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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雄图黑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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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强哥的随从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个个枪刀在握,将文凯围困中间。

    “文凯,你也不问问事情的原委就胡来,你还算个男人吗?”觉包用刀顶住的腰,怒喝道。

    “我胡来,请你问问你们这位大人,他是怎么答应我的。”

    “这事跟强哥没关系,是我们的一个弟兄酒后惹的祸,那人我们已经给你带来了,随你任意落。”觉包见文凯冲动中并没失去理智,还能听他辩解,就把手一挥:“把疤脸带上来!”

    “等等!”文凯突然喝道,给在场的人弄懵了,不解其意地望着文凯。“把老人请到别处去吧!”

    老人在两位壮汉的搀扶下走出房门,临别时,声音颤抖地丢下一句话:年轻人做事要多考虑考虑后果。

    “扑通”的闷响,鼓囊的一条麻袋被摔在地上。

    “解开!”觉包向同伴出号令。疤脸.手脚被捆绑着,嘴上封着胶带,从麻袋中象被倒垃圾一样被倒在地上。

    文凯出人意料地放开强哥,伸手扯去疤脸嘴上的封条。“原来是你这个畜牲,后悔我当初在菜市场,怎么不一刀结束你的狗命!”

    “文凯,您就绕了我这条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饶了你?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我妹妹是怎么死的?”文凯揪住疤脸的头,强忍着怒火,“快——给——我说!”

    疤脸卷蛐着身子侧趟在地,脸被文凯的手强扭着朝上仰起,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疤脸确实没有说谎,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文凯无法克制胸中的愤怒,一击重拳落在疤脸的左腮上,就听“扑”的闷响,一注鲜血从疤脸口中喷出,“文凯,我错了,绕了我吧!”疤脸紧闭双眼,有气无力地当啷着脑袋说:“其实我没想害死他。”

    “绕了你,哼!只要你活着就会有人要倒霉!”文凯憋足力气,又狠狠地朝那脸腮打去。文凯的脸,被血溅的星星点点,如同一只欲食人餐的魔鬼,瞪着一双血淋淋的双眼。

    疤脸依旧双眼紧闭,有力无气地哀求说:“别打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哎!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啦,你怎么没想想,我妹妹是让你给活活打死的,她能受得了吗?”

    “文凯,看来,你是非要我抵命不可,好——我自己解决,不——行吗?”



………【第三十四章 旧仇未报又添新仇】………

    “算你聪明。”文凯话语中夹杂着愤恨。

    强哥把脸转向一旁,“你这么没人性,叫我说什么?”

    “我说句话,是他害死了人家妹妹,我说句话管用吗?”强哥苦笑着,似乎话里有话。

    觉包似乎悟出强哥的意思,转身扑通跪倒文凯面前:“文凯兄弟,我代表大家求你啦,既然事情已经生了,千错万错也挽救不回来你妹妹的生命,兄弟他知错了,给他一次生的希望吧,我求求你,你如果网开一面,我今生今世就是给你做牛做马我心甘情愿。”

    “像他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叫我网开一面?”文凯绌绌逼人的目光直视疤脸。

    “文凯兄弟,你就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文凯兄弟,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是被逼无奈,才投靠了能者膝下,我真的是走头无路不得已啊。你妹妹的事,怪我酒后失态,那是我对生活情感压抑的泄,现在想想,实在是丧失人性,我知道错了,文凯兄弟。我誓今后不再参与任何人的争与斗,行善积德,自食其力地生活,……

    “哼!狼走天边吃肉。”文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没错,狗走天边吃屎。”强哥见事毫无转机,突然变得残酷无情,“你连一个疯子都能残忍地下的去手,可想而知你是什么货色。”

    “强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疤脸诧异地凝视着强哥百思不解其意。

    “什么意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真的没法救你啦!”强哥忽然欠身将脸凑近疤脸的耳边,恶狠狠地说。“象你这样的人,我看了心里难受。还是从我眼里消失的好!”强哥越说越气愤一记耳光撤去,打的疤脸猝不及防应声倒地。“文凯兄弟,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从腰中拔出短刀,递给文凯。

