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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约幸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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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取决去她欢不欢迎你,而是你到底但不担心她。”严清说道。
  “梓篱。”2年后,当他再唤起她的名字,仍然能牵动心底某一处悸动。
  “你来做什么?”梓篱正生疏地剁着胡萝卜,“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这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
  这样的对白,严清似乎也还有些印象。周母葬礼那天,周渡也是如此对自己说。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本能地防备。
  “我来帮你切菜。”阿明挽起袖子,洗洗手,“这个我在行。”
  阿明夺过她手中的刀,刚才的胡萝卜段瞬间变成了整齐纤细的胡萝卜丝。
  “有阿明在,今天我们可是有口福了。”严清笑道。
  “可不是,刚刚我还在担心,我这牙口不好,指不定咬不动你剁的那些胡萝卜段呢?”许沐玩笑。
  “你们就爱欺负我。”梓篱嗔怒,却难得地宽心。
  “阿明,你总算回来了。”沈母下楼,看到阿明,上前拉住他的手。
  “总算回来”这四个字头一次让他觉得他是如此被需要,被重视,归属感,幸福感油然而生,“妈,我回来了。”
  这样亲切的称谓,就像冬日里的烈酒,温暖着所有人的心。
  梓篱眼眶红了,严清笑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因为可怜我,你大可不必。这点风浪,我沈梓篱扛得住。”饭桌上,梓篱说道。她一向骄傲,不想成为被同情的对象。
  严清看了眼阿明,这也是她想问他的。
  阿明夹了一块白切鸡放在梓篱的碗中,“你们不知道,我回到老家,在几个餐厅干过,我对食材要求很高,可是小地方的餐厅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干得不开心,老板对我也不满意。哎,空有一身好厨艺,生生是发挥不了。想想还是惦记咱们那料理店,就不知道那小店还在不在,沈老板还愿不愿意收留我。”
  “别答应他,一块白切鸡就让他留下,也太便宜了。”许沐捣乱。
  “你不让我留,我偏留。”梓篱瞪了眼许沐,啃了一口白切鸡。
  “随你,看你收下这个大麻烦。”许沐玩笑。
  “你妈身体不是不好吗?现在怎么样了。”严清关心道。
  “回去带她去治了,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况且,有我爸陪着。”阿明回答。
  “那这杯酒不能不喝了。”沈母举杯,“为了亲家的健康,为了咱们的团聚。”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我们沈家虽不比从前,但还是比很多平常人家好点,起码咱们还是衣食无忧,孩子们你们也知道互相疼惜,看到眼下的这些,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沈母说得语重心长。
  “这一杯,我得敬阿明。”沈母为阿明倒上酒。
  “不敢。”阿明惶恐。
  “俗话说得好,难中真情更可贵。”沈母示意阿明坐下,“梓篱,阿明啊,是个好人。”
  阿明一饮而尽,“我没别的本事能帮上家里,只希望今后能陪着梓篱,陪着孩子,陪着家里,能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只这些,就足够了。”沈母说。
  “仅一条,这一回来别再走了。”梓篱看着阿明,“我爸说过,我们沈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怎么赶都不走了。”阿明握住梓篱的手。
  看着他们破镜重圆,严清忍不住掉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许沐地上纸巾。
  “没什么,开心。”严清擦擦眼睛。
  “哎,受不了你们女人。”许沐嘟囔着。
  下午,他们四个去监狱看了沈父。沈父见着阿明,没有预料中的讶异,“早知道,你回来是迟早的事。”
  “这你也知道?”梓篱怀疑。
  “能不知道么,这两年给你介绍了多少青年才俊,你有哪个看得上了。”沈父语带责怪。
  沈父没有想象中的颓废,“我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就料到有这天。后悔总是有的,只希望刑满后能本分些,东山再起未为可知。”
  沈父的精神状态倒是让所有人心中的大石落地,或许真要活到他这样的年岁,才能如此拿得起放得下。
  “公司应该没什么事了吧?”一个月了,许沐都是早出晚归,今天他也难得抽出时间陪她来看梓篱。
  “爸前几天托人探了口风,这股大风也算消停了,公司万幸没什么影响。”许沐回答。
  “那就好。”严清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许沐难得地感激,这段日子,她的关心和付出他都看在眼里。
  “夫妻么,说这些干什么。”严清笑了,说的淡然。
  “你说得对。”许沐望了望身旁的严清,继续开车,“只是刚才我也在想,要是哪一天,我们许家也破产了,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留在我的身边。”
  梓篱叹息,“我始终没给你安全感,是不是?”
