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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凤舞仪光-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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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又传,太后以恶疾,无德,惑主诸名,罢骧宗籍,未得清证。
  
  复后内有异闻,太后横毙于松延宫,上见大骇,传宫遭巫蛊摄。令焚松延宫,内侍皆殉其内。有道乃骧之厉魂追索。
  
  次年上下诏改年号怀义。
  
  世人识骧者皆感其华,以其术乖称憾。有奉节都护靖王道,斯人未得善用,委实朝之大挫也。昌势岁衰。
  
  怀义元年末,有闻,西恒朝内有异人,类骧,助恒主执政,拜紫薇阁学士,后收为恒主侣,封德君,得恒地敬之称…凤君。恒主甚爱宠之。复晋为贵君,同理朝政。
  
  查其人姓凤,名不详,不习武,略知剑道,善舞乐。恒自得斯人趋政通人和。
  
  有传,时有异人暗度骧至恒,无考则录之入记。
  
  笔者叹曰:骧因貌殊得嫉,因嫉延乖奇术,致折于华年而推衰虚于昌。闻戏言,错失凤骨致宗祚无翼而颓矣。佞之错耶,天之错耶,孰解?答,非失一人而败,乃识贤而不容,知能而不用,顾虚名而宁损大势,集成南橘北枳之大失,致乾纲颠覆之大谬矣。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篇两年前本文落笔初时写的男主生平,附显示时间为本人在博客中看出的时间,以为证明。