    文凯还没有来的急接刀,就被站在身后的觉包一刀刺中他的腰部,瘫倒在地。

    “哼,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念你还有人情味,就不赏你下一刀啦!”林强怒视着文凯。

    “大哥,别心慈手软,万一……”觉包不安地说。

    “还是那句老话,看他的造化了!”扎德冷冷一笑。

    楼下传来警车的呼叫声,紧接着就是楼道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别慌,赶紧奔顶楼的通天窗口,顺楼头的锅炉烟囱下去,”强哥冷静地指挥众人撤离。

    当警察冲进屋内,只有腰负重伤的扎德俯卧地中。眼中喷仇恨。



………【第三十五章人鬼其实只差半步】………

    文凯经过抢救,脱离了危险,但不容乐观的是,他的肾脏复原需要二次手术,需要大量血源。然而,血库中再没有适合他的血型——隐性o型血。

    没水。

    “周医生!”一个女护士手端咖啡、笑嘻嘻地推门进来,见他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坐着,便风趣地说:“大人,您辛苦了,奴才伺候您了!”

    “哦,是苗护士啊,你可真是水泊好汉及时雨啊!”周医生情绪一下子兴奋起来,似乎忘记了疲劳。“谢了,大美人!”

    “嗯,算你董事儿!”苗护士脸上绽开笑容,“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举手之劳吗!不过……”

    “嗯——怎么,喝你一杯咖啡,还得讲个什么条件?”周医生伸出接咖啡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心里明白,那后脑勺都是心眼的苗护士,总是找各种理由和借口纠缠自己,他不敢把话挑明去得罪她,因为她在医院的环境中大有‘背景’,得罪她,就等于得罪了一群人,在医院里还怎么混日子。接受她吧,自己又是有家室的人,老婆孩子怎么办?做情人吧,自己又没钱。貌相平平,有才又有何用?难道人家还能倒贴和你玩吗?这次不知她又要邀自己干什么。他婉转地笑道:“要是条件太苛刻,我宁愿放弃咖啡。”

    “看给你吓的,我说周医生,明天是公休日,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到海边玩玩怎么样,天很热啊!”苗护士说着用手做扇轻轻地扇着。

    “哦,是这事,好说。”他接过咖啡一口见底。“到时候再说!”

    “哎——你这叫许的什么诺啊,我不管,你不去也的去,谁叫你喝了我的咖啡。”苗护士故装生气的样子,乖嫃地噘着小嘴。

    “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不敢答应你。”周医生认真地抬头撇了她一眼。

    “为什么啊,周医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搪塞过去的理由。”苗护士沮丧地望着他,企盼他能改变他的决定。

    “今天的手术是否成功,我没有把握,如果患者的病情恶化,我恐怕就没休息时间了!再说……”

    “梆梆”的敲门声。

    “请进!”周医生面对破布缠腿的她实在无奈,听见有人敲门,就像失足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即而答道。

    “周医生,我们在对周文凯第二次手术血源筹备中现血源断供,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护士长神色焦虑地直视着周医生,希望他早点拿主意。

    “这……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院长,求助血站帮忙,再多采集些血浆,手术的时间不能改!耽搁一天,就多一份死亡的危险。”周医生想了想,语气十分坚决地说。

    “好吧!”护士长应声转身拉门离去时忽然停步说道:“哦,对了,今天上午,您在做手术时,有人来找过您,说是您的朋友,有要事,叫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您。”

    “那人长的什么样?”在周医生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周文凯的家属。”护士长沉思片刻说。

    “好,知道了。谢谢!”周医生的脸顿时阴霾下来。

    “怎么,有难事?”苗护士试探地问。

    “嗯!”周医生随口答道。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掏出手机,“喂,你好老板,我是周医生,……唉,情况并不乐观,啊!……目前还说不好手术是否成功,对。对。需要观察一下,……对!如果控制不住伤口的恶化,就得进行二次手术,甚至换肾……别别别,你听我说,我真不能收您的钱,你放心,人做事凭的是良心,救死扶伤是我们的义务,有一点希望我们绝不会放弃。……嗯,不客气,再见!”

