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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网王]向竹似龙吟-第60章

小说: [网王]向竹似龙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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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重物撞击身体发出的沉闷的响声。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我和哥哥被人围殴的情形,还有我那曾被人打断的右膝盖,不由得感到脸上的神经抽动了一下。

我的脚步转了个向。

深吸一口气,本想踏进去,但是脚步一顿,我转而一脚把巷子口旁边的两个连在一起的垃圾桶给踹翻了,压着嗓子冲里面尽量压低了嗓门吼道:“老大!X他妈的巡街的雷子快来了!快躲!”

说罢立刻拔腿就跑,然后在旁边的一家小店门口站定,调整好呼吸装成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看小店——原来是家杂货店。

余光看到里面冲出来五六个头发毛染成野鸡一样乱七八糟颜色的少年四散着跑开,而且连跑的方向都不一致,不由得幽幽的叹口气,掏出钱买了一瓶冻成冰块的矿泉水。

是我老了还是现在这些年轻人成长的太快了?如果不是我眼花,刚才的那群看起来撑死了也就15、6岁的小年轻——好吧对我现在这个实际年龄才11岁实际身高才150的小姑娘来说算是很大了——的小年轻居然有着纹身?还有人打了不止一个耳洞,耳钉闪得我眼睛都快花了!

叹着气,我将手里结了很结实的冰的矿泉水上下抛着,迈步进了小巷子,想看看这个倒霉催的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小年轻盯上的家伙是谁——

“川——川端凝?”

“怎么是你?”

☆、川端凝

刚看见被揍的眼眶青黑嘴角乌紫灰头土脸的小可怜;那家伙一抬头,我立刻到抽一口冷气;第一反应是:兄弟们揍得好!终于有人帮我把这个小白脸的容给毁了!

对方见了我更是一副“冬雷震震夏雨雪,我自横刀向天笑,只见彗星撞地球,撞完我就去睡觉”的惊——嗯,修给一下形容词啊,一副“我擦咧好强壮的伪娘哇X怎么是你这个死人妖老子卖艺不卖身想找姑娘你还是出门左转直奔您老右手边的怡红院吧那里的姑娘才貌双绝最主要的是惠顾学生周一至周五凭学生证可打88折哟~”的表……嗯;我还是再换句形容词吧(什么时候形容词在您手里量词就已经变成句了……)。

还没等我找到一个简洁明了用途恰当合情合理形容贴切的形容词时,川端凝那句像是被强了的小姑娘一样的:“怎么是你?”后面立刻接上一句爷们儿的多的话:“我不用你管,你快走!”

……

我强忍住一巴掌呼上去的冲动,缓和了一下面部表情;把手中的冰块矿泉水递给了他:“把疼的地方冰一下,能消肿。”

对方半信半疑的看了我手上的矿泉水一眼,接了过来,但是这死小孩仍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横了我一眼,说:“你个娘娘腔,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他们那群家伙被你这么一吓不会跑远,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不想被他们看见,就快走!”

难得看见一个打完群架劝对方离开用的是“快走”而不是“快滚”的家伙,可见他平日里是习惯了礼貌用语,这种“滚”的脏口都基本很少用。我立刻对川端凝的家教评级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忍住了对他那句“娘娘腔”的吐槽,我从网球包里翻出了酒精,棉签和创可贴:“先将就着用一下,等会我们回学校的医务室看看校医还在——”

感到了眼前的夕阳光线被几个人影遮住了,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本来跪坐在地上的川端凝一个使劲儿站了起来,抓住我拿着酒精棉球的那只手的手腕把我向他的方向狠狠一拽,然后将我护在了他的背后。

我不由得被这种罕见别人对我做的保护动作镇住了,一时间竟有点恍惚,愣愣的看着我前面这个只比我高上一个头(这还叫只)的家伙啐了口血,低低的说了句:“切,麻烦。”

……

我X你母亲大人你个死小孩!你TM嫌谁麻烦啊!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面前有点脑子跑回来了的两个人不善的面色和挡在我面前宁死不屈一只手还握着我递给他的冰镇矿泉水的小身影,幽幽的吐出一口气,伸手拽过他空余的一只手,将手上的酒精和棉签塞到他手里:“先帮我拿着。”

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又把背着的网球包摘下来往他身上一挂,拍拍他说:“帮我看好,别弄脏了。”

转过身看着余下的这两个有点头脑的小年轻,我偏了偏头,一时兴起,做了个可爱的表情,睁大眼睛细声细气的问道:“那个,两位学长,请问你们谁是负责人呢?”