☆、凤象焰熔国祚尽,鹏羽挥洒天下搏

  13、凤象焰熔国祚尽,鹏羽挥洒天下搏
  花舞婆娑,遗谱半弦歌。
  擎觞点酒润残墨,余馥惊风轻过。
  慵镜静守琼簪,梳掠华发易落,
  推窗紫薇正缤纷,捻毫倚栏独坐。——浪淘沙·空帏英琭
  英琭腕子一挑写成最后一笔,将指间青金墨玉杆狼毫架在笔架山上,拢住袍袖箭步迎出。随着廊下话音临近,英琭唇角不觉弯成一抹笑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入心入梦;那人正渐渐步入室内,淡而悠然的菡萏香亦随之趋近。轩窗花廊晴阳斑驳掩映间,见月白色身影已飘然近前。
  英禄甚为大方的张开双臂,微笑着将之圈在臂弯中。“可回来了,真要想煞为夫了。”怀抱中人笑着将手一推,未成;遂即翻了一眼,嗔责中溢出更多不需言表的爱意。手臂绕上挽住英禄的臂弯,就着拥挽并肩步入内室。
  昌历怀义三年初,西恒国主英琭为嘉奖凤琳德君,于前时榷商中功劳卓越,特执大礼晋升其贵君之位,贵同当朝国后。骧再三辞谢,但英禄意见坚决,只得依顺其意。只在其后,骧提出为安抚后宫,免生‘独占椒房’异议,使雨露均沾;希望由英琭主持为在编宫嫔,择一、二娴淑者晋位。如此时逢入冬时,贵君以便借越冬及省亲之名回转安奉,为内禁宫妃留出位置以某近身。
  奈何流水辜负落花情,英禄表现偏食得紧。一道诏令刷下:将所有已入禁而未召幸过的宫妃品级,一律定在侍御级别。仅在职位上,分别设定起居、侍书、杂物等。这一来无论起初资质良莠,被人为一概而平。机会、危机并存在每个女侍手中。
  待骧有意疏散手脚时,英琭便安排好政务,如影随行般缀在骧身后,一起回程省亲访友,顺便巡视军防以及榷场贸易进程。骧只要英禄不犯醋意,倒乐得与之携手同行。
  慕超得到骧与英禄回安奉过冬的消息,即携子赶往聚会,引得英琭闹了好一回醋;继而更有慕超告知异样信息,颇引起他动了番思量。
  据慕超陈情:罗锴丢失岁贡,偷袭西恒国主未遂被剿杀。导致罗姓后族饱受重创。睿嘉帝本与罗后情义寡淡,经此番事件后,对这位由沈太后为之选的皇后越发嫌弃。尤其处于母凭子贵的内禁,罗皇后膝下仅育有一位公主,未能育成嫡皇子,地位已岌岌可危。
  是年春,皇后从京郊同量寺进香请得上签曰,西北向生桐子引凤。随后罗皇后又称,得堂妹即慕超亡妻罗氏多次托梦,恳请由皇后照拂教养她的遗子···故向座上请求,允准将应州知府幼子接到宫中亲自教养。睿嘉帝虽未立即准奏,却指令沈驰直接写信往应州,授意慕超送子进京。
  独孤澹与谢琛获悉后,索性将孩子留在安奉,慕超则寻此为借口将事情拖下来。然事情拖至入冬却有意外转折。位于安远界内安氏娘家接到来自虞州急信称,安氏夫人得知慕超弄璋得子,本要陪沈赫前往应州看望孙儿,便因沈赫病重而搁置出行计划。
  对如是类消息用意,英琭心间着实有所盘算。当世足矣影响到骧的决定尚存几人,一个巴掌能数完,他再是抵触也不能抹煞。他相信沈赫对其子精神行为影响,及其附加其内的摧毁劲道。无论他之于凤郎怎样表达山高海深般决心爱意,置于沈赫面前都将瞬间化为烟云。
  奉节欢宴间,英琭仰仗读唇术,明确看出罗锴私下对骧险恶解说的‘所谓爱意用心’:二十年前沈赫会同叶茂,奇袭攻取西恒国都咸宁,抄了英琮后路,从而根本上击垮了西恒王庭。十六年后,英琭巧施连环计,一举破除剿杀以叶茂为首的武夫党群。一场基于灭国之祸的复仇,可以令英琭‘草蛇灰线,浮脉千里’的静等十数年,足见其隐忍至深非同凡响。而作为当时西征建功之首的沈赫,居然可以轻易跳脱出英琭的算计范畴?!难道仅是钟爱枕边人,便足矣令之袖手登临巅峰之诱惑?况乎沈赫极爱重长子,会甘心令其嫁作男妻,承欢于他人枕席?
  英琭不好探测,这根刺在小凤凰心里扎了多深?半篇《归去来兮辞》窦露出骧心中的去意;即使欢宴当夜,看出骧逗引之后另有图谋,英琭未予拆穿;而是就势行事反其道为之,借一番狂野欢爱,截断了骧欲图独行的所有可能性。
  如罗锴者心比蛇蝎、肆如蜂虿之流,碎尸万段死不足惜。三百余具尸身充为告天宰牲祭礼,其后不久罗锴的坟茔被频繁掘开戮尸,足以令所有人见识某人报复心理何等厉害。
  慕超曾以长兄身份,提议骧留在安奉或应州,既便于等候东面确切消息,又可共襄边境安宁大计。此议提出即被英琭断然拒绝。相比之下,英琭扔给慕超的话委实算得客气:“休与我讲甚‘长兄如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亦是圣人门前天经地义的道理。仪光生是英琭的人,死是英琭的鬼,汝等行径尽是打着归宗睦族名义,怂恿仪光离弃结发丈夫,···忒不厚道了吧?!”随后甚至让谢琛带话给慕超,若他再借着显摆长兄资格,搞些龌龊小动作,英琭不在乎做一回恶人,将那个孩子一并带回西恒。
  事后他也时常自问:再有关乎到骧故土亲人的利弊消息,又该以何种借口,拒绝他东去之意?毋庸置疑,对至爱之人一毫一发绝不能损及;对待岳父的举措,则更要慎之又慎。因而,英琭绝不留出丝毫空隙给人钻。
  路过萧飒城时,英琭故意被骧抓话柄,就此设了约定。将萧飒城民政权管辖全部交给贵君,把此地作为民生治理新策试点。若此处治理策略见效,即可往西恒全境推广。尽管新政实际执行长官,由英琭的四哥英珲出任。小小一枚印绶,确恰到好处拴住那只喜欢满天飞的小凤凰。
  今年初夏,留居安奉萧宇的夫人邱氏诞下一子。消息传来骧不胜欢喜,非要先走一遭不可。一直拖至时下,满园紫薇已烁然绽放方才回来。