  许沐捏紧方向盘,“你只是始终没给我承诺。”
  “你觉得承诺比真实的体会更可靠?”
  “或许不可靠,至少我会感觉很踏实。”
  “那么,跟阿明一样,我给的承诺是陪伴,我会一直陪着你。”严清说道。
  “不,不一样。阿明是出于爱情,你是出于感激。”许沐反驳。
  “不要如此狭隘地把感情分类地如此精确,否则很多人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我习惯刨根究底。”
  “所以,你不需要这样的陪伴?”严清问。
  “我要。”许沐回答的斩钉截铁。
  “或许有一天你会忽然发现,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严清笑着说。
  “是你不愿意,还是我不需要。”许沐争辩。
  “哪一天你确信我陪着你是因为爱情不再是感激,我想那时候你便不再需要我了。”
  “什么意思?”
  “人总是孜孜不倦地争取得不到的东西,一旦得到了就难免觉得不过如此。爱情不过是一种被过度包装的追求,当你达成了便会开始向往着下一个更大更远的目标。”
  “你怎么不去教书,这么多大道理。”许沐叹息,语带怒气。
  “多说无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别再说了,况且我现在就明白了。”许沐只求打住。
  “真的明白?”严清怀疑。
  “等我成功实现让你爱上我这个目标之后,我的确会有新的追求。”
  “恩。”严清笑笑,她终于让他看清楚了人性。
  “我的新追求就是跟你养一群孩子。” 许沐诡笑。
  “贫。”怎样的大道理都绕不过他,对着他,她倒像个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孕难得

  上午,梓篱硬是拖着严清和许沐来到了医院,悠琦让赵墙挂上了妇产科专家号。
  “哪有强迫人上医院的?”严清看着号,埋怨。
  “都2年多了,还没动静,肯定有毛病。”梓篱竖起两根手指,外人看来比划的就像癌症二期。
  “悠琦这不也没怀上吗,至于这么声势浩大的?”严清看了眼一旁的悠琦,无缘无故连累了她。
  “我不是没怀上,我是压根不想怀。我们俩说好了,丁克!”悠琦反驳。
  许沐鄙夷一般瞥了眼赵墙,“你就这点出息。”
  “你出息,倒是生个出来看看呢。”赵墙不甘示弱。
  严清脸刷一下红了,“既然都约好了,看就看吧。”
  “严清,你别担心,我觉得大多是他的问题。”梓篱安慰着,许沐无端中枪。
  “死丫头。”许沐骂道。
  二人忐忑地进去,一群人在外面候着,梓篱时不时凑着耳朵在门外试图偷听些什么。
  “怎么样?怎么样?谁的问题?”严清一打门,就被围住。
  “你们都盼着我有点问题是吧?”许沐卷起病历梓篱头上给了一棒。
  “这不是关心你们吗。”悠琦插嘴。
  “还得做几个检查,估计要一会,不然你们回去先。”严清说道。
  “没事,我们时间多,等着你们。”梓篱推着他们俩去了超声波室。
  所有检查都做完了,得出的结论是谁都是正常,没有问题。
  “你这介绍的医生靠谱吗?”悠琦瞪了眼赵墙。
  “妇产科权威,能不靠谱吗。”赵墙急了。
  “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孩子是缘分,要来迟早会来的。”看他们一个个担心的样子,严清倒安慰起他们来。
  “怎么不急?我们家沈继都快5岁了。你再不怀上个丫头,他们俩将来怎么谈恋爱,我们怎么当亲家?”沈继一旁喝着牛奶,似懂非懂地听着。
  “谁稀罕跟你当亲家?”许沐斗嘴。
  “你们就闹吧!”看着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嘴的,严清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但却感觉真实而温暖。
  “谁的电话?”礼拜天许沐一回到家便看到严清惶恐地接着电话。
  “是妈。”严清回答。
  “什么事?”许沐滑了滑椅子,从书房探出头来。
  “昨天她们去庙里祭拜,求了副好卦,说我们今年求子得子。”
  “怎么总信这没用的东西?”许沐无聊状回到电脑前。
  “老人的心意,较真什么?”严清会心一笑,母亲生前也总爱烧香拜佛,求平安,求工作,哪一样不是为了子女。
  “你倒跟我妈是一党的。”许沐笑了。
  “上次回去,你妈抱着邻居家小孩喜欢得不舍得放手,老人喜欢孩子,盼孩子,情理当中。”严清叹了口气。
  “上次医生也说咱们没什么问题,孩子肯定会有的,你可要相信科学!”许沐走出书房,搭上她的肩膀,“担心什么?”
