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黑蓝同人)[黑篮]你好,世界 >

第11章

(黑蓝同人)[黑篮]你好,世界-第11章

小说: (黑蓝同人)[黑篮]你好,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从来没读过。”
  “笨蛋。”雨去过东京、大阪、冲绳和京都,没有明确的方向,大海捞针。他会成为父亲麾下巨型企业的接班人,到世界各地学习也是必要的,除了日本,他还休学游历了欧洲。两年前父亲去世,消息秘而不宣,雨在父亲的亲信手下学习,半年前以法国大企业董事身份出席某次宴会时遇到了日本名门赤司家的独生子赤司征十郎。
  雨过于年轻就收下了父亲给他的礼物,在并不合适的年龄选择背负一份他可以放弃的压力,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想起了雪。雪是他小时候崇拜的人,但他有一种印象,即姐姐生活的并不轻松,似乎背负着什么她不应该背负的东西。在她和雨呆在一起时才能放松一些,因为她不需要强行将孩子的天真和稚嫩表现出来。这些都是雨很久以后才想到的,那时年少的记忆已经糊化,只剩无法割舍的感觉残留心中。
  …
  雪搂住雨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上,身边的雨已经不是孩子,从除去年龄的各种层面来说。
  “你会在这里呆很久吗?”
  “半个学期。姐姐。。。。。。如果可以,你可以早点结束这边的学业吗?”雨任性地提出要求。
  “好。”雪深呼吸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说就好,你住哪里?”
  “学校,我不太想和收养你的人见面。”
  “赤司征十郎可是收养我的教授的外孙。”
  “。。。。。。”
  “你和征都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一般吧。”
  聊了三节课两人才迎着雪花走出教堂,雪紧握雨的手,看着天空,心中感概。她的生活与她的愿望背道而驰,充满了不平静,但为了赎罪,她愿意带上荆棘编成的冠冕,徒手抽出在锅炉下烧得正旺的枝条,为了自己珍惜的人,值得献出一切。她愿意与雨共同背负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好多话要说。