    周医生放下电话,望着苗护士一时也没了主意。“钱再多,也不是万能的!如果周文凯的肾真要是保不住,还是没救!”

    “怎么讲?”苗护士不解地问。

    “本来肾源就少,何况周文凯的血型又那么特殊。”周医生失望地摇了摇头。“上哪去找和他配型的肾。”

    “哦,我倒是遇到过这种血型的患者,据说现在还在咱们医院,不过,他死了!”苗护士惋惜的语气中流露着伤感。“哎,我说周医生,没希望的是就别琢磨它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等等,”周医生异常兴奋地盯凝着苗护士,一种念头朦朦胧胧跳了出来,“你是说,前两天送来咱院,抢救无效死亡的那个女患者?”

    “对啊?二十来岁。”

    “叫什么名字?”周医生急不可耐地问。

    “叫什么什么周什么霞?记不住了。哎——你问这些干什么?”

    “噢,没事,随便问问。”周医生神色诡秘地掩饰着自己。忽然间,周医生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对不起苗护士,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去值班室躺着休息一下。去海边玩的事再说。”周医生紧锁眉头,似乎很疲乏地站起身往门外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越敬越歪歪腚!”苗护士生气地一甩身子挤出门外。

    周医生并没有去医生休息室,而是到医院外的烟酒店,买了两瓶价格不菲的盒装白酒,用黑包装袋包好后,直奔医院的太平间,他机警地正面避开熟人,急匆匆地敲响了太平间看守室的房门。

    “谁呀!”含糊其辞的沙哑声,显得心情很烦。

    “董师傅吗,我找你有事。”周医生透过用报纸遮掩着窗户的缝隙,窥见董师傅正酣畅地仰脖饮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彬彬有礼地压低声音回答道。

    “找我能有鸡毛事,下午不对外,走吧走吧!烦躁,喝点酒也不安心。”

    “董师傅,我是周医生啊,过来给你送两瓶好酒!”周医生并没有去计较平日里,为不失岗位,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的老师傅是何种态度,反而故意把话说的很亲切。

    “噢,是周大夫!我还以为是死者家属来探视的呢?”屋里传来歉意的话音。

    随着稀里哗啦的门栓声,从昏暗的门里现身一位老者。醉熏熏地瞪着血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周医生的酒瓶。

    “周医生干嘛这么客气,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吩咐好了。”老人高兴地接过周医生手中的酒,眯缝着眼睛端详着,“嗯,是好酒!原浆的。真是好多年没舍得喝了,来来来,屋里坐。”

    周医生前脚刚迈进门,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熏得他下意识地捂住鼻子,但他还是咬咬牙进去坐到了椅子上。

    “董师傅,是怎么回事,我朋友的一位亲戚病故,就存放在您的太平间里,今天晚上朋友办事路过此地,想要来看望最后一眼,可是时间很不合适,他下飞机可能都八九点啦,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赶班机,您看,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晚点下班帮个忙,让朋友见上一面?”

    “这……好吧,看在酒的份上,好说!”老人憨厚地笑道。

    “董师傅,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啦!”周医生难为情地望着老人,从兜里掏出几张“红色”人民币,塞到老人手里。

    “哎——你这是干什么,都是活友,谁不求谁呀!”老人撕扯不过中年壮汉的周医生,便难为情地收下,嘴里不住地咕哝着一些谢意的话。

    临别时,周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你好,我是周医生,我跟你说啊,我和太平间的师傅说好了,你下飞机后,最好抓紧点时间,尽量少影响老师傅休息。啊?什么,班机延时起飞,那什么时候才能抵达这里?……不知道!这怎么等你,啊呀,你这事叫我为难了,那么大岁数的老师傅,能和咱们一样靠时间,等到半夜吗?……哎呀,不是我不帮这个忙,咱俩谁跟谁呀,……什么,留钥匙?好好好,我和董师傅商量商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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