两个家伙看着我的表情一愣,右边那个穿黑色紧身烂了一半的T恤的那个轴正过来表情骂骂咧咧的在我脚边吐了口痰:“X的,看背影还以为是个女的,还以为等会收拾了这个还能乐乐。”

……我X你大爷的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我看清楚老子TMD是个女的啊啊啊啊!

心里掀起无数只草泥马奔涌的狂潮,面上我微微低头,我舔舔嘴唇,有点腼腆的微笑着问道:“请问您……是么?”

右边黑T恤看到我的表情又僵硬了数秒,倒是左边的那个伸出手来就想勾我下巴,嘴里呐呐地说:“别说这小家伙长得还真正点,仔细一看……”

可惜你没仔细一看的机会了。

我心里腹诽着,左腿一个侧踹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那家伙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来这么一手,加上我力道不轻,跌跌撞撞后退了好几步。

我趁机向前滑步,同时用左直拳虚晃一下之后,右直拳重击那个黑T恤男的脸部。这家伙倒是有两手,虽然还是神游太虚状态中,不过受击立刻下意识的向后仰头想避过这一下。这一下上体后仰,就露出下盘空当,我抓住时机,右脚向前勾住他的脚跟,两手顶着他膝盖,同时上体前倾,肩膀则猛的向前一撞,将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顺势一个正蹬腿给了这家伙一下子,我避开了回过神后向我扑过来的左边男,迎着他扑过来的力道一个右直拳就送向他腹部了。

可怜这家伙腹部接连遭受了两次重击,捂着肚子背弯的跟虾米一样。

我立刻压着他的背部右膝盖一个重击顶了上去,然后抓住他的肩膀反手将他的身子打开,又一个右直拳猛击他下巴,借着他这股子向后仰倒的力道,我屈起右脚把他的右腿拦住,同时,右手屈臂,一个横肘击打在他胸前,他立刻应声倒下,半天没有爬起来。

抬起头看了看爬了起来但是有点瑟瑟发抖不敢上前的黑T恤男,我上去一个高踢腿把他蹬到了后背的墙上,抬起右脚压着他的胸膈处,向呆呆的站在原地的川端凝一摆头:“那是老子的人,明白了?”

那个黑T恤男抖抖索索的说:“明明明明白白白了!”

从鼻腔里面出了口气声,我放下腿,走过去把包拿下来背上,冲着一手攥着个往下滴滴答答流着空气中的冷凝水的矿泉水瓶一只手还攥着酒精和棉签茫然站在原地的川端凝说:“走吧,趁着这个时候校医处还有可能没关门。”

那家伙回过神来,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抬起矿泉水捂上了自己青紫的眼眶,然后把酒精递给我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能把东西装到包里面再走吗?长点脑子!非要多占我一只手啊!”

——我说您老不谢谢我的救命大恩还居然第一句话是说这些婆婆妈妈有的没的你丫的下次别TMD在落到老子手上了!

夜幕开始降临,当夕阳将它最后一抹温柔的余晖敛起时,大地笼罩在一幅忽明忽暗的淡水墨画里,校内行人渐少,四周开始静了下来。

从医药室出来,我侧过头看着身边这个虽然脸上还贴着OK绷,但是稚气和伤痕都掩不住一股子凌厉的少年,不由的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和那群家伙是怎么打起来的?”

川端凝皱着眉头不满的“啧”了一声,但还是耐下性子蹦出了一句话:“他们越界了。”

“……越界了?”我承认我脑子里跑出来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抢地盘?

他估计是懒得解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过磨牙半响还是最后回答:“他们的爪子伸得太长了。这是立海大的地盘。他们居然想来截立海大的人‘借钱’。”

“借钱”我知道,就是抢劫,勒索的客气说法,不过这家伙怎么知道呢?