  ☆、第十七章

  
  雪过后只晴了两天,接着就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气,刺骨的寒风想尽办法从缝隙钻进衣物中,直透皮肤,而后又是一场更大的雪。比起俄国的冬天,这里温和多了,比起这里的冬天,过去的冬日平静如纸片掠过湖面。莱昂和雪在莱昂工作室的院子里搭了一个雪屋,美和子和休第一次见到雪屋。
  “它会不会塌?”休问。
  “大雪会持续很久 ,不用担心。”
  做完这些雪没有在院子里呆太久,即刻跑去学校找雨。莱昂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他没有当过父亲,没有结过婚,很久没有进入恋爱的状态,但雪就如同他自己的女儿一样,一手养大,他爱她,但同时又因两人未存在血缘关系只能以长辈的身份对待她,即对她的决定给予支持和理解,适当提出意见。对于前几月雪在晚餐后告知所有人的决定,他无法给出反对的理由,雨是她同父同母的兄弟,她去法国是要和雨在一起,这是血缘的联系,他没有插手的资格。
  “你是为了弥补他吧。”莱昂向雪确认,雪点头,没有反驳,莱昂私心希望她否定自己的看法。他知道雪很清楚自己今后要走的道路,但他有责任告诉她,“每个人的人生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应该被一时的情感左右。”雪的表情没变,每次莱昂对她说话她都认真倾听,同一个表情,永不转移的注视,莱昂忽然就顿住了,将长篇大论放在心里,“你要对自己的未来负责,选择错了还能再途中改正,当然,我希望你从开始就是对的。”
  “我会对自己负责。”雪笑了笑,“谢谢,莱昂。”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爱你。”
  那晚莱昂想起他年轻时,二十出头,爱上了一个女孩,但女孩喜欢另一个人,她对他说过爱,但又补充道那是对朋友的爱。那时他觉得和只要看着她,即使心情不被传达他,他也是幸福的。他们在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最终他却没有抓住对他来说重要性与生命并驾齐驱的人。他为她一度失去理性,也曾强制让理性占据一切。他印象最深的是诗织的笑容和声音,那种珍惜一个人的心情到现在还无法忘记,但他最终走向了未来,过去与现在的遗憾都沿着人生的轨迹在他心中留下痕迹,这也就足够了,释然是人生的必修课。雪的离开在他预想之中,没想到会那么快,可他必须接受。
  …
  雪昙花一现的笑容成倍增加,她看着雨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弯起嘴角,眼神温柔,只注视着他一个人。这是多么幸福啊,雪想着,撑着下巴朝左后方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雨,他也正朝这边看来,与雪相似的脸庞映衬在灰沉的天空下静默地像是雕塑,对上雪的视线,又仿佛一根点燃的明烛一闪而过,两人停顿了一瞬,随即相视一笑,多么幸福,雪转回头,几乎要放声大笑。
  课间她总想跑去和雨说话,但又想不能干涉他的人际交往。白和花仅知道她和雨好多年未见,雨在这儿待不了多久,也因此理解雪想单独和雨吃午饭的心情,虽然两人未免表达了些嫉妒之情,雪也微笑以对,笑到两人愣了一瞬,花欣慰地要拿出手帕擦拭眼角欣慰的泪水,白敲了她的头以表达对其夸张演技的不屑。
  雪开始学法语,字母、发音、基本的对话,耳朵逐渐适应听到这种语言,用它和雨以及莱昂(他的母亲是法国人)对话时说得快了,或被开玩笑时四种语言混到一起,有一次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总有许多话要说,无法停下。
  时间从指缝滑落,在脑海里留下不连续的一帧帧图像,雪站在登机口前,踮起脚圈住雨的脖子。“一路平安。”雨盯着她,捧起雪的脸庞,在额头落下一个轻吻,雪撇了撇嘴,抱住雨,自己作为姐姐却比弟弟先落泪,反倒是雨揉乱了她的头发——已经长至后肩。
  雨走后,雪几乎不多说一句话,学校课程、画笔颜料的世界、吞吐圆润的语言组成了她的世界,早餐、午餐和晚餐大约六分饱,吃得飞快。有次体育课雪用双手接过队友的传球后站在原地不动,导致一个小比赛暂停,正在男生那边的荒木雅子叉着腰就走过来了。
  “雪,你停下来做什么!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我想过要画一位拉小提琴的人,一位看书的人,一位戴着耳机在樱花树下晨跑的人,为什么没有想到要画动态的呢?就像杜尚的《下楼梯的裸女:第二号》,马蒂斯的简化风格,光和影。
  雅子头上简直要冒出一个巨大的井字符砸向雪,但她的精神仿佛陷入了另一个精神世界,让人不忍打扰,或许是紧盯着半空的眼神充满了强烈的情绪,几乎下一刻就要迸发。她双手放开,球落地跳了几下,雪跨过它奔向室内体育馆的出口。她必须,必须记下每一个灵感。
  “姐姐,你以常人的努力就可达到超越大多数人的水平,这是天赋。不需要着急,征说你陷入了由于焦虑和紧张带来的自我强迫性工作中,这很不好,我也有许多事要处理,但休息是必要的。”
  抹了几笔青莲,作为拉长时间留下的痕迹,接着是深红,和黑混在一起,僵持在中线上。有些笔触干脆利落,有些留下颤抖的弧线。似乎行走在梦境里,被一个有着幻影的正方形框在中间的球副刊一切,又有种冲向劈成两半的篮架的无畏气势,地面是小溪,是河流,是大海,是如同深渊般的湖泊,是躺着鲜血的河流。
