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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驭情故纵(耽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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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云飞扬看着房中另一个角落简朴的卧榻时,脸色还是稍稍好了一些,起码不需要和这人同床共枕。
  压抑着心中那股浊气,他按照某人的要求张罗着收拾起来,原本是慕容云所做的,现在成了他的工作。
  “行了,你去准备水来,本座要沐浴。”看着云飞扬按照他无中生有的刁难指示咬牙走来走去一通忙乱,帝择天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看着那个男人明显满腔怒火想杀人,却不得不压抑着,倔强的咬牙听从,心表不一,他心情就稍微舒畅几分,这些天心中的闷气也消失无影,才打算稍放过他一会。
  但听到话的云飞扬可完全领会不到某人自我觉得的好意,脸色铁青一声不吭的出门,随意找个下人吩咐几声,便干脆在院门口等候着,少见那个人一秒,他才觉得能多活一刻,不然不会被气死也会被呕死。
  眼不见为净。
  很快,几个人便抬着一个大浴桶,按照云飞扬的指示进入房间里边,另外几个人提着水和一些洗漱用具进去,利落的把一切都准备好后便自觉的退出去。
  云飞扬本也要一起离开,伸手把门拉上,但才碰到门,里边帝择天的声音却响起,“进来侍候本座沐浴。”
  外边的下人早已经退干净,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傻子都知道他叫的是谁。
  云飞扬握着门沿的手不觉的收紧,只听细微的咔嚓声响起,那门沿的木头不堪受负,出现了五个鲜明的小洞。
  屏风后边的帝择天灵敏的听到声音,嘴角微微一勾,声音低沉又附带几分胁迫和不耐,“还不快点。”
  云飞扬深吸了口气,握着门沿用力往外一扯,门关闭上的声音极为响亮,几乎要撞碎出去,随后云飞扬的声音隔着门响起,“也请你记住,我只是答应这一年随同在你身边,至于其他的,你没有资格驱使我,超出契约范围的,各凭本事。”
  说完,门外再无动静,想来已经离开了。
  里边的帝择天侧头透过屏风看着门的方向,似乎能看到那人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嘴角拉得越开怀,果然炸毛了啊,他还在想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他之前说过的话呢。
  手利落的脱了衣服,便进入浴桶中,舒服的松了口气,手揉着眉心,想着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等云飞扬收拾好心情再回来的时候,帝择天已经洗好,正斜躺在卧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他的声音同时也响起,“外面好玩么?可还满意?”
  云飞扬身子一顿,面无表情的转身站在一侧,身后来的人利落的把浴桶撤出去。
  得不到回答,帝择天再次开口,这次却是对着那些下人说的,“再准备一份来。”
  很快,门关上了,云飞扬忍着反驳,走到自己的睡塌。
  “三米,第二次了。”看着云飞扬终于走到他的睡塌,帝择天才再次慢悠悠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有些冷。
  这次的话却让云飞扬终于无法保持淡定。
  那三米的提醒让他动作猛的一僵,而后边的话更是在提醒他,提醒他那让他刻意忘记和忽略的宣告。
  但是再怎么刻意还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还是必须妥协的宣告。
  此刻他心中无比的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他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不理智了,竟然会出这样的小纰漏,让他抓到把柄。
  “你到底想要什么,干脆一点。”砰的一声,旁边的柜子被砸出一个大洞,无辜的承受了某人的怒火,云飞扬脸色青白交错,难看得一副想吃人的样子,死死的瞪着三米远的某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帝择天邪魅一笑,笑得各位柔和,却掩不去眼中的冷意,“本座的意思一直都很明了,如契约,只想你乖乖留在本座身边一年,具体的,本座今天也和你交代过了,而如今,一天还没有过,先违反的,可是你。”
  “既然只是留在你身边而已,那么你指使我做事情该是如何算。”
  “呵,原本既然是留下,本就该为本座所用,不过你应要挑刺也可以,不过你之前不也没有郑重说明,现在让你只是随同在本座身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还是说,这也让你恃宠而骄了。”
  什么话都让他颠倒的说完,云飞扬张着嘴,心中一大堆的话想反驳回去,但是看着那张脸,他就只能把血往喉咙里吞,他可不会忘记这个人的手段如何狠辣,做事如何随意而为,他也不会仍未自己的价值大到真能左右他的想法。
  所以他不敢冒险,也不想因为一时的气而白费了之前的一切努力。
  “那现在,你想怎么样?”
