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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嫖欧阳老板[主古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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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悠何必自谦。”长琴垂眸笑道,“这样的夸奖若称不上好听,天下间还有什么更动听的话语?只是,”他话音一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阿悠何时有了一起听乐的朋友?”
“额……这个啊……”阿悠这才发现,她似乎,不小心说漏嘴了。
并非刻意隐瞒,就算也许最初是,然而,在这个世界待久了,她已然很少会想到上辈子的事情,甚至有时觉得,所谓的“那个世界”“上一世”“穿越”不过是她儿时做过的一个梦,醒了也就该忘了,其实她从头到尾都是阿悠。
只是偶尔间脱口的一些话语还在提醒她,那并非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比如此刻。
“阿悠不便说?”太子长琴微叹了口气,“抱歉,是我唐突了,你若是不想说,我便不再问了。”说罢,低头不再言语。
“……”骗人!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给人的感觉可一点不像啊。
这家伙,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绝对会追查到底,绝对会秋后算账。
——这是阿悠的第一直觉。
她本人非常相信这种直觉,而且……这种趁着老婆不在家偷偷找小三却不幸被原配发现的渣男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等等,似乎想多了。
阿悠拍了拍额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后,她下了一个决定。
“阿然,关于你刚才问的问题……”阿悠拖了个长调,虽然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直觉告诉她,他一定在仔细听,于是她勾了勾嘴角,“那是个秘密!”
“……”即使不看,太子长琴亦知道阿悠此刻笑得必定极为狡黠。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说。”阿悠煞有其事地轻咳了几声,伸出一只手在太子长琴的面前晃了晃,又晃了晃。
太子长琴哭笑不得地抓住面前那只作乱的手,无奈道:“阿悠想如何?”
“阿然,你这次想带我去的那个地方,藏着你的秘密吧?”阿悠正色起来,如此说道。
不知为何,她总有这样的直觉。
也许只有去了那里,才能够真正地了解眼前的这个人。
太子长琴微微一怔,神情于不经意间已然稍稍敛起,眼神似叹息似回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想。
片刻后,他才道:“是又如何?”
“不如何啊。”阿悠眨了眨眼眸,微笑起来,“我听说衡量朋友间关系好坏的标准,就是是否能交换秘密,秘密越隐秘,关系就越好。阿然,我们也交换秘密,可好?”
“自然……甚好。”太子长琴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脸,不禁也扬眉浅笑,“我很期待阿悠的秘密。”
阿悠扭过头,看着一只灵巧划过江面的飞鸟,声音悠远:“就算是阿然你,想必也一定会大吃一惊。”
然而世间万事多波折,亦永不如人所想。
直到被人重新丢回地上,阿悠都没弄清楚,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其实很简单。
船舶偶尔停靠间,她便趁机下船走走,却没想到刚走到某个拐角处,就被人捂住嘴拖了进去,也不知那布巾上放了些什么药,她只感觉浑身无力,而后便被一头套进了麻袋中,再然后身体一轻,似乎是被人举了起来。
过了片刻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扛在肩头行走。
明明知道应该呼救,应该挣扎,大脑却仿佛与身体断绝了交往,到最后,连精神都慢慢恍惚了起来。
直到被重重砸到地上,阿悠才因为疼痛而恢复了些许意识,慢慢思考起来,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
绑架?
不可能啊,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钱人,穿的也格外普通。
寻仇?
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她向来与人为善,就算偶有口角,也不至于结下这么大的仇怨,让人追到这里来报复她吧?
拐卖?
这个……一般来说,被拐卖的难道不是阿然那样的小姑娘吗?她怎么看都不年轻了……难道是抓错了?
阿悠皱了皱眉,就算明知抓错,也不知对方会不会放了她。
“夫人,人带到了。”
夫人?女的?
阿悠正惊讶间,有人已解开了麻袋封口处的绳索,而后拽着麻袋的那一头一抖,她便一个“咕噜”滚到了地上,身上生疼生疼,眼睛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光明而不自觉眯起。
“让她清醒,我有话要问。”
“是!”