  第一眼看上去非常不舒服,好像把人心里整片企图阴暗面都翻了过来,又像五脏六腑流了一地,画中唯一干净的只有那颗球,就算纹路不清,还是朝着一个明确的地方行进。
  房屋是白色的,长年累月的湿气打败了侧边照射进来的阳光,攀了许多翠绿的爬山虎,残留更多死去藤曼的触手,一粒粒的,更显年久。有人从灰色平地上拐过建筑的一角,能瞥见浮动的影子,裙摆飘舞。
  作画人好像无意间闯入这里,粗细颜色相补的线条,指引人在梦境中前行。以模糊的周围景致和唯一边缘清晰的影子表现出视线的所在,作画人期待与对方的相遇。
  透过清澈水面,鹅卵石胶一丝冷意,周围树丛深绿近黑,乱石弥补。有钓者着短衣短裤立于远处湍急处,单手握竿,网别腰间,稳若磐石,一断木横河间,水流侵蚀,绿芽生。近日出,天蒙蒙灰白。
  每处细节都无可挑剔,与前两幅不同,这是完全的写实,画即照片。
  黑,黑,黑,画面左侧一位女性露出侧脸,火光摇曳,至右渐减。红色的瞳孔若宝石明亮,虽然静止,思想却在高速运转。沉默在黑暗中如同一阵笙歌,回荡在观者心田。
  有模仿《忏悔的抹大拉》之嫌,却也无伤。
  典型的欧式风格房间,红发的少年手持小提琴,表情宁静,似乎在演奏一首愉快的小调,上身的白色衬衫和灰色小马甲以及下身的九分西裤在壁灯和燃烧的壁炉衬托浸润到阴影中。金色和红色混在一起,调子打得比较重,和着窗帘的灰紫色几乎将空气中的分子实体化。壁炉上摆着几个相框和玻璃瓶,还有一个人偶,墙上的壁画露出一角,应是一位身着和服的女性。
  金发的男子坐在深褐色真皮沙发上,直发垂肩,单手捧着一本书,却背对光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夹着一张书页中手掌大小的纸片。不知他在看书还是在看那张纸片,由于微微低头,只能看清剑眉、高挺的鼻梁和偏薄的嘴唇,想来是一位英俊的男人,但只能以沉默形容他。画面的暗调完全静止了画中的时间。
  老年的男子站在窗前,普蓝色的衬衫,最上边的扣子松开,袖子挽起,黑色九分西裤。一群孩子围在他身旁,阳光照亮了整间房,带来一片又一片欢声笑语。老人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是见到了光明未来的表情。
  火炉在燃烧,窗玻璃一片氤氲,共有四个人在画面中,男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女性靠在男性肩上,偏头对两个在追逐的孩子说话。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一个穿短裤一个穿长裙,女孩双手高举,迈开大步,男孩侧身在前,微微前倾的姿势令人产生他在躲避的猜测。仔细看表情则会发现四个人脸上皆洋溢着笑容,还有一只长毛犬趴在一角。
  漫画形式的图有好几张。每列成双数的楼梯铺满了画纸,人桥连在两座悬崖间,一个在吃棒棒糖的男孩站在堆满了糖果的化学教室里。
  五幅素描石膏像里有三幅希腊神话人物,一幅覆了面纱的耶稣,一幅少女胸像。三张裸体素描。
  速写有一个打篮球的高个儿男孩,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女孩,好几个在屋内玩积木的孩子。
  圆形,三角形和正方形构成了这幅画,线条一层层叠加,连草稿都没擦掉。评审人看了好久,他们被黑白灰三色吸引模糊了其他,从马赛克拼贴画形式中辨别出这是一幅场景图。和解密一般,圆形是脑袋,三角形是四肢,正方形是躯干。地上躺着一群灰色的人,三角形卡住一个正方形,此正方形连接着的圆形顶在许许多多个正方形,三角形链接的正方形呈右弓姿势,圆形后仰。画面中只有这人是白,北京都是黑色,却又用白色描出边缘。
  除了构思新颖没有特别突出之处,让普通人动脑思考后得出来的也是意味不明的东西,但感性之人总能从中想象出许多。
  “绝对是美丽奸的英雄救美场景。”
  “我看像打群架。”
  “能从TA的作画风格中看出从愤怒到冷静的转变,有些恩怨在白色和灰色间发生。”
  “有趣,这人是哪儿的?”
  令人诧异的是有一幅画只有几根线条,底色即为纸的白,名为《雪》。
  高中毕业文凭,二十多幅画作,邮箱里的来信使她暂时松了一口气,一切都很顺利,当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三年级做准备时雪已经要飞往巴黎。
  那是她接到这次她非常正式地向白与花通知她通过初次筛选要去法国呆一段时间的事,两人拉着她转了好几圈。比较熟悉的紫原和刘她都说了,前者在吃巧克力,一边腮帮子鼓着平淡地祝贺了她,后者则是以佩服的目光对她加以赞赏。
  事情发生在一个午后,雪不想吃午饭,便悠闲地走向借用的学校画室,她要留一张纪念图在这里,进度已经到了60%。在二楼碰到同班的一个娇小女生,雪难得主动向人打招呼,女生的笑容却很僵硬,快步跑开了。雪耸了耸肩,推开教室门,展开的巨大画布当即给她当头一棒——上面被泼了雪白的颜料,几乎全毁。一股热流猛地涌上大脑,雪走近画布,拿手撑了一下一旁的木质椅子,是颜料,恐怕粘到这张画的时间连五分钟都没到。若是有人看到雪如今的脸色恐怕会撒腿就跑,灰色眼睛里一片凛冽,整张脸如同面无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