  “做错了,便要惩罚,不管是谁,让本座想想,该怎么罚你好呢。”帝择天点点眉心,笑得意味深长又极为得意,眼睛暧昧的在他身上打量着,带着某种暗示。
  云飞扬紧紧的握着双手,深深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中恢复一片清明,带着冰寒的冷意。
  “过来。”帝择天满心愉悦的看着他挣扎着,在见到他收拾好情绪后,挑眉,似乎对他这么快便收拾好情绪有些不满和遗憾,勾勾手指,命令的说道。
  不等人走近,他也起身,走向中间的大床。
  云飞扬看着他走向床,双手更握紧,狠狠的咬着牙,一双眼眸透着血丝,有些发红,但还是努力的忍着。
  帝择天已经站到床边,背对着他,平伸出手,淡淡的说一声,“侍候本座更换寝衣。”
  骨节被握得咯咯想,两腮骨头微凸,显然牙齿咬得极为用力。
  云飞扬再次闭了闭眼,上千,伸手解下他腰间的束带,然后解开腰间的衣绳,利落的褪下外衣。
  但是里衣就必须到前面去解了。
  阴沉着脸,低垂着他,看都不去看某人的脸,他站在他的一侧,伸手利落的解开他的里衣,那完美的腰身对他来说就好像是普通的木材一般,但是接着,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动作也停顿下来,身子僵硬。
  帝择天上身的衣服已经全脱了,而下身。
  帝择天看着他铁青的脸,抿唇偷笑,眯了眯眼睛,心情似乎很好,也决定见好就收,轻轻的挥手,“行了。”随手自行褪下裤子,走到床边拿起准备好的亵衣穿上,不等云飞扬缓和脸色,继续说道,“作为惩罚,这一年里,你必须听从本座的差遣,若是再违背,以你的聪明,应该知道后果如何。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接着,便自顾的翻身上床,拉开被子躺下便闭上眼睛,勾着嘴角惬意的睡觉。
  留下云飞扬死死的用眼睛凌迟着他,若眼刀可以杀人,他此刻恐怕已经成为了一滩碎肉。
  接下来的一连三天,帝择天又由着慕容云侍候,但是云飞扬却必须跟在身边学习慕容云如何做。
  再之后,便全都交给了他来做。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云飞扬彻底沦为一名小厮,端茶倒水,铺床更衣,能做不能做的事情他都做了,只要是那个人的指示,他都没有再违背过,而那张温润尔雅清俊的脸上,也是一天一天的没了表情,直到快完全变成面瘫。
  好在帝择天多少还知道一点分寸,也没有太过为难他,只是让他做一些比较普通轻便的活。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天天减少,他也觉得差不多。
  其实这一招,只不过是在惩罚报复他之前走火入魔后对他毫不关怀的事情。
  虽知道若是他主动关怀了,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但是看着这家伙那几天没心没肺的悠然过日子,他心里就不舒服到极点。
  他这个人,别人不让他好过,他也会让别人比他十倍不好过,就算是他认可的人也一样,不过他自认为,对云飞扬已经放得很宽了,就算这惩罚,也是无伤大雅,不关性命之危,他并不觉得如何不妥。
  端茶倒水侍候人这样的事情并不多难做,这些他都做过,虽然记忆已经很久远了,远到,有些记不起来。
  两天后,马车再次行动,这次还是三个人,不过马车换得比原来小了一倍的,车夫还是云飞扬,随侍的人又成了慕容云。
  一路南走,先是江湖经过一阵腥风血雨的动乱,随后就是一场五国入侵之战,不久前才拉下帷幕,如今周遭的环境不少地方还有些没有怎么恢复过来,很是萧条散乱。
  再有,很多人都喜欢乘乱取利,就如匪寇,四处横行,一些在战乱中勉强生存下来却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百姓也很多都落山为匪,或者成为乱民,为自己能生存下去四处劫掠。
  就如现在,那些挡去他们去路的人。
  云飞扬冷冷的看着前面那些拿着农具或者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大刀斧头等兵器的人,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中都带着凶猛和贪婪。


☆、第六章

  他便大致猜出这些人原来是什么人了,但是很可惜,先别说现在一切都不是他做主,就是以前,他也不会去做什么善举,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有过多的同情心,更何况,他也不认为这些落草为寇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他们有手有脚,选择这样的一条路是他们自己的意愿,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们活到这个境地,是他们自己没本事。