一盆冷水“唰”地一下将阿悠浇了个透。
她差点被呛到,连连咳嗽了几声后,才勉强抬起头,打量着端坐在不远处的盛装女子——约三十岁左右,虽年龄已不算轻却并不显老,反而更有几分岁月沉淀后迥异于少女的端庄之美,首饰精致服饰华美,身旁还侍候着几位服饰同样不俗的妈子侍婢。
看来是个有钱人?
问题是,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对方?
“我和你究竟有何仇怨?”
出于阿悠的意料,问出这句话的并非她自身,而是那位被称为“夫人”的女子。
“……并无仇怨。”这句话难道不该由她来问?
“既如此,”那夫人手拍扶手猛然站起,眉眼瞬间凌厉了起来,“你们为何要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她到底做了……
阿悠猛然怔住,又仔细看了看那女子,对方眉宇间那种熟悉的感觉她的确在哪里看到过。
须臾,她蓦然苦笑——阿然,阿然,你这回可真是坑死我了。

21死活
面对着女性的质问,阿悠无言以对。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夫人应该是阿然现在这具肉身的亲人。
阿悠抿了抿唇,虽然早已预料到可能会遇到这种事,但她还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也直到此时,她才发觉,所谓心理建设到事情真正来临时总是无用的,至少,她现在除了一句“对不起”,什么都说不出口。
而她也明白,对方想要的,也并不是一句道歉的话。
她们之间,注定无解。
“对不起。”
有些话,虽然明知道没有用,也是必须要说的。
她不会自大到将所有罪恶揽到自己的身上,但她也的确说过——“我等你回来”。
然后阿然回来了,再然后……对方失去了亲人。
她是的的确确因为阿然的归来感到高兴,也是真真切切对对方感到抱歉。
虽然听起来如此可耻,却并不矛盾。
“我并不想听你说这种废话。”说话间,那夫人已然走到阿悠的面前。
站在阿悠身后的家丁识相地将她一把拉起,给她保持了一个跪坐的姿势,好接受盘问。
“我只想让我的女儿回来!”
“……”
阿悠比谁都知道,她的女儿,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然而,这种残忍的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你一定没有做过母亲。”
对方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静儿是我的第一个孩子,生她时我难产,足足在产房中痛了一天一夜,才将她平安诞下。”
“那种疼痛,我到现在都不愿去回想。那时我真是痛到了极点,忍不住脱口大骂,还说出‘不想要孩子了’的气话,可等稳婆将静儿抱在我面前时,我才觉得,怎样的痛,都是值得的。”
“你一定没有见过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这就是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在我腹内呆了十个月,她知道我的一切,我自小没有父母,这世上除了她外,再没有人和我更亲。”
“我第一次看到她睡着的小脸,心都软了……而后,我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第一次睁眼,第一次翻身,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喊娘……”女性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陷入了某种强烈的悲伤中,“早知道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我随夫君去上任时,就应该带着静儿一起去的,虽然舟车劳顿,但起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
“你知道吗?”夫人看向阿悠,目光中是几乎化为实体的恨意,“我听说她生病时是多么的担心,后来听说她渐渐康复又是多么的开心,再后来,我听说她失踪,又是多么的痛心。你知道吗?不,你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又怎么能忍心夺走我的孩子!”
那凄厉的指控,一声声地拷打着阿悠的心灵。
她闭了闭眸,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
“我早该猜到……我早该猜到的……”
“在家人来信说静儿性情变得沉稳、不像之前那般爱撒娇时,我就该回来的,如果我那个时候回来,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捏住阿悠的脖项,厉声问道,“说!你说!你和那个与静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阿悠觉得呼吸渐渐困难,大脑也慢慢地开始模糊了起来。
她也许真的会就此死掉。
——这样一个念头,渐渐地在她脑海中浮起。
而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砰!”
“什么人?!”
“小姐?”
“啊!救命!”
“妖法!她不是小姐是妖怪!”
