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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飘香剑雨续-第53章

小说: 飘香剑雨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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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温义,大声道:“谁也不能娶她!谁也不能娶她……”镜容大怒道:“你敢情活的不耐烦了,你点倒芮家弟子已经是罪不可恕,现在还敢逞强,来人呀!膘将这疯汉拿下。”这时镜容身后跳出十余位身手矫健的芮家高手,将阮伟团团围住,温义没有被点住哑穴,只听她急急唤道:“放下我,你快走吧!”但见阮伟真像疯了似的,嘶声大喊道:“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将她抢去!”他一面呼叫,一面凶猛的向外冲去。十余位芮家高手,岂是等闲人物,他们迅快合拢,各出绝招向阮伟身上擒去。阮伟双手抱着温义只能双脚移动,但见他数步踏去,就轻易的走出他们的合围,芮家见到阮伟这种神奇的步法,莫不大惊,那合围的十余位芮家高手更是惊愕的呆住了!镜容飞身跃出拦在阮伟的身前,大声道:“你是何人门下?”要知阮伟刚才的步法是温义父亲温天智的绝学,温天智的脚法天下无双,其中只有龙掌神乞走遍天下识得,镜容却不能认出,他见阮伟掌法与脚法俱不能识,心下大奇,待要问个明白。阮伟此时一心想将温义救出,那管到别人的问话,一脚向镜容身前踏去。镜容大怒,自忖武功了得,双手箕开,猛力抓去,暗道:“看你在我面前,还能逃得了吗?”那知阮伟人在他面前,他一抓去却抓了个空,回头望去,不知何时阮伟已走到他的身后。这一亲身经历,他才觉到阮伟身怀绝世奇功,眼下城中错非老佛爷与镜元兄外,恐无人能将他擒住,但老佛爷不能惊动,当下大呼道:“镜元兄快来擒他!暗元兄快来擒他……”就这瞬间,阮伟已冲出十余丈,虽有不少芮家子弟拦他,那能拦住,只有眼见他冲出合围。龙掌神乞暗中不愿将他俩人擒下,一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不会儿阮伟已走得没有影儿。阮伟冲出芮城府急急飞奔,生似后面还有不少人来追他,要将怀中温义放下,其实以他的脚程,谁也无法追得上,他早已将芮城府抛下很远了。这时子时已过,深夜的寒气阵阵袭来,温义忽然道:“大哥,你真的舍得我吗?”阮伟陡听温义喊自己大哥,心中一阵甜蜜把她搂的更紧,声音微微发颤道:“你……你……不再离开我……”温义轻声道:“你放下我!”阮伟痴痴道:“你当真不离开我了?”温义叹道:“只要大哥舍不得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阮伟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一喜,慌忙将她放下,他却忘了温义被自己点住穴道,那能站得住,只见温义咕咚一声摔到地上。温义轻声一哼,阮伟吓的脸色苍白,急忙俯下身去,关切的问她道:“你摔痛了吗?”温义的脸蒙在手上,没有理阮伟的问话,阮伟不知她生气没有,急急道:“大哥该死!大哥该死……”他说了好几遍大哥该死的话,才听温义娇嗔道:“大哥没良心……”阮伟一愣,心道:“我怎么没良心啦?”忽听温义声音微弱含笑道:“傻大哥,你还不将我穴道解开!”阮伟暗道该死,怎么尽说废话不将她穴道解开,难怪她说自己没良心,当下连忙挥手将她穴道解开。温义穴道被解即刻站起,没见她说话就向前走去,阮伟大急道:“你……你到那里去?”温义看他着急的样子,才知阮伟榷是深爱着自己,不忍再令他焦急,笑道:“傻大哥,难道我们就站在这里过夜吗?”阮伟患得患失,神智一时紧张过度,不觉伸手敲了一下自己脑袋道:“大哥真是昏了!”温义返身握住他的手道:“你心中真的舍不得我吗?”阮伟傻傻道:“我不知道。”温义一气摔下他的手,但听他接着道:“但叫我离开你,我死也不会了!”