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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天马行空之萧峰后传-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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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两人共乘一马,但三匹马都是良驹,所以跑起来仍然毫不费力,就如一人骑着一样。跑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下来,江南小镇客栈甚多,萧峰与众人就在路边的一家小店投宿,过了一晚。
第二天众人继续上路,江春蓝看着路旁的花红柳绿,忽然大声吟道:“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
“哎哎,你以为你是四哥哥啊?没认几个字,也学别人念诗!”阿紫高声叫着打断江春蓝的话。
江春蓝也不恼,笑道:“我当然比不过柳大哥,但起码我还会念几首诗词,不像有些人,一句也不懂!”说完掉过头去,嘻嘻而笑。
阿紫撇撇嘴道:“好稀罕么?学这个有何难?到了柳庄,让四哥哥教我一天,保准把你肚子里那一点儿墨水比下去。”
萧峰回头笑道:“春蓝、阿紫,你们两个从昨天拌嘴拌到现在,都拌了一天了,能不能歇一会儿?”江春蓝朝阿紫笑道:“好!我就给面子给萧大哥,不和你这种小女子计较了!”他回过头来问萧峰道:“萧大哥,柳大哥住在哪里?”
萧峰道:“他住在大宋的首府临安,离这儿不远,大概今天傍晚咱们就到了。”
江春蓝忽然又想起什么来,笑道:“他家在信阳的那家分号,那郑掌柜住的宅子就比我们住的村子还大,我进去都迷路了,不知他住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大?”
萧峰想起那个宅子,也不由笑了,道:“他住的柳庄建在西湖之上,比郑府小多了,但建得很精致,住在那里面,就像……”他顿了顿,“就像你刚才念的诗一样,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是个适合终老的地方。”
林烟碧不禁掩嘴而笑,道:“萧大哥自与柳大哥结义之后,于诗词上倒是长进不少,听了一遍的词就记住了。”
萧峰微微一笑,道:“这就是近朱者赤,你和四弟都是风雅之人,我怎么也得附庸一下吧?”
江春蓝没等林烟碧回答,即迫不及待地道:“萧大哥,姐姐,柳大哥住的地方那么美,咱们就把娘从碧云宫接来,大伙儿一起住在柳庄,一起欢欢喜喜地过日子,你们说可好?”在他心里,早已把萧峰当作姐夫。
林烟碧听了,微红着脸笑着,没有作声。萧峰却不以为意,笑道:“好!等到了临安,咱们就派人去接你娘。”
众人说说笑笑,一路拍马如飞,朝临安疾驰而来。没到傍晚时分,已到达临安。临安城虽是大宋首府,却因蒙古大军从未越过襄阳城南下,赵家王朝得以偏于一隅,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所以临安城守卫并不严密,萧峰虽是蒙古大将军,又在鄂州城与宋军对阵过,却轻而易举地进了城,城门守军反倒是对一些高瘦的和尚、奇装异服人士盘查甚严,想来是怕金轮法王这些武林高手混入城来行刺。
进得城来,处处都是靡靡之声,比萧峰上次受伤之时来的时候更甚,萧峰暗自摇头叹息,向林烟碧道:“宋朝气势已尽,四弟再费心思也是枉然。”
林烟碧也叹了口气道:“我虽身居塞外,但也是汉人,见到朝延如此腐败,也十痛心。柳大哥不是迂腐的人,我想他尽了自己的力,也于心无愧了。”
萧峰道:“是的,四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没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挽救天下。”萧峰想起自己的前尘往事,不由感慨万千,道:“从此以后,我们与四弟一起隐居,不再过问世事,想到塞外去牧羊就在水草丰美的夏天回临潢去,秋天的时候去折桂居看桂花雨……”
“春天的时候,就留在西湖柳庄。”林烟碧笑着接过话来道,“看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姐姐,你又在念我的名字了。”江春蓝笑着侧过头来看着他姐姐,他听两人描述着未来的生活,不禁满心向往。
忽然远处一阵喧哗,锣鼓声大作,路上的行人纷纷往那边跑去,阿紫甚是好奇,拉着一人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被斩首游街示众了!”那人仿佛十分焦急,说完这句话,匆匆忙忙地跑朝那边跑去。
阿紫向萧峰道:“姐夫,咱们也看看热闹去!”
萧峰摇摇头道:“不看!被斩的不是忠臣也是良将,死后还要游街示众,实是可叹,你也少凑这种热闹!”
阿紫牵转马头,道:“我偏要去凑热闹!”她朝江春蓝一呶嘴,道:“小鬼,你去不去看热闹?”
