姐,嫂嫂。”箫宗有礼的打着招呼,引得听着的注意,于是两人便一同着转身看去。
  “箫公子?”清桐见他笑着站在身后,于是赶忙拉着乔慧起身,而后微微地欠身,以示有礼,既而说道:“箫公子可有甚事?”
  “且是无大事,只是路过此地,恰巧看见清桐小姐与嫂嫂都在此,便前来问候一下,不知清桐小姐昨夜披单而出,可是有冻着?”这话说的甚是关切,清桐不自然的笑了笑。
  “多谢箫公子关心,清桐无碍。”
  “可是只有二公子?三公子怎未一道而来?”乔慧无趣的打着叉,只隐隐觉着这二公子不是一个善类。
  “三弟只坐于那边的亭上,我是叫他来着,他且说这将婚的男女不便相见,怕是逾越了。”箫宗毕恭毕敬的回着。
  “难得这三公子竟是这般的守礼,可是不易的很,不怕,只管叫他来便是,我们都当是巧遇罢了。”乔慧好笑的说着,便打着手势示意将三公子请来。
  “他生性便是懒得很,若是不介意清桐小姐与嫂嫂可抬抬贵脚,当不是他遇上的,你们看是如何?”答她这话,箫宗只是漫不经心。
  “我们还有他事。”
  “去便去吧,反正亦无他事。”乔慧与清桐谈吐不一,让站在边上的箫宗倒是难了。
  “这箫三公子不久便是你的夫君了,别家的女儿想是一道说说都没得机会,你倒是好,不珍惜的很,今儿定是要随着我,日后你嫁入箫家,我可是要常登门的,若是不知这妹夫的脾性,怕是让人头疼。”听得乔慧这般苦口的劝着,清桐只得应了下来,随之一道去往那不远处的凉亭。
  这座凉亭名叫凤临阁,是当年皇后来时题写的,说是‘坐于山水泱泱,落于风雪粼粼,只是凤临阁’。
  “三弟可是在看着甚?竟是这般的入迷,你看这是谁?”箫宗如执珍宝般的兴奋着。
  “清桐小姐,嫂嫂。”与箫宗的招呼,打的是如出一辙,不亏亲兄弟。
  “来,这方正好有四只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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