温义一听到这话,千缕柔情一一升起,扑头拥进阮伟的怀里,低声道:“我……我……死……死也不会离开你了……”温义这时已深切了解阮伟待自己的心,在芮城府的一切,充分表现出他的真情,以往的事她再也不计较了,她只要目前确实证明阮伟是爱着自己就够了。他俩相伴着向芮城府附近的城镇走去,一路上阮伟把在那次大会分别后的遭遇全盘说出。温义听他说完一切,不但不计较公孙兰对阮伟的情意,反而怪阮伟对公孙兰太绝情了!阮伟笑道:“你口里说不计较,谁知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温义叹道:“我就是气你在金庙见到我时,如同陌生人一般,那知你那时神智不清,怪不得你,兰姐姐对你有恩,我怎会再忌妒她呢?”阮伟道:“你真的不对她忌恨!”温义笑道:“你就是娶她,我也不会忌恨,反要替你们欢喜。”阮伟脸色微红,呐呐道:“我……我……怎会娶她……”温义见她大哥脸这么嫩,不由笑意盎然道:“你不娶她……娶……娶……谁讶?”阮伟爱极温义这时的笑意,不觉出口道:“我只要娶你。”温义陡听他如此说出,心中虽喜,却也羞的脸色通红,不敢再说出一句俏皮的话了!走到城镇,万家灯火俱寂,已是三更时分,阮伟找到来时投居的客栈,给温义另叫一间,分别安寝。次晨,阮伟恢复原来的面貌,温义又着上男装,俩人合乘“白蹄乌”离开山西。阮伟为要找剑先生告知虎僧约他相斗君山之事,定在今年腊月初一,想起与剑先生,曾在金陵锺静锺大叔家见过一面,如今只有再至锺大叔家,才能得知剑先生的行踪。自从在西藏碰见锺静劝他还俗后,现在不知如何?就是温义也很关心,此去金陵一为寻找剑先生的行踪,再者也可顺便拜访锺大叔,他俩人兴致勃勃,一路直向金陵驰去。来到金陵,阮伟先至高升客栈拜见外祖父萧三爷,那知客栈里的店伙说,萧三爷早已离开客栈云游四海去了,阮伟见不着萧三爷,内心十分惆怅,但想到外祖父的性情,好游山水,也就不以为然了。阮伟偕同温义出聚宝门,至锺静的屋宇,只见那院落式的小楼静悄悄的,门前的铁环已然生锈,显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阮伟到附近的村舍打听,才知锺静的家已经搬走一年多了,算来自己当年离开这里,她们就搬了,问了半天,村民只能告诉阮伟她们搬到嘉兴,至于嘉兴什么地方,便问不出所以然来。阮伟很奇怪凌琳她们为什么要搬,她们这一搬走,锺大叔自西藏还俗回来,怎么找得着呢?阮伟猜测不出凌琳会迁至嘉兴何处?正在茫然没有主张的时候,温义笑道:“我想她们会搬到那里?”阮伟素知温义十分聪明,急急问道:“她们搬到那里?”温义道:“听说正义帮的总舵设在嘉兴,她们若然迁至嘉兴,一定是投在正义帮内。”阮伟想到锺大叔出家的原因,就是正义帮主吕南人与凌琳不轨,惹起他的忌恨,而今凌琳搬到正义帮,更为接近吕南人,不是太明目张胆了吗?念至此,不由怒火上升,愤愤道:“果然不错,凌大婶一定是搬到那里,这……这……绝不是好事!”温义听出阮伟的话意,轻叹道:“也不见得完全是这个原因,她才搬到正义帮去,要知现今天下天争教的恶势力无所不至,她若不搬至正义帮,在正义帮的庇护下,还真难在这里住的安稳!”阮伟认定凌琳搬到正义帮去,是为了和吕南人相好,虽听温义如此解释,并不以为然,当下十分慨叹道:“锺大叔不知如何了?”温义也不敢想像锺静的遭遇会如何,勉强笑道:“大哥,我们到嘉兴去吧!”阮伟点点头,心想只有到嘉兴才能得知一切了!不数日,他俩快马来到嘉兴,出嘉兴城再走数里使到正义帮的总舵,远远望去,苍茫的林园在日光下,显出一片葱绿蓬勃的气象。尚未接近那林园十丈内,霍然从林园内走出三位银巾包头的银衫壮汉,其中一位打着切口道:“青山依旧在。”阮伟不知所对,茫然的站在那里,温义十分机警,赶紧笑着接口道:“绿水长流存。”银衫壮汉道:“是那方朋友?”温义道:“来自南谷,拜见贵帮帮主。”三位银衫壮汉面面相视,不知南谷是什么地方,好像从未听过,但见阮伟他俩人气宇昂轩,甚有名家风派,不敢怠慢,那位问话的银衫壮汉,恭敬道:“贵客稍候,待在下入内通报。”话毕匆匆走入林园,留下两位银衫壮汉在外面招呼,他入内后不久,忽听园内传出三声炮响,顷刻走出一排腰束红带的司礼银衫壮汉。跟着里面传出洪亮的话声道:“帮主恭迎南谷贵宾!”阮伟暗暗吃惊,倒想不出温义说出南谷两字,竟会有这么大的声势,心下奇怪,向温义望去,只见她俏皮的向自己霎霎眼,好像在说:“你看,怎么样!”