江春蓝终是小孩子心性,脱口应道:“去!”说毕从萧峰的马上跳下来,才猛然想起萧峰不喜他们凑这热闹,他伸手摸了摸头,有些难为情地道:“萧大哥,对不住,我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是想去看一眼就回来。我绝没有对忠臣良将不敬的意思。”
萧峰挥挥手道:“去吧,你和阿紫一起去,看了就回来,我们在柳庄等你们。”
江春蓝大喜,上了阿紫的马,阿紫打马往那喧哗的方向跑去。
这边萧峰与林烟碧和丹桂沿着西湖边往柳庄而来,时值初夏,夕阳映在湖里,粼粼波光,金黄一片,岸边的柳树也被夕阳拉着长长的影子,映在路上,凉风从湖里徐徐吹来,几只鸥鹭在湖中飞掠而过,留下几声“呀呀”的叫声。
丹桂指着那鸥鹭道:“这种鸟的叫声怎么和乌鸦一样?怪难听的。”
林烟碧听了,心里猛然一颤,她横了丹桂一眼道:“这明明是鸥鹭,你怎么说它是乌鸦呢?”
丹桂见林烟碧神情有些异样,不禁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萧峰也转过头来看着林烟碧,见她脸上有惊恐之色,与刚才谈笑风生的她判若两人,他不由伸过手去,握着她的手,低声问道:“烟碧,你怎么了?”
林烟碧定了定神,抬起头来勉强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
萧峰甚为奇怪,道:“好好的,你害怕什么?”
林烟碧脸色有些苍白,她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隐隐觉得害怕。”
此时一只鸥鹭从湖面上飞来,在他们的头顶上盘旋了两圈,忽然“呀”地一声,朝远方飞去。
林烟碧全身又是一颤,手上一拉缰绳,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看着那鸥鹭飞去的方向,夕阳如血,映红了西边的天空,那股莫名的惊恐越来越强烈,她立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萧峰拉着她的手,也仰起头来看着那鸥鹭从头顶上飞过,它悲凉的鸣叫声忽然让他隐隐不安。

第六节 阴阳陌路
萧峰与林烟碧对望一眼,谁也不说话。
“驾!”萧峰低喝一声,汗血宝马沿着湖边飞奔起来,朝柳庄疾驰而去。林烟碧连忙催马急追。越走人越多,还不停地朝着柳庄的方向指指点点。萧峰心里怦怦乱跳,握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手心里全是汗。路人见他骑着高头大马疾冲而来,都纷纷向两旁躲避。
萧峰转过一个弯,踏上通往柳庄的曲桥,远远地看见庄前白幔飘飞,哭声隐隐。萧峰心头大震,两耳嗡嗡作响,他飞身下马,冲上曲桥,大步疾奔过去。他只觉两腿发软,脑海里一片空白。林烟碧见此情景,也早已呆了,她几乎是滚下马来,跟在萧峰之后朝柳庄奔去。
路人忽见两个人像箭一样从曲桥上掠去,往柳庄奔去,一时都惊得张大嘴巴,寂静一片。
萧峰奔到庄前,只见庄前跪着一圈人,全身素裹,哀哀痛哭,众人自顾哭着,没有人理会站在庄前的萧峰。萧峰立在那里,向跪着的人里搜索柳如浪,却发现那跪着痛哭的都是女子,哪里有柳如浪的踪影?萧峰心头突突乱跳,抬头见柳庄大门紧闭,两条大封条交叉着封在门上,那些白衣素裹的女子围着一香案团团跪着,往一香炉里扔着纸钱。
萧峰立在原地,心下一片茫然,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呜咽之声,他蓦地转过头去,只见林烟碧手撑着一棵柳树,涕泪纵横。
“怎么回事?”萧峰大吼一声,一掌拍在庄前的石狮子上,碎石纷飞,“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碎石飞到那些女子的身上,但她们仿佛丝毫不觉,连动也没动,没有人抬头看萧峰,她们依然不停地往香炉里扔纸钱。
萧峰长臂一伸,一把拉起一个跪着的女子,大声喝道:“你告诉我!我四弟上哪里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根本不像他的声音。
那女子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去,失神地道:“我哪里知道?”她虽被萧峰提着,却没有一丝害怕,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出窍,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
萧峰急怒之下,心神大乱,他想不起来这个女子并不认识他,哪里会知道他四弟是谁?他将那女子扔回地上,猛然长啸一声,震得树叶簌簌而落,路人纷纷掩耳逃奔。那些女子被啸声所震,仿佛才清醒过来,本能地举起手捂住耳朵。一个女子忽然大声叫道:“别叫了,我知道你四弟在哪里!”