  就如同自己现在的处境,成为可笑的阶下囚,只是因为实力不够而已,他并不认为需要值得同情,他只需要不断变强,强到某天一切都能由他主导,无人再能束缚他便可。
  倒是慕容云,也猜出这些人很可能是难民,眼中带着些许的不忍和歉疚,毕竟做了十年的皇后,一直被灌输着母仪天下的思想,之前一直被仇恨束缚着,如今一朝解开,看着在自己促使下无辜受累的人,心里还是很自责,但自责归自责,她也不会去做什么,因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身不由己,她的自由,她的意愿,从来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所以,她只能垂眸,等待里边能做主的人发话,然后给这些人一个结局。
  帝择天的话也是很简洁的,只是淡淡的飘出一个音调,“杀。”
  云飞扬本以为他这命令是下给他的,正准备,却见那群气势汹汹正要逼过来的难民中突然发出几声惨叫,接着,一阵风卷过,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几十个难民便都倒在血泊之中,而每个人都是一刀封喉,瞬间毙命,地上留着几件菱形暗器。
  云飞扬神色一秉,握着马绳的手微微有些僵硬,心中暗惊,侧眸朝周围转了一圈,他没想到,这周围竟然还一直隐藏着人。
  连他都没有擦觉到,可想那隐藏起来的人隐匿之法如何高深,这样的人幕风楼也培养了一批,所以他很了解。
  而帝择天竟然也拥有这样的人,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这些人,可不是一朝一夕仅仅靠着药物提高自身功力就可以达成这个境界的。
  对帝择天,他又多了一分忌惮。
  他原以为帝择天只是暂时用他手中的东西收买源源不断的人给他卖命而已,那样的人或许一时能成大事,却也不足为据,但是现在……
  从见到庄园开始,他便觉得自己好像真正被帝择天带入他所属的领地里边,让他真正去了解他的一切。
  但是知道得越多,却让他对他越看不透,无法了解,这个人,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但转念一想,顿时一个被他忽略的关键浮上脑中。
  再怎么说,他都是活了两百年了,而从他六岁开始就带着仇恨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的活着,到如今,他可不认为那两百年里边,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躲着。
  那么,在那山巅之上豪华的宫殿从何而来,他手中源源不断的财富从何而来,再强的帝王,若手下无人,他也寸步难行,如今看到庄园里边训练有素的人,还有这隐匿的人,他心中,终于升起了忌惮之心。
  一个肆意妄为的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手握重兵的狡诈之人。
  而他也知道,这或许,就是帝择天刻意让他看到的,意在警告,也在威胁,更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确实,一个能轻易用手中的几件在他看来如同垃圾的东西弄得天下动荡,把一切如同游戏一般玩弄在手中的人,若手中还有未知的力量,加上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的声明,才是最恐怖的。
  两百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够他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势力。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绕过那些尸体,继续前进。
  但是云飞扬的心情,已经变得无比的凝重。
  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和如今的所有猜测,他不由自嘲苦笑出来。
  自己果然是太过自负了么,一直以来的顺分顺水让他太过高看自己的,就算败在这个人手中,他一直也没有怎么上心,他自负的去以为,这个人已经有了能左右天下的能力,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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