  “我是不忍心看着咱爸妈着急,虽然他们从来没催些什么,但是我看得出,他们没少替我们操心。”严清看了眼许沐。
  “着急有什么用?生孩子是想生就能生的吗?你常说我幼稚,我明白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许沐玩笑。
  “医生说过我这个年纪肯定不如20几岁的小姑娘容易怀上,恐怕是有点道理的。”严清担忧。
  “33岁就老了?”许沐笑了,“那些40几岁生小孩的算什么?”
  “我就是担心,万一一直怀不上怎么跟你父母交代,你们家就你这一个孩子。”
  “你是想说到时候让我找个年轻的?20几岁的小姑娘?替我们许家传宗接代?”
  “你总要替自己打算。”严清郑重地看着许沐。
  许沐沉默许久,说道,“不要妄想找个借口离开我。”
  “不说了。”
  8月19是母亲的忌日,严清照例带着食物去祭拜,许沐出差了,没跟着。
  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忽然干呕了起来。
  “你没事吧?”出租车司机担心地问。
  “没事,胃不舒服常有的事。”严清喝了一口水,压了压。
  “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怀孕了呢。”司机开了个玩笑。
  严清愣住了,回忆例假早是两个月之前的事。虽说自己例假一向不准,但一般不会拖过2个月,这次迟迟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这萍水相逢的司机说中了。
  “师傅,送我去医院吧。”
  “好嘞。”
  安排做了个尿检,第一行最右边写了两个字:阳性。
  严清有些愣住了,这时梓篱打来了电话:“你在不在家?我得了些好水果,送给你一些。”
  “我在医院。”严清回答。
  “你生病了?”梓篱担心。
  “不,我好像怀孕了。”
  “是嘛?太好了!许沐知道了么?”梓篱激动地调头就开往医院方向。
  “他出差了。还要做个超声波,等确定了再告诉他吧。”严清说道。
  “那我先去你那儿看看。”
  “不用了,我这也就一会的事。晚上有时间再碰面吧。”
  “也行。”
  “是怀孕了么,医生?”严清询问。
  医生写着病历,“是怀孕了,不过,你看这儿—”医生指着超声波单子上的一处阴影。
  “有什么不好?”严清警惕。
  “宫外孕。“医生说着在病历上写上这几个字。
  严清愣住了,不知所措。
  “安排时间做了吧。”医生惋惜地说。
  “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做?”严清深呼吸,问道。
  “下午。”
  “那帮我开单吧。”
  回到家,下了碗面,考虑再三,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许沐。
  电话关机,严清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可能他在飞机上。
  这样也好,严清心想。省的多一个人伤心难过。
  手术不复杂,用医生的话说,“打个盹的时间就好了。”
  难免,上手术台时,她还是留了些眼泪,为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为了这一转眼就要是失去的孩子。
  手术结束了,严清坐在医院走廊里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不算剧烈的疼痛,更多的是难以平复的心情。
  钥匙还没□□锁孔,门便开了。
  许沐一把抱住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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