萧峰立即收声,向那说话的女子望去,依稀记得她就是在大理之时要嫁给柳如浪的刘小姐。
“说!”萧峰沉声说出这个字时,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那刘小姐全身白衣,头上绑着的白丝带随风飘舞,她从人群里缓缓站起来,指着北面道:“萧大侠,你四弟他……他……”她一句未了,已泪如雨下。
萧峰全身颤抖,哑声道:“他……他怎么了?”
刘小姐狠狠地一咬牙,“他死了,被吊在那儿示众!”
一时间,萧峰只觉天地一片寂静,眼前一阵眩晕,什么都看不见,他高大的身影摇晃了两下,几欲摔倒。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他定定地看着前方,虽然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最不愿意相信的预感竟成了事实,从他踏上这座桥开始,他就意料到了,他就开始害怕,可是他宁可死了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有人亲口告诉他,他的四弟确实死了。他呆立良久,风从庄前吹来,吹过了那座曲桥,吹向了北面。他模糊的视线里,仿佛一个白衣公子翩翩而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是,这座庄子也是朝延所赐,只后来我的祖上被奸臣排挤,就弃官从商,到了我这一辈,却是弃商从武了……”
“四弟!”萧峰大叫一声,双目泪水滚滚而下。去年到柳庄来时,柳如浪扶着他走过这座曲桥时所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如今曲桥依旧,人却不在了。萧峰心中悲痛难忍,仰头向天长啸,啸声悲怆之极,让人闻之心酸。那一群女子本只是低低哭泣,此时都大声痛哭起来,哭声与啸声相应和,惊起湖面上栖息的鸟儿,一起鸣叫着飞起,路人听了,纷纷掩面而泣。柳家在临安乃有名的大善之家,许多人都受过柳家的恩惠,此时听到这悲怆之声,也不由伤心落泪。
“萧大哥,不要太难过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萧峰身后响起,萧峰止了啸声,转过头去,只见林烟碧由丹桂扶着,站在他身后,她刚说完这句话,自己却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漱漱而落。柳如浪与她自小青梅竹马,从前作为她的未婚夫,她虽然不喜欢他,但她知道他的为人,心里其实一直当他作兄长般看待。特别是柳如浪在知道自己对萧峰的情意后,不仅没有横加阻挠,反而主动退婚,处处相帮。在林烟碧心里,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兄长看待了。如今忽闻得他死了,心里的难过其实不下萧峰半分。
萧峰见着林烟碧的泪水,像猛然醒过来一般,一阵风似地奔过曲桥,往北而去。路旁的人惊慑于他的气势,纷纷向两旁让开一条道来。前面忽然马蹄声响,有人催马迎面驰来,萧峰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只顾大步地往前走,路旁有人忍不住大声叫道:“喂,这位壮士,前面有马撞过来了,快闪开!”
萧峰依然充耳不闻,一言不发大步朝北急奔。那迎面而来的马跑得甚急,也像风一样席卷而来。眼见两头的人和马都不减速,直直地相互撞过来,路人不由大声惊呼,忽见那马上之人一勒缰绳,那马长嘶一声,前腿高高抬起,马身几乎竖了起来,马上之人几乎是滚下来一般跳下来,一个紫衣姑娘和一个蓝袍少年跌跌撞撞地奔到萧峰跟前,那紫衣姑娘脚步不稳,摔在地上,她一把扑上去,抱着萧峰的腰,尖声痛哭,哭声惊天动地。萧峰被阿紫一把抱住,他停下脚步,刚被风干了的泪又从眼中滚下来。
“四……四哥哥……”阿紫哭得话不成音,“吊……吊在……柱子上示众,他们不让我放四哥哥下来……”
萧峰听罢,心如刀割,他一把拉起阿紫,怒目圆睁,咬牙道:“我去把他们都杀了!”一个飞跃,翻身上了阿紫的马,朝北面飞奔过去。萧峰双目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马蹄过处,惊得路人失声尖叫。萧峰狠命地打着马往前冲,什么也不顾了。
转眼功夫,已奔近示众之地,萧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人被高高吊起,挂在柱子上,披头散发,身上白衣随风飘舞,那身形不是柳如浪又是谁?萧峰大叫一声,眼前一黑,从马上摔了下来,他跌坐在地上,全身发软,几乎没有勇气再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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