  见骧回来时满面春风,英琭明明心底百爪挠心、醋涛狂飙,也只摆着副闹小性儿的模样,帮着骧摘冠换衣,并不急催问拖延返回的原因;至迟今夜子时前,随行护卫的卓尔便会把探报直接递过来。
  骧独自赶赴安奉确是另有目的。在探望萧宇一家的同时,又在之前驻守萧飒城的英珲协助下,收买了数百只苍猊幼崽带回咸宁。大皇子英翀自幼对训练苍猊一事颇有独道处,因而骧决定将督驯苍猊之事,交由英翀担当。英翀对此安排喜不自胜。
  英琭听罢骧述说更加欣喜不已,也不顾及近旁还有侍从,便只管将之抱进怀中,把四下侍奉的人看的面皮发烫窃笑不已,纷纷寻由躲到远处。
  “骧儿,我的好骧儿。你是要组建出全部是苍猊的护卫队么,是专给为夫我做护卫的?”——骧被英琭如抱婴儿般搂在眼前,软软偎在臂弯中,说不尽乖柔。“正是。苍猊凶猛性冷,孤忠其主。敢斗虎豹狼熊,更有超好体质耐力,可以长途奔驰追随近侧。有这样的护卫跟随着你,我便可放心让你去向西恒各处。”
  房门尚未合闭,小凤凰已被托抱着坐在腿上。一只手箍在腰背处,另一只贼手顺着腿肆无忌惮的抚摸上来,径直钻入亵衣内,逡巡着拨弄挑逗···
  骧嘻嘻一笑捉住摸到小腹上的手:“你又要溜?可记得你许过我,回家之后让我在上面的。”——“你现在不是在上面么?”英琭顺嘴胡诌渐起牛喘的狡辩道。
  “休要哄我。你既然先抢了丈夫之名,便要做言出有信的丈夫。”——“为夫自你十三岁时与卿相见,我曾起誓这一世都要守护爱惜你。苦等五年方守得云开,抱佳人在怀共效于飞。携手数年更觉情意缱绻,守一世怎么够呢?我要守你、爱你生生世世。你来说说,为夫哪有说话不算了,难道我未曾做好丈夫之责?”英琭抽出被捉住的手,拂正骧的脸颊,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双目光明媚的丹凤眼。
  快速摆起的无辜表情,令骧扑哧一笑。“玉面鬼见愁诡辩之术,当世无出其右者。可能有意播撒点滴与旁人···”——“那绝无可能。”英琭淡笑着摇头反驳道。“玄鹏虽有风流名,却非轻易动情;动则九死不悔。有小凤凰在心里栖着,就再不能放进其他人。即使你偶尔贪玩飞向别处,为夫自有排遣之策,丝毫不觉寂寞空旷:‘一杯酒菊花钩吻,一案字钟王簪花。一床书孙子豹韬,一壶箭燕尾鸣镝’。”
  话音甫落,英琭已经觉出颈上中衣领子被沾湿。明知缘由却还是坏笑一声改口逗趣:“哟哟哟,把小凤凰气哭了。莫哭莫哭。也罢,为夫让你做一回总行罢?”——“哼!我没哭。”骧故意往英琭肩上蹭蹭脸。
  听他分辨英琭越发笑得不行:“没哭没哭。是为夫长得越发可口,惹得小凤凰流口水了···哈哈”那个象八爪鱼般扒在胸前的人虽破涕而笑,也越发搂紧双臂,把脸乖乖蹭在颊边,任凭拍抚轻揉、环抱着他款款行至花枝掩映的露台,那里早已经铺设好毡毯厚垫,置酒几案。
  葡萄美酒琉璃瓶、细点佳肴琥珀觞,花枝月影,佳人在怀,无不具备。有诸样美妙当前,时光静好,胜却人间无数。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英琭舒臂将骧从身侧圈入怀抱。感觉怀中人有推拒动作,他没有放松臂上力道。只说是纵然在楼台上铺设了蒲团毡席,终归也是起了秋凉,怕这般席地而坐受了寒气;靠近些便于随时调息驱寒。
  骧把嘴一撇哂笑:“我哪有那么娇气,莫如说是你又动了轻薄之心。”话虽如此说,却未再坚持脱离怀抱,如是亲近触碰毕竟已极尽熟悉。
  英琭心中暗笑:我就要把小凤凰养娇,娇贵到换做旁人再难适应程度。擎起玛瑙杯与骧轻轻一碰抿了一口“骧儿,书案上那几页八宝陀龙枪枪谱虽是刚起头,为夫看了已是喜欢得紧。你把它写完教授给我好不好?”
  骧扬起眉眼颇有得色:“本就是要给你的。八宝陀龙枪属至刚至阳的路术,由你来糅合在蟠龙槊套路中使出来,正是相得益彰。苍猊卫队再是忠心严密,终究是外围防护,唯有自家傍身功夫过硬,方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提过装桂花酒的细颈琉璃瓶,为英琭和自己添了酒。脸颊上被英琭乘机啄了一香。“前些年里适逢年节,总前赶后错的被事情绊住,我只得独自挨过那些本该团聚的日子。反而是这两世为人之后~~~”没有再往下说,只捏着琉璃盏与英琭碰了一杯,慢慢呷饮着。
  “有何怪哉,嗯?为夫要同你过足后半辈子,此后所有年节当然都要我俩一起过。”英琭侧过头便往骧额上印了一个恶狠狠的吻。“骧儿,有件事需同你说明。我已下令将禁内现有挂名而未曾侍寝的女侍,一律降至侍御。隆宣孝期将满便可接受诰封。隆氏二女若安分,日后便择机会放她们出去另嫁谋生。否则,那丝聊胜于无之亲缘不提也罢。”
  骧倚着英琭的肩,缓缓啜饮着杯中甘甜,幽幽叹道:“软红婀娜峨眉姿,奈何落在帝王家。我是念及终究是先帝骨血···”——“那便不必有此感叹。隆宣并非先帝与松延宫所生,她是邓琚遥的种。”
  话音甫落,骧已被惊得呛咳起来。半晌方在英琭的拍抚之下,断续说出四个字“为···尊者讳···”
  英琭和声哄着怀中人,安抚他细听分说,他当然明白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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