洪亮的话声一完,走出一位方脸长身银衫壮汉,他猛然看到阮伟,不觉惊的微噫一声。阮伟认出,他是曾在锺静家见过一面的银枪陶楚,而且那次见面,还无意中伤了他,当下甚是歉然的向他笑了一笑。陶楚身后跟着走出一位潇脱俗的中年文士,笑道:“陶大哥,是谁呀?”陶楚没有作声,当阮伟看到那中年文士,心中一震,那中年文士见到阮伟也是吃了一惊。只见那中年文士与阮伟互相默然的站在那里对望着,陶楚看到这种情况,暗暗心酸,不禁把头撇过去,不忍再看。顿时一切都好像静默住了,还是温义惊讶的先开口道:“奇怪,你们俩位怎么这样相像啊?”中年文士先是惊醒,笑着向阮伟道:“这位小兄,敢情是南谷温老前辈的传人吗?”温天智很多年前便名震江湖,中年文士还是在南偷北盗的口中听说过,如今听到南谷有人来访,那能不隆重出迎。阮伟神色失措的摇了摇头,呐呐道:“不……不……是……”中年文士笑着又道:“吕某正义帮主,敢问那一位是南谷来的!”阮伟忽然大声道:“你就是吕南人!”吕南人见他直呼自己名。虽是没有礼貌却不以为意,应道:“正是!”倒是陶楚忽然回头,怒色满面的向阮伟斥道:“你……你……怎敢直呼其名!”阮伟冷笑道:“他也不是帝王,怎么呼叫不得!”陶楚心中正要冲口说,他是你的父亲,当然不能直呼其名呀!但想到剑先生的瞩咐,不要拆穿阮伟的身分,总算尽量忍了下去。温义一见吕南人和阮伟生的相像就生好感,不觉忘了吕南人在锺静的口述下是个不端的人了,当下接口道:“小生是南谷来的,特来拜会帮主。”吕南人含笑点头道:“温老前辈是……”温义道:“是家父。”吕南人客谦道:“令尊名满天下,吕某得识兄台,实是三生有幸。”温义见他虽然是一帮之主,却很随和,心中十分赞佩,好感越发增加,笑容满面道“小生单名义,能够拜见吕大帮主,才是小生之幸呢?”阮伟心中已认定吕南人不是好人,这时见温义与他谈的好生融洽,以为吕南人又要诱惑义弟了,顿生忌意,大怒道:“吕南人,你把凌大婶藏到何处去了!”吕南人一愕,不解的问道:“那个凌大婶?”阮伟恨声道:“就是锺静锺大叔的妻子,你身为天下正义之帮的帮主,却想不到作出拆散人家美满姻缘的恶事,不惭愧吗?”他这一快口的指骂吕南人,吓的陶楚脸色苍白,暗道:“你这小子真该死,怎么指责起自己的父亲来了!”吕南人涵养虽深,听到此事也不禁色变,气的声音发抖道:“你……你是何人,怎可信口诬人于罪!”阮伟以为他是心虚,才致声音发抖,心中确定他有罪,义正词严道:“本人阮伟劝你确要好好反省一番,莫要做了人人耻笑的罪人,那时正义帮的声誉可就要一蹶不振了!”吕南人气的话说不出了,指着阮伟呐呐道:“你……你……”阮伟不等他说下去,接道:“阮某见你是正义帮帮主才好心劝你,人孰无错,错而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勒马回头,快快找到锺大叔,使他夫妇俩人重新和好,我也不会为难你的……”陶楚听的亦是有口难言,他当然不信吕南人是这种人,确信阮伟是误会了,插口道:“小子,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知道他是谁吗……”阮伟望了陶楚一眼,不理他说些什么,接着又道:“今天阮某来这里,一是为劝劝名闻天下的正义主,相信他是一时糊涂自会改过,另为要找凌大婶请她传句话,现在她既住在这里,就麻烦你们传给她吧,过几天自有一位聋哑虎僧于今年腊月初一约斗剑先生于君山之顶……”吕南人听到这话,总算惊出话声,道:“你说什么?”阮伟叹道:“话说到这里没什么再好说了,听不听劝告由你,义弟,们走吧!”他说走就走,仿佛不愿再待一会,拉起温义的纤手飞身上马。吕南人这时已气到极点,见他要走,那能白白受辱,大喝道:“站住!”阮伟不愿与正义帮为敌,不理吕南人的厉喝,策马飞驰。吕南人岂会让阮伟逃走,正要掠起身来,欲将阮伟扯下马来,好好教训一番,出口胸中屈辱之气。陶楚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吕南人掠起之身,急急道:“帮主,让他去罢!”吕南人怒声道:“为什么?”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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