这一声声在这宽敞的院中持续响起,然而阿悠注定什么也不知道,因为她正紧闭着双眸,静静地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具真正的尸体。
直到,一双颤抖的手轻轻地扶住她的肩头,将她搂到了怀中。
太子长琴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听觉,听不到她的心跳,也听不到自己的心跳,仿佛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了。
他觉得自己这漫长的一生中似乎从未如此刻一般慌张过,心口隐隐作痛,那痛楚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反而在呼吸间越来越大,以至于一时之间,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去判断一个人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不,阿悠绝不会死的。
——看,她的身体还是暖的。
【寡亲缘情缘,轮回往生皆为孤独之命。】
一次次,一回回,一世世,都在印证着这命数。
老天竟如斯残忍,连好不容易寻到的一丝希望都要将其掐灭吗?
不!他绝不认命!
终于,他颤抖的手指触上阿悠的鼻尖。
静等了片刻,在感受到对方虽微弱却依旧温暖的鼻息后,他猛地松了口气,一把将对方牢牢地锁在怀里,仿若没有什么能让他再放手,一边用手指感受着那代表着生命的温度,一边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对不起,我来晚了。”
太子长琴垂下眸,目光落在阿悠依旧被绑着的满是勒痕的双手与脖间的掐痕上,渐渐凌厉了起来。
心愈怒,脸色反而越加缓和,长琴的嘴角甚至缓缓勾起了一抹微笑,他伸出手,指尖在阿悠脖间轻柔地摩挲,柔声道:“阿悠,你无需害怕,今日谁都无法再伤你分毫。”
——只是,伤了你的人,也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跪坐在地,将阿悠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目光扫过院中倒了满地的人,凤眸冷凝。
阿悠不想他杀人,所以他只是让他们晕了过去。
如今看来,他们亦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他缓缓抬起手,恰在此时,一声微弱的呼声传来:“静儿……”
长琴的手顿住,唇角的笑意愈深,看向不远处挣扎爬起的女性,轻声道:“母亲,许久不见,你身体可好?”
女子连滚带爬地后挪了几步,唇瓣颤抖着,良久才道:“不要那么叫我,我不是你的母亲,你也不是我的女儿……”
“哦?”长琴挑眉,“母亲怎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不,”对方顿住身形,仿佛确定了什么般,说道,“你不是我的女儿。”
“你我已五年未见,母亲怕是一时糊涂,记错了?”
“不,你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你也没有做过母亲。”女子深吸了口气,道,“这世上没有会认错自己孩子的母亲,虽然我已经五年未见到静儿,但是,从看到船上的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你绝不是我的女儿。”
“哪怕长得再像,你也不是!”
“呵……”太子长琴轻笑出声,“你倒是难得的敏锐,只是,若是糊涂一些,至少能自欺欺人,如此清醒,不过是自寻痛苦罢了。”
“本来看在你是这肉身母亲的份上,我还想放你一马,如今看来,倒是无此必要了。”长琴低头看了眼阿悠,重又看向对方,眼眸中凝聚着冰冷的杀意,“你不该伤她的。”
“我为什么不该伤她?”
面对着杀生之祸,女子不惧反问:“我为什么不该伤她?”
“你……”
“你们夺走了我的女儿,我报复又有什么错?”
“我伤了她,你会伤心会发怒,那么你伤害我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伤心会发怒呢?”
“既然你也有重要之物!”女子声嘶力竭地叫道,“又为什么要夺走我心爱之物呢?!”
“难道就因为你会妖法,你比我强,我的女儿就该受到伤害吗?她还是个无辜的孩子,到底犯了什么错?!”
“……”
恰在此时,长琴怀中的阿悠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来的样子,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仿佛正经受着疼痛的折磨。
太子长琴再也不顾及其他,只一把将其抱住站起,以他现在所用的躯体本是无法做出这等事的,好在还有仙法可用。
才转身走了几步,他突然脚步一凝,猛然回首挥袖。
又是一声重响传来,一柄缀着蝶儿的金钗“叮咚”一声掉在了他的脚边——那妇人刚才正是想拿此物袭击他。
太子长琴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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