“他们……找你谈判,关于接收保护费的事情?”我勉强猜了一个理由。

身边这个孩子转过头来,眯起眼睛,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目光把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又把头转过去嘟囔着:“真白痴假白痴啊……身为跟着那个真田的家伙,连道上的基本的事情都不懂,真不明白这家伙在搞什么……”

我一头雾水:“那个,到底……”

“简而言之,”那孩子以一种斩钉截铁般的态度间接地回答道,“我被他们截住了。”

见我张大了嘴不知道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他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自觉补充完整:“他们拦截的对象应该是立海大的初中生,然后把我也截住了。我就告诉他们这里不是他们应该来的地方,立海大有人护着在。要是他们私下做拦路劫财这种事情,被发现了的话后果很严重。”

“然后他们不相信?”我插嘴道。

川端凝思量了一下措辞,说:“他们以为我会去告密,拿这件事威胁他们。”

果然,思想不是一个次元的人是没有办法交往的。

深深的明白了事情完全是对方引起并且搞复杂的,我不由得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川端凝的肩膀:“好啦,今天可是倒了一个大霉,所以不如晚上我请你去吃顿麦当劳去去晦气吧,也算是给你一点补偿。毕竟今天下午某种程度上你可是保护了不少我们立海的学生呢。”

他眉头一挑,不过不待他开口说上些什么,我就立刻下手连拖带拽将他向校门口拉去。

坐在麦当劳临窗的座位上,我拿着一个汉堡咬了一口,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这么多紊乱的事情,不由得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座位对面的那个人一眼,想叹叹气,诉诉苦。

不过待看到对方才猛的反应过来,跟着我一起吃垃圾食品的对象不是我习以为常的那个人了。

川端凝稍带稚气的侧脸映在快餐店温和的黄色光晕里面,柔化了他脸颊上的瘀伤和创可贴,在他有些杂乱的发丝上浅浅的镀了层橙黄,映衬的整个人的轮廓都文气了起来。

平日里在我烦恼叹气、闷闷不乐的时候不声不响的陪着我,跟着我好脾气的听着我的喃喃抱怨,不置一词的被我拉着东奔西跑的散心,偶尔还能在网球场上决一死战以纾解心中郁结的……是谁?

早已习以为常的,以为对面会坐着那个有着琥珀色瞳孔的孩子,支着下巴,头上翘着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大眼睛里有些不耐,有些焦躁,却仍旧默默地坐在自己对面,咬着可乐的吸管,偶尔冒出一句“还都未够格呢。”。

我感到胸口一滞,默默地把视线移向窗外。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吧?不知今天他过得好不好,不过,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上怕是远没有什么值得他烦恼的事情吧。

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微笑,我拿着纸巾抹掉嘴角的酱渍,想象着那个孩子平时坐在对面一脸不耐烦的“有什么值得烦恼的,还都未够格呢”的表情,还是忍不住轻轻笑出声。

对面的川端凝疑惑的望过来,我立刻掩掉笑容,又咬了一口汉堡。

“今天,真田学长怎么不在?”

闻言我一愣,我看着他耸耸肩,摊手做了个无辜的姿势说:“怎么?他又不是我的监护人,为什么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川端凝听了我说的话,目光含义奇怪的上下打量了我几下,眉梢一挑:“真田学长罕少有亲近的人,更无论会日复一日陪在身边的人了。”

“恩,你是指,有此殊荣的人,就我一个?”直觉他的语气有些诡异,我不由得张大嘴指着自己,突然有了奇怪的感觉:对啊,真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搓着自己的脸,努力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猛然发觉:我觉得他对我如此关照如此亲昵的举动,仿佛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自从在美国相识后,得知每日折磨我的真田爷爷就是他的爷爷之后,他对我的宠溺和关心好像对我而言就在我心中有点“哼哼你丫的也落到我手里了你爷爷的债要你的肉?体来偿还~”的意义,直接忽略掉他可能和他爷爷有着基因遗传到相同脾性的可能性了。

不过,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对我好,所以我跟他之间也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亲昵。织出来的不满意的围巾第一反应是送给他,当做是对我的“处女作”的最好归宿。借助他家的最初几天的磨合期过后,我已经习惯于把事情交给他处理,偶尔在生活问题上对他撒撒娇换点小自由。

习惯在部活结束后一起回家,习惯在午饭期间打开他带来的便当,习惯在周末他陪我一起坐半个小时的轻轨送我回家,周日晚在坐半个小时的轻轨送我回来,任凭自己在路上耽误1个多小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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